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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區新聞

紀實文學:生死之間

作者:柳明

【大紀元2017年11月15日訊】

南下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一列南下的火車載著萬念俱灰的柳在快速的行駛著,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象始終沒有吸引她的地方。

列車已經進入南方的土地,比起北方肅殺的景色綠色漸漸多了起來,此時的柳腦海裡顯現的是母親臨死時的景象:母親是被活活餓死的,食道癌,腫瘤把食道睹死了,喝一口水都要溢出來,瘦的皮包骨,醫生來給母親打止疼針都沒有地方下針。從發現癌症就已經是晚期了,醫生拒絕手術,長期的勞作使母親的皮膚曬的黝黑,如今又瘦成這樣,真正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具活生生的「木乃尹」!這個「木乃尹」的形象在柳五歲那年就已經見識過了,那是柳的外婆,小時候的她對外婆的離世沒什麼感覺,母親臨咽氣的那一刻,柳的內心竟然有一絲如釋重負的感覺:母親終於解脫了!那一年,母親七十四歲,而柳那年剛剛三十歲。

列車在繼續前行,柳的腦子也沒有閒著,想起自己的婚姻又是人生一個最大的敗筆。

柳的婚姻維持了十八年,剛參加工作就認識了王宇,那時候的柳感覺不到父母的疼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母親哺育了五個孩子,艱難困苦可想而知,母親被生活逼的脾氣暴燥,稍有不順非打即罵。三個姐姐,一個哥哥,她排行最小,按理是應該最受寵的一個,可是母親重男輕女,雖然是最小的一個,卻從來沒有感受到家的溫暖。急匆匆的走進婚姻就是為了早日擺脫這個讓她感覺壓抑的家。

婚後的柳還是照樣沒有找到幸福的感覺,結婚三天老公就甩了她一個耳瓜子,原因是沒有按時做飯。老公喝酒,打牌,家務活從來不幹,還會借酒裝瘋。那時候柳在煉油廠上班,一鍋油裝十八桶,一桶油三百四十斤,柳一個人用小推車能推十一桶,那些比她有力氣的男人都不會像她這樣賣力。白天累得汗順著頭髮往下掉,睡一個晚上全身都是疼的,長期的勞力導致柳年紀輕輕胸椎就變形了,像個小老太,背地裡有人叫她「柳羅鍋」。老公在廠門衛上班,下班早就出去喝酒,半夜回來還要找她,稍有不從,就要被打。在柳剛生完女兒不久,哺乳期的柳沒有上班工作,有一次老公讓抱著孩子的柳給自己倒洗腳水,柳說:你自己不會倒?憑啥非讓我倒?答:就憑你不賺錢!柳對自己的婚姻感到無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觀念約束著她,她就抱著跟老公搭夥過日子的想法生活著。

孩子過了哺乳期,柳把女兒送給母親照看,然後一顆心都撲在工作上,從員工到小組長,又從組長到車間主任,用工作來充實自己。這時候煉油廠被藥廠收購了,她就轉到藥廠做負責生產的副廠長。而老公也從煉油廠調到了棉紡廠,在棉紡廠的女人堆裡,老公似乎也找到了做男人的感覺,跟柳主動分居,因為柳賺錢多了,老公也不隨便打了,可是喝完酒還是會跟在柳的後面罵:你有啥了不起?你不就賺錢多麼?那時候的柳承包了藥廠的一個治糖尿病的產品,確實賺了不少錢,面對這樣的男人,柳無話可說。

終於有一天,柳感覺到了老公的異樣,柳買了個新手機,老公要先玩幾天,一個休息日的中午,手機來了短信,柳隨手拿起,以為是移動發的廣告啥的,還沒打開看,老公就急忙要搶過去,柳不給。一米六個頭的她怎麼能搶過一米八個頭的老公,老公把她掐的翻白眼手機被搶過去了,問老公是誰發的短信,內容是什麼老公始終都沒告訴她。還有一次發現老公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腦袋在打電話。還有一次半夜柳聽到門「卡搭」一聲,以為家裡來賊了,起來發現另外房間的老公不見了,柳站在陽台看著老公從樓道裡出去,望著路燈下老公的背影,柳的心裡五味陳雜,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老公一直到後半夜才回來,這下讓柳心裡有了隱隱的不安:老公雖然毛病多,沒什麼本事,但畢竟還是一家人,如果這心不在家裡,那這個家維持著還有什麼意義?從此後柳就失眠了,人也急速地瘦了下來。

那一年,柳的父親也去世了,柳的身體越來越差,吃不下飯,總感覺胃口疼,有一個月竟然打吊針打了二十一天。去看中醫,那個中醫老太太說:姑娘,你還年輕,不要有什麼想不開的,日子還長著呢!柳心想:是啊,日子是長著呢!可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

終於有一年暑假,柳要出差,結果走到車站忘記帶身分證,就又折回來,並且路上還遇上女兒。女兒應該是在外婆家過暑假的,出來找同學玩,柳就讓女兒陪自己一起回家拿東西,結果走到家,女兒拿出鑰匙卻怎麼也開不了門,門被從裡面反鎖上了。女兒拍打門叫了半天,門開了,老公光著膀子穿個大褲頭,後面還有一個女的,頭髮亂亂的,臉紅紅的站在後面,那女的柳認識,是老公的同事,經常來柳的家吃飯。柳只說了一句:耽誤你們的好事了,然後拿著身分證就出門了。

出差路上的柳,一路上淚眼模糊,心疼的感覺。搭夥過日子的想法沒有了,有名無實的婚姻維持著還有什麼用呢?匆匆辦完事回到家,柳沒吵也沒鬧,只對老公說了一句:我們離婚吧?老公應道:好。這讓柳又心縮了一下,原以為老公會有不捨,沒想到竟然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可是第二天,老公的態度卻又變了:不離了,離了他就要去跳樓。問他為啥:原因是他離了婚沒地方住了。因為結婚時的房子是柳娘家的宅基地,新買的樓房又是柳出的錢買的。很明顯,老公是想要房子。柳告訴老公:房子我不要,只要能離婚就行。王宇達到了目地痛快地跟柳離了婚。離婚後的柳沒想到更大的挫折還在等著她。

由於單位改革承包,富了一些人,可整個單位卻是虧損的,因此藥廠被政府零元賣給了私人,柳是被人妒忌的人,新的領導不再讓她搞承包,給了她一個閒職,柳感覺沒什麼意思,就停薪留職離開了藥廠。

那時候的柳手裡有二十多萬,就心想做點什麼生意,不久就與一個叫趙平的人合作辦廠,生產一種裝飾材料,無毒,防水,防火,看上去似乎前景很好。這個有技術的人是柳在網上認識的,在QQ聊天室裡,兩個人聊的很投機。接下來就是見面,找廠房;柳什麼也不懂,就全權交給趙平去打理;並且為了能夠辦廠,柳又跟親朋好友借了二十來萬,趙平對柳很好,千方百計討好她,知道柳離婚了,他馬上告訴柳他也是離婚的人。面對這樣一個比自己小七歲,而且對自己處處貼心的人,這讓柳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幸福的感覺。

然而好景不長,有一天,趙平說要出去採購設備,說資金不夠,柳就把全部的資金交給了他,然後趙平就一去不回。當柳意識到自己被騙的時候,好像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全身冰冷,徹底崩潰了。

一瞬間變得一無所有的柳坐在南下的火車上,心灰意冷,她是要去尋死的,給女兒留下了遺書。柳從小就對大海有種渴望,覺得那應該是自己的歸宿。感覺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可留戀的,父母都不在了,姐妹之間的親情也很淡,唯一對不起的是自己的女兒。柳覺得自己活得很失敗,婚姻、家庭、事業統統沒有了,已經四十歲的她感覺活著太累了,她要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這個讓她傷心欲絕的人世間!

掙扎

火車終於到了廣州站,目光呆滯的柳隨著人流緩緩地走出火車站,她茫然地立在出站口外面,不知道自己往哪裡走。躊躇了很久,決定先走出站再說,於是她向車站的地下通道走去,通道裡人相對少一些,路邊有各種賣小商品的,還有各色乞討的人,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傳進了柳的耳朵:阿姨,可憐可憐我吧!我爹媽都不在了,我想上學!柳一下子驚住了,這聲音怎麼那麼像女兒的聲音呢?尋聲看去,一個小女孩跪在路邊,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和自己的女兒年紀差不多,穿著一身校服,背著書包。還好,不是自己的女兒。柳的心還是被針扎了一下:我如果不在了,她爸再給她找個後媽,對她不好怎麼辦?那女兒豈不是也要流落街頭?好像一道光閃過柳的心頭:我得活著,為女兒活著,起碼她受傷的時候還有我一個溫暖的懷抱!還有那麼多欠債,我得還啊!不然,怎麼對得起曾經幫助過自己的親朋好友呢?

柳放棄了要跳海的想法,想著既然來到廣州了,那就先找個事做吧!可是上哪裡落腳呢?想起還有親戚在廣州,就直奔親戚家而去。柳的親戚是做房地產的,聽了柳的遭遇,就免費提供給柳一小套房子,讓柳安置下來,並給柳一筆生活費用,這讓柳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

改變想法的柳還是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好。開始的時候想去學插花,將來開個花店,整天與鮮花為伍,不用跟人打交道,仔細想想還是太天真了,花不也得賣給人嗎?不一樣跟人打交道嗎?再說開店也不是一個人的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又在網上學茶藝,學了各種茶的沖泡方法,研究各種茶的功效。結果應聘了幾家茶樓都嫌柳年紀太大。再後來又去跑藥材市場,畢竟在中藥廠幹了那麼多年,多少對藥還是有些了解的,想看看能不能賣中藥材啥的,廣州清平藥材市場很大,看來看去,最後的結果是沒本錢啥也不行。在這期間柳還學會了炒股,感覺炒股來得快,研究炒股公式,整晚不睡地編寫炒股公式,希望能找出一點規律來,還在網上結識了一幫股友,還幫人代炒,結果是虧得一塌糊塗。於是柳又開始夜夜失眠。

那麼怎麼辦呢?總不能這麼坐吃山空吧?去給人當保姆?感覺太沒面子了,柳是很愛面子的,當被趙平騙的時候就想過要報警,可是礙於面子覺得報警不是讓自己更丟人嗎?反正已經不想活了,就打落門牙往肚裡咽吧。最後決定去學中醫推拿。然後報了廣州知名的一所技校,在學校認識了不少學妹,都是比柳年紀小的,學了一年總算畢業了。在學校學習的時候,柳學了一套「藏地五式」,感覺練了之後,睡眠好多了,大便也正常了。在學妹的幫助下,在廣州一家美麗媽媽做產後修復,從練手法開始,柳是很能吃苦的,練的整個手掌都是疼的,睡到半夜能疼醒的地步,白天練,晚上把止痛膏剪成一條條的把十指都貼上,包括手掌也貼上。還要背中醫的經絡、穴位,柳咬著牙堅持下來了。

終於可以給客人做手法了,當柳拿到第一個月三千六百塊錢的工資時,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終於在廣州賺到錢了!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天天上班給客人做推拿,一個客人做一到兩個小時,早上八點開始,到晚上十點到家,一天做五到六個客人,內衣內褲都會被汗水濕透,濕了乾,乾了濕,天天如此。一年後,柳的工資也從一個月三千多逐步的都能達到上萬塊,柳省吃減用,用了近五年的時間還完了所有借款。

「藏地五式」還在繼續練,可是柳的身體卻越來越不行了,頸椎疼,腰椎疼,膝關節疼得上衛生間蹲不下去,胃炎,膽囊炎,背也越來越駝了,最讓她感覺可怕的是吃東西的時候會感覺嗓子眼不舒服,咽不下去的感覺,米飯硬一點就吃不下,得加水沖才行。因為柳的母親活著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母親臨走之前的「木乃尹」形象始終在她眼前晃動。柳不敢去想,她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就開始吃藥,成堆的藥,吃了也不見好,錢也沒攢下。

有一天上班路上,柳一邊吃著路邊買的早餐一邊趕路,快到公司過地下通道上台階的時候,左腳感覺抬不起來似的,一下子摔倒在台階上,手裡的包子扔了,豆槳灑了一身。好心的路人把她扶起來,她感覺天旋地轉,感到自己的魂魄離開了自己,心臟像被人用兩隻手往下拽似的,很不舒服。她臉色蒼白地到了上班的地方,新來的醫學顧問張潔看到了,很關心地問她:你怎麼了?柳講了事情的經過。張潔說:你煉法輪功吧!柳的第一反應是:電視上都說那是X法!不練!顧問張潔再也沒說什麼,只說那你學打坐吧,這下柳來了興趣,好吧,學打坐。打坐也不是好練的,單盤這腿都放不下去,而且一分鐘不到就疼得要拿下來,張潔鼓勵她:慢慢練,一次比一次時間長點就好了。於是柳就在做完客人休息的間隙練盤腿,堅持了八個月終於可以雙盤了。

不久顧問張潔離職了,臨走告訴柳:她會幫柳找個輕鬆點的工作的。而且還告訴柳說她是柳的貴人。柳聽了覺得很可笑:哪有說自己是別人的貴人的?幫我找個輕鬆點的工作這倒是可能的,貴人從何談起?能幫我脫離苦海嗎?她只盼著女兒快快長大,那時她就可以解脫了。

廣州的天空被霾遮擋著看不到太陽,就像柳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一樣。柳的心臟一天比一天嚴重,去醫院檢查說是心臟早搏,每隔三、五分鐘心臟會感覺像有人拽了兩下似的,很不舒服。晚上睡覺也是這樣,幾乎不能入睡,大把大把的吃藥,每天做客人出汗,身體透支的厲害;吃飯咽不下去的感覺也越來越嚴重,醫院檢查說是食道增生,柳知道這個家族病估計是擺脫不了了,頭髮也白了好多,眼角的皺紋也多了起來,絕望的感覺時時縈繞著她。

一邊吃藥一邊上班,有時候柳也想:要不就再找個人嫁了吧!也算有個依靠。於是同事就幫著張羅,相看了好幾個,條件好的有錢的嫌柳年齡太大,條件差的柳又不甘心,結果最後還是柳一個人。柳繼續為生活苦苦掙扎著。

張潔走後三個月才跟柳聯繫,兩人相約一起吃飯。直到吃飯的時候柳才第一次仔細地觀察張潔:比自己大兩歲,面部竟然沒有一絲皺紋,幾乎看不到白髮,看起來比自己年輕多了。張潔告訴她:上海有一家養老地產做養生,問她願意去不,而且服務的都是老年人,沒有業績壓力。柳一聽滿口答應,於是柳辭去了工作,準備跟張潔一起去上海。

飛機在上海虹橋機場徐徐降落,來接機的是新公司的一位副總,和柳同行的五人一起坐車直奔上海的後花園――崇明島。那是公司的一個基地,十月的崇明島秋高氣爽,到處是樹林,綠色滿地,四通八達的人工河邊一隻只白鷺在河邊捕魚。柳感覺仿佛來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裡,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接下來就是基地的養生中心搞裝修,編手法教材。張潔要柳過來是做培訓導師的,眼下養生中心沒有開張,沒有重體力勞動的柳可以好好的休養休養了。柳每天晚上跟著張潔一起練打坐,一張瑜伽墊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坐著,張潔坐前面,柳坐後面,可是柳練雙盤堅持不了二十分鐘就回屋睡去了。她發現張潔打坐的時候手上還有動作,隱約感覺張潔煉的不是一般的功法,心想:你不說我也不問,早晚一天你會教我的。

將近半年過去了,柳的身體沒有什麼改善,相反,膝關節卻越來越疼了,而且疼的每走一步都鑽心的疼,並且還伴有「卡塔卡塔」的響聲,而且硬一點的食物根本就不能吃了。女兒畢業了,來崇明島陪柳去上海腫瘤醫院去看病,驗血,做胃鏡,一米多長的管子從嗓子眼裡插進去,做切片,做活檢,把柳難受的眼淚直流,化驗結果還沒出來,女兒已經哭成淚人了。回來等化驗結果,柳的心是忐忑的。她想了很多,即使不是腫瘤,那也是早晚的事。化驗結果出來了,還好,只是嚴重增生,拿了一大堆藥,好好吃藥延長生命,能活多久活多久吧,好賺點錢給女兒做嫁妝,這又成了柳活著的目標了。

重生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三日,是柳難以忘懷的日子,張潔拿了本厚厚的書給了柳,說這本書很好,你沒啥事看看吧!柳是很愛看書的人,晚上吃完飯就打開了《轉法輪》這本書,一口氣看了五十多頁,眼睛實在睜不開了,就和衣躺下了。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這是十幾年都沒有過的事,以往柳入睡很難的,而且半夜不能有動靜,一點點動靜她都會醒來,然後就再也睡不著,休養了這半年,心臟難受的感覺好了些,但是睡一晚上起來腰還是像斷了似的疼,可是看了書早上起來竟然腰也不疼了。柳心裡還奇怪,早上張潔問柳,昨晚睡得好嗎?那本書能催眠哦!柳很驚奇:是啊,昨晚睡得超級好!睡一晚腰也不疼了!這書太神奇了!

可是在看的過程中,只要拿起書看,眼皮就感覺很沉,放下書,立馬就來精神,覺得很奇怪,張潔告訴她,其實不是這本書能催眠,而是魔的干擾。柳用了五個晚上的時間把這本神奇的書看完了,柳的心裡充滿了疑惑,這不是本教人做好人的書嗎?電視上怎麼說是邪的呢?而且解開了柳多年的心結,人就是來世上受苦的,人與人之間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家對你不好是你以前欠了人家的。而且感覺這不僅僅是一本讓人做好人的書,隱隱約約又覺得這是一本讓人修煉的書,而且很多地方看不懂,理解不了。當她要把書還給張潔的時候,張潔說了一句,你再看兩遍再說。柳也正想繼續看,就接著又看第二遍,從此以後,她再也放不下這本書了。

很自然的柳走進了大法修煉,剛開始煉就感覺手掌心有東西在旋轉,煉了一個多月的時候就感覺前額發緊,仿佛有東西在往裡頂的感覺。她知道這是師父在給她開天目,柳感覺全身輕鬆,吃東西也不難受了,硬的東西也能吃了,膝關節也不疼了,上衛生間也能蹲下了,頸椎,腰也不疼了,心臟也不哆嗦了,柳把所有的藥通通扔了,那種開心幸福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接下來的日子,柳白天上班,晚上就跟張潔一起煉功,有一天煉功打坐的時候,柳的脊椎發出「喀喀」聲,而且聲音很大,第二天張潔說:柳,你的背不駝了。柳跑去照鏡子,發現背真的不駝了,感激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最神奇的是張潔發現在她辦公室的棚頂上,正對她辦公桌的上方有一簇優曇婆羅花,潔白晶瑩。張潔讓柳看這神花的那一刻,倆人都哽咽了。而且還不止這一處,辦公室外的香樟樹葉子上也發現了一簇,張潔把這片葉子小心翼翼的摘下來用盒子裝了起來。

柳相信自己是與大法有緣的,也相信了張潔說自己是她的貴人,她通過翻牆軟件在明慧網上知道了電視上宣傳的是假的:那個男的煉功三年了為什麼連雙盤都盤不上?他雙手結印為什麼是錯的?那個警察為什麼非得等他喊完口號身上都沒火了還要把滅火毯給他蓋上?他懷裡裝汽油的雪碧瓶即使不燃燒也會變形吧?他的頭髮為什麼一點都沒有著火的跡象?火是向上走的,人的頭髮應該是最容易著火的地方呀!天安門廣場的警察會背個滅火器巡邏嗎?這邊火一著,幾分鐘內,就來了二十多個滅火器,還有滅火毯,如果不是提前準備好的,能這麼快嗎?那攝像機還有遠鏡頭,近鏡頭,這不都是準備好了的嗎?都知道無論燙傷還是燒傷,那個傷處是要讓它保持清潔、通風,不會包紮的,電視上那個小孩全身包裹的像個粽子,只露兩隻眼睛,這符合一般常識嗎?一個堂堂的國家政府卻造這麼大的假騙人,這個政府還能信嗎?說法輪功不好,不好能弘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說法輪功搞政治,這一百多個國家的人都在搞政治嗎?這是讓人做好人的功法,是要求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做人做事」的;是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是要做到「為別人的」;是要「捨去各種執著,各種慾望」的;是真正的上乘的修佛大法;柳回想自己幾十年過去了,哪一刻不是在為自己著想呢?

柳在四十七歲才真正理解了生命存在的意義,過去的幾十年仿佛是在睡夢中一般,此時,柳竟有種重生的感覺。

柳開始修煉過的第一關就是色關,柳是在夢裡夢到的,師父的法裡就講了「我們從常人開始修煉,走的第一步就是這麼一關,人人都會遇的到。」而且不只一次。頭兩次沒守住醒來懊喪的了不得,後來在夢裡也能意識到自己是煉功人,所以這一關大概也算闖過去了。

雖然開始煉功了,可是柳遇到事情還不知道向內找,也天天讀法,可一讀法眼皮就感覺睜不開似的,困得不行,但是一拿起手機就來精神,玩遊戲、看股票都不覺得困,那時候柳並沒有意識到這是魔的干擾。張潔告訴她,師父說了,煉功人不能炒股,柳不以為然,還爭辯說:炒股也是修煉,股票上漲了修去歡喜心,股票下跌修去恐懼心,這不也是修行嗎?

二零一六年黃曆新年剛一過完,張潔就離開了上海,仿佛是專門把柳引到修煉的路上,她的任務完成了似的,柳很是不捨,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張潔還把師父的各地講法給柳留下了,讓柳有空就看。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半年,二零一六年五月的一天,柳雙膝蓋忽然疼痛難忍,右腳底也疼的感覺走不成路了,每走一步都痛得鑽心,打坐盤腿也盤不上,這時候柳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人,知道炒股不好,可就是覺得放不下,發正念常常溜號,白天玩遊戲,晚上打坐眼前晃動的全是那些遊戲中的東西。柳知道錯了:沒有按照師父說的做,能算是師父的弟子嗎?炒股的背後不是隱藏著自己的貪心嗎?煉功人求這個幹什麼?於是卸掉了手機炒股軟件,遊戲軟件也卸掉了,甚至關閉了微信朋友圈;把師父各地講法從頭看了一遍,也匿名寫了訴江信寄到高院;還把代人炒股虧掉的七萬五千塊錢還給了對方,告訴股友自己是因為修了法輪大法才這麼做的;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遇事向內找,並且開始背《轉法輪》,這個時候柳的身體起了很大的變化,腿疼消失了,腳也不疼了,皮膚變得白嫩了,眼角的魚尾紋變少變淺了,給人的感覺年輕了很多。

女兒也支持柳煉功,在提高心性的過程中,女兒還起了不小的作用,有一次,柳看到一位小同事天都很冷了還穿著短褲,就偷拍了張照片傳給女兒,笑話同事。女兒回她:你是修煉人,怎麼還這麼八卦?她愛穿啥穿啥,管你什麼事?柳聽完立即知道這是師父借女兒的口來讓自己要注意修口,檢討自己確實有愛說別人閒話的毛病。

兩年過去了,如今的柳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給人感覺活力十足。來基地做護理的客人柳都會給她們講真相,幫她們做三退,周圍的同事也都知道她煉法輪功,她也給同事們講真相,做三退。在大法修煉中的柳感覺現在的生命才有了真正的意義。修煉在繼續,反迫害也在繼續,優曇婆羅花依然在開放…#

註:本文講述的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但文中的人名均為化名。

責任編輯: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