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斌:好歌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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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8年06月29日訊】小哥費玉清先生是當前兩岸三地家喻戶曉的歌星藝人,受到老中青少幼樂迷們的追捧愛戴,堪稱華人世界中的歌壇長青樹,巨星中的巨星。前一陣子看到他在台灣高雄市的演唱會中,把梅花這首歌當中的最後一段歌詞–「它是我的國花」,唱成它是我的「梅花」。事後他雖然解釋是自己忘詞所致,但是沒多少人會相信的。想他縱横歌壇數十年, 素有「九官鳥」的美譽,自唱的好歌名曲無數,還能維妙維肖地模仿許多男女藝人所唱的歌,幾乎沒見他忘詞過。這回一連忘詞兩次,絕非無心,實屬無奈。

梅花這首歌是愛國(中華民國)歌唱家–劉家昌先生的作品,在台灣幾乎人人會唱;歌曲經過蔣緯國先生改編後的進行曲版,成為台灣奧林匹克委員會的會歌,也就是中國打壓台灣國際空間下,台灣以「中華台北」的名義參與國際各類賽事,升會旗時所放的會歌,其實等同於國歌。劉家昌先生數年前,在他封麥的香港演唱會中,就是始作俑者;因當時香港已回歸,在別人地盤下, 不敢稱當地人不承認的國,自然也只好自宮,把原來認同及自己創作的–「它是我的國花」,唱成「它是我的梅花」。而小哥是劉先生的高足,居然在自己生長的國境內,如法泡製,的確是傷了很多人的心!

筆者推估,小哥之所以改詞,應該是考量近幾年在大陸如日中天的演藝事業,在「一個中國」的框架下,政治正確的抉擇,他必需表現出心中的國花不是梅花;也就是中華民國或台灣不是一個國家,何來國花呢?這符合中國官定及民間的一致期望。還有台灣是民進黨執政,也不太認同中華民國,他們心中的國花,也肯定不是梅花,而高雄是綠營的大本營,也犯不著徒增反感。聰明又節身自好的小哥,徒承師藝,藉口忘詞,便可船過水無痕。

想當年,巨星阿妺張惠妺,因為在二千年陳水扁就職總統大典上領唱國歌,遭到大陸當局罰以禁唱半年的處分。隔年秋天,她在多倫多的加航中心開演唱會,滿場盡是來自中國大陸的留學生及青年朋友們,在最後她唱安可曲時, 其中的一首便被大夥龔她唱「梅花」。這些人的用義當然沒安好心,意思是妳應該唱的是梅花這首代用國歌,才不會被禁唱;而阿妺硬是沒接受如此矮化台灣的蠻横要求,只說「我今天不唱梅花」,而改唱了其他歌曲。

十幾年來,台灣的演藝事業蕭條,有志前往大陸發展者,以阿妹為殷鑑,深怕觸及中共當局的紅線,自我介紹時要說「來自中國台灣的何處」,不要說「我是台灣人」等等。對於那些為討生活或是尋求發展機會的藝人們,筆者寄予同情和鼓勵;但對家財萬貫相與揚名利萬,且單身無子,又高齡六十二的小哥,實在不以為然。相比之下,阿妺就顯得較有氣節。

接下來,要介紹一首將近四十年前,同樣簡單清新旋律優美的劉派歌曲—「日落北京城」 ,正是電影「日落北京城」的主題曲,在台灣知道又記得的人已不多,在大陸恐怕早被禁播,無人知曉。其歌詞如下:

雲層層,霧也濛濛,日落北京城;
一抺夕陽,幾片殘紅,轉眼就去無踪。
暮色中,等著黎明,找回往日笑容,
期待明天,又是一個藍藍的晴空。

這首好聽的老歌,同樣是兩岸都不討喜的歌。照原歌詞,不就是對北京霧霾之害的真切寫照嗎?劉家昌先生早在數十年前就不幸料中, ,在中國専制政體下,誰敢播誰敢唱如此寫實的歌?在台灣,民進黨要建立非核家園,增加燃煤火力發電,弄得空氣品質愈來愈差,也愈不容易看到藍天。綠營執政後蕭條的各行業,很希望找回往日笑容;但是藍色是代表國民黨,唱出期待藍藍的晴空,那是很明顯的政治不正確!現在他們倆位師徒,應該很希望和這首歌撇清關係,最好是這首歌不曾出現過。不過,如果小哥真的在台灣老歌新唱這首歌,會引起更多的共鳴,政府並不會給他什麼不利的待遇;而在大陸連第一關審核都肯定過不了,別說開口唱了!這就是兩岸澈底的不同,一邊是黨國意識決定了人民的意識,一邊是人民可以有自己的意識,且能放心表達,不受黨國侵害。

最後,筆者還是希望好歌大家唱,能像「一剪梅」一樣,走紅兩岸三地,歷久不衰,不揣潛漏將歌詞略改如下,小哥還有在中國大陸尋求發展的歌者藝人們,都鞏以放心大膽地唱。

雲層層,霧也濛濛,日落又日升;
一抺夕陽,幾片殘紅,轉眼就去無踪。
暮色中,等著黎明,人間充滿笑容,
我們每天,都有一個藍藍的晴空。

責任編輯: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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