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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6日訊】三年級的暑假在學校讀輔修專業的時候,我對愛因斯坦發生了興趣,當時是為了尋求對科學的深刻理解──科學的魅力在哪里?什么是真正的科學精神?我讀了一些這位科學巨匠本人的以及評价他的文章,領悟到了許多東西。
關于科學的宗教精神,愛因斯坦這樣敘述道:
“可是科學家卻一心一意地相信普遍的因果關系。”“他的宗教感情所采取的形式是對自然規律的和諧所感到的狂喜的惊奇,因為這种和諧顯示出這樣一种高超的理性,同它相比,人類一切有系統的思想和行動都只是她的一种微不足道的反映。只要他能從自己反复無常的自私欲望的桎梏中解脫出來,這种感情就成了他生活和工作的指導原則。這樣的感情同那种使自古以來一切宗教天才著迷的感情無疑是非常想象的。”“只有獻身于同樣目的的人才能深切地體會到究竟是什么鼓舞著這些人,并且給他們以力量,使他們不顧無盡的挫折而堅定不移地忠誠于他們的志向,給人以這种力量的就是宇宙宗教感情。有一位當代的人說的不錯:在我們這個唯物論的時代,只有嚴肅的科學工作者才是深信宗教的人!”
由此我想,据說每個人都要給自己找一個寄托的,可我偏偏又對什么“主義”的召喚不太感興趣,那么這科學的宇宙宗教精神不可以作為寄托嗎?也許它不如什么“主義”那么崇高和堂皇,但是他絕對是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作為理工科的學生,我們是足夠优越的,因為無論如何我們總能找到可以將生命系于之上的一點,那就是真正的科學探索的動机。
當愛因斯坦被問及對死亡的看法時,他是這樣回答的:
“如果我要死了,我會推演完最后一個定理,靜靜地躺下,死去。我与整個人類是融為一體的,与人類的事業相比,某個個人的生与滅都是無關宏旨的。”
常被人告誡要做一個心胸坦蕩、寬廣的人,然而卻不知應該是怎樣的一种感覺。我們也許可以這樣理解這段話:不要把你自己擺在你心慕中最至高無上的位置,那個位置應該是留給集合了許多与你同行的人的那項事業的。你大可不必因你個人的成功而自鳴得意,因為對于那個事業來說,這是無關宏旨的;你也不必因你的失敗而垂頭喪气,因為你的那項事業始終會是蓬勃向前的;你更不必對別人的成功嫉妒和怨恨,因為你与他們是融為一體的。
一位我國潛心研究哲學的先生曾經問他的學生,“誰是當代最偉大的哲學家?”出乎所有學生的意料,他的答案是:愛因斯坦。他說:“不錯,愛因斯坦主要是一位偉大的科學家,但他始終對哲學深感興趣,并有自己的哲學思想。雖然他的哲學不足稱道,但他才是真正偉大的哲學家。因為哲學家首先要有非凡的道德勇气和禁得起考驗的人格力量,要始終与人類的命運息息相關,在任何時候不向邪惡勢力低頭,并勇敢地維護人類的正義。愛因斯坦在這方面堪稱典范!”
我始終認為,我們也許不會具有那些巨人們的偉力,但我們卻可以登上他們的肩膀擁有他們的視野和目光,那便是要──讀書!(//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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