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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與淨的相對論 & 我是如何做到百毒不侵的?

作者:曾錚

清潔水和水在藍色泡影(foto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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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我分享了一個小故事,名爲「好歹鄰居一場」(,裡面談到我12歲的女兒阻止我打蟑螂,理由是大家「好歹鄰居一場」。

一個朋友看後留言說:「但是我還是會覺得這個鄰居有點髒呀。」我當時就答應,要寫篇文章來論一論這個「髒」的問題。所以今天算是兌現諾言。

當然,在現實的世界裡,覺得蟑螂髒,並想辦法除掉它,都再正常不過了。不過呢,對於我這個思想常常跑到現實世界之外的「書呆子」,對於髒與淨的相對論,忍不住做了一點「哲學思考」。

首先呢,如果我們把一個蟑螂放到新生嬰兒面前,他(她)會做何反應?他(她)可能什麼想法都沒有,而只會好奇地盯著蟑螂看。

也就是說,從我們開始「學習」並認識這個世界開始,我們就在慢慢的形成各種觀念。觀念越積越多,慢慢地就埋沒了我們的本性和先天的智慧。到最後,觀念變得過分強盛時,許多人事實上是被後天觀念支配著在活,而真正的自己,可能並沒有活。只是不仔細去想的話,人們可能意識不到這點,而會把觀念當作自己。

所以呢,當你覺得蟑螂髒的時候,你當然很難把它當「鄰居」;可反過來,如果你能轉變觀念,先把它看作「鄰居」,也許就不會覺得它髒了。這就是爲什麼我會說,我女兒的一句話,永遠地改變了我的看法。

其實,髒與淨,是個相對的概念。世界上許多民族都流傳著上帝用泥土造人的故事(中國人是講女媧用泥土造人)。那麼在上帝眼裡,人就生活在泥土的世界裡,我們也可將之理解爲介於星球與分子之間的這層空間。對於生活在更高境界、更微觀、因而也就更「乾淨」的世界裡的生命來說,人的空間當中,一切都是髒的,哪兒都是髒的。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在這個泥土組成的骯髒世界中,再去比誰比誰乾淨一點還有什麼意義呢,對吧?真嫌髒的話,其實應該想辦法離開這裡。這是另一個大話題了,這裡先不談。

第三層意思呢,就是說,我們人怕髒,有時其實不是怕髒的本身,而是覺得髒東西會讓我們生病。如果我們不怕生病,也許就不怕髒了。

以下就是我的真實經歷和故事(赤裸裸的現實,不再是「不著邊際」的「哲學思考」而已)。

我是1997年在北京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很快就百病全消。更重要的是,我懂得了人爲什麼生病、爲什麼會在生活中遭遇不幸的深層原因,以及怎樣擺脫這些的方法。而這一切的「副產品」就是,我不再怕髒了。

比如,北京的自來水是不能直接喝的,那時候人們也還沒開始喝瓶裝水,也沒有什麼飲水機。所以大家都是燒開了水再裝在暖水壺裡。

對我來說,夏天喝開水太熱,放涼再喝又太慢,所以怎樣弄到夠涼的開水喝一直是個問題。

修煉法輪功後,我開始想:既然現在根本不會生病,我爲什麼還要怕細菌?就喝自來水又能如何?

於是,從1997年夏天開始,我就直接喝自來水了(老人們叫它「生水」,意即沒被燒開過的水),感覺很好,終於不用等熱水變涼了。我也從來沒因此遇到任何問題。

2001年,在中共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中,我也被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除了其他種種非人酷刑之外,吃飯本身也是一種折磨,菜總是又燙又鹹,吃飯時間又短到根本不容你有時間去等菜涼下來再吃。

有一天我因拒絕接受「轉化」,被罰去運垃圾。在臭氣熏天的小山般的垃圾堆中,我發現了一個小礦泉水瓶子,趕緊如獲至寶的撿起來,偷偷塞到衣兜裡。

在勞教所,一切都是嚴密管控的,包括上廁所的次數和時間。一天只能在規定的、有限的時間內上廁所,而且大家得排著隊一起去,名曰「放茅」,「放茅」完全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完成的,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所以每天集體「放茅」後,我便用撿來的小礦泉水瓶裝一瓶自來水,放到兜裡存著。

到了吃飯時間,飯菜發到碗裡、吃飯口令下達後,我會飛快地將一整瓶水倒入碗中,再飛快的用勺子攪拌,這樣馬上能讓飯菜涼下來,且能讓菜不再鹹得難以下嚥。

有一天,一個警察無意間看見我的動作,驚呼道:「天哪,曾錚!你這麼吃!不拉肚子啊?」

我對她笑笑,平靜地說:「不會。」

當然,如果我沒修煉過法輪功,沒從法輪功的著作中獲得對疾病產生根源的深層理解,我是絕對不敢那樣吃的,因爲不知道會拉多少次肚子了。

所以結論是,修煉法輪功,真的讓我獲得了大自在。我不僅不再生病,也不再固守包括吃了髒東西會生病等許許多多在人中形成的觀念。很多時候,我內心平和幸福,深深感恩自己在「十惡毒世」中,卻能做到「百毒不侵」。

最後必須指出的是,以上我所有的觀點和理解,都直接或間接來源於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而不是我自己平白無故想出來的(我還沒那麼聰明)。法輪功所有書籍、李洪志大師教功錄像和功法音樂都可從以下網站免費下載:

──轉自作者博客

責任編輯:王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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