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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9日訊】繼人體科學學會的正式成立,醞釀已久的《中國人體科學》雜志也已公開發行,這意味著一門新興學科的誕生。這一學科有兩個不尋常的方面:首先,它的內涵和它的名稱不盡相符。顧名思義它應該包括人體解剖學、人體生理學等等內容,可是并不。廣義的人體科學包括人體特异功能、中國傳統醫學、气功五行內容,狹義的人體科學則指特异功能研究。本文所討論的內容限于后者,也就是說本文所討論的人體功能不是常見生理功能,而是一些不常見的、特殊的生理功能,即常說的特异功能。其次,正是由于它所研究的內容的特殊性,目前還沒有得到普遍的承認。
一部分人認為特异功能是魔術,魔術當然不是自然科學。這里我將用親身體驗來說明特异功能并非魔術:(1)魔術師的“特异功能”是通過技巧訓練獲得的,而一部分特异功能者不經訓練便具有某些天生的特异功能,這些特异功能甚至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2)許多特异功能者的特异功能是通過訓練得到的,不過這种訓練完全不同于魔術師的技巧訓練,所以往往稱為誘發。例如在复旦大學電子工程系所進行的實驗中,特异功能者都是一些普通的年輕女子,她們經過短期訓練后能在不接触膠卷匣的情況下把裝在匣中的火柴棒折斷。難道她們被訓練得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偷偷地打開匣子,把火柴折斷,又把匣子蓋上嗎?可是要知道在訓練過程中她們不一定接触膠卷匣,更不必接触火柴棒,訓練主要是限于意念;(3)魔術師的道具都是他自己准備的,而在上述實驗中道具由我提供,火柴棒由我做上標記后放匣中。而且在實驗過程中我和特异功能者始終靜坐著,沒有一人离開過現場;(4)魔術師的表演從不失敗,而特异功能者的實驗卻不一定成功。折斷火柴棒的實驗有時成功有時不成功,有時一部分人成功另一部分人不成功。又如在我家中進行的几次思維傳感實驗是這樣的:由我臨時寫三個不同的三位數分別交給三位特异功能者(在場沒有第五人而且我們始終沒有离開過現場),由她們通過思維把信息告知始終在旁的一位老師,由他當即通過電話告訴我這三個數是什么。一次實驗三個數全對了,一次實驗部分對了,兩次實驗全部錯了。在這樣的實驗中弄虛作假是完全不可能的。即使退一步講,說這是魔術,那么為什么并不每一次都成功呢?難道這是由于魔術手法低劣,或者故意使它并不每次都成功以區別于魔術而取信于我?更有甚者,在折斷火柴棒的實驗中,當宣布實驗成功者有獎時實驗并不一定成功,相反,有時并未宣布成功者有獎而實驗卻成功了。這難道又是有意的安排嗎?或者說這些都稱不上實驗驗證?不過常識的作用不容低估。試問許多普通年輕女子經過短期訓練以后能做到恐怕高明的魔術師都難以做到的事,而訓練她們的是一位普通的物理學教師,他自己沒有學過魔術,對她們的訓練又限于意念而不是技巧,這樣訓練出來的將是魔術師還是特异功能者呢?通過常識判斷不難作出合理答案。
或問,科學實驗貴在可重复性。如上所述,特异功能實驗這樣缺乏重复性,能認為是科學實驗嗎?有時把實驗不成功解釋為特异功能者情緒不佳的緣故,這不是謊言掩飾嗎?有時又把實驗不成功說成是因為參觀者抱有不信任態度,這不是“信則靈”嗎?可是要知道在特异功能實驗中他既是實驗者又是被實驗者。在條件反射實驗中一個人的出現可以使狗的條件反射失靈。狗尤如此,何況是人。條件如此,更何況微妙的特异功能。不過更為重要的是在總體上已知的特异功能都是可重复的,而且在不同地區、不同實驗室中、不同特异功能者身上得到重复。就以思維傳感來講,去年暑假中的一次實驗,在上海和常州或泰興間的傳感5次中有4次完全成功。關于折斷火柴棒這一類實驗,我在昆明一所小學里也看到了由大約10個經過訓練的小學生所進行的一次成功的實驗,所不同的是所折斷的是粉筆而不是火柴棒。
也許有人說,他親自發現某些自稱有特异功能的人弄虛作假。弄虛作假不外乎下列几种情況:第一种情況是自稱有特异功能的人實際上知道自己并沒有特异功能,他無非是故弄玄虛來騙取錢財。第二种情況是自以為确有特异功能而其實不然的人,他們主觀上并不弄虛作假而客觀上則在弄虛作假。例如有自稱能改變气候的人,气象台預報明后天將是雨天,他可以改變為晴天。經過嚴格的統計分析,發現他的這种特异功能是虛假的。第三种情況是确有特异功能的人在某些場合下弄虛作假。上面已經指出,特异功能實驗不一定每次都成功,由于受到心理壓力而在實驗沒有成功時弄虛作假可能屬于這种情況。可是在上面所講的我家中所進行的思維傳感實驗,試想如果這里面有弄虛作假的,那除非是我自己事先把三個三位數分別告訴了接收信息的人。假如排除了弄虛作假而又不認為這是特异功能所致,那么只能是碰巧猜中。可是猜中的成功机率是10的負9次方,即十億分之一。這樣的事件出現一次已經值得注意,何況思維傳感實驗現在已經可以象一般的生理學實驗那樣每次取得有意義的結果了。
最后,或許有人會問,即使這些現象不是魔術師所創造的“奇跡”,可是它們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如此的与現代科學對于客觀世界的認識格格不入,難道能稱為科學嗎?其實自然科學中的重要突破往往經歷一個難以被接受的過程。達爾文的進化論的提出曾遭受非難,摩爾根學派遺傳學曾被斥為反動的、唯心主義的。而且“歷史上許多科學上的重大突破,恰恰是以‘反常’的經驗事實的發現為先導的。黑體輻射能量分布在理論解釋上的困難和邁克耳遜-莫雷‘以太漂移實驗’的否定結果對于19世紀末以前的經典物理學來說都是這樣的‘反常’事件”(摘自《中國人體科學》創刊號第9頁)。對于新事物的爭論是不足為奇的。是非曲直歷史將會作出結論。關于遺傳學的爭論國內外已有一些科學史學者正在進行研究。今天對于特异功能的爭論又將為若干年后科學史家們提供寶貴的資料。(//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