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連載:出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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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1日訊】當天半夜,我突然發起燒來,燒得天昏地暗。我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又躺下去。反复折騰了一夜。有時几乎是無意識地哼哼几聲。李杰爬起來給我倒了杯開水。我擺擺手,讓他赶緊去睡覺,不用管我。
因為第二天還要給客戶上課,早上我勉強爬起來,覺得腿都燒軟了。
李杰勸我說:“發這么高的燒就別去上課了,我替你跟老板說一聲。”
“沒事儿,”我說,“這是我第一批培訓的客戶,還是善始善終吧。”
那天我強打精神給客戶上了一天課,每到課間休息的時候,就坐在沙發里打個盹儿。我的經理是個英國人,他看我臉色不好就關切地問我怎么啦。我說我可能是因為著涼,所以就發燒了。說完我卻覺得很奇怪,明明是夏天,我既未吹風,也沒有洗冷水澡,怎么會著涼呢?
晚上下課以后,我准備吃點同事給我的藥。剛把藥含在嘴里,突然感到那藥極其難聞,我一下子就把嘴里的藥吐了個干淨。只喝了杯熱水。李杰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吃飯。非常奇怪的是,我覺得燒好象是突然退了,身體也輕松了起來。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這場病竟然來去都似乎是眨眼之間的事。
一個月以后,我再一次有了帶客戶出去玩的机會,那次帶了40多個人一塊去了潭柘寺。我多開了500多塊錢的發票。回來又莫名其妙地大病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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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第一次和張璐一起出游后,我和她的聯系就多了起來。我們經常通話,我要買衣服什么的,就叫上她。她在學習上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尤其是在數學,英語和計算机方面的問題就來問我。每次我都給她講得頭頭是道。看得出來,她很欣賞我的聰明。
我也漸漸知道了,她曾經在一年前有過一個男朋友叫董浩,是屬于一見鐘情的那种,但是那個帥哥兩個月后就去了日本,從此音信全無。象張璐這樣開朗懂事,又正在上大學的青春玉女,背后自然有一個連的追求者在各顯其才,其中不乏事業有成的大款、少年老成的外企主管和一些瀟洒倜儻的音樂人。我深知自己現在狗屁不是,僅僅和她保持稍微近一點的朋友關系。有一回我去她家蹭飯,在她給我炒菜的時候,我半開玩笑地問她,在她追求者的排行榜上,我現在排到第几名了。她笑了笑沒有說話。只要不是露骨地嚴肅求愛,似乎她對所有的追求者都不置可否。
上學期間,她經常出去打工,掙些零花錢。每次和我出去吃飯,她都堅持不進高級飯館儿,還經常和我搶著付賬。我見過一些長得稍微好看點儿的女孩,都有一种驕气和嬌气。我曾經和几個朋友与張璐一起登泰山,她一路上從來不讓別人照顧她,除了自己背東西外,甚至還幫著和她一起出來玩儿的女生背著水。她對任何人都很平易,我從來沒有見她和誰揚著臉說話,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態。我們在一個老鄉家里借宿的時候,我看見她和村里的男女老少一樣聊得眉飛色舞。
和她其他的追求者相比,我覺得追她好象不太現實,但我從小就相信“人的命,天注定,”相信只要是我的東西就跑不了,只不過我不知道什么是屬于我的,什么不屬于而已。當時街上經常能看到擺攤儿算命的。雖然我那時對周易深信不疑,但總覺得拿它在大街上算卦賺錢的大部分都是騙子。有一次出去買菜時,我自己在小攤儿上買了一本《周易預測學》,開始自學算卦。雖然我知道張璐對我印象不錯,但是也僅此而已。我想自己預測一下,和張璐到底有沒有未來。
我沒有和我父母說起有關張璐的事情。爸爸工作很忙,媽媽身體又不太好。我平時都住在公司,每個周末回家看他們的時候,只說一些高興的事。因為自己覺得追張璐并無十分把握,索性不說,省得他們問長問短,為我操心。
一年以后,我和張璐几乎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正在這時,公司決定派我和李杰一起去德國慕尼黑的公司總部接受為期3個月的高級技術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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