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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學監推種族主義教學 專家分析後果

是個人選擇和行為造成差異 而非「種族」 專家談美國的「身分政治」

「曼哈頓研究所」研究員Heather Mac Donald接受英文大紀元採訪,談美國的「身分政治」。 (「美國思想領袖」視頻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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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9年08月06日訊】(大紀元記者施萍紐約報導)目前紐約市教育局推出了一款局長卡蘭薩(Richard Carranza)主張的「文化響應教育」(CRS),在華裔家長中引起強烈反感情緒。紐約中華總商會第二次聯署簽名致函市長,要求開除卡蘭薩。

今天(8月6日)中午,布碌崙20學區教育委員會許多成員(CEC)及五區家長會的成員還將在布碌崙IS 30小學前,抗議學監搞黑箱作業,試圖快速推進以種族主義和種族歧視為核心的所謂「多元化」。

大紀元日前就此問題採訪了美國著名政治學家、「曼哈頓研究所」(Manhattan Institute)研究員麥克唐納(Heather Mac Donald)。

她認為,卡蘭薩正在把紐約市的學校作為「武器」,向西方文明發起「戰爭」;這種方便的「一切歸為種族」的藉口是拿學生做犧牲品擴大他自己的權力,後果只能讓更大面積的學生在走出校門時連最基本的技能都沒有掌握。

7月31日紐約市教育總監在華埠孫逸仙初中舉行教育會議,強行通過「文化響應教育」(CRS),現場許多華裔家長抗議學監反亞裔。(大紀元圖片庫)

麥克唐納在不久前接受英文大紀元「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節目主持人揚·耶凱利克(Jan Jekielek)的採訪時指出,一個人的價值的評判和權力的獲得應該看其行為,而不是種族;而人們在社會經濟水平上的差異也不是因為種族不同造成的,而是由於個人的選擇不同而不同。具體到教育問題而言,穩定的、父母雙全的婚姻家庭背景與重視教育的文化氛圍對孩子的學習成績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這個CRS左派政治產物很容易被「證偽」

麥克唐納說,「文化響應教育」(Culturally Responsive-Sustaining Education)是「純碎的左派政治」,甚至都不能偽裝成 「教育 」;而其基本的主張——「偏見與壓迫」(bias and oppression)是一個「高度有爭議性的意識形態立場」,「在教室裡沒有它的位置」。

這種左派幾十年來一直兜售的 「多文化 」教育是在轉移問題的主題。

非裔和西班牙裔的學生問題出自於哪裡?卡蘭薩一直歸罪於「白人特權」。但是從亞裔學生的成績領先於其他任何族裔這一點就可看出,這種理論不堪一擊。

麥克唐納並沒有把問題的根源歸結於那些亞裔家長也都認為的「非裔、西語裔社區的天才班、補習班不足」這個原因上,她認為是「家庭原因」。

「非裔和西語裔孩子落後的原因不是因為偏見。」她說——在美國沒有比教師這個職業更進步的領域了——「而是因為缺乏那種狠抓學校成績的家庭文化。」

紐約的亞裔學生很多來自於低收入家庭,如果他們的社區沒有補習班,他們的家長就會帶孩子到別的地區去上課。

而在非裔社區中,73%的孩子是非婚兒,即由單親撫養。「這是一場破壞文明程度的社會災難。人們做出的其它社會選擇還包括——逃學、不學習、不把課本帶回家、不認真聽講、參加幫派等,這些重大的行為差別(比左派說的種族、偏見等)在我看來是更重要的原因。」

而且,浪費寶貴的課堂時間灌輸什麼「偏見與壓迫」,而不是確保學生占有關鍵的歷史、科學和文學知識,是一種「教育瀆職」,「這種誤導性的計劃只會加大(種族上的)成績差別」。

對於卡蘭薩一派關於教科書「太白」的指責,麥克唐納認為,學校根本就不應該教學生「種族」或者「性別」的內容。「唯一的標準應該是:這是不是最豐富的、最鼓勵人心的、最代表人類最大能力的材料?」

而且,讓學生只從「長得像他們」的老師或者作者那裡學知識,會「狹隘學生的思想」,「並灌輸一種自我挫敗的受害者心態」 ,讓他們拒絕美國偉大,也阻礙了他們抓住在美國成功的機會。

「身分政治」和「受害者心理」的危害

麥克唐納在「美國思想領袖」節目中談到,長期以來,美國左派占領話語權,把美國社會的一切社會經濟上的不平等都歸咎於各種偏見,其中最主要的偏見是「基於種族的偏見」。

「自由派只接受結構上不平等的解釋。」她說,他們認為,某些人是「官方的受害者族群」,所以這些人就不會成功。「在自由派的話語中,談論 『行為 』和 『個人選擇 』成了禁忌。」

而人的行為和個人選擇才是造成人的社會經濟上的不平等的更強大的原因。「我認為保守派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重新奪回話語權,並重新以我們的能力中的誠實,來準確分析美國人面臨的問題,也就是,要談論人的行為,而不是凌駕於一切之上的、毫無意義的所謂系統性的種族主義,(他們)唯一允許的對結果的解釋就是系統性的種族主義。」

隨著幾代人被這種理念的洗腦,現在美國所有的主流機構,無論是律師事務所、銀行、公司,還是大學、基金會、政府、媒體都痴迷於「多元化」,都在儘量僱用儘可能多的有色人種。

「這是一種用階級身分、而不用其它事情來獲得權利的方式。」她說,但是實際上一個人是不是女性,或者是不是哪個種族的人並不是什麼「成就」。「成就是你學微積分、學德語、開發了其他人想要的產品等,而身分政治或者受害者學說只看你屬於哪個受害者的類別,占的類別越多,就越好。」

麥克唐納認為,這是一種倒退。「我們就像回到封建等級制度一樣,我如果是個女性,我比你更有權;我如果是個黑人女性,我比你多二、三倍的權利;但是,這不是基於我取得的成就,而是基於我的身分。」

她說,這其實是對「選賢舉能(Meritocracy)的攻擊」,即反對個人的進階是基於其在該領域內的功績和經過驗證的智慧天賦的思想。

這也是為什麼左派越強調種族不平等,結果種族越不平等的原因。據「傳統基金會」(Heritage Foundation)智庫的數據,美國至少在重新分配財富、達到「平等 」的社會福利項目上花費了1萬億美元(1 trillion)。

「結果在種族差異上面沒什麼效果。」麥克唐納說,「我認為問題的答案在於文化上的改變和行為上的改變,人們應該在過什麼樣的人生上做出不一樣的決定才行。」她後來補充道,比如「人人都應該重視教育;應該先結婚後生孩子;應該全職工作或者學習;不要掉隊;不要參加毒品幫派⋯⋯」

她還拿自己舉例說明:別人進入麻省理工需要SAT數學打800分,如果因為我是女性,我打650分就進去了,那麼我肯定在第一年的學習跟不上。

她說,這時我有兩個選擇:或者我對自己誠實地說:「我上了我沒資格上的學校」,然後去其它學校成就自己;或者在這種「重男輕女」的文化環境中說「我感到被壓迫了」,「我正面臨著性別之牆」。

同樣的道理,「非裔和西語裔的學生是一樣的情況:他們學習不好,他們在班級排最後,他們把之歸罪於種族主義。」麥克唐納說,「只要這些學校堅持用這種種族論,他們就將繼續產生種族上的抱怨和敵意,而要想從這種狀況中擺脫出來將非常之艱難。」◇ #

責任編輯:家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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