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9年03月11日訊】(大紀元記者蔡溶紐約報導)紐約越來越變「深藍」的一個搶眼標誌,就是「進步派」推行的社區建高規格摩天監獄、大麻合法化、娼妓合法化。華人在這些問題上,已經無法完全置身事外了。可以想見,未來這三大議題的爭議將會更加激烈。日前一名曾當獄警29年的司法學院教授投書一家政治媒體稱,「沒有理由關閉雷克島監獄,但卻有很多理由抨擊市長的監獄政策。」
關於社區監獄建案,約翰傑伊刑事司法學院的兼職助理教授Marc Bullaro月初投書一家專注於紐約市公務員和市府政策的媒體The Chief,他表示,「懲教局本身的成功並不取決於你減少了多少囚犯,而是你如何管理你所擁有的囚犯。」
他說,較少的囚犯應該會減少暴力和降低成本,但大家正看到完全相反的情況。事實表明,市長白思豪和懲教局長Cynthia Brann的治理和管理不成功。他們的失敗反映了現行政策的無能。因為市長的逆行監獄政策,對獄警和囚犯的安全起了反作用,懲教人員被拋棄,只能孤身面對暴力的浪潮。
「我同情他們。」Bullaro說,政策與現實之間應該保持平衡和比例,就如同海浪與海岸相遇,在這永恆的原始相遇中會有一般的和諧。然而相反,白思豪的監獄政策猛烈抨擊雷克島,在他們徒勞地進行監獄改革的過程中,市長和懲教局長將曾經受到控制的雷克島變成《蠅王》(Lord of the Flies) 中的絕望鄉。《蠅王》中,因為缺乏秩序、規章和控制,導致那個荒島無可避免地被野蠻與暴力所代替。
Bullaro指出,當穿制服的工作人員不再擁有控制監獄所需的權力或支持。在這種情況下,監獄的事實上的權力就落到了牢頭那兒。因此,專橫的囚犯成為控制其他囚犯使用電話、電視、餐桌以及進入公共區域的人,還有各種「特權」。
Bullaro說,當然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能說雷克島曾經是「香格里拉」、獄警能阻止所有的囚犯暴力。但懲教人員的良好領導力量,可以使一些敵對行動變緩和。這種緩和的分水嶺出現在1994年到2009年間,當時囚犯人口仍高達18,000到13,000人,但在上層梯隊的領導下,監獄相對安全、極低暴力,員工士氣高昂。但如今,「問責制像Bulova 洲際導彈一樣發射,精準的在紐約監獄中找到替罪羊。」
他說,自白思豪當市長的五年間,囚犯暴力處於1994年以來的最高水平,同時獄警的加班程度也處於懲教局歷史的最高水平,而囚犯對獄警的攻擊則令人咋舌,用尿液和糞便襲擊獄警成常態,囚犯動武次數急劇增加,且更加暴力,特別是在造成大部份監獄暴力的18至21歲年齡組中。
懲罰性隔離是一種有效的工具,可以使暴力毆打的囚犯受到監禁,保護獄警和囚犯不受進一步攻擊。Bullaro說,但市長現在單方面強加他個人的司法意願,允許18至21歲的囚犯免於懲罰性隔離,並給予所有現在和未來監獄的年輕成年囚犯「違反規則後總統般的赦免」。
市長認為關閉雷克島、換之以社區新建的垂直監獄,是解決問題的靈丹妙藥。「這是妄想」,Bullaro說,這些社區監獄有時比雷克島上的設施更加暴力和失控,「僅這一點就應該結束關於暴力是否由於雷克島監獄的實際位置所引起的辯論。」
此外,如果囚犯逃脫,雷克島的護城河是天然的屏障,而一名犯人若逃離社區監獄,則對社區帶來直接的安全隱患。
Bullaro認為,為了保證獄警和囚犯的安全,工作人員的權力必須在法律範圍內具有說服力並且明確規定,這種權力必須公開毫不隱瞞的給予獄警,而不是壓抑的,懲教局的政策應該是強有力、但又不非法的,其決心是無條件的,而不是違憲的。
皇后區監獄建案的社區咨委會上月底質疑,摩天監獄不安全,在建造任何新監獄之前,應該先進行刑事司法改革,以便準確衡量對新監獄的需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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