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7年12月28日訊】【解體黨文化】之六:習慣了的黨話(上):中共盜用國家政權對民族文化和語言的深刻傷害,可以說前無古人。語言是思維的工具。被黨文化嚴重污染的語言,嚴重地損害了人們反思中共、反思黨文化、構思民族未來的能力。很多人都發現一個奇特的現象:人們用中共製造的語言批判中共,憤怒聲討中共的文章仍然稱中共建政為「解放」,有人在「退黨聲明」中仍然說「我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讓人簡直難以分辨他到底是要唾棄中共,還是要感激中共。在中共政權搖搖欲墜、人民亟待回歸正常人類文化的今天,認清附著在民族語言上的黨話,清除黨話,已經成為刻不容緩的任務。
——題記
砍頭布要浸①,
毒藥②主義嗔③。
耍了獻命漢④,
忽悠後來人⑤。
注:
1、夏明翰《就義詩》,雖然很短,僅二十字,但因其被編入《革命烈士詩抄》與學生課本,流布很廣,流毒甚深。
砍頭布要浸:布,這裡指共產黨的血旗(紅旗)。共產黨說,紅旗是用烈士的鮮血染成的,並稱之具有「血染的風采」。
「砍頭不要緊」,「砍頭只當風吹帽」,「唯有犧牲多壯志」等此類紅色「豪言壯語」所宣揚的,中共叫「無產階級革命大無畏精神」,「革命英雄氣概」,其實是「蒙汗藥」,是在利用和邪變人的欲望和觀念(包括善念和惡念),教人不知不覺地漠視生命,包括別人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以便為黨所用,用作「武器」(炮灰、槍手)、「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活靶子」、「磚瓦」和「螺絲釘」。
斯大林曾說,死一個人是悲劇,死一百萬是個數位。李井泉在聽到別人告訴他四川省餓死了許多人的時候竟然若無其事地說「哪個朝代不死人?」毛澤東說:「要奮鬥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這就是無神論的共產黨人對待生命的態度,所以史達林迫害死2千萬人,占前蘇聯人口的十分之一;中共迫害死8千萬,也差不多十分之一;赤棉迫害死200萬,佔其人口的四分之一;現在北朝鮮餓死的人估計也超過100萬了,這都是共產黨欠下的血債。(《【九評之七】評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
唯物主義造成了對生命的漠視。由於不承認人的精神要素,只承認肉體要素,恩格斯認為生命不過是蛋白質的存在形式。一個人死了,不過是一堆蛋白質改變了存在形式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是共產黨殺人的重要理論基礎。(《【解體黨文化】之一:系統的替代傳統文化》)
九評說:人,首先是自然的人,然後才是社會的人。
「人之初,性本善」,「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人們判斷是、非、善、惡的準則,很多是與生俱來的。而對共產黨來說,人就是動物甚至機器,無論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在其眼中都是物質力量。
共產黨的目的是為了操縱人,逐漸把人改造成造反的革命暴徒。馬克思說:「物質力量必須用物質力量來打倒」,「理論一經掌握了群眾,就會化為物質力量」「全部人類歷史不是別的,就是人性的不斷改變」,「人性就是階級性」。他認為一切都沒有內在的先天的東西,都是環境的產物,都是「社會人」,反對費爾巴哈的「自然」人的提法。
列寧說:「馬克思主義不可能在工人階級中自發產生,必須從外面灌輸。」列寧費盡心思也不能誘導工人從經濟鬥爭轉上奪權的政治鬥爭。他從而寄希望於獲諾貝爾獎的巴甫洛夫「條件反射學說」,說它「對於全世界工人階級有巨大意義」。托洛斯基更妄想條件反射不僅能從心理上,而且從生理上改變人,像狗一樣一聽到午餐鈴聲就流口水,讓士兵一聽到槍響就勇往直前,為共產黨獻身。(《【九評之四】評共產黨是反宇宙的力量》)
傳統文化敬畏生命,中共號召「造反有理」、「與人鬥其樂無窮」,可以以革命的名義整死、餓死幾千萬人,由此帶來人們對生命的漠視,造成了假貨、毒貨的流行。(《【九評之六】評中國共產黨破壞民族文化》)
2、毒藥:按《說文解字》,「黨」(繁體,上尚下黑)意即「尚黑」。「黨」,「黨人」,在漢語中含有貶義。孔子說:「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論語》中注釋為:「相助匿非曰黨。」中國歷史上的政治小集團,往往被稱為「朋黨」,在中國傳統文化中,是不好的概念,與「狐朋狗黨」同義,「結黨」和「營私」連在一起。
為什麼在近代中國出現了一個共產黨,並且成了氣候還奪取了政權?中國共產黨不斷給中國人民灌輸:歷史選擇了中國共產黨,人民選擇了共產黨,「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是中國人民選擇了共產黨,還是共產黨結黨營私,逼迫中國人民接受?我們只能從歷史中找答案。
從滿清後期到民國初期,中華古國經歷著巨大的外來衝擊和內在變革,社會處於混亂和痛苦之中。其間許多知識份子和仁人志士,滿懷濟世救國的憂患意識。但是在國難和混亂中,他們由失望變成了完全的絕望。有病亂求醫,他們到中國以外尋找靈丹妙藥,英國式的不行就換法國式的,法國式的不行再換俄國式的,不惜下猛藥烈藥,恨不得一日即能振興中國。
五四運動就是這種絕望的充分表現,有人主張無政府主義,有人提出打倒孔家店,有人主張引進洋文化,總之對中國傳統文化持否定態度,反對中庸之道,急於走捷徑,主張砸爛一切。他們中的激進份子,一方面報國無門,一方面對自己的理想和意志深信不疑,認為現實世界無可救藥,只有自己找到了歷史發展的機關,對革命和暴力抱以巨大熱情。
不同的機遇讓不同的人找到了不同的理論、學說、路線。終於有一組人,他們碰上了從蘇俄來的共產黨聯絡人,「暴力革命奪取政權」的馬列思想迎合了他們的焦躁情緒,符合他們救國救民的願望,一拍即合。他們把一個完全陌生的異國思想,引入了中華。參加中共一大的代表共有13人,後來死的死,逃的逃,有人投靠日本人做了漢奸,有的脫黨投靠了國民黨,成了叛徒或機會主義份子,到1949年中共掌權時,只有毛澤東和董必武兩人還留在中共黨裡。不知這些中共建黨人當時有沒有想到,他們從俄國請來的這個「神靈」卻是一個邪靈,他們找來的這劑強國之藥卻是一付烈性毒藥。(《【九評之二】評中國共產黨是怎樣起家的》)
3、主義嗔:嗔:怒,嗔恨。「共產主義並非一種思潮、學說,或者在人類尋找出路時一個失敗了的嘗試。它是魔鬼,亦稱共產邪靈,由恨和宇宙底層空間各種敗壞物質構成,其終極目的是毀滅人類。」(《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一章中心之國 神傳文化,大紀元2017年11月19日)
以「恨」立國的共產黨
共產邪靈主要是由「恨」構成的。「恨」是一種物質,它是有生命的,或者說「恨」就是一種生命,是構成共產邪靈的根本因素。
「恨」和「仇恨」不同。仇恨是因仇而恨,是有理由有原因的,而恨是無緣無故的。像撒旦對上帝的恨和馬克思對神的恨,是一種非常邪的恨。那是邪惡賴以維繫生命存在的、對創世主的妒嫉、仇視、意欲鬥垮的兇惡感情和敗壞物質。
「恨」造成了反神和排神。承認宇宙中生命存在等級、承認神是高級生命才能敬神,而撒旦出於恨和妒嫉,不願承認神高於自己,因此向神挑戰,被神打了下來。
共產邪靈由恨構成,它又刻意把恨注入人的心裡,把恨的物質因素灌進人的一層微觀身體裡,使其成為人生命的一個組成部分,讓其激發人性中惡的東西,如妒嫉、鬥、暴戾、嗜殺等等。因此,在共產中國的物質場中,幾乎所有人都浸泡在恨當中,幾乎每個人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恨。只要共產邪靈煽動挑逗,這種噴吐欲出的物質,就會化成巨大負面能量,迅速覆蓋人的生存範圍。
「恨」作為原動力催生了暴力、殺戮。十九世紀七十年代,流氓起家的巴黎公社第一次實踐了共產主義暴力奪取政權的理論,被馬克思、恩格斯及其後的共產黨魁列寧、史達林及毛澤東等一再吹捧。馬克思總結巴黎公社的「經驗」,認為巴黎公社的失敗就在於沒有用無產階級的暴力砸碎國家機器,「無產階級不能單純地掌握政權,而是通過暴力摧毀全部現存制度」。此即是後來被奉為共產主義根本立場的無產階級專政暴力學說。因為「恨」的推動,中共還要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
這種「恨」是共產主義的根本來源。「恨」和妒嫉心緊密相連,而妒嫉心派生出絕對平均主義,即不允許任何人比自己好、富有,恨所有優秀的人和出類拔萃的事物。共產主義鼓吹的「人人平等」、「天下大同」就是這種「恨」的表現。很多中國人教育孩子、鼓勵人「上進」,都是運用挑起妒嫉心的方式,用「把別人比下去」作為上進的動力。
共產黨以「恨」立國,以惡治國,其大力宣揚的「愛國主義」,其實是「恨的主義」。「黨」的詞典中,「愛國」意味著恨美國、恨西方、恨日本、恨台灣、恨西藏、恨自由社會、恨普世價值、恨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恨一切中共的所謂「敵人」;「愛黨」則是恨一切黨認為對自己構成挑戰的人或事情。
人們不知道「恨」是構成邪靈的物質因素,是邪靈強行灌注到人身體裡的,還誤以為這種無緣無故的「恨」是自己的感情。這種「恨」的物質使今天的許多中國人充滿暴戾之氣,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都可能爆發出來。其強度之大、表現方式之惡毒,甚至會使當事人感到震驚和不解。
中共利用教育、媒體、藝術等等手段,廣泛散播這種「恨」的物質,把學生和民眾變成貪狠惡毒、沒有底線的「狼崽子」。
1989年天安門屠殺後登台的江澤民更是「恨」的化身。《江澤民其人》一書揭示了江的來源。當年秦王李世民(即後來的唐太宗)的弟弟李元吉夥同哥哥李建成,欲在玄武門謀殺李世民未遂。李元吉死後,惡靈下地獄償還罪業,被打入無生之門,下無間地獄,經過千年消磨,已不具先天生命之形骸,無完整思想,只剩一股嫉恨之氣。正是這一股嫉恨之氣經千年等待,最後被邪靈看中,讓其轉生成江澤民成為中共黨魁,並成為迫害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罪魁禍首。
「恨」是一種物質。「恨」造成的行為是混沌的、無理性的、肆無忌憚的、瘋狂的、不計一切後果的。共產黨要以「恨」征服世界、毀滅包括人類在內的一切,在此過程中它自己也必然會被毀滅。這就是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及其實現方式。(《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六章 以「恨」立國 國已不國(上),大紀元2017年12月04日)
4、耍了獻命漢:獻命漢,「夏明翰」之近似諧音。這裡是指代,指代為共產主義獻了命與發過獻命毒誓的漢子及女子。
黨文化用「迷信」二字斷絕了人生活中任何同神有關的內容。如今「神」的概念內涵已經從中國人的日常生活中被剷除。禮神的虔誠和謙卑被換成了為篡上神位的邪靈「奮鬥終身」的入黨、團、隊血誓,連死去都被換成了見西來幽靈邪教徒馬克思。人們從來沒有想過,為共產邪教奮鬥終生是對神的背叛,是為篡取神位的邪靈「拋頭顱灑熱血」。(《《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五章 邪靈篡位 文化淪喪(上)》,大紀元2017年11月30日)
九評指出:共產黨革命的目的是實現生產資料公有制,欺騙了許多年輕人為了共產大同的理想加入黨的隊伍,其中有不少人背叛了有資產的家庭。但83年之後,資產階級又回來了,只不過這次變成了當初打著「大同」旗幟的共產黨自己。如今,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人的子女、親屬中,不乏腰纏萬貫的新資本家。不少共產黨員們也爭先恐後地加入這個隊伍。
共產黨以革命的名義消滅了地主和資本家,掠奪了他們的私有財產,現在黨的新貴們貪汙腐敗,成了比過去資本家還更富的官僚資本暴發戶。對於那些跟隨黨打天下的人來說,真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流血奮鬥了幾十年,到頭來看,只不過是把自己父兄的財產和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了共產黨這個邪教。(《【九評之九】評中國共產黨的流氓本性》)
「受苦的還是工人和農民」所揭示的秘密
縱觀共產黨國家,奪得政權之前,是利用工人和農民當炮灰鬧革命,奪得政權之後,工人和農民仍然是被壓迫的最底層,看看那些所謂的革命老區,人民仍然苦不堪言。中共的前三十年工人和農民苦,「改革開放」後受苦的還是工人和農民。幾億農民工為中國的經濟打拼,卻永遠生活在社會的底層。一個戶籍制度就把多少人變成了「二等公民」。共產黨的既得利益集團佔有了絕大部分的國家財富。
特權階級能夠腐敗到什麼程度呢?
能夠腐敗到讓共產黨丟掉政權的地步。正是在「打老虎」的「反腐鬥爭」中,人們才能窺視到共產黨的腐敗如何的觸目驚心。幾個億、幾十億、幾百億的貪腐,已經成為了常態。
據調查顯示,中國大批離退休高幹長年佔據40多萬套賓館式的高幹病房,這項開支一年就是500多億元;再加上在職幹部的療養,每年用於政府官員的公費醫療費高達2,200億元左右;也就是說,全國用於衛生的財政開支的80%,是為850萬以高級幹部為主的群體服務的。
可是養活他們的工人和農民卻在「看不起病,住不起房,上不起學,養不起老」中苦苦掙扎。
其實,工人和農民擺不脫的苦難,正揭示了共產主義的一個邪惡的秘密。
共產主義聲稱要實現一個消滅階級、消滅國家、消滅私有制的「各盡所能、按需分配」的人間天堂。
我們來看看其中最重要的消滅階級這一條。如何消滅階級呢?馬克思主義說,消滅階級的途徑是讓無產階級推翻資產階級,建立無產階級專政,然後過渡到共產主義。
如何能讓無產階級專政下的階級消失呢?馬克思沒有說,只是說無產階級專政的時期可能會很長。
無產階級專政的時候,這個政權大大小小的各級領導人就成了新的特權階層,也就是特權階級。因為不信神,「天不怕、地不怕」,所謂「共產主義道德」也就只能是動聽的口號而已,他們騎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人民的「僕人」。
跟著共產黨鬧「革命」的工人和農民,除了進入特權階級的個別人,絕大多數到頭來還是被特權階級壓迫的受害者。
消滅階級的本身又在創造著新的階級,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如此往復,折騰來折騰去,受苦的還是工人和農民。
「受苦的還是工人和農民」揭示了邪靈安排共產主義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給它安排出路。馬克思的共產主義社會根本就不可能實現,難怪馬克思也就不說如何過渡了。從人的層面上看,馬克思主義就是走到哪兒算哪兒,不了了之而已。
這個「不了了之」的背後,隱藏著共產主義的天大陰謀──毀滅人類。(《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二章 紅魔陰謀 毀滅人類(下),大紀元2017年11月23日)
5、先給人點甜頭,再讓人吃盡苦頭
值得一提的是共產黨動員人民起來鬧革命的一個基本套路,就是用所謂的甜頭把人引誘來,再灌輸仇恨讓他們去打倒共產黨的所謂敵人,然後再卸磨殺驢。「打土豪分田地」,把農民忽悠起來了,等到合作化時,再讓這些農民一無所有,成為了共產邪教的祭品。人民公社,吃大鍋飯,「吃飯不花錢」,「跑步進入共產主義」,結果把種子糧都吃光了,導致了在風調雨順年間餓死幾千萬人的大饑荒。「百花齊放,百家爭鳴」,讓大家暢所欲言,知識份子高興得忘記了是在跟誰打交道。一場「反右」讓多少精英吃盡苦頭,甚至丟了卿卿性命。「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紅衛兵以無比狂熱的「革命熱情」,開始了史無前例的大破壞。等到沒有了利用價值,「知識青年要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一聲號令,上山下鄉,他們就被驅逐到了農村和邊疆,整整害慘了一代人。這些荒誕悲劇不能簡單歸結於某個領導人的罪惡之舉,而是共產邪靈在利用政權敗壞文化、破壞人與人的關係,並摧毀道德。
到了今天,仍然在上演著這樣的戲碼。經濟發展給人帶來了甜頭,人們就只顧眼前利益,而忘記了道德。表面上看,人人都想賺錢,而且是賺快錢,「道德值多少錢一斤?」大家不在乎,或者在乎也沒有用,就懶得在乎,反正忙著撈錢就顯得這個社會充滿活力,「生機勃勃」、「風光無限好」。
這種「甜頭」的後面,是讓人的聰明用不到正道上,老用到歪點上。坑蒙拐騙,假冒偽劣,山寨抄襲,好大喜功,浪費資源,破壞環境,不計後果,處處體現出中國人的「精明」和「聰明」,就是用的不是地方。
多年來人們一直在納悶,為什麼三十多年的發展沒有創造出知名的國際品牌?為什麼號稱擁有自主產權的高端產品的核心部件其實大都依賴進口?為什麼航母、軍機、高鐵上的不起眼的螺栓全都依賴進口?為什麼中國年產400億支圓珠筆,可筆珠也要依賴進口?
發明創新,基礎研究,都是要靜下心來做的,靠的是興趣、毅力、常年的奉獻,需要的是一個有著沉穩的國民心態的大環境。中國人被逼成一門心思掙快錢,投機取巧,無所不用其極,做不出來就偷。「偷技術」已經變成了一門「高大上」的正經職業了,完全沒有了我華夏禮義之邦的道德恥辱感。退一步講,靠東拼西湊地偷也不可能造就一個完整的基礎科技體系。
邪靈的目的並非讓人過上好日子,也沒有安排什麼國家的復興,給人一點甜頭,苦頭還在後面呢。現代經濟起飛並能持續穩定發展的兩個翅膀──法治(而不是法制)和信用(而不是關係)──恰恰是中國最缺乏的,而「依法治國」和「信用社會」的根基就是道德。「因為不講道德,經濟才能暴發;因為沒有了道德,經濟必然垮塌。」
西方的政客商人們,何嘗不是如此呢?很多人嘗到點兒甜頭就一頭紮進中共的懷抱,那可是共產邪靈的懷抱。剛開始的時候政客商人們還掙紮著為自己的良心辯護,但是,一步一步利益陷得越深就只能任由中共擺佈了,把自己的靈魂交給了邪靈。(《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二章 紅魔陰謀 毀滅人類(下),大紀元2017年11月23日)
附: 夏明翰《就義詩》
砍頭不要緊,
只要主義真。
殺了夏明翰,
還有後來人。
責任編輯: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