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0年07月23日訊】近幾個月來,「取消文化」和「政治正確」浪潮似乎愈演愈烈,特別是自5月非裔美國人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死於一名白人警官之手以後,充斥世界的系統性種族主義言論達到了一個新高度。
在線雜誌《 Quillette》資深記者,加拿大編輯喬納森·凱(Jonathan Kay)認為,病毒大流行使人們待在網上的時間更長,這削弱了彼此的信任並促發群體思維。而且,在「後基督教時代」的西方,反種族主義似乎披上了宗教外衣,成了一種新的宗教。
「它為信徒提供了理論根據,信徒們將對手視為異端,認為他們不僅錯了,而且邪惡。 在與邪惡的鬥爭中,任何手段都不為過,即使這些做法是殘酷甚至是反社會的。」凱說。
斯托克韋爾·德(Stockwell Day)是受害人之一。
弗洛伊德死後,抗議和騷亂在美國肆虐。作為前保守黨內閣部長,德參加了CBC舉辦的有關系統性種族主義的討論。 當被問及對總理特魯多關於加拿大可能存在系統性種族主義的問題時,德認為加拿大不存在系統性種族主義。
他說:「加拿大以多元化著稱,說我們存在系統性種族主義的說法是錯誤的。」 「是有一些白痴種族主義者存在,但加拿大不是種族主義國家,大多數加拿大人都不是種族主義者。」
德的言論引起了強烈反彈,他最終辭去CBC評論員和公司職位,並為他的「不敏感和傷害性」評論道歉,承諾致力於「不懈努力,與一切形式的種族主義做鬥爭」 。
幾週後,CBC主持人溫迪·梅斯利(Wendy Mesley)因為使用了N詞被停職。
「取消文化」在大學校園更普遍,言論自由和學術自由成為其受害者。
2017年11月,林賽·謝潑德(Lindsay Shepherd)因為給學生播放關於性別代名詞的視頻,被指「毒害」學生,並可能違反了《安大略省人權法》。
支持她的教授大衛·哈斯克爾(David Haskell)說,在大學裡,政治正確、不寬容和審查制度變得越來越頑固。這種事情正在北美和英國校園發生。激進的、不合理的結論被推廣為「真相」。當教授們願意將不合理的主張作為事實提出時,大學作為學術機構已經毫無價值。
哈斯克爾說,導致「取消文化」氛圍的另一個問題是,在聘用方面,對保守和非正統學者的歧視。許多大學強迫新員工提交一份關於多樣性、公平性和包容性的聲明。在聲明中,人們必須宣誓效忠「平權」的理念。
保守派人士認為,聘用應該依據才能和能力,而不是種族和性別。但是當聲明成為學校聘用的常規,這些保守派人士就再也找不到學術工作了,校園中的多元化觀點也將不復存在。
社交媒體在推波助瀾,當學生畢業進入工作場所後, 「激進的年輕員工」又會很大程度上影響其老闆或公司政策。
進步主義者甚至成功地將異議詞彙醫學化。 即使人們談論正常的生理性別,也被認為是「傷害」了一些拒絕生物學而偏愛深奧人體性別結構的人。人們都不想給他人造成痛苦,因此抱怨成了進步主義者的王牌,進而,少數人就可以左右整個社會的政策。
但是「整個事情不可持續」 。
作者简介:
英文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专栏作家肖恩·米勒(Shane Miller)是安省倫敦的一名政治評論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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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文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