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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3日訊】因向12個朋友轉發海外網刊《大參考》被判入獄三年的朱瑞祥,前不久提前出獄了。作爲老朋友,我當然應該致以問候。沒想到,朱瑞祥馬上就受到“國家案例部門通報”,說朱瑞祥又在與“海外”聯繫,給予嚴肅“奉勸”。
不用說,這個“海外”指的是本人茉莉,既然“國家案例部門”如此重視,我不妨將我和朱瑞祥聯繫的情況,全盤托出,向讀者老實交代。我首先做的一件事,是托人帶了一盒法國香水,贈送給朱瑞祥的女朋友,因爲我很欽佩這位女性在朱瑞祥入獄期間所表現的有情有義。而朱瑞祥回贈給我的更多,他托人帶來家鄉茶葉家鄉酒,還有民樂光碟。
在互贈禮物致意之後,我們談起監獄的情況。聽說朱瑞祥在監獄裏很受其他犯人敬重,居然睡了“上鋪”(離糞桶最遠的鋪位),我也感到安慰。最令人高興的是,朱瑞祥在獄中大量讀書,不但閱讀法律書籍,而且看《康橋中國史》,麥克法誇爾的《文化大革命的起源》,享廷頓的《變動社會的政治秩序》等書。我一直認爲監獄是一座好學校,果然,本來就極聰明的朱瑞祥,獄中生活使他變得更爲深刻和博學了。
在網上聊天時,我們自然地談到朱瑞祥將來的生計問題。他原來在廣播局的工作被“自動除名”,律師執業資格也被“依法取消”。我自己當年出獄後窮酸得可憐,現在海外也生存不易,所以對民生問題特別關注,因此老是囑咐朱瑞祥找事情做掙點錢,打一點經濟基礎。
我覺得自己這樣嘮叨就像一個庸俗的家庭婦女,似乎並不關心中國的民主大業,只是擔心朋友沒有飯碗。這樣的網上對話,顯然是有利於中國政府的“穩定”的,但有關部門並不因此放鬆絲毫。他們不但給予朱瑞祥警告,而且讓朱瑞祥使用的雅虎郵箱,莫名其妙地打不開了。在這樣高科技手段監視之下生活,朱瑞祥出了監獄仍然陷在另外一個更大的監獄,他的苦惱與不安可想而知。
這樣看來,無論國外國內,我們同樣處在中國政府布下的天羅地網裏。一個空前絕後壯大無比的國家安全部門,用大批網路特務精心製作的監視軟體武裝,使我們的一舉一動無不在監控之中。不管朱瑞祥怎樣換地址換郵箱,都逃不過他們的火眼金星。那麽,這就有了這樣一個問題:誰需要一個這樣龐大的“克格勃”?
“克格勃”三個字是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縮寫,在全世界人民的心目中,它代表著神秘、陰險、狡詐,神通廣大、無所不能。1991年,前蘇聯民主了,威風了幾十年的克格勃壽終正寢。多年來,這個部門斷送了無數人民的性命,把無數蘇聯人塞進監獄裏,但它終於有被抛進歷史垃圾堆的一天。近年來,俄羅斯將過去許多檔案文件開放,許多幸存者開始披露真相,追究克格勃胡作非爲的歷史責任。
在二十世紀末的俄羅斯消失了的“克格勃”,其罪惡遺産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卻獲得高度的繼承,並且無限制地在網上膨脹發展。毫無疑問,最需要這個臭名昭著機構的,首先是中國的專制者,他們需要克格勃作爲其實施專制的基礎,依靠其超常的能力,去控制和鎮壓自己最誠實最勇敢的公民。
其次需要這個機構的,是數量龐大的各地國安部官員和職員。官員們利用這個部門的特殊身份升官發財,職員們慶倖自己找到一份收入不錯的好工作,他們因此熱衷於尋找“敵人”,憑藉文明社會創造的高科技知識,去從事反文明反知識的行爲,爲虎作倀,製造恐怖氣氛,剝奪人民的基本權利。
沒有一個正直的中國公民會說,他們需要國安部這樣的機構危害人民安全。當前,國內正在興起一個網路權利運動,這等於是正告統治者:人民絕不甘心繼續被愚弄被欺負。昔日蘇聯克格勃的可悲下場,可以給今天中國的克格勃們提供一個借鑒:帳,總是要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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