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偽政權最後的路數是以殺為威
【大紀元2017年02月20日訊】北韓金三胖同父異母的兄長被暗殺了,三胖再次成了眾矢之的,也成了這回暗殺事件最大的嫌疑人。網上盛傳三胖「犬決」了其姑夫,是否真的「犬決」,不甚了了,但其姑丈的已被處決,則是人所共知的。
但凡天下的流氓政權,都難免要以人為嬉,以殺為儇,以殺為威。流氓政權不具有執政合法性,屬於「三無產品」,無德無能,無以服人,無安全感,所以也只能仗著胳膊比人粗,黔驢技窮地一再殺人,妄想以此永久保住金鑾殿。以殺為威,是所有流氓政權最後的路數。
流氓政權為達目的,可以窮凶極惡,可以不擇手段。三胖可以明殺其姑夫,要暗殺一個懷有異心的同父異母的兄長,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北韓的流氓政權如此,別國的流氓政權,從古至今也不外於此。
流氓政權大大小小的掌權者,處在流氓作業的流水線上,就往往已是異於常人,即無法用人類社會常用的尺規去度量。為功名權勢也好,為滿足色欲也罷,都是比常人更能下得了手的。這有泛黃的史冊為證,歷史一直在無聲地儆戒後來。
「吳起可以殺其妻,漢高祖可以分父之羹,樂羊子可以食子之羹」;「齊襄公可以淫其妹,衛宣公可以納其媳,晉獻公可以姦父妾」……在男人的腦後還留有長辮子的時代,在形形色色的流氓政權當中,諸如此類的血腥事、骯髒事,多得不知凡幾。
流氓政權並不因為剪去了男人腦後的長辮子,就真的得到了進化,只要是流氓,其本色就無論如何會是掩藏不住的。為了奪取政權,可以巧舌如簧,可以進行政治詐騙,可以殺人盈野,殺人如蒿。為了鞏固政權,也能像一架轟轟作響的殺人機器一般,以各種名目冠冕堂皇不停殺人,就連孩子都無法倖免,都一樣是要被殺。
「佛言殺生之罪,以殺胎卵為最重。六畜猶爾,而況於人。」一個偽政權一旦流氓得就連孩子都殺,連胎卵都殺,那麼也足見這樣的流氓政權,已是沒有了旁的路數,是在不擇手段地進行最後的一搏,是自知氣數將盡了。以殺為威,是所有流氓政權最後的路數。
在殺人方面,三胖儘管窮凶極惡,但在近代史上,仍然只是小兒科。袁騰飛說:「二十世紀三大魔王,希特勒殺的都是外國人。斯大林和毛澤東殺的都是本國人,但斯大林殺人還是法律,通過警察殺人,毛澤東是用什麼殺人?誰想殺人,你就可以殺人。人人都有殺人的權力。」
古人比較「迂腐」,在以殺為威的流氓政權面前,不像後來的讀書人那樣,在暴政造就的各種血腥面前,只是無奈地敲打鍵盤,自以為「文明」地反對以暴制暴,極力叫嚷了「不合作」……「迂腐」的古人,在以殺為威的流氓政權面前,乾淨俐落,直奔的是以殺去殺。所以也就有了生生不息的血腥輪迴,有了朝代在以殺去殺中的不停更迭。
縱觀古今中外,沒有一個以殺為威的流氓政權,真能做到「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充其量也就是苟延殘喘,在人神共憤、千夫所指中,多延壽了若干年而已。為何造下了種種殺孽,流氓政權還是要無可奈何花落去?魯迅對此,已給出了這樣的詮釋——
「人們的苦痛是不容易相通的。因為不易相通,殺人者便以殺人為唯一要道,甚至於還當作快樂。然而也因為不容易相通,所以殺人者所顯示的‘死之恐怖’,仍然不能夠儆戒後來,使人民永遠變作牛馬。(《死地》)」
以殺為威是流氓政權最後的路數。以人為嬉,以殺為儇,以殺為威,向世人自我展現的是一個偽政權處在了血色黃昏,自我通告說: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流氓政權的落幕,不久,快了。
寫於2017年2月18日
(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周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870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生存權同時也被新納粹們以下流手段一再剝奪!被「執法」機關明確告知只有在十年之內不寫政論性文字,才能享有出境自由,被連續非法斷網2171天,被公然帶有淩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網路,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禁止廖祖笙使用穀歌和推特帳號,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反動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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