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為痛悔遲8:正解天象見天意,誤解逆天悔不及(2)
第八章 正解天象見天意,誤解逆天悔不及(2)
前面四章,經過去偽存真的史料剖析,我們還原了北宋「澶淵之盟」的真實歷史,揭開了掩藏了1000多年的三大天象,在對「太白晝見」、「日暈抱珥」天象的解讀中,大家在不斷驚歎天人合一的同時,也看到了天道所在,認識到宋真宗屈辱議和是逆天之舉。天道展現:澶淵之戰應該議和,應該開啟和平盛世,但是不能像宋真宗那樣屈辱而為。
由此,我們再追溯歷史,看看當時的環境時局,如果順應天道,能是什麼樣的結果。
(接前文 逆天而為痛悔遲:453-2018年天象揭祕7)
3. 對中有大錯,逆天出惡果
天機在過去是不能直白地展現在人間的,所以,人類對歷史的認知,很多都是背離天道的。就拿澶淵之盟來說,一直被後續主流歷史學派讚頌,一直在壓制著質疑的聲音,可是當我們把天象與人間的正道展現出來的時候,大家就能驚訝地看到真機所在。
30萬歲幣,多不多?
現代學者都認為,30萬兩歲幣,對比北宋當時1億兩銀絹的年收入來說,很少很少,買來宋遼120年的和平,太合算了!
可是多不多,不能脫離歷史環境,不能用現在人的眼光來衡量,要看當時人的評判。史料記載:澶淵之盟達成後,在真宗離開澶州返京的前一天,因重病留在京城的首席宰相畢士安那時已經病好了,到澶州朝見皇上,當時很多大臣議論:「30萬歲幣太過豐厚了。」畢士安說:「不這麼多,契丹看不上的話,和平恐怕不能長久。」[1]
別看北宋財政年收入1億,可是軍隊常規開支就要用去將近5/6,還有龐大臃腫的官僚體制,豐厚的官員待遇,支出龐大,結餘並不多,這才是當時官員認為「30萬歲幣太過豐厚」的真相所在。脫離這個歷史背景,用30萬歲幣對比財政總收入,是不恰當的。
該不該給瀕臨慘敗的遼國歲貢?
這才是問題的實質,儘管當時的外交辭令是「助契丹軍旅之費」,實際就是年年進貢。
37年後,遼國趁著北宋對西夏小國屢戰屢敗,中原財政匱乏之際,公然違約,集結重兵準備南侵,派使者先禮後兵、尋釁滋事,向宋仁宗索要瓦橋關(今河北保定市雄縣西南)南十縣之地。儘管後來北宋以增加20萬銀絹歲幣化解了戰爭,但是從此被迫定為向遼國「納幣」,顯然是稱臣納貢之意——究其源頭,澶淵之盟實質就是納貢。
遼軍南侵宋朝,一路劫掠殘殺,搶到的財物馱在馬上,擄掠人口為奴,這樣的侵略軍,在即將戰敗難以自保的情況下,宋真宗不但積極答應講和,還下令600里的州縣和各路宋軍放行,任憑遼軍帶著搶劫的財物和人口離開,懦弱如此,可有國家的基本尊嚴?
更有甚者,遼軍全身而退,快到邊境又放縱遊騎軍兵劫掠北宋百姓——不管這是不是契丹朝廷的默許,都是代表國家行為的公然違約。宋真宗對此的態度,只是下詔做了表面文章:派兩萬宋軍跟蹤契丹撤退軍隊,如果有劫掠就全部圍殲,又給歸降遼國的北宋「烈士」王繼忠賜手詔:責令放回劫掠的宋朝老幼(年輕的不用放回?)[2],而後就沒有下文了,可見沒有任何結果,遼軍早全身而退了。事後宋朝不追責,遼國也沒做出任何解釋。
而且,在真宗從澶州撤回之前,副宰相王旦上書:「請求用重金,贖回被遼軍劫走的北宋百姓。」結果不了了之[3]。王旦的提議可行,但是太丟人,君主不願給受害的百姓做主。這樣的君王,還能享有舉國讚頌的榮耀麼?難怪王欽若讒謗寇準時,能一語擊中了真宗的要害。
澶淵誓書,難飾屈辱
拋開前人的讚頌之詞,冷靜地看看宋遼兩國澶淵之盟的誓書,就能看到無法掩飾的屈辱。
宋朝誓書:宋景德元年,十二月一日、七日,大宋皇帝謹致誓書於大契丹皇帝闕下:共遵誠信,虔誠和盟。以大宋風土物產,每年資助北朝軍旅費用絹20萬匹,銀10萬兩……誓書之外,雙方各無所求。必務協力同心,永結盟好。請天地神祇做證,向祖宗社稷宣告,子孫萬世遵守。如果背盟,不再享國,上天昭昭,天人共殺……[4]
遼朝誓書:遼統和二十二年,十二月一日、十二日,大契丹皇帝謹致誓書於大宋皇帝闕下:共議休兵,和平通好。承蒙你朝來人惠顧,我們特此立誓書。你朝立誓說:「以大宋風土物產,每年資助北朝軍旅費用絹20萬匹,銀10萬兩……誓書之外,雙方各無所求。必務協力同心,永結盟好。請天地神祇做證,向祖宗社稷宣告,子孫萬世遵守。如果背盟,不再享國,上天昭昭,天人共殺。」我契丹皇帝不才,敢遵此約,謹當告於天地,誓之子孫,誰要背盟,神明是殺……[5]
拋開細節看整體,落在誓書上的文字,就是宋朝先向遼朝請和,派人議和、立誓,然後遼朝應允,同意宋朝年年給錢的條件,答應跟著起誓。落實到文字,遼朝沒向宋朝臣服,反而成了宋朝向遼求和、立誓給好處,這不是城下之盟的納貢是什麼?那就是臣服。「贊助軍旅」的文字遊戲,在37年後,完全被官方改口為納貢的「納」字戳穿了,實質並沒有變。
澶淵屈辱進貢結盟的惡果,遠不止於此。只有看看順天象的正解而為,人間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對比之下,才能明白為什麼當時是逆天了。
4.日暈抱珥天象,天道人間引航
上面解析「日暈抱珥」天象,大家能看到《乙巳占》在300多年前,就對這種天象做出了經典的解析。人間的發展,仿佛按照天定的契約一樣,精準無比。
「日暈抱珥」天象發生時,史料還記載了「黃氣充塞」,這又應驗了《乙巳占》的另一個天機:「黃雲入箕,蠻夷來貢!」難道這個天象是說,是遼國來向宋朝進貢了麼?
寇準的戰略:不爭野戰,待機全勝
宋朝武將地位很低,因為陳橋兵變登基的宋太祖趙匡胤,就怕武將篡位,所以讓文官制約武將,文官指揮大軍。因此,獨當一面的宰相寇準,有絕對的指揮調兵權。
《續資治通鑒長編》記載:早在遼軍南侵之初,寇準就定下了「不當與敵人爭鋒原野以決勝負」的戰略,北宋邊境憑藉堅城固守,取得了輝煌的戰績。遼國孤軍不斷深入,寇準已經開始調動敵軍後方的宋軍了。在真宗準備南逃之前,寇準力主御駕親征,講整體戰略時說:「出奇兵攪亂敵人的部署,堅守不出,讓敵軍師老兵疲,勞逸對比,勝券在我方。」
依寇準的雄心壯志,又得皇上信任,軍權在握,一定想要大有作為,建立不世之功的。只是真宋過於膽怯,一心議和,寇準不敢把想法一下全盤托出,等待時機再說而已。
楊延昭的奏本:趁勢收復故土
被後晉兒皇帝石敬瑭出賣給契丹的燕雲十六州,是中原民族永遠的傷痛。燕雲十六州那是中原大地的屏障。從後晉時起,中原門戶盡失,暴露在北方草原民族強悍的鐵蹄之下。收復燕雲十六州,一直是中原民族的夢想。
後周世宗柴榮兵不血刃,收復了十六州中的瀛、莫二州,還得回了易州,被後世讚頌不已。趙匡胤代周建宋,自知兵力不敵,想用贖買的方法買回另外十四州,沒能如願。宋太宗趙光義,兩次北伐均大敗,又丟掉了易州。
此次契丹南侵,蕭太后、遼聖宗帶著20萬大軍南下,一路聲勢浩大,戰績極差。先攻邊境的小鎮遂城(河北保定市徐水區),攻克;轉攻順安軍(今保定市高陽縣),無功;再攻北平寨(今保定市順平縣),受挫;於是繞道攻保州(今保定市清苑縣),受阻;再攻定州(今河北定州市),不克;又調集數萬大軍攻岢嵐(山西忻州市岢嵐縣),鎩羽敗歸;攻瀛州(河北滄州市轄河間市)時,蕭太后和遼聖宗親自擂鼓,死3萬、傷6萬,退走;轉而攻小城祁州(河北保定市轄安國市),拿下;再攻冀州(河北衡水市冀州區),無功;繞路深入,攻小城德清軍(河南省濮陽市清豐縣),攻克;最後又攻佔了通利軍。其實,德清軍、通利軍,都是宋朝主動放棄,沒派軍把守的。遼軍剛到澶州城下,主帥蕭撻覽就被射死。孤軍深入,無心戀戰的遼軍,實際是給對方送上的一份大禮——這和當時「日暈抱珥、黃雲入箕、蠻夷來貢」的天象,是完全對應的。
天象如此,人間自有引航者。此時,邊關的楊延昭上奏真宗:「敵軍一路受挫,挫到了澶淵,北距邊境千里,人困馬乏。一路搶劫的財物都放在馬背上,這樣的軍隊人再多也容易被打敗。請陛下調整各路軍隊,把守險要關隘,伺機掩殺,殲滅遼國大軍,幽州、易州等數州很容易就能打下來。[6]」
楊延昭想借勢收復祖上的中原失地,寇準也是這樣的想法——能不能行呢?在「日暈抱珥、黃雲入箕、蠻夷來貢」的天象下,順天象,借人勢,是完全可行的。可惜,楊延昭這份極有實用價值的收復故土的戰略,石沉大海,被真宗漠視。
也許有人會反問:「上面你不拿『日暈』和『金火相犯』兩種天象,說如果宋朝如果決戰會大敗麼?怎麼現在又說宋朝可以打敗遼國20萬大軍,還能收復燕雲十六州呢?」
其實,並不矛盾,因為人間可以根據天象調整自己,順勢選擇最正的策略,那就是人間最正之兵家大道。
不戰屈人之兵,兵家至善大成
《孫子兵法‧謀攻篇》中有句千古名言:「凡用兵之法,上等的戰略是保全敵國,攻破敵國只能算中等;上等戰術是保全敵軍,擊潰敵軍也只是中等……所以百戰百勝,不是最善戰的將軍;不戰而使敵軍屈從臣服,才是最善戰的,才是兵家的大成。」[7]
當時寇準的 「不爭野戰」,楊延昭的「澶淵挫敵、敵退掩殺、收復失地」,都是在前敵圍而不打,困敗敵軍的戰略。如果宋真宗能垂拱而治,聽寇準、楊延昭之言,放手讓這些賢臣名將一搏,他們以歸還燕雲各州為和談條件,困敗敵軍,必勝!
也許讀者會異議了,你前邊不是說:如果遼軍決一死戰,會「兵於死地而後生」,宋軍會大敗麼?怎麼現在又說宋軍必勝呢?
請注意,筆者上面說的是:「雙方同時決一死戰,等於都逆天,就是雙輸的局面,北宋是徹底戰敗,因為天子逆天,報應更大」——金火相犯的天象已經預示「此時大戰,金星在南,南國敗」。
但是,宋朝當時沒有決定和契丹決戰。而且,北宋是不肯同遼軍決戰的,一定在死守、挫敵、疲敵之後再出擊,這是寇準、楊延昭的戰略。那樣的話,天象主「和解」,北宋圍而不打是順天,能避開「金星在南,南國戰敗」的天警,遼軍主動出擊、決戰,逆天,必敗。
我們再看這張天象圖,這是澶淵之戰的開始,1005年1月6日,日暈抱珥天象當夜天象的昭示。
太陽所在位置的分野,和圖7-5白晝天象圖相同,都在牛宿。金星、火星已經由36天前的「金火相犯」,變到了現在的位置。火星從危宿駛向室宿、壁宿,危、室、壁三宿對應的分野是古衛國——古衛國都城,正是澶州[8]!天象分野對應著澶州的戰爭,人間正在澶州城外對壘。天象人間,再次令人震驚地合一!
再看《乙巳占》:「火星所在位置對應的地方,先發起戰鬥者不利。」[9]當天或次日下午,前面辨析過,是遼軍主帥蕭撻覽偵查宋軍大營,要率先挑起戰鬥,逆天了,被床弩射死。也就是說,這個天象下,遼國要拚死率先決戰的話,北宋死守禦敵,敵軍後路實質已經被切斷,將被宋軍合圍,遼軍必敗。
在人間來講,《孫子兵法》中「圍城必闕」是兵家的常識,儒生都知道,就是圍困敵城,一定要留一個缺口,給敵人留一線生機(都會在缺口路上暗設伏兵),敵人看到一條「活路」,就不會死戰,就不會爆發出「兵於死地而後生」那種絕對強悍的戰鬥力,圍敵也是這樣。這種戰略,寇準、楊延昭等將相都懂,必留缺口,隨後接力掩殺,遼軍必敗。
也就是說,只要真宗無為而治,放手讓寇準全權處置,遼軍只有兩條路:
(1)敗勢之下,委曲求全,投降求和,結果割地納貢定下和平之盟;
(2)決一死戰,而後拚死突圍,被宋軍乘勢追擊,被一路接力掩殺,丟掉幽雲等州。
兩個結果都是一樣的,都將應驗「日暈抱珥、黃雲入箕、蠻夷來貢」的天象。
這就是當時天象給天子宋真宗傳達的正道天意:昭示天子開創百世功勳,再次演繹兵家「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千古絕唱,宋真宗這樣做才是順天,也不枉一見那次千年難遇的「日暈抱珥」祥瑞。
順應天象揚國威,談判大戰猶可為
拋開上面收復燕雲故土的上策,北宋的中策,是在談判大戰中,讓契丹年年進貢,以順應「黃雲入箕,蠻夷來貢」的天象。其實向中原進貢,蕃邦歷來都是有利可圖的。中原王朝對蕃邦,基本都是你進貢我一份,我賞賜你加倍,彰顯宗主大國風範,賠本賺面子。所以,假定澶淵之盟約定,契丹每年先給我大宋進貢值10萬的特產,北宋承諾再給你加倍甚至三倍的回賜,也是可行的。其實如果遼朝進貢,在北宋價值10萬的遼國特產,在遼國當地成本不過1萬,而領回北宋價值30萬的禮物,回去能值上百萬。所以向北宋進貢是穩賺,只不過是丟臉。
也許有人會問:遼軍打到這個地步,無利可圖,能無條件撤兵麼?能給北宋進貢麼?
但是如果被宋軍圍困潰敗、一路追擊、全軍覆沒、丟掉南京幽州,與此相比,遼國向北宋求和進貢反而更有臉。從契丹不斷加緊議和動作,以及後來遼國明確提出的「北宋沿途不得攔截契丹撤軍」,已經能看出遼國真正的恐懼。
可惜在宋遼談判大戰中,宋朝沒有順應天象,沒讓蠻夷來貢,辱沒了國威。而遼國卻順應了這個天象,敗勢翻盤,談判大勝,讓北宋簽訂了城下之盟,在和約誓書上盡顯榮耀,讓北宋年年進貢。不但大獲其利,還在天象上,奪得了大中華的正統國地位,反客為主,使北宋成了蠻夷番邦。如此顛倒地實現了「黃雲入箕、蠻夷來貢」的天意,令人驚歎!
也就是說:天象昭示人間的天意,無論如何都要實現的,順天象者昌。
5. 澶淵盟後「假」和平,宋遼百年多戰爭
也許有人還會問:如果北宋當時真能順應天象,讓遼國臣服,即使做大也只是一時的。遼國必然不服氣,必將伺機報復,後面戰爭不會間斷,會更糟!
其實,人間每一次戰爭,都是天象帶動下發生的,天象昭示人間大亂、爭戰,人間必然會隨之而變,如果天象沒有戰爭,人再想打仗,也會被各方面制約,打不起來。
人們都以為,宋遼120年的「和平」,是澶淵議和帶來的——那只是人的淺表認識,根源是天象帶來的。天象昭示,這120年間,只是宋遼雙方正面疆域上,沒有戰爭而已!
深入講,這120年的「和平」是「水分很大的和平」,宋朝和西夏的數次大戰是不是宋遼戰爭?那時西夏是臣服於遼國的,從天象上看,從人間事理嚴格地講,那都是宋遼大戰。遼朝和西夏的大戰是不是宋遼戰爭?因為後來西夏又改換門庭,臣服於宋朝,嚴格講,遼朝大軍進攻西夏,也是宋遼大戰——所以說,「澶淵之盟帶來120年的宋遼和平」,實質是不存在的,雙方大戰在西夏邊境展開,這同樣是由天象帶動的,我們會在後邊講述。
(未完,待續)
註解:
[1]《續資治通鑒長編》:癸巳(十二月十四1005年1月26日),大宴於行宮。宰臣畢士安先以疾留京師,是日來朝。議者多言歲賂契丹三十萬為過厚,士安曰:「不如此,則契丹所顧不重,和事恐不能久也。」……甲午(十二月十五1005年1月27日),車駕發澶州。」
[2]《長編》:北面諸州軍奏:「偵得契丹北去,未即出塞,頗縱遊騎騷擾鄉閭。貝州、天雄軍居民,驚移入郭。」詔高陽關副部署曹璨帥所部,取貝冀路赴瀛州。以保州路部署、寧州防禦使張凝,為緣邊巡檢安撫使,洛苑使、平州刺史李繼和副之。選天雄騎兵二萬為璨後繼,以躡戎寇,敢肆劫掠,則所在合勢翦戮。仍遣使諭契丹以朝廷為民庶尚有驚擾、出兵巡撫之意。又賜王繼忠手詔,令告契丹悉放所掠老幼。
[3]《長編》:癸巳(十二月十四1005.1.26),大宴於行宮……詔參知政事王旦權東京留守事,即日乘傳先還。時兩河之民頗有陷敵者,旦上言:「國家攬四海之富,不急之費動至億萬,願出金帛數十萬贖其人。」或有沮議者,遂止。(陳貫亦有此議,具明年。)
[4]《長編》:維景德元年,歲次甲辰,十二月庚辰朔、七日丙戌,大宋皇帝謹致誓書於大契丹皇帝闕下:共遵成信,虔奉歡盟,以風土之宜,助軍旅之費,每歲以絹二十萬匹、銀一十萬兩,更不差使臣專往北朝,只令三司差人般送至雄州交割。沿邊州軍,各守疆界,兩地人戶,不得交侵。或有盜賊逋逃,彼此無令停匿。至於隴畝稼穡,南北勿縱驚騷。所有兩朝城池,並可依舊存守,淘壕完葺,一切如常,即不得創築城隍,開拔河道。誓書之外,各無所求。必務協同,庶存悠久。自此保安黎獻,慎守封陲,質於天地神祇,告於宗廟社稷,子孫共守,傳之無窮,有渝此盟,不克享國。昭昭天監,當共殛之。遠具披陳,專俟報復,不宣,謹白。
[5]《長編》:維統和二十二年,歲次甲辰,十二月庚辰朔、十二日辛卯,大契丹皇帝謹致誓書於大宋皇帝闕下:共議戢兵,複論通好,兼承惠顧,特示誓書,雲「以風土之宜,助軍旅之費,每歲以絹二十萬匹、銀一十萬兩,更不差使臣專往北朝,只令三司差人般送至雄州交割。沿邊州軍,各守疆界,兩地人戶,不得交侵。或有盜賊逋逃,彼此無令停匿。至於隴畝稼穡,南北勿縱驚騷。所有兩朝城池,並可依舊存守,淘壕完葺,一切如常,即不得創築城隍,開拔河道。誓書之外,各無所求,必務協同,庶存悠久。自此保安黎獻,慎守封陲,質於天地神祇,告於宗廟社稷,子孫共守,傳之無窮,有渝此盟,不克享國。昭昭天監,當共殛之。」孤雖不才,敢遵此約,謹當告於天地,誓之子孫,苟渝此盟,神明是殛。專具諮述,不宣,謹白。
[6]《續資治通鑒長編 卷五十八》:「延朗嘗言:『敵頓澶淵,去境北千里許,人馬罷乏,雖眾易敗,凡所剽掠,悉在馬上。願飭諸軍扼要路掩殺,其兵殲,則幽、易數州可襲取也。』奏入,不報。」楊延朗是楊延昭的原名,後來避諱宋真宗自詡的祖上神仙趙玄朗,改名延昭。
[7]《孫子兵法‧謀攻篇》中有句千古名言:「凡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全軍為上,破軍次之;全旅為上,破旅次之;全卒為上,破卒次之;全伍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8]《乙巳占》:「危、室、壁,衛之分野……衛本國既為狄人所滅,文公徙封於楚丘。後三十餘年,子成公遷於帝丘,今濮陽是也。」如今的河南濮陽沿用的是古地名,在北宋時叫做澶州或澶淵。
[9]《乙巳占》:「金火相犯大戰,金在南,南邦敗,在北,北國敗。所鬥之野,破軍殺將。火所在,不利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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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王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