【大紀元2021年01月08日訊】(英文大紀元記者Charlotte Cuthbertson報導/陳霆編譯)1月7日,華盛頓空盪盪的街道上,瀰漫著低迷的氣氛。對川普的支持者來說,前一天發生的衝突事件,以及國會連夜認證選舉人票所造成的衝擊,仍在心中揮之不去。
許多人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與此同時,國會大廈周圍竪起了一道圍欄,遠遠就可見到駐守著的國民警衛隊。
從海軍陸戰隊退伍的托尼·古德(Tony Good)從佛羅里達州趕來參加集會,昨天(1月6日)上午他步行到白宮橢圓廣場(the Ellipse),聆聽了川普(特朗普)總統的演講。他說,川普在演講中沒有煽動暴力。
「沒有,絕對沒有。煽動暴亂和堅定信念(standing on convictions)是不同的」,古德對《大紀元時報》說,「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要暴動,他只是告訴人們,抗議是我們的權利,是美國所賦予的權利。」
演講結束後,古德和他的團隊走散了,他們回到酒店重新會合。因此,他沒有去國會大廈,但他表示,希望自己能去。
「我把昨天,稱為10年戰爭的第一天」,他說,「要花10年時間才能扭轉局面。這得花費這麼長的時間。」
古德說:「這場戰爭的意義在於……讓美國回歸應有的狀態,恢復公平和自由的選舉,恢復選舉的誠信。」
「這無法在一夜之間完成,因為當權者不希望它如此。他們想統治人民,他們想成為統治階級。」
古德說,他對昨天發生的事情並不感到驚訝,但今天有些難過,「因為事情將發生變化」。
「我們必須重整旗鼓,我們正與一個邪惡的系統作戰。當你必須對抗所有主流媒體,對抗所有大財團時,事情不會那麼容易。」他說。
「為這個國家站出來」
伊麗莎白·羅威爾(Elizabeth Rowell)獨自從佛羅里達州勞德代爾堡(Fort Lauderdale)搭機來參加抗議活動。她認為川普的演講「充滿熱情」,但沒有達到煽動暴動的程度。
她說:「我從未感到不安全。我在路上遇到了很多偉大的愛國者。整個過程中,我們一直在高呼U-S-A,並唱著國歌。」
然而,羅薇爾說她今天感覺到「有點沮喪,因為我不喜歡我們被描繪的方式」。
「我覺得,媒體讓情況看起來像是⋯⋯進入(國會大廈)的人,讓我們外面的其他人看起來像是一群流氓。」她說。
「但我們什麼也沒做。我們在那裡,只是為了愛國和支持我們的總統。」
伊麗莎白·羅威爾說:「我來到這裡,是想為這個國家站出來。我認為它被竊走了,從我們這裡偷走了。我不會接受拜登當總統,我確實覺得這個世界,將因為他而變糟糕。」
她說,她將繼續支持川普。
「夢想徹底幻滅」
來自維吉尼亞州林奇堡(Lynchburg)的退休人士瑪莎·托德(Martha Todd)說,她原本對1月6日的抗議集會感覺很好,直到她離開後,才聽說阿什利·巴比特(Ashli Babbitt)的致命槍擊事件,或有抗議者衝進大樓的消息。
瑪莎·托德:「我對事情的發展方式感到很糟糕,而且我對媒體描述一切的方式,也感到非常難過。」
她說:「當然,他們把這一切說得很可怕⋯⋯說我們是暴徒,是暴民,是暴力分子。這不是真的。」
「我夢想徹底幻滅。但我不支持拜登。他的家族是一個犯罪家族。我只是覺得我們完蛋了」,她說,「我不覺得自己已失去了希望,希望總是存在的。」
「然而,有這麼多人在那裡,他們是如此反對川普。他們撒謊、欺騙、偷竊。當他們作弊的時候,你怎麼能與之對抗呢?他們都狼狽為奸。」
「在社會主義的邊緣」
自稱是保守派的卡蘿·洛格里科(Carol Logreco)從新奧爾良出發,參與了橢圓廣場和國會大廈的活動。她說,她想在那裡支持自由和自由公平的選舉。
「(我們)覺得,我們正在失去很多權利,我們正處於社會主義或馬克思主義的邊緣」,她說,「你可以看到,我們的孩子、學生和社區,正不斷接受思想灌輸。」
「我真的覺得,在我們再也沒有機會這樣做之前,這是最後一次表達真實立場的機會。」
她說,昨天總體上感覺很像嘉年華,但她看到人群中出現了一些煽動者,她認為,這些人滲透到了抗議人群之中。
卡蘿·洛格里科說:「我覺得很失望、心灰意冷。我覺得這是一場戰爭。而我認為,昨天是這場戰爭中的一場戰役(a battle within the war)。我的意思不是說像戰爭中的肉體戰,而是更像是一種哲學思想之戰,我們作為美國人的立場為何?我們的權利和自由在哪裡?」卡蘿·洛格里科說。
「人們可以去波特蘭和西雅圖燒毀建築物,占領警察局和其它一切,這就是所謂的愛之夏(Summer of Love)。」
譯註:愛之夏,發生於1967年的夏天,當時有多達十萬人匯聚在美國舊金山的海特艾許伯里區的附近,後來被稱為「嬉皮士革命」。
她說:「往後,我們必須重整旗鼓,想出什麼是,意見能被聽到的最佳方式。」
「這是個糟糕的情況」
佛羅里達州的自由業者(self-employed,又稱自僱者)邁克·莫雷洪(Mike Morejon)說,他今天感到「心灰意冷」(broken)。
「因為我父母的生活,我明白這一切的嚴重性,這是一個糟糕的情況。」他說。
莫雷洪說,他的父母在菲德爾·卡斯特羅(Fidel Castro)掌權時住在古巴,過著艱難的生活,直到他們在上世紀70年代初,逃離古巴為止。
「他們讓(我的母親)從事農業工作,並離開古巴辛勤工作四年。當時她是一名17歲女性,卻不得不遠離家人,每天割甘蔗、摘水果和蔬菜14個小時。」他說,「他們有時必須以蛆蟲為食,在供水中有時還會有老鼠。」
莫雷洪說,他擔心在全球主義精英和中共政權的控制下,美國也可能出現類似的未來。他說,川普願意起身對抗中共政權,但此前數十年來,在前幾任美國總統的領導下,中共政權都通行無阻。
「全球化主義者、精英主義者,以及中國,他們想向我們徵稅,他們將提高我們的稅收,他們想讓我們接種疫苗,他們想讓我們受到政府的控制。這就是我所看到的」他說。
莫雷洪表示,他是來支持憲法的。他說:「沒有憲法,我們就沒有權利。我是為每一個民主黨人而來。我是為每一個普通人而來。」
「戰鬥沒有結束」
金·克雷默(Kim Kramer)從新奧爾良搭機來參加集會,她說那是「非常歡快、非常有啟發性」的一天,「人們希望相互支持,支持我們的國家,支持我們的總統」。
集會的隔天,她說她的感受相當複雜。
「我知道這是一次人民的示威,藉此向國會議員們表明,我們多麽支持我們的總統。除此之外,我別無所求。」她說。
「戰鬥還沒有結束。我不會對此興奮,我也不會對任何事情感到沮喪。」金·克雷默相信,一切都掌握在神的手中。
「我對上帝有很強的信心,我也相信,我們的祈禱都在上帝的注視之下⋯⋯我相信,一定存在著那些有信仰的真正好人。」
責任編輯:葉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