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7年12月16日訊】前些天,浙江衛視的一檔名叫《演員的誕生》的綜藝節目,通過後期剪輯加工、移花接木,把參加該節目的演員袁立「製造」成了一個缺乏教養、任性耍潑的精神病似的形象,而事先並不知情的袁立看到自己被精神病後,連續在微博發出消息,力求把事實真相公布諸世,以正視聽,並且要求浙江衛視承擔責任、給予說法。諸多圍觀網友吃驚於浙江衛視的惡意剪輯、歪曲事實、顛倒黑白、毀人聲譽,直接挑戰觀眾良知底線,紛紛對袁立表示支持和聲援,呼籲封殺這沒有道德底線的電視台,更有網友表示要拿起遙控器審判浙江衛視。
當然,有個別網友表示不解,問袁立難道不是在知道電視台的造假、內定等潛規則盛行的情況下參加這個節目的嗎,是不是個人利益目標沒有達到才惱羞成怒?其實,中國很多含有競技成分的綜藝節目,都是有水分的,這並非關鍵所在,袁立之所以不依不饒,就是想知道浙江衛視為什麼要把她剪成精神病,毀了她的公眾形象。
其實筆者知道袁立不僅僅是一位獲得過金鷹獎、百花獎的實力派演員,而且她還是一個娛樂圈中不多見的善良、耿直的愛心人士。袁立原本星途坦蕩,卻耗費巨大時間、精力和金錢在社會公益上,包括參與組織各種救災募捐,救助塵肺病人等。
常識告訴我們,人們絕然不能接受一個精神病似的人從事公益,作為一個志願於從事公益、甚至於視公益事業為生命的公眾人士,其公眾形象被毀,就直接等於其生命被毀。我想這正是袁立不依不饒的根本原因。
鄙陋如筆者尚知公眾形象之於袁立的重要性,精緻聰明的浙江衛視的相關欄目又豈能不知?是什麼原因導致其罔顧良知、毀人事業乃至生命呢?僅僅是為了收視率嗎?如果為了收視率,也不一定非要造假呀,即便必須造假,也不一定非要造精神病呀,如果非要造精神病,也不一定要拿著袁立開造啊,畢竟她有她真心投入的公益事業,至少為了她的公益活動中受益人的利益著想,也不要造假毀她的形象啊。看來答案只有一個,浙江衛視就是為了毀袁立的公眾形象,也因此袁立已經沒有了退路,只有直面「浙衛蘭」——開戰。
筆者並不知浙江衛視毀袁立的真實原因,然而這件事卻讓筆者再次想到NGO組織在中國的的艱難狀況。善良助人本是人的天性,中國作為曾經的禮儀之邦,縣級以下各類日常的社會互助、救助活動都是通過自發形成的行會或血緣形成的宗族來組織實施,也只有這種自發形成的活動才能最直接最有效的達到救人助人的目的;在國際上,非政府性盈利組織是一個國家獨立於政府外最重要的社會活動實施者,起到救助孤苦貧弱、傳播普世文化的作用,是和政府職能互補的重要部分。在被中共竊政後的中國,就像《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中所說,中共作為一個西來的邪靈,其天然的邪性決定了它必然要把其觸角伸到中國的所有地域、國人的所有方面以至民眾的靈魂深處,因此在中國沒有任何一樣東西能逃出其控制,當然也就包括民眾的公益活動,大到紅十字會,小到民間的愛心組織,都被其牢牢控制,接受其官僚管理、建立黨支部、切斷與國際上NGO組織的聯繫。身在其中的公益人士能深刻體會到,中共插進來,便沒有了獨立性,善款先交管理費,一舉一動都要報告和審批,官僚上下其手、中飽私囊,公益早就變了味,而自己想脫身就要褪層皮,什麼感覺?就是被邪靈寄生和附體的感覺,對吧?
袁立身為真心從事公益的人士,必然也已經遭受到種種管制、威脅和刁難,即便這次浙江衛視並非居心叵測把袁立剪成精神病,而以袁立的善良、較真,也必然會得罪中共邪靈控制的那些爪牙,看來最終還是難逃被精神病。其實這並非袁立一個人的遭遇,在被中共邪靈控制的中國,每個民眾都會是這種境況,只是有人還沒輪上而已。
話說回來,浙江衛視剪袁立剪的手法純熟,絕非是臨時起意、倉促上陣的草台班子所為,其背後必然是成熟老到的團隊運作。浙江衛視是因袁立一怒被揭開造假老底,其實中國哪家電視台不造假,我們不僅疑問,電視台這造假造的輕車熟路、造詣深厚,必有淵源,其師承哪一家?
即便不知答案,其實只要對中共體制運作機制熟悉,必然會追索到那個被網友稱為CCAV的中央電視台、電視台的主管部門中宣部、主管中宣部的中共領導以至中共這個邪靈本身。如果說浙江衛視造假讓人激憤難平,那是還沒有看到CCAV徹底淪喪人性良知的造假和造謠,在CCAV及其上級領導面前,浙江衛視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電視台造假的來源脈絡清楚了,那又是何時開始大規模傳播造假的伎倆的呢?
2001年1月23日,是中國農曆的大年三十,這一天人們都在準備年貨,準備過新年,一年到頭終於可以歇口氣,準備享受一下天倫之樂。結果,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中共新華社報導說當天下午有5個煉法輪功的人在天安門自焚,隨後中央電視台及幾乎所有電視、廣播等媒體的黃金時段、重要位置都重點報道這個自焚事件。雖然中共邪靈用無神論給中國人洗腦,但中國民眾在內心還都是很講究個吉利、喜歡討個彩頭的,因此大過年的遇到自焚這個事,尤其整個過年期間打開電視就是這個,聽廣播、看報紙還是這個,還讓不讓人過年了?許多不知真相的民眾從那時起從心裡生出了對法輪功的反感甚至產生了憤恨、仇視等更不好的認識。
當然了,很快的全世界都知道這是中共江澤民、羅干之流自導自演的醜劇,目的是抹黑法輪功、噁心中國人,讓中國人都恨法輪功,用謊言把全體國人綁上迫害法輪功的罪惡之路。其實除了自焚是假的,其間宣傳的1400例、及其他抹黑法輪功和創始人的宣傳也都已經被證明全都是假的。關鍵的問題來了,中共官方說法輪功有幾百萬,而就筆者所知當時法輪功大概有7000萬至1億人在煉,這麼龐大的群體,良莠不齊的情況再少,也能找出個百分之幾、千分之幾甚至萬分之幾的「壞人」吧,幹嘛非要費勁造假,直接找來真的「壞人」就能用多省勁?怎麼不去找?原因只有一個,找不出來!找不出來就不要找了,幹嘛非要找出人家法輪功中的「壞人」呢?因為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的動用整個國家機器對法輪功的迫害馬上就要進行不下去了,中國民眾是善良的,其中更有很多是知道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他們已經開始抵制和反對這場迫害了。所以只能造假,來裹挾民眾一起來迫害良善!造假本身說明了什麼?正是反證了法輪功這個修煉群體是一個真正的淨土!
但造假是顛倒黑白、栽贓陷害,尤其是對溫和、善良、非政治的佛法修煉群體這麼做,就是泯滅人性!正常的人怎麼會去幹這種事呢?但在江澤民「悶聲發大財」的腐敗治國的淫威之下,造假能升官發財,說真話就被抓被打被失業,中共邪靈又控制著人的貪婪、妒嫉之心,面對權力、金錢的脅迫和誘惑,中國人的良知實在是受到了空前的考驗,結果是從天安門自焚偽案開始,中國的假的東西才越來越多了。因此真正的受害者還不是法輪功群體本身,畢竟這個群體追求的是超越世間的信仰,真正的受害者的正是廣大被造假蒙蔽而對法輪功敵視、憤恨的普通民眾,這是因為民眾除了被越來越多的假東西包圍導致我們直接受害之外,還有一層意思:在袁立事件中,一個網友說,我們不是為袁立發聲,是為我們自己和我們的未來!其實正是如此,面對真與假、善與惡,我們的良知受到拷問時,我們如何選擇,直接決定了我們的未來。當看到我們的國人在紅黃藍事件中,在驅逐低端人口中,在暴力拆遷中,在所謂計劃生育中,在毒奶粉中,在假疫苗中……我們真的會永遠置身事外?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有人可能會說,要不是法輪功4.25到中南海上訪,共產黨也不會迫害法輪功。言外之意是中共的允許民眾上訪是假的,法輪功偏要較真、真去上訪,結果招惹了中共的迫害,這不和有些人指摘袁立招惹了電視台潛規則一個口吻嗎?當然我們現在都知道了,面對中共邪靈,遲早每個中國人都可能會面臨苟且偷生而不可得的境況。法輪功作為高德大法,給眾多民眾帶來健康身體的同時也提升了整個社會的道德水平,因而在被迫害之前獲得了中共的認可,獲得了很多榮譽和眾多正面宣傳報道。但前文說過,中共邪靈的本性決定了它要把觸角伸到所有地方,它要控制一切,因此在1996年,當法輪功堅持鬆散管理、習練者來去自由、不登記花名冊、不提高收費標準,尤其是不建立黨支部之際,中共就開始視法輪功為敵,嚴密調查和收集法輪功的負面信息,更在1998年派出以喬石為首的調查組進行大面積的深入調查,調查結論卻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按理說這樣好的功法、這麼大的修煉群體已經成為中國社會的穩定器,一定要保護好才是。就像浙江衛視把袁立剪成精神病一樣,江澤民出於妒嫉,罔顧調查結論,指使羅干及一些科痞、文痞抹黑法輪功,為以後進行迫害製造藉口。法輪功的煉功人都是身心受益者,更通過修煉明白了道德品質的重要,當功法和創始人被污衊抹黑,就等於自己的健康身心的來源被毀損,就等於自己的生命被毀,這是不是和袁立視自己的公眾形象為生命一個道理?因此這些煉功人一定會去澄清真實,去維護功法和創始人的聲譽,因為那就是在維護自己健康身心的來源,維護自己的生命,維護自己的未來!從這個角度說,自1996年法輪功拒絕成為中共邪靈的附庸和傀儡開始,可能就已經註定法輪功會被中共迫害。試想,一個秉持假惡暴的邪教怎麼能容得下一個堅貞信仰真善忍理念的修煉群體呢?事實上,一個秉持假惡暴的邪教容不下任何一個需要在陽光下生存的生命,甚至包括其組織的任何成員,從這個角度說,不止是中國的普通民眾,中共的黨、團、隊員們也必然會是受害者。
中共控制下的中國,已然國在山河破,民眾心理承受底線日日被刷新,許多民眾也都希望中共早日垮台,但卻苦於無能為力。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們知道,中共其實是個外來邪靈,因此才會無孔不入直至控制著人們的思想靈魂,要想擺脫其寄生和附體控制,終結被其捆綁著迫害良善的路徑,通過發自內心的三退聲明方式是真正有效果的,至今已經有近三億人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許多人都在退出後有身心一輕之感,更有許多受益之事出現。三退其實是善良中國民眾的精神自救之正路。退與不退,一念之差,涇渭分明,其中滋味,冷暖自知。但要知道,袁立已經秉持良知對「浙衛蘭」這個小巫開戰,而多一個有良知的人三退,中共這個大巫離被解體就又近了一步,最終解體中共這個大巫,是需要全體中國人的共同努力!
責任編輯:任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