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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7日訊】約一年多前﹐我在《大紀元時報》看到李慎之先生寫的“國慶夜話”。李慎之是中共老幹部﹐主理新聞通訊﹐從延安到北京﹐為中共奮鬥大半生﹐終成階下囚﹐後雖經“平反”﹐又打入冷宮。在人們歡度“國慶”(十月一日)之夜﹐他竟在僻室孤燈下寫“國慶夜話”﹐將自己的得失置之度外﹐而毫無畏懼地歷陳中共建政五十年的缺失及其對中國之影響﹐大義凜然﹐讀之淚下。
愛屋及烏﹐因李慎之文章而想到《大紀元時報》的底蘊。一查社址(新英格蘭版)竟在昆士市Wollaston地區﹐離我家只隔幾條街。不久該報遷到劍橋市辦公﹐我每週六仍可在地鐵站拿到《大紀元時報》﹐此後每期都取看﹐覺得該報與同類報紙相比確有不同。與國內主要新聞社(新華﹑中新) 作風迥異﹐沒有“歌德派及托派”(指歌功頌德及吹﹑捧﹑托﹐非指德國詩人歌德及蘇共叛徒托洛茨基)﹐敢於報導大陸一些實情﹐指揭中共一些缺失。
在與《大紀元時報》記者相識後﹐他們邀請我寫些文章。我向來多寫些詩詞﹐主要在加州及加拿大詩刊發表﹐對新聞報導實非內行﹐加以年老走動不便﹐對社區瞭解不多﹐只得盡我所能﹐先是按平日讀書看報資料﹐寫了關於大陸推行詩詞情況及高行健獲得二千年諾貝爾文學獎作品讀後感兩篇文章。因兩文較長﹐均在五千字以上﹐該報因篇幅所限﹐只是摘要刊登。後來我又寫了幾篇一千字左右的文章﹐被全文刊登了。從此我“知姑食性”了﹐宜寫短小精文。
去年夏季某天﹐《大紀元時報》負責人答讀者問﹐全面解釋該報運作原則﹐是重視人的因素﹐大部份內容都圍繞著人的思潮﹑行動﹑遭遇﹑感受等。我認為這個辦報原則非常正確﹐孔子引詩云﹕“邦畿千里﹐惟民所止。”孟子也倡民貴君輕說﹐“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中華民族是一個重視人倫的民族﹐報紙應反應人民的意見﹐發出人民的聲音﹐不能只做“黨的喉舌”。
最近有人說《大紀元時報》是法輪功的報紙。我的看法﹐大紀元確是同情法輪功信眾在國內遭到非人道的打壓﹐也同情“異議人士”(持不同政見者)在國內遭拘押及國外流放﹐這是辦報立場。在美國這是很平常的事。這裡不是中國大陸﹐報刊要由黨控制﹐聽黨指揮。
物非完美﹐人非完人﹐我覺得《大紀元時報》有一點應注意之處﹕與同類報紙相比﹐文章報導較多﹐廣告較少。廣告是報刊經濟來源之一﹐也是某些讀者追蹤重點﹐希報方加強聯絡工商﹐招徠廣告﹐亦希工商單位支持該報﹐惠登廣告﹐以擴充版面﹐增加篇幅。
我愛看《大紀元時報》﹐也愛看其他報﹕《波士頓新聞》﹑《波士頓記事報》等﹐每週末大都取齊上三報﹐有時更有《舢舨》﹑《號角》﹐又買份《世界日報》或《星島日報》﹐輪番閱讀﹐廣會各見﹐樂我心情﹐渡吾晚景﹐如此而已﹐乎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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