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說:啞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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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2日訊】
啞舅是我母親的一個遠房表弟,啞舅原來并不啞,听母親說,啞舅5歲那年得了一場急病,病雖治好了,卻再也不會說話了。
那時候,我父親在城里工作,一個星期才能回家一次。我母親只身一人帶著我們姐妹三人住在鄉下。啞舅經常來我家幫助母親干體力活,干完活以后就帶著我們姐妹三人到田野里捉螞蚱,到小河邊觀小魚……我小時候的許多歡樂時光都是在啞舅的陪伴下度過的,到現在也難以遺忘。
啞舅敦厚善良,也非常聰明,有一套漂亮的木匠手藝,親戚鄰居有點什么活都喜歡請他幫忙,他總是默默地、精心地干好每一件活。那時夏天晚上常有別的村鎮放電影,啞舅就會帶我們一起去看電影,給我們姐妹每人買一袋糖米花,還不斷地呼扇著大蒲扇為我們哄蚊子,他一點都不嫌小孩子煩人。
后來,我們全家搬到了城里,偶爾啞舅進城到我們家里來,全家人都高興,家里的气氛變得說不出的溫馨,我們姐妹總是巴不得啞舅能多住几日。媽媽總要為啞舅做他最喜歡吃的扁豆餡餃子、韭菜合子,和他嘮著家鄉父老鄉親的長長短短;我們姐妹仨也總要拿出自己最得意的作文、繪畫、折紙什么的讓啞舅看,他總是認真地欣賞著我們的“作品”,憨厚地微笑著點著頭。啞舅因為啞的緣故,一直沒有娶上媳婦,四十多歲還是一個人。
94年我上大學去了北京。一次收到母親的來信說:你啞舅會說話啦!說是因為煉了一种神奇的功法,叫。啞舅重新能說話的故事,當時對我來說,听來實在象是個神話。
隨著改革浪潮,啞舅也背著他的木匠家什到了大都市上海,在街頭或者是哪個居民區的路邊一呆,擺個小地攤,全部木匠行頭地上一擺,立一塊小招牌,上面寫著會什么什么木匠活,向過往行人招攬生意。他一向价錢公道,活計精良仔細又交活快捷,沒多長時間,就在居民小區周圍出了名,人們稱贊他“啞木匠,人厚道,活計好,找他做活放心。”
有一次,他在一位法輪功弟子老鄭的小雜貨店里干活儿。一天,老鄭在店堂里播放法輪功的煉功音樂,啞舅忽然停下手里的活,眼睛出神地看著播放音樂的錄音机,他靜靜地听啊,听啊,直到音樂結束了,他還出神地站在那里。老鄭看見,上前問道:“老弟啊,你在想什么呢?”只見啞舅兩眼滴淚,微微開口,說了一個“天”字。老鄭明白,他是想告訴自己,這是天上的音樂啊!
老鄭把啞舅領到里屋,安頓他坐下,打開了電視机和錄像机,和善地對他說:“老弟啊,你再看看這個。”電視里播放著師父講法的錄像,啞舅全神貫注地看著,听著,他好像全然忘掉了自己,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机……直到錄像看完了,他站起身,開口對老鄭說了一句話:“好!” 就這樣,惊人的神奇發生了,啞了四十年的啞舅會說話了!
因為啞舅的神奇經歷,我們全家老老少少三十几口人都煉了法輪功,老家鄉下,更有許許多多善良的鄉親們也因此而修了大法。打從我修煉法輪功以后,我才明白了發生在啞舅身上的神奇背后的真正原因。
99年7月中國開始鎮壓法輪功的時候,我已經來到了美國。母親經常在電話中跟我聊起啞舅。啞舅是當地第一個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的人,雖然被抓、被關、被折磨,放出來以后,他還是再去天安門,向人們喊著“法輪大法好”。第五次到北京去被抓后,他被當地公安押解回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吃了很多苦。開庭審判時,啞舅滔滔不絕,講述法輪大法帶給自己的神奇,為法輪功辯護了一個多小時。當庭所有的人,無不被他的故事所震撼,沒人能想像他曾經是個啞巴。
后來,啞舅被非法判處勞教,在勞教所里被強迫從事苦力。從里面傳出的消息說,啞舅因拒絕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拒絕參加所里辦的洗腦班,被勞教所几個凶惡的管教拖去動大刑,連續折磨了十几個小時,后來因出現生命危險,被送進醫院搶救,但是為時已晚。
母親含著悲憤,帶著我的兩個姐姐去看了啞舅的遺體,他遍體鱗傷,前胸有四、五個被電棍電焦的深坑,腰和腿被打成黑紫色,一條腿的大胯被打斷,滿臉是血,看不出面容。勞教所和公安局拒絕了母親領回啞舅遺體的請求,第二天秘密地把啞舅的遺體火化了。
6月10日,啞舅走的當天,當地那個小縣城連日的熾熱高溫忽然陡降,一時間寒冷异常,天上飄下滿天飛雪,積雪足有一尺多厚。
啞舅悲壯地走了,我在美國,開始向善良的美國人、向可貴的中國人、向所有的善良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向他們講述啞舅的故事,講述中國千百万法輪功修煉人面臨的嚴峻和他們無私無畏、和平頑強的抗爭,講述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是如何惡毒、瘋狂和滅絕人性。
當我拿起電話同一位素不相識的國內同胞通話的時候,當我上网与不知名姓的朋友們攀談的時候,當我把一份真相資料遞到擦身而過的陌生人手里的時候,當我做著每一件大法的事情的時候,我看到了,坐在蓮花上金光四溢的啞舅在向我微笑。
放心吧,啞舅,現在美國知道、加拿大知道、歐洲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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