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修:中國確診數有1大疑點 為何必追病毒源頭
中共對疫情的大力隱瞞,導致中共肺炎(又稱武漢肺炎、COVID-19)在全球大爆發,受害者難以計數。全球台灣醫衛總會總會長、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訪問科學家張武修教授日前接受新唐人「健康1+1」節目採訪時提到,中國公布的數據毫無醫學邏輯,而且持續隱匿病毒源頭。他指出,面對完全失職的WHO,全世界都有義務追責疫情根源,否則繼SARS、武漢肺炎後,禍及全球的悲劇還會再次發生。
以下為張武修的訪談摘要:
疫情平緩?中國公布確診數據毫無醫學邏輯
各種跡象顯示,早在2019年11月,武漢就有多起武漢肺炎病例,到12月時武漢的醫院就已出現大量的肺炎患者。所以才會有12月30日武漢市中心醫院醫生李文亮發出的7例疑似SARS病例的消息。(* 因爲當新病毒不為人知時,病人會誤以為是感冒,往往等到症狀嚴重,才會去醫院。而武漢醫生眾多,當一個醫生能在短時間內注意到7個相似病例,代表其他醫生也有遇到類似病例)
直到如今,中國都沒有公布確診病患的真實數據。目前,外界只得到數據片段。中國一些科學家在某種情況下蒐集資料並公布出來,但這些資料都沒有母數(全部感染者),只有分子(重症感染者)。到底有多少人受影響,中國必須提供清楚的疾病登錄數據。
感染病毒的人數和得到嚴重肺炎的人數,是兩種不同的數據。從台灣和世界其它地區的情形來看,一部分感染者會得到嚴重肺炎,最後死亡,但在此之上會有大量的人受到感染。這些人有多少?目前要畫一個很大的問號。現在說的官方數據,過於低估。
從過去傳染病的經驗來看,例如愛滋病等,通報率都只有10%,可以想見這次報出來的數據可能得乘以十倍。我曾在早前估計,在中國大概有接近40萬的確診案例,現在它們只報了10萬。可能透過慢慢檢測,資料多一點之後,會更接近40萬。所以實際上中國的提供的數據不夠完整。我相信他們也沒想使用科學的努力來證實其數據的完整性。
再者,後來確診數據開始顯示平緩下降(本該存在的感染者消失了),從醫學上來講,這就讓我產生疑問:是不是感染者大都已死亡,或者通通痊癒?
中共公布的感染、重症住院以及死亡病例,這三者數據(的比例與過去傳染病和現在其它地區的比例相比)有很大的差別,兜不起來,根本沒有邏輯性。
當然,要創造一個數據很簡單。我過去參加國際會議,常聽到一些中國官員所講的話,令人不敢相信。當然,這些人是為了政治目的所講,而非科學需要。在這種疫情情形之下,他們也會容易這樣做。
習主席去武漢視察,據估計是為證明武漢的疫情都平緩了,數據都已經乾淨了,可以照相、頒獎了。然而,中國疫情的大量資料都清到哪裡去了?如果為了讓世界各國相信中國、並學習中國怎麼做好疫情防控,更應該把科學的資料和數據公布出來,給世界看。但截至目前,這些科學資料都不存在。
消息封鎖讓病毒迅速擴散 全球無一倖免
根據實際情況推估,病毒可能在去年11月底、12月初就開始進入人體,並開始人與人接觸傳染。但因為中共封鎖消息,所以病毒在武漢醞釀了一段時間,然後快速的向中國其它省份甚至全世界擴展開來。
早在11、12月份,病毒就具有傳播的可能性,在聖誕節前,已有很多中國人出國,那時感染肺炎的中國遊客就已將病毒帶出去。
幾乎沒有一個國家能倖免於這次全球性疫情。跟中國走的越近、商務往來越多的國家,包括有大量本國人到中國做生意,或是有大量中國人去旅行、唸書、做生意的國家,像是意大利和紐約,都深受衝擊,而且疫情影響相當快速。台灣也是其中一個受害的國家。
受中共控制的WHO 所為令世界瞠目
世界衛生組織WHO,原本應該扮演一個中立的裁判與教練角色。現任祕書長譚德塞為非洲衣索比亞前衛生部長和外交部長,中國於過去一、二十年來透過金錢和技術,協助衣索比亞大量的建築和公共建設。譚德塞亦成為中國在WHO的代言人。
自去年12月初以來,譚德塞對武漢肺炎疫情的態度就是跟著中國走,基本上就是中共要他說什麼,他就說什麼。(在3月11日之前),譚德塞一直不承認有全球大流行。隨著病毒不斷擴散,世界各國幾乎都無法倖免於難的狀況下,WHO竟仍然非常保守。從WHO的所作所為來看,它已經喪失了做裁判的資格。
在這次疫情中,WHO並沒有提供必要的資訊給世界各國,包括美國、英國等歐洲每一個國家,沒有一個國家能倖免於難。一個有意思的現象是,美國大學如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和英國學術界收集關於武漢肺炎的資訊,都比WHO多。這不禁讓人心生疑問:WHO到底是提供世界什麼樣服務的平臺?到底能幹什麼、能做什麼?這值得世界深思。
喪失裁判資格 WHO未追病毒源頭
WHO另一點落人口實的是,身為裁判和教練,它應該到中國,尤其是武漢詳細調查分析、提供資料。可是WHO的專家前後多次進入武漢,卻沒有收集到有用的資訊,美國專家對此也非常懷疑。大部分資料可能都已被銷毀。
然而,疫情的根源必須釐清,病毒是從實驗室外露的嗎?還是刻意在不小心或蓄意的方式下投放到人群?這需要原點上游的資料。可武漢現在並沒有這樣的資料,這些資料在哪?這些科學家在哪?理論上WHO應該協助各國,了解事情的本源,以防患未然。
在此次疫情中,莫名其妙來了一個令人措手不及的新型冠狀病毒,搞得全世界亂七八糟,國際上所有人都無法了解它生成的原因,這是非常不恰當的。WHO有責任協助各國找出病毒根源,可是它卻沒有這樣做。
危險的研究、不存在的管制 病毒究竟從哪來?
目前知道的冠狀病毒有七個家族會跨界到人類,從SARS開始,過幾年又來一個中東呼吸症候群MERS,現在出現了武漢肺炎COVID-19。它們長期存在於蝙蝠體內,但是人畢竟比較少吃蝙蝠,所以病毒從蝙蝠傳到人身上之前,通常會有一個中間宿主,以武漢肺炎來說,雖然因武漢的許多原始資料不見而難以查清,但這個中間宿主似乎是穿山甲。
從2003年後的國際期刊公開文獻來看,SARS源於廣東。當時很多國家捐款給中國科學家研究SARS,結果發現SARS來自於蝙蝠的冠狀病毒。2003年之後,中國花很多時間研究SARS,所以到了2018、2019年,數百種蝙蝠身上所攜帶的冠狀病毒的各種形態,都已被研究得很清楚。並在國際上宣揚這一成就。
然而,有一篇研究卻非常關鍵。2015年在國際頂級科學雜誌《自然》(Nature)發表的一篇由武漢病毒研究所研究員石正麗以及美國北卡等教授撰寫的論文提到,如果改變冠狀病毒的一些基因序列,它就可以從動物的宿主身上,快速進到人體上皮細胞繁殖,且快速增殖。這意味著,只要改變冠狀病毒的幾個基因序列,它的形態和作用就會不同。
蝙蝠及其體內的病毒已存在幾萬年,一直以來卻沒有跨界人類。但為何近年常跨界?這篇研究危險的動機及目的,受到科學界高度質疑。這類的實驗就像是宣示人類可啟動一個核子試爆場域,只要一開啟,就能產生核子試爆。
在美國,科學家研究會受到國家與科學界的監督,也就是說,一名科學家無法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必須遵循倫理道德。科學界會監督他,倫理法律會進行規範,國家的經濟資源也會管控。
但在中國,卻沒有這方面的實際規範和管制。當這種危險的病毒在一個特殊的實驗室被製作出來,是否受到妥善保存或限制,以致不讓已被基因轉殖過的病毒流出?這些問題都備受懷疑。
在加拿大溫尼伯(Winnipeg)的P4實驗室,就曾經有一個知名的華人學者在那做研究,可是該學者卻偷偷將一部分管制性病毒帶回中國。
全世界都有義務究責疫情根源
從種種跡象推斷,中共確實從SARS之後,積極投入冠狀病毒的研究,它可能想讓世界對它刮目相看。更甚者,中國對此並無法律規範,可以為所欲為。可想見去年11月在武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可想見在武漢的實驗室裡,可能已存在非常多的、已改變過各種形態的冠狀病毒,最後是誰將病毒釋放、讓它進入人群?這些在中國都無法可管。
即使我們現在知道病毒在後端的傳染途徑,可是當初在武漢到底發生什麼事,無人知曉。
突發的新病毒,已造成全世界大量感染者死亡。我們必須從中記取教訓,追尋原因以及解決之道,不能讓這些人白白的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病毒而犧牲。
世界各國政府與科學家應該努力追究這件事,若是世界期待中共會做一個說明,那想法太過天真。國際社會應該強加壓力給中共,若不能給出一個科學的證據,必須不斷追責:去年11月在武漢到底發生什麼事。
全世界都有義務一同揭開謎底。如果渾渾噩噩任之過去,全球疫情可能再次捲土重來。
*括號內為編者補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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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