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皇帝與土匪的根本差別
【大紀元2020年01月18日訊】在近百年中西文化的交往中,由於雙方深刻的習俗差異,有些西方人,尤其美國人對於中國共產黨卻比較同情和容忍;同時對於其鼓吹的無神論卻必然蛻變為偽神論的傾向常常視而不見。因為現代西方國家也盛行科學至上,理性至上,以及由此產生的無神論思潮蔓延;這些思潮與前者並沒有根本的區別和界限。而且在開始中共總是笑臉相迎,說在中國的投資有利可圖。久而久之,西方才發現自己進入陷阱;自己的知識產權和價值體系,也可以說整個西方賴以生存的思想體系都遭到滲透,侵襲或蠶食,甚至根本顛覆。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養虎為患,懊悔莫及。
西方的商品經濟源遠流長,古希臘的經典學說中就有著對於它自由開放的態度,以及民主政治的思想;這就像永不凋謝的明珠光輝。以後民主制在亞里士多德的專著中更有詳細和精采的論述。基督教與民主思想也是不謀而合,由此產生愛的宗教團契精神,更有著其歷史上的獨特光輝。就是近代西方民主經典的學說,也是原罪思想的繼承和延伸。當與中共交往,實行接觸和妥協政策後,這時候西方人才發現與共產黨思想簡直水火不相容,無法和平共處。
相反,過去不被看好的,與西方似乎有著巨大風俗差異的儒家思想,發現繼承這些傳統的國家接受了西方的民主政治更容易產生殊途同歸的結果——這就是普世價值觀的顯示。這是超越著宗教,也超越著國家、地區和民族的共同價值觀。可是直至今天無論東方或西方,對於其產生的原因卻論述甚少。
因在中國沒有超越和批判世俗的宗教創始人,即沒有他不同於凡俗的神奇能力;更沒有以後固定的宗教崇拜和禁忌,以及審判等。在中國只有闡述日月天地和四季變化規律,象徵於陰陽五行;由此聯繫人的生理、病理和心理領域的啟示關係。由此反映了有限生命與無限大自然的聯繫。
我認為有關這問題聖經闡述的很清楚:神的奇跡和大能是明明可知的,始終印刻在所有世人的心中。雖然眼不能看見,耳不能聽到其智慧話語;不過仍然可以通過所造之物認識神,使人不可推諉。人是有著政治動物的本性,有奶便是娘,又是具有神靈的活人,鼻孔的氣就是神親口吹的。在古人的生長環境裡,他們更容易敬畏神;這是接近神的真正智慧。這也是產生普世價值觀的根本原因。可是無神論的真正發生還是近代,狂妄者企圖把生產領域的科學奇跡濫用到社會制度,因而提出消滅私有制。在認識方面他們就否認了神的創造或自然事物的意義,並始終與科學創造混淆或對立起來;否認二者有著截然不同,或毫不相容的特點和特性。這是與前者的根本區別。
還有,古人之所以對神產生敬畏心是出於他們的良知。這不在於形式;例如西方是有人格化的神,中國是無人格化的神靈,不過產生了殊途同歸的結果。
德國偉大哲學家康德在那時就指出:雖然數學的思維模式對於今後生產力的發展和顯示人類的奇跡有著不可估量的意義,不過也有其發展的界限。即它永遠也不可能進入到人的心理領域——這也是理性思維的背後奧祕;這涉及到法律、政治、甚至藝術等領域。這與靜態的科學思維形式不同;涉及的領域也太廣,太複雜,而且瞬息萬變;今天看來還是主次的因素,明天可能完全顛覆。這也是涉及了有限生命與無限大自然的奧祕。科學的認識觀根本無法涉及它;因為至今的科學邏輯還停留於支離破碎的畫圖,這是現象意識,是靜止的、有限的碎片。
無神論者看重的是科學研究對象反映的數量關係都是屈從於低級的自然特性,屈從於人為的設計。卻看不到這只是死物質的暫時現象,哲學家認為仍然有著其自在的,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本性。否認了這一點,那就是對於生命本性的根本蔑視。
科學認識顯示的精確性,唯一性;同時也具有著非此即彼的意義。我們不否認凡是理性意識在社會執行過程中的權威性;不過在同時,根據人的良知又應該知道它的有限性,它應該接受民間或民意的批評和監督,不管它的正確與否。因為可言說的理性意識的表達,與背後整個思維過程,或潛意識領域相比只是冰山一角;推動人行為的是情感衝動,這裡始終是有著不可言說的、奇妙莫名的因素支配。它也是一個更加廣闊而深刻的領域,是前者不具備的,不可言說的,甚至有著截然不同的,或毫不相容的特點和特性。只有上升到這個領域,我們才能看到宗教意識推動的,廣闊的亦此亦彼的境界。
孔子思想包含信神敬天,崇善向德;這就包含了普世價值觀的精髓。耶穌曾讚揚一個百夫長的信心;說這在猶太人中從來沒有看到,這也包括了他當時的信徒。這信心不但有著先天的良知,更包括後天接受各種宗教意識所做的功課或悟性。孔子決不亞於此人,在他那個無道時代,早就看穿了人性的腐敗墮落;他認為世上沒有一個好人,這就在後來董仲舒的書中也得到闡述。可見他的啟示知識就是建立在對於人性批判的基礎上。他對天道的追求曾說:朝聞道夕可死矣。這種石破天驚的豪言壯語就是在古代也是極為罕見。他曾說敬神如神在。在宋朝朱熹也講到理學離不開一個敬字。儒家的崇善向德;是強調了天德的「誠」;即陽光雨露的賞賜從來不分男女老少,或好人壞人,並持之以恒。孔子並主張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基督教強調愛人如己;即我與他人在上帝面前仍然有著亦此亦彼的平等關係。而儒家思想與這種亦此亦彼的宗教境界仍然是有著殊途同歸的意義。
周易說:「天生神物,聖人則之;天有四季,聖人效之。天垂象,有吉凶,聖人象之;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這裡陽與陰,也是天象與聖人之間;也是神靈之氣與理性啟示,無限存在與有限生命之間始終是有著一一對應的追求,同時又有著不可逾越的界限。儒家的啟示知識的發展,這仍然顯示了人的有限思維形式;天理本是一氣,是不可言說的。儒家追求的不僅是傳統知識,更重要的是追求氣的蹤跡;這樣才能抑制邪術,促使知識的不斷進步。
儒家認為無限存在決不是孤立的,一成不變的;相反是與有限生命的信息互相映射,同步發生。故強調闡述有限生命的啟示,這也顯示了無限存在的反射信息和意義。從這個角度看我們不否認理性意識的非此即彼的意義,和執行過程的權威性;不過它與廣闊的亦此亦彼的宗教境界決不是對立的,而是相互聯繫的,相互印證的,這在歷史上也產生了互為因果的聯繫。這種思想不僅反映於西方傳統民主的文明歷史,也反映於中國皇朝;凡是執行儒家思想深得民心,廣開言路的君王,常常就創造了那個時代的安定和特殊繁榮。有了這樣的歷史傳統,才導致了即使臭名昭著的君王,碰到了直言諫勸的大臣也很少隨意殺戮;並把這忍耐看作是自己的美德。(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李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