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8年02月14日訊】(大紀元記者江禹嬋台灣台北報導)從「野草莓運動」到「太陽花運動」,台灣的公民社會展現出強大的動員能力,帶動各種變遷風潮,進而促成第三次的政黨輪替。更讓「中共因素」在台滲透的議題被突顯出來,包含收買台灣政治人物,各種領域的中共在台代理人。隨著世界各國對中共滲透形成反彈聲浪,中共對台的統戰手法更是花招百出。
北檢去年偵辦陸生周泓旭涉犯《國家安全法》案,大動作約談新黨青年軍王炳忠等人,引發社會爭議,姑且不論其涉案程度,卻讓社會開始意識到,中共早已派遣共諜深入台灣而渾然不覺的困境。太陽花運動更讓台灣社會,正視中共政權在政治、經濟、社會等的危害。
現年30歲的新黨發言人王炳忠,是新黨主席郁慕明栽培的青年軍,不僅任新黨青年委員會主席、抗獨史陣線召集人,在2014年太陽花學運期間,王炳忠因不滿佔領立法院行為,與統促黨白狼張安樂等人到立院踢館,在戰車上高唱「中華民國頌」卻破音,成為網友們調侃的對象。
2014年3月18日晚上反對黑箱服貿的學生及民眾衝進立法院占領議場,開啟「太陽花學運」後,號召超過50萬人走上總統府凱達格蘭大道,拒絕中共黑手伸進台灣。
台灣民主基金會執行長徐斯儉談到,這世界上很多人對太陽花運動有許多誤解,包含認為是個學生運動、突然爆發的事件,以及視為台灣民主運動,甚至是獨派運動。他強調,並非如此,重要的是它讓「多面貌的中國(中共)因素」,成為往後各公民團體的重點討論議題。
大部份人將其定位為學生運動,徐斯儉說,「它是,但不只是」,其實有更多公民團體參與其中,而且參與非常深,徐斯儉談到,他自己是參與式觀察,因此非常深刻。
這項運動也絕對不是突然爆發,而是經過長時間的鋪墊,堆砌而成;這些公民團體過去幾年,都曾不斷出現在各累社會抗爭議題。徐斯儉提到,經由訪談十幾個公民團體發現,「我們已經被逼到懸崖邊」這句話不斷出現。
令他感到訝異的是,將近有一百多個公民團體參與其中,讓這麼多意識型態、不同關心議題能夠走到一起,太陽花運動可以說是個奇耙,而這並非是一個統獨,或簡單「反中國」運動。他強調,不能這麼簡單看。
綜觀來說,「學生團體只是這項運動的一部分,也是台灣公民社會的一個運動。」那麼多個公民團體會合再一起的社會運動,的確是意外,但是也需要有些特殊條件的鋪墊。
其中一項很重要的條件為「多面貌的中國因素」。這部分有三個脈絡可探討。徐斯儉提到,首先是統獨因素,原來有一部分團體長期關注中共對台灣主權威脅,因此以統獨運動來概略,實在是太過簡單。
其次是很多團體是「反全球化」,不見得反中,過去有跟中國接觸,甚至對台獨運動有反感,他們主張反對服務貿易全球化,對於台灣企業經濟自主性的侵蝕,甚至有些人是跟統派團體走得比較靠近。
在服貿裡的「中國(中共)因素」,是全球資本主義之一,因此他們反對服貿中,由中共所代表的全球資本主義力量。
他強調,中共在這裡是代表全球資本主義力量,作為他們反對的主要路線。所以這裡的中共因素,並非是一般人二分法的統獨議題。
還有一些勞陣是反任何的全球化,甚至是反對跟所有大國簽署任何貿易協定,所以這一勢力會批評獨派團體,為何沒有反對台灣與美國簽署貿易協議。
另外,很多團體從「人權」角度出發。例如,台少盟提出美髮業被中共侵入,再經由港、台相關團體兩相接觸後發現,這項權益在中國非常受到打壓,所以引起他們對中共因素的警惕。
徐斯儉說,「中共在這裡代表的不僅是主權的意義,更是反民主的意義。」許多公民團體過去參與、重視議題裡,從未意識到中共因素,直到服貿後,中共因素並成為他們關注的議題。
另外,對於外界質疑,社會運動背後是由政黨在背後支持指揮。台大政治系教授黃長玲分析,台灣社會運動自主性很高,以反勞基法遊行可看到,現場參與團體多樣性非常很大。但有一點需要釐清,黃長齡說,「社會運動與政黨結盟,以及被政黨指揮,這是兩回事。」
社運跟政黨結盟,這沒什麼稀奇,各公民團體有其傳統、完成目標,這其中合作一定有其得與失。包韓公信力、動員能量,甚至是聲望,這是運動策略問題。若要直接認為「公民團體說要被政黨指揮,這個比例是在是太低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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