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漫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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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6日訊】有一次在草坪漫步,遇一本地老婦。老婦很友好地問我是不是中國人,我說是。她問我信不信上帝,我對她說有時候信,有時候不信。她很好奇要求我說說看。我告訴她我信上帝的時候大多數是我遇到困難,或者有什么奢望的時候。比如有什么事情需要別人幫助,而又一時缺乏這樣的人選時,我通常會隨口說出:“上帝,請你饒恕”這樣的話來。可事情一過,通常又會不經意地把上帝他老人家給冷落在一邊。也就是說在我需要佛的時候就會臨時抱佛腳,平素不上香。
我知道諸如這個年紀的老太太就象我小的時候在中國遇到的那些所謂的封建老太太。她們的信仰已經完全融于了生活之中,無時不受信仰的制約。
在我小的時候,正是中國的文化大革命時期。那時候還可見許許多多的“小腳”老太太,那是我奶奶她們那代人。這些老人們大多有自己的信仰,有的信仰道家之說,有的信仰佛家之禪,但更多的其實是所謂的迷信。但是不論她們信仰什么,總會很虔誠。通常可以做到為了信仰而委屈自己。比如寒食節就真的不敢動煙火;比如可以冒著被“紅衛兵”制裁的危險偷偷藏起“如來”的法象。這种危險到了文革的中期是很大的,特別是在“破四舊,立四新”的階段。我常常見到有些老太太給“紅衛兵”戴上“牛鬼蛇神”的紙帽子,用繩子牽著游街示眾的。那時的我大約有七八歲的光景,看了自然覺得很怕,也很困惑。因為我平素沒少得到這些奶奶們關愛。
那個老婦似乎覺查出我并不真的信仰上帝,至少在她的眼里不是一個認真的信徒。她的這些疑慮我是看得出的。所以想解釋給她,我并沒有接触過很多這方面的教育,因為我是一位科學工作者。從我記事上學到現在絕大部份精力都用在了科學的學習和研究上。對待宗教只是看做一种文化現象,很難熱心到信仰的程度。
她對我說信仰上帝是好的,我說我同意。我也希望人人都有信仰,特別是有好的信仰。
看得出她依然想說些什么。只是出于老人的涵養而沒有說出口。
我理解這些老人的心,評著我小的時候和中國老人打過的交道。因了受過許許多多來自她們的愛護,所以就塑就了我對待老人的不變的態度。
我所在的圈子是個純學術性的集體,不僅是在工作之中,同樣就在家里也如此。夫人和我都是科學工作者,平素很少能夠家常里短的談民俗,談文化,更別說是宗教了。在很多年以前,當我還是博士研究生的時候,曾經看過>,泛泛的看,覺得好多東西難以服人。所以最終也沒能系統的讀完它,就如同后來讀原本的>,總覺得很過時。
很多年之后,我偶然之間知道了一個很古老的命題“我們從哪里來?”,由于自己從事的生命科學研究的緣故,心里總覺得這個問題是問向我的。從生命科學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應該是屬于“人類進化”或“生物進化”的范疇。在>中有一個創世紀的解釋,是說上帝用了六天的時間創造了世間万物。還有一個伊甸園的故事,是說人類最早的父親和母親亞當和夏娃的。在中國的文化里有女堝補天的故事等,這些都試圖回答這個問題。按照>的邏輯,只有世界上的第一個男人和第一個女人是上帝造的。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所以女人就成了男人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這听上去的确很動人。按照進化論的解釋,人是由猴子進化來的。有關這樣的著述要遠遠多于圣經。只是猴子如何進化成人的細節尚待繼續研究。
所以這個“我們從哪里來?”的問題一直就是科學和宗教爭論的焦點。
盡管這樣的情況并不是孤立的。但我還是相信有信仰終歸比沒有信仰要好些。有時盡管那信仰可能就是宗教信仰。 說到這想起了中國的“五四”運動和“文化革命”,盡管我們已經知道這兩次運動的性質不同,但是它們似乎都曾反對過封建迷信。
在中國的時候曾有人對我講過這樣的話,說是現在的年輕人信迷信的不多了,但信仰科學的也不是很多。這一代年輕化更多地處在信仰的真空地帶。他們感覺上是位于一處“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的地方,感覺孤獨,迷茫!因此很多行為是不受約束的。這對于生命來講終歸不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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