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9年07月16日訊】(大紀元記者安平雅悉尼報導)19年前,悉尼的一些華裔居民,不約而同地踏上了一段用勇氣與善意開啟的旅程。19年後,他們依然在守護真理的路上為捍衛信仰自由、為阻止迫害而繼續竭盡全力。
2000年初,正值南半球的夏季,悉尼碧海藍天、繁花盛開。在Watsons Bay一家酒店工作的翟女士正擺放著餐點,她抬頭望向窗外,平日裡風景如畫的迷人海灘,那一刻在她的眼裡已不再令人心曠神怡。
就在幾個月前的7月20日,傳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消息。翟建玲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政府爲什麼要那麼做。
隨後的日子,法輪功學員遭受殘酷迫害的消息不斷傳來,甚至已有人被迫害致死。翟建玲坐不住了,她決定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大陸)政府法輪功是好的。
移民悉尼前,翟建玲在北京的一個國家機關裡做會計,工作輕鬆,條件優渥。儘管如此,可是她還是下決心辭去令人羨慕的工作,準備和分離了六年的先生姜濤團聚。
1996年,小翟帶著8歲的女兒來到悉尼和先生團聚。讓她始料未及的是面對的巨大落差。
「不會英文,沒有工作,每天先生上班、女兒上學後,自己只能窩在租住的地方。我自尊心很強,感覺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心情非常不好,脾氣也變得暴躁,三天兩頭找茬和先生吵架。想過回國,可是工作辭了沒有退路了,感覺自己那時就快崩潰了。」小翟說。
直到1998年,先生從朋友的媽媽那兒帶回來一本名為《轉法輪》的書。「我開始看時發現這本書講得太好了,解答了我心中所有對人生的迷茫與不解,我知道了生命的來源與意義。」小翟說,「如果沒有修煉法輪功,我們這個家早就散了。」
半年後,小翟去醫院做了次身體檢查,讓她徹底信服了法輪功。
小翟在北京和悉尼兩地的醫院體檢時都有個相同的結果,就是她的卵巢裡有個雞蛋大的瘤子,當時她也挺擔心的。「但就在我修煉法輪功半年後,我再去醫院時,那個雞蛋大的瘤子不翼而飛。」她說。
她的經歷讓她覺得有義務要告訴更多的人,法輪功是好功法。
小翟:踏上征途
2000年2月中旬,小翟簡單收拾了行李,飛往北京。
此時的北京仍處嚴冬,刺骨的西北風,吹得人好像站立不穩,呼吸也困難起來。小翟決定先回趟老家和親戚們講講法輪功是什麼。
3月初中共開兩會,小翟帶著上訪信來到了天安門廣場,一個警察上來問, 「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她說:「是啊」。
警察拿出對講機喊著,「這有煉法輪功的」,不出片刻,三輛警車從不同方向呼嘯而來。
「我被帶到了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一進去,人山人海,每個屋子裡都是法輪功學員,走廊上站的也全是。這時還不停有被帶到這裡來的法輪功學員」。小翟說,「在那裡,我還看到一個以前見過的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得知我們是從海外回來的時候,都特別感動。」
一天,警察將她送到了北京清河勞教所。半夜,小翟被拉到很遠的地方提審,屋裡好幾個人都是男的,看起來粗壯凶悍。
「他們讓我簽字,我不簽。一個人說, 『這是必須要簽的,你不簽?今天晚上把你整死了都沒有人知道,你信不信?』」
「我信,我就是在海外看到你們把法輪功學員迫害的這麼嚴重,我才回來的。今天如果讓我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家人在澳洲,他們能不管嗎?到時你要承擔責任了。」小翟說。
關押中的神奇事
第二天,要給入監的人拍照,犯人都在排隊,每個人輪流照,輪到小翟時,警察說:「哎呀,怎麼什麼都照不到,空白的。」
到按手印時,她的手被迫蘸了很多印油也沒按出手印來,警察喊起來「法輪功學員真有功啊。」
被關了一個月後,「我家鄉當地的派出所接我出去,我問他們要我的護照,他們說,『你的護照在北京公安局 』。」
第二天小翟再去派出所,他們說:「你回不去了,你知道愛爾蘭的趙明嗎?跟你是一樣的,中國護照,回不去了。」
小翟說那一刻她有些害怕了,「我跟先生分離了六年多,獨自帶著孩子,好不容易團聚了,現在我可能回不去了。」
她一路哭著回家了。
第二天,小翟又去了派出所索要護照,她說,如果派出所不管這事的話,她馬上就去天安門。
負責看管她的派出所所長害怕丟烏紗帽,一個勁勸她。
就在那幾天,小翟接到了悉尼利物浦市政府的入籍儀式通知信,她把傳真件帶去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和北京市公安局研究再三,最終將護照還給了小翟。
姜濤:回去說句公道話
小翟的先生姜濤於1989年底赴澳洲留學,澳洲在六四天安門屠殺後給中國學生簽發人道簽證,於是他選擇定居澳洲。
姜濤上小學一年級時,正好趕上文革。「那時學校也不教文化課,整天就是批鬥老師,我們受的教育就是惡、爭鬥、暴力。想學好、做好人都沒人教給你。」
1998年,姜濤在朋友那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後,覺得很珍貴,他感慨現在還有教人做好人的書。看完後,他明白了這是一本教人修煉的書。
1999年得知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消息後,因為在中國的經歷,他看得明白中共的技倆。他知道中共說的話都要反過來聽。共產黨說什麼是壞的,那一定是好的。
「我想,法輪功這麼好,很多人都在受益,理所當然要站出來替師父說句公道話。大法從中國傳向了國際社會,那我們這些在海外的法輪功學員也應該做些什麼。」他說。
2000年2月中旬,姜濤和妻子小翟在悉尼機場分手後,先去了香港,之後到了北京。
姜濤找到北京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按照黃頁查好了從區到中央的各個部門、機構的地址,寫好真相信,每天背上一包,去不同的地方郵寄。
一天,一個北京法輪功學員對姜濤說,「山東濰坊有個同修被迫害死了,你們能不能去了解下情況。」
姜濤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連夜開車出發,到濰坊時是半夜時分了。他們見到了後來被《華爾街日報》報導出來的法輪功學員陳子秀的女兒,第二天早上姜濤將陳子秀的照片及被迫害經過的資料裝在身上開車帶回了北京。得以讓陳子秀被迫害致死案曝光於世。
不久後,就在他們準備幫助當時已到山東的華爾街日報記者張彥(Ian Johnson)去採訪陳子秀的女兒時,姜濤發現被跟蹤,準備打出租車離開之際,一下出現了三輛警車將他們堵住,後來姜濤被送到了北京的一個監獄。
「過了後半夜,他們提審我。我告訴他們,我在國外聽說你們迫害法輪功,就想回來看看是真是假。」 姜濤說,「也跟他們講述法輪功在海外的洪傳與美好。」
被關押一週後,姜濤回到了澳洲。
何太:廣場上喊出心聲
和姜濤夫婦一樣,19年前的何太正過著相夫教子的日子,一對兒女大的4歲多,小的2歲多,正是可愛的年紀。
剛開始得知中共迫害的消息時,何太覺得一定是政府弄錯了,不久就會真相大白。但隨著迫害升級,當她得知大陸法輪功學員趙金華被迫害致死後,覺得自己不能再坐視不理,於是登上了飛往北京的飛機。
支持她的先生為了讓她安心去,主動照顧孩子們。
2000年2月16日,那是何太有生以來第一次到北京。
在一位北京同修家稍作停留後,何太來到了天安門廣場。看到廣場上滿滿的人,也看到遠處警察正在抓法輪功學員,「那時只有一個想法,我要去聲援那些法輪功學員,和他們在一起。」何太說。
何太拿出從悉尼帶去的自製的寫有中英文「法輪大法好」的小旗子走到了人群中間。
當她舉起旗子,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好」時,那一刻,她覺得天地間彷彿一切都靜止了,自己的身體高大無比。
很快何太被警察推搡上警車,查了證件後,被關押在專門是外籍人士的地方,在那兒見到一個來自香港的法輪功學員。審訊後,何太被幾個人看管著,上廁所不讓關門。關押幾天後,她被遞解出境。
19年過去了,無論是小翟夫婦,還是何太,他們在澳洲安居樂業、孩子們也都成人獨立。而他們也將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在向中國人講清真相、揭露中共迫害的事情上。中共迫害一天不停止,他們的腳步也不會停止。無論19年前還是19年後,守護真理已成為他們生命中的責任。#
責任編輯:宗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