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nhao:紀念Ashli Babbitt女士
【大紀元2021年01月10日訊】
夜深了,
我卻久久不能入睡。
那位在國會內犧牲的女士的面容
不斷浮現在我眼前。
無論從什麼角度,
我都無法將Ashli看作一名暴徒。
她結婚了,
住在從小生活的聖地亞哥。
在空軍服役14年後,
和丈夫開了家泳池修理公司,
經營雖不容易,
倒也衣食無憂。
但自從她那天不遠萬里來到了華盛頓後,
「暴徒」這個詞便成了媒體給她的蓋棺定論。
我們永遠無法明了
Ashli在試圖鑽進國會大樓那扇窗戶時的想法,
但我相信一定不是要實施暴力。
她身上沒有任何可以稱為武器的東西,
有的只是一面美國國旗,
像圍巾一樣環繞在她的脖子上。
或許,
她只是想找個議員談談,
發洩一下自己的憤怒情緒。
她認為自己有資格,
因為她身處屬於人民的議事堂,
且曾為這個國家服役了14年。
又或許,
她的闖入僅僅是為了闖入本身,
她只是想用這個行動
突破假媒體的層層封鎖,告訴所有人,
「聽聽,聽聽我們人民的聲音!」
但是,一枚從窗的另一邊射來的銀色的子彈,
讓這一切都戛然而止。
它擊中了Ashli的喉嚨,
她從半空中仰面倒下。
她口吐鮮血,
血跡沾滿了原本紅白相間的國旗。
她奮力用手指著喉嚨上的傷口,
但一切都已徒勞,
那隻手很快便永遠地垂下了。
我試圖猜測她在生命最後一刻的心情,
是憤怒,悔恨還是不甘。
她絕對沒有想到,
在兵荒馬亂的伊拉克、阿富汗服過役的她,
居然最後死在自己國家的首都,
倒在應屬於人民的議事廳,
死於她所為之戰鬥的國家的槍口之下。
Ashli女士死了,
而媒體起初卻連她的名字都不願意報道。
我們都知道為什麼,
因為它們害怕她的名字被人民調查,被人民記住。
不願意調查大選舞弊的媒體,
自然也不願意給人民任何尋找真相的機會。
而一旦人民把她的名字放入搜索引擎,
那一切「暴徒」、「恐怖分子」的指控,
都會瞬間變得蒼白無力。
她會成為烈士。
把愛國者污名化,
是假媒體和深層政府最好用的伎倆。
他們只展示國會內奇裝異服的「暴徒」,
只展示扛著演講台還在傻笑的「紅脖」,
彷彿那些衝進國會的人
都是俗不可耐智商堪憂的傻瓜。
這並不難理解,因為在這群所謂精英眼裡,
誰反對他們,誰就是還未進化完全的原始人,
應當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
他們掌握了定義權,
不管是何謂種族主義,
還是何謂先進何謂落後。
而被定義成原始與落後,
比被定義成邪惡還要讓人百口莫辯。
精英眼中早已沒有了人民,
只有共謀與螻蟻。
倒在他們槍口下的愛國者,
Ashli決不是第一個,
更不會是最後一個。
但我們仍然要記住這一天,
因為這一天是Ashli倒下的時刻,
是人民開始發聲的時刻,
是精英終於懼怕的時刻。
「人民的議事堂」
扯掉了它最後一塊遮羞布。
而它最終回歸人民的日子,
也從這一天開始倒數,
我們每個人
都將會是見證者。
責任編輯: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