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8年01月19日訊】七、簡評《苦菜花》
(一)《苦菜花》是從中共黨文化模子裡倒出來的假貨
中共奪取政權,一靠槍桿子殺人,二靠筆桿子騙人。被共產主義、無產階級專政和階級鬥爭理論洗腦後的一批中共體制內的文人,在他們被中共欺騙後,成了替中共在更大範圍騙人的人。早在中共延安時期開始,先後創作了多部為中共美化執政合法性、掩蓋罪惡歷史、煽動民眾仇恨的文藝作品,這樣的作品在上世紀50、60年代進入高潮。舉世聞名的「四大惡霸地主」——劉文彩、周扒皮、南霸天、黃世仁,都是被虛構出來的。這些作品一經問世,蒙冤者被冤死,家族都要株連;受騙者被騙傻,騙煞一代又一代。
這些作品,差不多都是從這樣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共產黨親+窮苦人好+地主惡霸+階級(民族)仇恨=文藝作品。
如果說,這個模子在幾十年前還可以蒙人的話,那麼,今天人們已經逐漸看穿了其中的荒謬。歷史和現實都告訴人們:共產黨政權最惡最黑最壞;當年跟著共產黨鬧革命的窮人,良莠不齊,其中不少是窮橫刁民,即所謂「流氓無產者」;而被中共文人誣衊為惡霸的地主,基本上是農村勤儉致富的善良人家;中共文人們寫書煽動你死我活的階級仇恨,製造了數不清的人間悲劇和民族災難。
文藝作品中的藝術形象,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這是藝術創作的基本規律。文藝作品允許虛構、凝鍊與昇華。但是,絕不能美醜顛倒,善惡錯位,正邪不分,把活生生的大好人寫成無惡不作的大壞蛋。審視中共文人們模式化的文藝作品,正是陷入了這樣一個魔鬼怪圈兒。說白了,這些文藝作品,是中共獨裁暴政統治的需要,是中共黨文化母體生出的孽胎。
被中共利用的文人們,其藝術天賦越高,寫出的東西越叫座兒,則其對社會的毒害越隱諱、持久而深重,這不能不說是中共文人們的人生悲哀。他們在中共黨文化的欺騙與毒害下,好像完全忘記了「文章千古事」、「文以載道」這些古訓;作為「士」這個階層的文人,他們也完全忘記了「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社會擔當,而淪落為維護中共的政治工具。中共需要什麼,他們就編什麼。正像中共的喉舌們自嘲的那樣:「俺是黨的一條狗,守在黨的大門口。黨叫咬誰就咬誰,讓咬幾口咬幾口。」在他們的作品裡,「黨的利益高於一切!」 用馮德英的話說:「《苦菜花》小說,寫了眾多的人物、眾多的事件,但最核心的是寫一位革命母親的成長道路。通過她的鬥爭生活,來表現中國人民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如何經過艱苦卓絕的英勇奮戰,打敗了日本帝國主義的野蠻侵略。從而揭示出,勞動人民要想得到解放,只有跟著共產黨。」這種「奇葩邏輯」發展到後來,在中共文人的筆下,諸如「爹親娘親不如共產黨親」的混帳話花樣不斷翻新。
文藝作品對社會人群起作用的方式是潛移默化的,讀著這些充斥鬥爭與仇恨的文藝作品長大的當代中國人,不知不覺中被欺騙、洗腦、毒害,漸漸淡漠了中國傳統文化「仁義禮智信」的信念,成為中共黨文化的俘虜和犧牲品。包括馮德英在內的那些文人們,收穫的是自己的名與利,卻坑害了整個民族。當中共政權垮台的時候,這些書都將成為文學史上的異類、人類文化的污點。
近些年來,四大地主的真實人生,通過良心人士的不斷挖掘,已經基本還其歷史本來面目。以四大地主之首的劉文彩為例,據四川大邑縣(劉文彩家鄉)的不少農民回憶說,劉文彩待人厚道,常對鄰里鄉親扶危濟困,特別是到晚年,他個人出資2.5億元(折合當時200多萬美元)興辦了當時全四川師資設備最好的文彩中學,並刻碑明示:「學校成立之日,劉家不再對校產擁有所有權和使用權。」大家評評理,這是「惡霸地主」呢還是「劉大善人」呢?
然而,唯有馮德英的《苦菜花》,似乎還是一個未被掀開的死角。希望通過我們的努力,能夠填補這個空白。
(二)評析《苦菜花》中的「革命母親」
馮德英《苦菜花》塑造的眾多人物,最為人稱道的就是「革命母親」。幾乎所有的中共的文藝評論,都對這個形象推崇有加,稱之為「中國歷史上第一位完整的革命母親的英雄形象」。下面,我們就重點分析評說一下這個「革命母親」。
1848年,《共產黨宣言》發表,是共產主義運動的開端。1921年,蘇共控制的第三國際遠東支部(中共)在上海成立,標誌著共產主義運動在中國正式開始。上世紀30年代,中共在山東省膠東半島建立根據地,開展以奪取政權為目標的共產主義運動,《苦菜花》中的母親被捲入這場運動中,並最終由一個普通農婦,變成了一個「革命母親」。
在此,暫把這位「革命母親」的革命過程放在一邊,讓我們來關注一下「革命母親」為之奮鬥的結果。其實,《苦菜花》中塑造的「革命母親」也好,現實生活中「子弟兵的母親」戎冠秀也好,「紅色乳娘」明德英也好,還有那千千萬萬在中共奪權戰爭中奮鬥犧牲的「英模、英烈」也好,他們的歷史作用,我們可以凝鍊概括為一句話——成全了中共紅朝的血色江山。
那麼,中共建政後,都幹了些什麼呢?
2004年11月,海外最大中文媒體大紀元發表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其在社論公告中寫道:「縱觀八十多年的中國共產黨歷史,其所到之處永遠伴隨著謊言、戰亂、饑荒、獨裁、屠殺和恐懼;傳統的信仰和價值觀被共產黨強力破壞;原有的倫理觀念和社會體系被強制解體;人與人之間的關愛與和諧被扭曲成鬥爭與仇恨;對天地自然的敬畏與珍惜變成妄自尊大的『戰天鬥地』,由此帶來的社會道德體系和生態體系的全面崩潰,將中華民族乃至整個人類拖向深重的危機。」
中共統治中國幾十年,致使八千萬中國人死於非命,十年文革把中華五千年文明毀壞殆盡。中共政權創造了多項「世界第一」——
強制灌輸無神論世界第一,信仰缺失世界第一,戰天鬥地世界第一,階級鬥爭世界第一,政治運動殺人如麻世界第一,神化領袖世界第一,黨大於國世界第一,軍隊姓黨世界第一,黨政幫派世界第一,黨性扼殺人性世界第一。
高官特權世界第一,裸官人數世界第一,官民比例世界第一,官浮於事世界第一,黨官包二奶世界第一,黨官共用情婦世界第一,豪華官衙世界第一。媒體噤聲世界第一,封鎖網絡世界第一,良心犯罪世界第一,紅頭文件世界第一,櫥窗標語世界第一,馬路隔擋世界第一,「紅袖標」人數世界第一。
傳統文化異化世界第一,愚民教育世界第一,錄像監控世界第一,竊聽電話世界第一,國富民窮世界第一,國財援外世界第一,貧富懸殊世界第一,股票黑箱世界第一,花瓶兩會世界第一,春晚肉麻世界第一,閱兵燒錢世界第一,房地產泡沫世界第一,豆腐渣工程世界第一。
司法黑暗世界第一,暴力城管世界第一,殘酷計生世界第一,器官黑市世界第一,強拆逼命世界第一,訪民冤獄世界第一,地震瞞報世界第一,掩蓋薩斯疫情世界第一,拐賣盜賣婦孺世界第一,民工大潮世界第一,拖欠民工工資世界第一,留守兒童世界第一,商品造假世界第一,食品摻毒世界第一,畢業即失業世界第一,文憑買賣世界第一,偽造圖章世界第一,假開發票世界第一,環境惡化世界第一,地溝煉油世界第一,黃色淫窩世界第一,央視「褲衩」世界第一。
與普世價值「真、善、忍」為敵,迫害法輪功佛法正信,對億萬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勞教、抄家,強制洗腦,酷刑虐殺,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販賣牟利——世界獨一份!
馮德清在接受記者關捷採訪時說:「一定要反腐敗,你們應該多寫點反腐敗的事。」馮德英在接受《讀書報》採訪時說:「我從沒想過自殺這條路。我要看看烈士奮鬥過的中國將變成什麼樣子,我希望這個社會能真正走向光明。」筆者80高齡的舅舅親口對我說:「我要知道共產黨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當初不會入黨的!」筆者舅舅這句話,其實正是當年億萬跟著中共鬧革命的「革命老人」們的共同怨聲。
中共當年用「共產主義理想」欺騙工農大眾,跟著它鬧革命,為它打天下。中共承諾給工人工廠、給農民土地、給知識分子政治民主和言論自由,到頭來一個都沒有兌現:中共國企長期高積累低福利,整體貧困了幾十年;國企改革,多少工人被迫下崗被掃地出門?中共實行土地國有化(其實是黨有化),把億萬農民私有土地的天賦人權徹底剝奪,高價賣地「開發建設」,而今土地成為中共盤剝壓榨民眾的利器。以文化精英為代表的知識分子,被中共反右和文革徹底封殺。「六四」事件中,老教授們打著這樣的橫幅走上街頭——「跪得太久了,起來溜達溜達!」筆者舅舅的話比較直白,馮德清和馮德英面對記者的話比較含蓄,其實大家不難聽出話外之音——被騙了,上當了!真是「當年不思量,思量悔斷腸」!
事實上,「當年不思量,思量悔斷腸」的,又何止這些基層黨徒呢?中共高層也難逃厄運。文革中,劉少奇身為國家主席,被毛澤東一篇大字報打入監獄,當他受盡凌辱與折磨,被活活整死在開封監獄的時候,他後不後悔?身患絕症的彭德懷被禁閉在北京301醫院,當他哀求「警衛戰士,給我一槍吧,我實在受不了了」的時候,他後不後悔?賀龍身患糖尿病,卻被專案組命令醫生連續輸液葡萄糖,賀龍知道要被下毒手,當他對妻子小聲說「要小心,他們要害死我」的時候,他後不後悔?這三個人在屍體火化時,被允許使用的名字,分別是劉衛黃、王川、王玉。當年把腦袋掖在褲腰上,給共產黨打了天下,卻落了個死後只能更名改姓才能見閻王。中共功臣尚且如此,更別提普通百姓了。中共獨裁暴政,就像安裝在中華大地上的一部專門製造人間悲劇的魔獸機器,所有中國人都被中共製造的那一大堆「世界第一」埋得裡三層外三層,在劇中演繹著或大或小、或這樣或那樣的悲劇人生。
唉!這,就是《苦菜花》「革命母親」為之奮鬥的那個結果。不僅如此,放眼世界,在蘇聯,在東歐,在朝鮮,在柬埔寨……共產主義運動結出的都是苦果、惡果。因此,對《苦菜花》中的「革命母親」,我們不妨打個形象的比喻:一個很平常的母親,從別人手裡得到一把據那人說會結出香甜果實的種籽,她把它種了下去。然後,她很勤快地澆水,很賣力地施肥,好不容易等到秋天了,發現收穫的卻是坑人害已的鴉片煙……
給「母親」種籽的人,名叫「共產黨」;它說的香甜果實,就是騙人的「共產主義」。
物理學的基本常識告訴我們,如果一個力用錯了方向,結果是力量越大,則破壞性就越大。面對這樣一個「革命母親」——假如現實中真有這樣一個母親的話,我們是應該為她鼓掌,還是應該為她扼腕?我們是應該為她喝采,還是應該為她慟哭?#(待續)
責任編輯:李婧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