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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政評論

夏禱:中華兒女三億人三退豐碑(上)

慶祝三億中國人退出中共黨、團、隊。(大紀元資料圖)

【大紀元2018年04月11日訊】

序:兩道雙彩虹

今天,在謊言治國、貪腐治國,貪官、陰霾、洪水、毒大米、人臉監視器遍地的紅太陽帝國,整塊中國大陸已沒有一塊净土。在這樣的情況下,中華民國在台北的總統府成了我們全體中華民族真正的國府。而我們記得,中華民國是國父孫中山先生帶領先烈,經歷了十次革命而締造的。

當年,中華民國是如何在短短三年之中轉勝為敗,在倉惶之中從大陸撤退,來到了台灣,又是如何從自己曾經是五大創始常任理事國之一的聯合國退了出來,又在今天一個接一個失去了她屈指可數的邦交國,這一切已成爲歷史。在另一頭,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如何把自己關在鐵幕後整整四分之一個世紀,悄悄進行著對古國人民的荼毒凌遲,又是如何從不為世界所承認的「偽中華人民共和國」翻身一變,成了崛起的經濟强國躍上世界舞台,取代了中華民國,在今天,很多人都已忘記。悲愴的,真實的歷史被消音、扭曲變形,我們的集體記憶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集體消失。這一對自身歷史的提前遺忘,無論是對於生活在海峽哪一邊的人們來説,都是一個深重的災難。

在上一個世紀經歷了艱辛的北伐、護法、瀝血抗日的國民政府,卻在抗日勝利後被腐蝕、背叛、篡位,失去了神州大地。當年的赤色盜匪堂而皇之居於其位,它的種種叫人髮指,不能見於日光下的罪行被一筆勾銷、篡改,在時間中漸漸被人遺忘,就像是那些天怨神怒的罪行並不存在。這一切,也不過是半個多世紀之前的事。然而不要忘記,中華民族這個古老的民族已在地球上延續了悠悠五千多年的命脈。相對於這五千年的文明,半個世紀猶如白駒過隙,彈指之間烟消雲散。

去年,在中華民國雙十國慶的清晨,台灣總統府後面的天空出現了一道完整而壯麗的雙彩虹。十一月,一道完整壯麗的雙彩虹再度出現在台北盆地的山巔,這一次,虹霓出現了整整九個多小時,打破了已知的世界紀錄,是世界上出現過的彩虹中時間最長的。這道虹霓在這人類歷史巨變的前夕出現在中華民國的天穹,並且出現了如此長的時間,是一個我們不能忽視的天象。

中華民國106年(2017年)國慶大會10月10日在總統府前廣場舉行,總統府上空出現一道亮麗的彩虹,也為國慶活動拉開序幕。(陳柏州/大紀元)

彩虹是大洪水之後,上帝向諾亞立下的盟誓。也就是說,每回大雨過後出現在天邊的彩虹都提醒了我們上帝和人類之間有一個神聖的盟誓。

在公元2017年11月,從上午到下午,一道厚實壯麗,完整無缺的雙彩虹出現在中華民國的天空。而我們都知道:中華民國是世界上唯一幸存的文明古國:中心之國的嫡傳繼承人。雙彩虹長久地出現在地球上唯一幸存的古國:中華民族的家園,她的意義無與倫比。她的象徵意義無與倫比。

 1. 新生

今年是戊戌年。這是一個昭示著歷史巨大的變數,機勢湧動、龍騰虎嘯,天地之變化悄然、驟然扶搖而至,新生的能量蓄勢待發的一年。今天,我們站在這裡,慶祝三億中國人退出中共黨、團、隊。這是一個值得我們永遠銘記的,非凡的歷史時刻。

這三億人是十三年來世界各地,尤其是在中國大陸的成千上百萬名法輪功修煉人一個個通過向老百姓講真相、透過掛在樹上的標語、貼在墻上電線杆的布告、寫在紙幣上的真相、打電話、傳真、微信,通過各種能想出來的渠道和現代工具,苦口婆心勸退而退出黨、團、隊的。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大陸人自己拿著名單不遠千里到海外來,慎重退地出黨、團、隊,逐步達到這個數字的。最生動有力的是人們手寫了貼在街頭巷弄,甚至貼上了法院公告欄、證券營業部門前、小學校門前的一張張退黨聲明。

在海外,又是另一番景象。在各國景點:巴黎鐵塔、紐約街頭、倫敦劍橋大學校園、梵蒂岡聖彼得廣場、柏林勃蘭登堡、台北國父紀念館、香港銅鑼灣、華盛頓廣場、悉尼歌劇院,已形成了一道道獨特的風景線。每天,在這些地方,在來自大陸的遊客和講真相的各國法輪功修煉人之間,發生著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看似平靜,其實狂飆驟起的生命重生的故事。

圖為2016年5月8日,法國法輪大法學員在巴黎人權廣場上煉功、講真相活動。(章樂/大紀元)

千真萬確,這三億人是十三年來千百萬人在風雪中、在烈日下、在市集、小區、公車、大街小巷、在荒村、在黑夜裡堅持不懈地努力,甚至是冒著被舉報抓補綁架,冒著失去生命的危險,一年一年、一天一天、一個一個積累而達到了這個可觀的、感天動地的數字。

三億人這個數字遠遠超出了共產黨員的數字,那是因為這其中很多是拔除自己曾經戴在脖子上的染血的紅領巾,退出少先隊的人。而我們知道,小時候,生長在紅色中國的人幾乎人人都戴過紅領巾。所以和全國十四億人口相比,三億人這個數字相形之下是太少了。

在最近,退黨的情況又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從一開始時一天幾人、幾十人,到現在一天三退的人數平均在9到10萬人之間,這驚人的加速度表明了歷史的轉輪正在朝著一個不可變的方向,不可逆轉地快速地轉動。中國人退黨的人數就是以這樣驚人的、滾雪球一般的加速度迅猛地推進著,直到我們達到了三億人這座莊嚴的紀念碑。

無論在世界的哪個角落,為中國人做三退的人可能都看過這樣的景象,這是我在台北101景點親眼看見的:一個穿藍色衣服,農民模樣的老人在做了三退後,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種十分複雜的神情。那是一種深刻的感慨、放心、欣慰、自豪、自尊,加上來自内心深處的喜悅,種種複雜的情緒加在一起的説不出來的一種表情,就連他的身子也似乎生出了變化,整個的脊骨都挺直了起來。在那一刻,他整個變了一個人。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刻,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可貴的中國人。從此我知道,對於一個中國人來説,三退是一件無比真實的事。三退意味著一個生命做出了重要的抉擇,他的生命從此翻過了一頁,對於他來説,這意味著新生。

2. 被消失的歷史

對十四億中國人來説,三退背後有一個深刻而緊急的意義。

繼《九評共產黨》之後,2017年11月,大紀元九評編輯部發表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這本書猶如石破天驚,擊碎了共產黨「偉光正」的假面,道出了共產主義的最終目的。在世界上,它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摧毀人類;而在中國,它的目的就是摧毀中華民族。69年來,它把仇恨植入我們心中,把我們心中的善一點一點地偷走,把我們敬天敬地的心一點一點地搗毀。

回顧69年來共產黨在中國的歷史,從建政的第一年起,就開始了它殺害民族忠良、精英,出賣神聖國土,毀壞山河、敗壞人心、摧毀文化文物、改造思想、改變基因的恐怖工程。到了今天,毛矢言塑造的新人類的工程已基本完成。中國,這神傳的「中心之國」已不可辨識。溫文爾雅,心中存有仁義禮智信的古國人民基本上已在過去的四分之三個世紀中被殲滅大半。

什麽叫改造思想?什麽叫洗腦?共產黨的思想改造是如此成功,以至於今天我們已忘了自己的思想是如何從當初篤信天地的虔敬一點一點扭曲轉向,而變成今天向錢看齊,唯物論、無神論的堅信者,張口就是「有奶就是娘」,「誰給我錢我就跟誰走」,壓根兒不自覺這思維邏輯的混亂。回顧赤色中國的第一場思想改造運動,回顧它如何把「人是猴子變成」的達爾文進化論硬是打入虔信神靈的古國人民的腦中,或許,我們能跨越時間的藩籬,看見原初的自己。

圖為當年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會委員們在討論思想改造的學習計劃(網絡圖片)

「1950年初,虹口區政府立即抓緊機會組織全區的中小學教師們進行『馬列主義學習』。具體來說,先是學習『社會發展史』。發展史的第一部分是「從猿到人」,即猿人是如何通過長期的、簡單的勞動生產進化為人,進入了原始共產主義社會; 所有中小學教師都很重視這個學習,因為是解放後的第一次正規集體學習。」(《吴维僔自述》)

這麽多年了,我們忘了共產黨是一個外來政權;忘了馬克思、恩格斯是德國人,而中國共產黨是共產國際一手移植入中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也是蘇聯一手扶植起來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前身就叫做中華蘇維埃。這個1931年蘇聯國慶日在江西瑞金成立的傀儡政權,它的頭一個任務就是在中國的國土上「武裝保衛蘇聯」,它的紙幣上直接就印著列寧的頭像。直到今天,中華蘇維埃被稱作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預演、它的搖籃。而當年這個蘇聯傀儡國的領導班底和後來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如出一轍,基本就是同一幫人。

一轉眼,兩岸開放已三十年。這些年來,越來越多大陸人到中正紀念堂、慈湖來拜謁蔣介石,有一個來自天津的自由行年輕人直接就説:「我知道抗日是怎麽回事。我是來朝聖的。我還要去忠烈祠。」

在各種新興媒體的攻勢下,圈住大陸人的那道網絡圍墻早已破裂。誰是當年真正打敗日本軍的中流砥柱,很多人都漸漸明白了。而在蘇聯解體後,前蘇聯解密檔案把更多歷史的真相擺在了我們面前,其中包括第二階段國共内戰的真相。

1945年,蘇聯入侵東北後,把日本關東軍投降後上繳的數量龐大,可以裝配五個師的軍備及倉庫等移交給中共四野軍。

「蘇聯的援助是人民解放軍力量壯大的一個極其重要的因素。蘇軍指揮部把繳獲原日本關東軍的武器和軍事技術裝備轉交給人民解放軍。火炮、迫擊炮和火箭筒37,000餘門,坦克600輛,飛機861架,機槍約12,000挺,汽車2,000餘輛等等。」(《蘇聯軍事百科全書》軍事歷史卷「中國人民解放戰爭」)

蘇聯並且派遣軍事運輸專家科瓦廖夫上將指揮蘇聯兵工,修建跨滿洲鐵路以及修繕120座中大型橋梁,以運載坦克、裝甲車等軍備和豐富的各類補給到前缐。四野軍配備上來自亞洲、歐洲二戰戰場的大量精良的武器和豐富的各種後備物資,又接收了蘇聯俘虜的數萬關東軍(保守數字是3萬),還有蘇聯訓練出來的,來自朝鮮的3萬朝鮮軍兵(朝鮮軍事專家布魯斯‧庫明斯BruceCummings提出的數據),以及在日本投降後自動解散的大部分偽滿州國軍隊。結合了這些軍力之後,原本快要被蔣介石殲滅的共軍轉身成為百萬大軍出關,向剛剛艱苦的打贏了八年的抗日戰爭,滿目瘡痍、資源耗盡,剩下最後的兵卒,一寸山河一寸血的中原進軍。

也就是説,蔣介石千辛萬苦戰勝了的日本軍一轉身收編入四野軍,穿上四野軍的軍服,回過頭來和共軍一起攻打持續作戰了八年,疲憊瘦瘠,軍備、軍糧、軍衣,甚至子彈匱乏的國民軍。而當時的國民軍中,很多是在軍力不斷的耗損之下,從鄉下拉夫來補充軍力的十六七歲的少年。

神州大地就是這樣失去的,沒有坦克、裝甲車,甚至沒有充足的子彈,美國應許的軍備遲遲不來的國民軍就是這樣在最後的四大戰役中,在百門大炮轟轟的雷擊下被慘烈擊潰,愴惶地撤退到上海、青島、廣州港口,又拼命擠上一艘艘嚴重超載的輪船,狼狽撤退出大陸的。此後,它揹負著共產黨加在自己身上的毀謗和誣陷,而這場戰爭背後足以銷毀幾個蔣介石軍隊的千門大炮卻沒人提及。

1948年中共遼沈戰役時,長春洪熙街卡子內是餓死者屍體最多的地方,現在已經成為露天廁所。這是日本的倖存者遠藤譽女士在1990年代探訪長春時拍下的照片。(遠藤譽提供)

在蘇聯主導的這場入侵戰背後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因素,那就是由共產國際一手訓練出來的千萬打入國民黨的特工,臥底的地下共產黨員。

共產國際的基地在莫斯科,它訓練出的特工打入了各國政府(包括中國和美國)的最高層。周恩來就是共產國際調教出來的特工頭子。他成立的中央特科中囊括了從經濟專家到將軍機要祕書、精通外語的記者、魔術師等,具有各方面才能的特工。這場所謂的「内戰」 ,這些特務的滲透、策反和陰謀策劃(如冀朝鼎獻計的金圓劵政策)起到了致命的作用,並給國民黨營造了一個十分負面的形象。

國共內戰根本不是什麽内戰,而是蘇聯入侵戰。説得更明白一點,是一場力量懸殊的中俄戰爭。對於這一點,蔣介石當年看得非常清楚:「俄共並不使用其本國軍隊直接作戰,而指使其第五縱隊,煽動敵國內部的階級鬥爭使其替俄共間接作戰。」(蔣介石《蘇俄在中國》)

這段歷史距離我們不遠,卻被埋在歷史的塵埃中,不常被人提及,甚至不爲人知。隨著蘇聯機密文件解密,以及更多胡佛研究所的文件開放,這一段歷史正在逐步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就是說,對於這過去一百年的歷史,人們正在重新認識。

蘇聯訓練的軍隊、蘇聯轉移的可以裝備數十萬人的日軍重型武器、莫斯科共產國際訓練出來的幾個兵團的特工。南京淪陷後,斯大林讓科瓦廖夫轉告毛:「中國已經沒有政府了,中共中央不能稱作政府,國民黨政府實質上已經不能作為政府,這對內政策和國際地位都很危險,中共不能再拖延政府成立的日期。」

就這樣,毛成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

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建政;10月16日,中華人民共和國與在蘇聯策劃下獨立的外蒙古建交。1950年在莫斯科發表「中蘇蒙三國關於蒙古獨立的聯合公告」,宣稱中華人民共和國無條件承認蒙古獨立。這就是竊據大陸之後,中共送給蘇聯的頭一個大禮。1950年10月,毛派周恩來去蒙古主持主權移交儀式,同年並在斯大林的指示下勘定中蒙邊界,並劃給外蒙古十多萬平方公里。這只是一個開始。加上在這之後割給蘇聯的國土:海參崴、唐努烏梁海、庫頁島等地,1949年後中共出賣給蘇聯的神聖國土(算上外蒙古)多達四百多萬平方公里。

從成立的第一天起,「新中國」就把外蒙古從中國的版圖移了出去。在「新中國」的第一張地圖上,外蒙古那塊疆域整個陷了下去,中國的版圖從我們熟悉的,中華民國飽滿的秋海棠一變而成了一隻紅色中國的瘦公鷄。以這種方式,中華人民共和國宣示了自己的真實身分與真正的目的。而一直要到2012年,中華民國政府才正式承認外蒙古獨立。

另外,簡化漢字也是1950年毛訪問莫斯科時,由斯大林提出來的。當時的計劃是分幾個步驟簡化漢字,直到完全拉丁字母化。其實早在1931年,蘇聯漢學家與中共代表瞿秋白等人就在海參崴舉行「中國新文字第一次代表大會」,發表中蘇13條共同宣言:「要根本廢除象形文字,以純粹的拼音文字代替」。一直要到1953年斯大林死後,簡化漢字的步伐才停下來,可卻留下了今天我們所使用的,愛沒有心、飛只有一個翅膀這些漢字的殘山剩水。

時常,毛説的話在無意中泄露了中共的天機。「有的人認為我們應該多抗日,才愛國,但那愛的是蔣介石的國,我們中國共產黨人祖國是全世界共產黨人共同的祖國即蘇維埃(蘇聯)。」(1937年毛在陝北洛川會議上的講話)

明白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如何成立的,明白了它的真實身分,對於我們的今天,我們才能有一個深刻的體悟。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共產主義傀儡國,一個外來政權。它的終極目的就是從精神、文化到山河,全面的摧毀中華民族。從建政的第一天開始,它就在處心積慮地朝向這個目標邁進。

3. 饑餓:共產主義無形的武器

竊據神州大地之後,中華人民共和國發動了鎮反、三反五反、反右、文革等一波又一波慘絕人寰的運動。這些運動叫我們痛悟當年失去神州大地意味著什麽。對於近四分之三個世紀之後的我們來説,理解國民政府當年是如何被擊潰的,有助於我們理解今天中華民族真實的處境。隨著歷史一步一步的展現,人們明白了對於全體人類,對於全體人類創建的文明來説,這一挫敗都是一場叫人愴痛的大悲劇。

在1949年前後那一場民族大劫難中,許多人面臨著去留的生死抉擇。那些被迫或選擇留在大陸的,那些從國民黨内部投誠、策反,甚至帶領整個班、整個連向共產黨投誠的,或者讓自己的親人回「祖國」效忠的,許許多多人的下場十分悲慘。許多人自殺了。他們在自殺之前經歷的種種,他們心中曾經翻騰掀攪的痛悔,是共產黨所鑄造的真正煉獄。

紅色中國建政之後第一年就開始了它的殺戮之路。在它的第一個肅清異己的運動鎮反運動中,有兩百多名國民軍高級將領被殺,其中至少有44名中將、41名少將。被殺的這些人多是民族英雄:他們是參加過護法、北伐、抗日的國民黨軍官,有些甚至是參加過辛亥革命的老英雄。也就是説,這些人是當初出汗流血歷盡艱辛,以自己的性命保衛國家的漢子,是民族的脊梁。被殺的另一部分人則是内戰時向共軍投誠、策反的人。當時毛定下的指標是全國人口的千分之一,結果殺的人數遠遠超出指標,多達80萬人。

五十年代,毛澤東效仿蘇俄「無產階級專政」,開始「鎮反」運動。全國共殺掉數十萬人。(視頻截圖)

在當年行刑的照片中,我們可以看見這些民族英雄被押著赴刑場的身子筆直,臉上的表情正氣凜然,毫無懼色。紅色中國公開殺戮這些民族的勇士除了鏟除後患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目的。「共產黨的公開殺人,不光是用恐怖壓彎人的脊梁,還要將殺出來的恐懼融到人的血液里,變成恐怖基因,一代一代地傳承。」(《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在這恐怖基因植入人們的血液之後,毛製造了一場絕天絕地的大災難。

紅色中國建政之後不到十年,在1958到1962年之間,全國發生了一場進入吉尼斯世界記錄的世紀大饑荒。現在人們已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麽天災,而是一場冷血的大屠殺。是在自己的人民一個個餓死的時候卻為了大規模購買蘇聯武器而大量出口糧食、購買黃金;在自己的人民開始人吃人的情況下斷然拒絕外援;是在糧倉裡裝著滿滿的糧食而不開倉賑災;更重要的是,在人民公社因為大躍進而沒有收成;在虛報糧收下按照虛報的數量超額徵收,導致農民把口糧、種子糧、飼料都上繳,面臨斷糧的情況下,卻狠狠地斷絕了農民入城、上山求食的生路,把絕糧的村莊封起來,不准農村生火做飯,不准人民寫信求救,活活把整家、整村的人餓死,而死去不准親人的百姓戴孝、哭喪的一場滅絕人性的大屠殺。是在農民快要餓死時偷了一個土豆,或是實在頂不下去,為了活命而去糧倉、運糧車奪糧食時,以種種酷刑把人活活打死的一場大屠殺。

在那時高喊「要糧不要人」、「寧叫人頭落地,不叫糧食短斤少兩」的口號下,為了搜索農民「瞞產」而藏起來的糧食,逼糧團把快要餓死的農民吊起來,狠狠逼打。罰跪、鬥爭、捆、綁、弔、打、刑訊逼供。爲了殘忍地擠出農民的最後一粒糧食,一切已達到瘋狂的程度。

中共前黨魁毛澤東在上個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以「超英趕美」為目標,發動了全國性的「大躍進」運動,最終爆發了大饑荒和數千萬民眾死亡。(網絡圖片)

根據近年曝光的資料,大饑荒中在民兵挨家挨戶搜索藏匿的糧食時被活活打死,在抵不住飢餓偷糧食吃時被虐殺死的農民就占死亡人數的6%-7%。如果以大饑荒全國死亡人數4,600萬人來推算(荷蘭學者狄可托《毛的大饑荒》依據官方數據的推算) ,在各種殘酷的手段下被活活打死的,全國大約有300萬人。這還沒有算上全國各地數不清的因爲饑餓,而偷了別人地裡幾個苞穀、青菜、穀物而被人狠狠追著打、吊打、活活折磨死或自殺的。

也就是説,不是由於大躍進造成的歉收,甚至不是由於謊報、虛報而造成的超額徵收使得農民被逼迫把種子都交出來而引發的糧食短缺,卻是在這種種殘酷冷血的政策之下,造成了大饑荒這慘絕人寰的大悲劇。當年看到死亡數字後的周恩來把那張紙片給燒了。直到今天,對於14億大陸百姓中的大多數人來説,這一段屠殺歷史是一個禁區。是中共許多絕對國家機密中極其恐怖,極其祕密,絕對的不能讓老百姓知道的一個。

1959年,毛在上海會議上説了著名的一句話:「大家吃不飽,大家死,不如死一半,讓另一半人能吃飽 。」在拒絕赫魯曉夫的糧食援救後,毛對自己的私人醫生説:「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中國有幾億人口,餓死幾千萬人啥算大不了的事呀!讓婦女敞開生孩子,死的幾千萬人,過幾年不又回來啦!我們憑啥吃赫魯曉夫的嗟來之食?」1958年12月9日,毛在八屆六中全會上說:「人要不滅亡那不得了。滅亡有好處,可以做肥料。」

沒有任何懸念,這是一場冷血的大屠殺,目的是消滅大批的農民。而我們記得,共產黨是靠農民打下江山的。它所應許農民的土地,是共產黨烏托邦當年蠱惑人心的一個主要組件。曾經頭上綁塊布,跑著追著推著一輛輛木頭手推車,幫助共產黨打下江山的千千萬萬農民,是這場殺人不見血的大屠殺悲慘的犧牲品。

大饑荒四年之後,毛發動了長達十年的文革。在這十年中(以及在之前的1957年反右運動中),無數的知識分子自殺了。對於動腦的知識分子來説,自殺前的精神折磨是最痛苦的,沒有語言足以形容的。而對於以肉身的勞動來換取生活的農民來説,身體難耐的,長久的,一天接一天的饑餓是最直接,也是最殘酷的折磨。在整個共產主義陣營,饑餓是一種普遍使用的特殊的酷刑,也是一種無形的武器。

在文革期間,骨肉相殘,親友反目,師生互鬥的悲劇十分普遍。(網絡圖片)

「死亡的方式有多種多樣,餓死是最痛苦的死亡方式。中國古代有殘酷的『凌遲處死』,將人一刀一刀地割死,即『千刀萬剮』。這是從人體外部開始剮割,餓死是對人體內部的『千刀萬剮』。⋯⋯自我消耗、自我分解到死亡的時間因人而異,大概有一個月左右的過程。這個過程是非常殘酷、非常痛苦的,相當於從人體內部『凌遲處死』。」

「在極度飢餓的狀態下,人體的各種機能下降,在一段時間內飢餓反射極度強烈。由於生存本能的需要,他會不擇手段地去搜尋一切能吃的東西。這時,生存壓倒一切,動物性壓倒了人性。飢餓到極點的人們為了找到吃的,不考慮親情、道德、人格和其它後果。據不完全統計,全國人吃人的記錄達數千起,其中有吃自己親人的。」 (楊繼繩《墓碑》獲2015瑞典史迪格‧拉森獎致辭)

大饑荒是共產黨爲了摧殘人的精神,摧殘人之所以為人的尊嚴而在許多共產國家製造的大屠殺。從蘇聯、烏克蘭到朝鮮、柬埔寨都發生過雷同的慘案,死亡人數都十分驚人。饑餓,這就是共產黨摧毀人類的最廉價,最原始,也最惡毒的武器。這個原始的武器所產生的種種侮辱、扭曲人性,碾碎人性尊嚴,使得人變成動物,變成可食的食物的後果,是其它武器無法企及,也是人們無法想像的。

直到今天,共產黨告訴我們大饑荒是三年困難時期。可在這三年困難時期中,領導們鶯歌燕舞,舉辦舞會,會場中間放著刺激食欲的,平常看不到的各式菜色、水果。對於高層領導,在平常的食物供應外還有「特需供應」,每人每月供應肉4斤、雞蛋3斤、糖2斤、大豆5斤、甲級菸2條。至於毛,他的御厨為他精心策劃的菜單上有意式奶豬、烤馬駿、軟炸桂魚、莫斯科紅烤魚、各式烤蝦炸蝦、雞蓉鮑魚湯,還有更多數不清的,琳琅滿目的中西佳餚。即使在不吃肉的時期,毛的食譜也是琳琅滿目。一邊吃這著這些老百姓連做夢都夢不到的美食時,毛告訴自己的人:「教群眾吃稀一點,摻着樹葉吃。」

在毛美味飄香的御宴廳外面,在國土的四方,在四川、甘肅、貴州、河北、河南、山東、山西、江蘇、安徽、湖南、湖北、廣東、廣西,農民吃谷糠、薯藤、野菜、刨樹皮、四處掘地下的草根、樹葉、棉絮、不能消化的觀音土,把死人挖出來吃,吃外來逃荒的饑民,吃自己的兒女、親人。在魚米之鄉的信陽,人們皮包不住骨頭,不成人形的身子吐出最後一口氣,餓死在路旁,不遠處就是糧倉,糧倉裡是滿滿的糧食。而這些糧食是他們自己親自種下、一寸一寸養大、一穗一穗收割的。

香港大學歷史系助理教授周遜著書《中國大饑荒,1958-1962》,她表示在大飢荒時代,至少有4,500萬人死亡。最震撼的是大飢荒中肉體的殘害,人吃人很普遍。(大紀元資料圖片)

「我們當時整個地區還有11億斤,那是國庫的糧食,是不能動的。當時執行也不行,不執行這個命令也不行。當時上面的政策很緊,地委書記、縣委書記都非常著急,但誰也不敢開倉,沒有糧食你急也沒辦法。樹皮草根都挖完吃完了,食堂停火餓死人,哪個社都有餓死人的。那不光是門口有人餓死,沒糧食吃就全身浮腫,走著走著一栽就死了。」 (河南省信陽專員祕書余德鴻接受美國之音訪問)。信陽餓死的人數高達一百多萬,餓死的人已經「不像個人」,魚米之鄉成了人間地獄 。

大饑荒屠殺人是有選擇性的,它依照進化論「適者生存」的法則決定著誰生誰死,誰存誰滅亡。而在這裡,「適者生存」的適者卻不是老天,而是共產黨所決定的。大饑荒也就成了共產黨統治下的無情大淘汰。

在那酷刑般的幾年中,老百姓真的就坐以待斃,在糧倉外喊著「毛主席救我」活活餓死嗎?不盡然。在各省都有大量的農民奪取糧倉糧食牲口,或是攔截運糧火車的事件。

1959年4月11日,山東濟寧搶糧、鬧事此伏彼起,鄆城鬧的最凶,搶糧達130多起,有萬餘人參加,搶去糧食19萬多斤,有的結夥持槍到外縣搶糧。5月12日,菏澤馬嶺崗公社搶糧,6,000多人搶走糧食4萬多斤。

1960年1月20日,甘肅武威市萬人以上的饑民擁上火車站,哄搶鐵路運輸物資。

1960年11月起,貴州發生開倉分糧和偷盜糧食事件532起,被分和被劫的糧食80多萬斤。12月,貴州浮腫病一天天加劇,大街上搶糧、搶飯、盜竊時有發生。各地告急電話、電報雪片般飛來。人們在大街上走路時不敢拿着東西吃,會突然被人搶走。

1961年,遼寧省發生搶糧事件3萬多起。瀋陽學生吃不飽飯舉行罷課、絕食鬥爭。

1961年1月,甘肅發生哄搶糧食事件五六百起,取走糧食百萬斤以上,牲畜近萬頭和大批的百貨,交通癱瘓。

直到今天,這被列為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大饑荒仍然被説成是三年困難時期的天災。在半世紀之後的今天,我們正在經歷的是一場煉取靈魂的精神大饑荒。鄧小平所説的「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像不像毛所説的「餓死一半人」?這「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政策,恰恰是把其他部分的人犧牲掉的潛台詞。而又一次,這些被毫不憐惜的大批犧牲掉的人是沉默的農民、工人。

(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朱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