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足第二次會見王全璋 遞交保外就醫申請
【大紀元2019年07月31日訊】(大紀元記者洪寧採訪報導)「我這一個月幻想著全璋比上一次正常一點兒,可還是失望了。胸口憋得喘不過氣來,感覺脖子被兩只手死死掐住。」李文足說自己挪動著發軟的腿,不知道怎麼走出會見大廳的。
隨後,她跟著姐姐全秀等人一起去監獄行政大樓遞交了王全璋律師的「保外就醫申請書」。
距第一次會見不到一個月時間,2019年7月30日下午,李文足和兒子,全秀以及709家屬王峭嶺、劉二敏,再次來到山東省臨沂監獄會見丈夫。
李文足對大紀元記者表示,原想這次去好好跟全璋溝通下,但看到他的精神狀態不好,還是那種極度恐懼焦慮,全璋的臉看起來又老又黑又瘦,太陽穴都凹陷下去了,還掉了三顆牙。此外,王全璋仍然反應遲鈍,表情木訥,經常想不起自己要說什麼。
「他就是不停地說監獄告訴他,說我帶著記者去了,看了我寫的文章和視頻,覺得那樣寫會讓外界誤認為臨沂監獄對他不好,但是監獄對他是很好的,反覆強調這個。」還焦躁地說:「你不懂!你不懂!等我出去,他們還要跟著我一陣子。臨沂監獄對我很好!」
李文足說,「再一個就是,他說以後回來要回濟南,我當時聽了很驚訝,就問他,孩子在北京上學,我們都在北京生活,他說因為他戶口在濟南。」
「當我聽了這個話後,真的是特別難受和憤怒啊。」 她對王全璋說:「等你出來的時候完全是自由的,他們憑什麼要跟著我們。」李文足認為,現在監獄就開始給全璋施加壓力,給他洗腦,讓他慢慢接受回來後,仍然會有警察跟著,被軟禁,監獄一直不停地說服他,讓他接受這樣的事實。
李文足說:「他還說不要讓我再過去,過去讓他有壓力,我理解他是會有壓力,因為臨沂監獄一定會給他施壓,讓他來做我的工作不要去監獄,他有來自這方面的壓力。」李文足聽後心裡很難受,對丈夫說:「我們很想念你,一個月就這麼一次,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聽你的,每個月我都會來堅持見你的。」「多遠,多難,多麼不容易,我都是願意的,每個月就盼望這30分鍾跟你見面的機會。」
「他是擔心啊,臨沂監獄拿我的安全威脅他,監獄拿我的文章和視頻給他看,就是不讓我做這些事情。」李文足說。
這次會見,前後左右有五個舉著攝像機的、戴著耳麥的、目露凶光的警察。當局仍然派人監視李文足,記者拍照時手機被不明身分的人搶走。
王全璋的安危持續受到外界關注,有維權律師留言譴責中共是「暴政!暴政!」「近四年監獄酷刑,全璋肉體和精神都受到重度摧殘。」 「王全璋當年是多麼細膩思維敏銳的一個人,被迫害成了木頭人。」「長期監禁的結果。」
臨沂監獄,你們怕什麼 ——第二次會見王全璋 2019年7月30日下午,我拉著兒子的手,和姐姐在臨沂監獄會見室門口排隊。1點57分,長長的隊伍開始移動了,我鬆了一口氣。這次比上次排隊有秩序了,不是一窩蜂湧進去了。 (cont)
— 李文足(王全璋妻子) (@709liwenzu)
王全璋律師曾代理過大量敏感案件,包括法輪功、土地維權案等,自2015年709案被抓捕至今已四年,是709案至今仍在獄中的最後一人。今年4月29日,他被送到山東臨沂監獄之前,當局禁止家屬及律師與他會見,外界得不到他的任何消息,生死不明,外界質疑王全璋因拒絕認罪而遭受了嚴重酷刑和虐待。但李文足始終不放棄,頂著當局的巨大壓力,為營救丈夫四處奔走呼籲。
第一次會見是在6月28日下午,歷經近四年的抗爭,李文足終於見到了王全璋,但王全璋表現出極度恐懼,極度焦慮,記憶力出問題,沒有辦法交談溝通,這讓李文足心裡很難過。
此前5月20日上午,李文足與全秀姐到監獄要求會見,監獄方百般阻攔,後拿出一個王全璋講話的視頻。李文足說,視頻中的王全璋又瘦又老,反應遲鈍,眼神飄忽,這更讓她擔憂丈夫到底遭到什麼樣的酷刑折磨。
16:40分,我跟二敏姐陪同李文足、王全秀,去臨沂監獄遞交王全璋的「保外就醫申請書」。我們發現,臨沂監獄鳥槍換炮了,除了安裝了伸縮門,還在草地上拉了鐵絲網。領導沒來,攝像機先 出來了。獄警嚇唬我們:不要拍,可能影響你們下次的會見!我們16:55分,門口的獄警接了電話後 代表臨沂監獄,接了文書。
— 王峭嶺 (@709wangqiaoling)
2019年7月30日14:15分,臨沂監獄北大牆會見室外。標配:噪音宣傳車進場。然後,幾個便衣猛地一下子衝過去把日本記者正在拍攝的手機搶走了。記者追出了一條街去也沒要回來。
— 王峭嶺 (@709wangqiao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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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孫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