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鳴憲:闖關与偷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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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2日訊】中國公民大聯盟發布其主席黃鳴憲的講話節錄:闖關与偷渡
純粹的巧合,就在我們發布《堅持本土工作,万勿”自我放逐”》一文的同時,一位在美國擁有雙重博士頭銜的中國學者,悄悄地踏上了中國本土,要為促進中國本土的民主化事業作一番探索。他,就是在胡錦濤訪美期間与之搶新聞鋒頭的楊建利先生。楊建利先生以他自己的自由作代价,向世人展示了中共領導集團”改進人權”的假象。楊建利先生勇敢迎接可以預知的苦難,向世人展示了追求中國民主化事業所必需要的勇气与道義形象。
然而,雖然我們与楊建利博士完全沒有聯系,這也應該說完全不是巧合。這個”巧合”只是說明,不論海外還是本土,要推動中國的民主化,就必須關注本土,回歸本土,堅持本土工作。這已經開始形成有志于中國民主化事業人們的共識了。我們所以向楊建利先生表達我們的敬意,是因為楊建利先生愿意放棄海外的安全舒适的生活環境,回到本土推動民主化大潮。我們所以要譴責中國本土政府,是因為他們抓人關人,完全漠視法律程序,黑箱作業。甚至無理拒絕家屬的探視。
楊建利先生為了中國民主化事業,迫不及待,因此也就迫于無奈,偷渡回國,作一些遠居海外無法做到的事情。可敬可佩,可歌可泣。但是,使我們困惑的,是許多楊建利先生的”支持者”,他們非要把楊建利事件的”偉大”,”崇高”歸結為”闖關”的勇气,智慧等等。我們認為,他們是在有意給楊建利先生抹黑,有意給楊建利先生制造難堪,也有意給有志于推動中國的民主化進程的人們制造困擾。因此,我們認為有必要對這些喧囂者們的”闖關”模式表達我們的意見:我們明确表示:此法不可取。有意”闖關”的人士,千万不要听信這些”喧鬧者”們的挑唆,再采取這种模式。為什么有此一說?因為這不是闖關,而是偷渡。二者的意義不可混淆。
闖關者,從行為本身,在于一個”闖”字。真名實姓,光明正大,面對專制政府設立的不准公民自由回國的政治”關卡”,高聲叫陣:我是中國公民。為什么不准我回國?這是我的權利!我要回國!引起設關者的難堪震撼,揭穿他們的假面具,引起同胞的同情支持,引起世界各國朋友們的關注。至于回國的理由,倒不一定非得”崇高””偉大”,”組党”,考察”工潮”等等的政治目標。舉凡探親,訪友,經商,旅游,參加紅白喜事,退休返鄉都可以,理由越人性化,設關卡者就越顯得殘暴無理,贏得的同情就越多。闖關的成功机會就越高。而且,我們不但要個人闖過這個”關”,我們還要把這個”關”本身撞塌,讓它無法再存在!
反之,用了別人的身份,使用了非法的手段,你的前面就不存在不准公民自由回國的這個政治”關卡”,于是也就無所謂”闖”。偷偷溜進去,然后再悄悄溜出來。你挑戰的就是所有正常的國家的邊防海關,根本無法證明專制政府設了政治”關”,不讓你回國。這是名副其實的偷渡。當然,偷渡也有風險,也需要偷渡者的勇气与智慧。但說到底,偷渡的任務是假冒得越真,保密程度越高,就越不會給識破身份。成功的可能就越大。我們不反對在必要的時候,采取偷渡的方式完成公開情況下無法完成的任務。但明顯的是,公開的闖關与秘密的偷渡,合法的闖關与非法的偷渡,二者承擔的任務和引發的社會新聞效應是完全不同的。
縱觀古今中外歷史,偷渡(潛入)敵方境地,或竊取,傳送絕密情報,或轉遞組織重要指示,名單,或執行長期潛伏任務,但這通常是軍事和情報部門的工作,成功或是失敗,都是必須盡量在內部認真總結,對外部低調處理的,特別要小心翼翼地將這种秘密偷渡式的活動,与公開的國家民主化政治活動區分開來。一般來說,公開的政治活動,都不會承擔非法的具體事件的責任,盡管他們常常需要這种手段來處理具體事件。用非法的偷渡方式,來取代合法的闖關,用必須低調處理的秘密偷渡行動,來套取公開闖關的新聞轟動效應和道德光彩。角色的顛倒,行為的錯位,必然給自己(組織)造成不必要的被動,引發社會的嗤笑,減少群眾的同情,帶來嚴重的負面效應。
作為志在促進中國民主化進程的政党(組織),如果把并不富裕的輿論宣傳的人力物力投放到這种接近愚蠢的行為上,他們無异在進行政治自殺。
現在我們就看到那些極力捧抬楊建利先生的人士,卻是在極力推動這類”偷渡”行為,甚至有意混淆偷渡与闖關的界限。我們愿意說明,對于闖關,或者偷渡者本人,他們要采取什么方式或手段來實現自己認定的促進中國民主化的目標,都是無可厚非的,都是值得敬佩的。我們相信,他們自己會在實踐的過程中學習體會,權衡得失正誤。問題在于,那些大力推動”闖關”的喧鬧者們,他們自己從來不去作這些他們認為是偉大、崇高的事情。等到別人出事了,他們就一窩蜂地涌出來,用一些對闖關者或偷渡者本人,特別是對他們所從事的事業幫倒忙的怪理由,來引發旁觀者們的疑慮,減少中國民主事業的同情与支持者,這些人的動机与目的實在值得我們怀疑,警惕。
“闖關”一說,已經喧嚷了十余年了。令我們無法明白的是,既然這些”人士”本身就是公開人物,為什么非要采取秘密方式。而采取了秘密方式,又是為了公開的新聞效應。明明是關云長,偏偏展示出來時遷的本事,既然用了時遷的手段,偏偏又要得到關云長的威武形象。就象許多”人士”,又要任意揮洒,享受自由知識分子的痛快淋漓,又要擔任政党(政治組織)的領導職務,享受權力的威嚴。這种角色錯位的事件,這种做一件事,撈几頭好處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在那些自稱”精英”人士們的身上。而且都是四十,五十,甚至六十歲的成年人身上。實在叫人哭笑不得。
如果真的有人愿意闖關,我們愿意在這里呼吁:
真正有意闖關者們(假設五十人),每人動員一至兩個”同行者”,大家”不約而同”地在同一天(即使日期行程泄密,中共也無法阻止),使用真名實姓,到達北京机場,同時要求入境。
此時,可能發生三种情況:
一、在机場內拘捕。由于這些闖關者乘坐的是國際航班,而且還沒有通過海關,算不得正式進入中國國境,因此中共貿然抓人,可能性不大。
二、准許入境,然后秘密拘捕。這是所有參与闖關的朋友必須要有的心理准備。這也是必須有一至兩個同行者的原因。同時,這也是”闖關”的真正意義所在。”闖關”的所有意義以及樹立的道義形象,引發的政治震撼,都會因此成立。
三、”不准入境”,原机遣返。屆時,這五十位”异議人士”隨即在机場舉行X小時靜坐(絕食)抗議,向全世界聯名發布”中國公民自由出入境宣言”,然后安全各自回到原居住地繼續抗爭,約定半年后再來一次。效果會怎么樣?相信大家自能領會。
供盟員討論,也請真正有意闖關者參考。
同時,我愿意在此宣布,請所有闖關者保留好自己的机票以及相關證据,待我中國公民大聯盟可以在中國本土公開活動后,我們愿意以机票等值的价格收購這些”闖關机票”及相關證据,并留交日后必然設立的”民主博覽會”收藏。
黃鳴憲《在中國公民大聯盟第四次干部會議上的講話》節錄2002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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