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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祖笙:國殤——這暗無天日的魔窟

——廖夢君慘烈遇害十週年祭

【大紀元2016年07月18日訊】一

十年了。至2016年7月16日,我兒廖夢君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已慘烈遇害了十週年,而我家被群魔殘酷迫害,也長達十一年。迫害於廖夢君遇害的前一年就已拉開序幕,迫害迄今在延續。

花季學子廖夢君慘烈遇害十年仍然死不瞑目,這在稍有知覺的人都不會覺得驚詫。我常說魔窟已荒廢得就連殺人的事、搶人的事都沒人管,實質有些事是沒法管。我兒的遇害,本就是它們做下的。

它們早已不配被稱作他們。它們從方方面面一路自我印證了,這一切都是赤裸裸的政治迫害,廖夢君之死,是整個迫害鏈條上最為血腥的一環而已。在魔窟坍塌前,夢君的冤魂都不可能得到救贖。

它們是誰?它們是群披著「執政」或「執法」外衣的魔鬼,是實際上的兩腳獸,它們有的只是獸性的揮灑,已再沒有了人性的張揚。它們是受了撒旦的派遣,專程來打造魔窟,存心來禍害中華的。

它們不單奪走了廖夢君的生命和清譽。靠了殺人和騙人起家的它們,初期弄得整個中華大地血流成河,沐猴而冠之後,又一如既往嗜血成性,欺天罔人,以種種令人髮指的獸行製造了近億的冤魂。

它們製造的廖夢君之死,一如薛明凱之父的被自殺,秦永敏之妻的生死成謎,雷洋的被嫖娼,張六毛的被武裝暴動……殘暴至極的恐怖組織不斷推出「震懾」的標本,流水作業般的路數是一樣的。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魔窟,被迫害的人群幾乎遍及各階層,魔窟中向來就不乏魔爪下此起彼伏的行號臥泣。廖夢君的死,在成魔的它們將屠刀揮向無辜的婦孺中,既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它們一邊嚷著「解放」,一邊實行奴役;一邊指斥「暴徒」,一邊大舉屠城;一邊叫喊「改革」,一邊拚命壓榨;一邊說唱「親民」,一邊虐殺無辜;一邊飾演「反腐」,一邊默許群體性腐敗……

說與做在它們是兩回事。魔鬼的唱腔,不過是對處處血污的掩蓋罷了。在殺人的事都能指鹿為馬、「統一宣傳口徑」、「協商解決」的「法治國家」,廖夢君之死,讓魔鬼的「法治」更原形畢露。

對無辜的孩子尚且能下得了這樣的重手,你也就無法想像還有什麼事,在它們會是做不出來。我隨後的被全面封殺,被一再地敲掉飯碗,被包圍住處,被坐黑牢,被斷網多年等等,並不出人意外。

遭殃的豈止是我無辜的兒子?我窗外的那些樹木,年年都遭殃,或被修剪得只剩樹幹,或被整棵伐去;我家的窗戶玻璃上赫然留有彈孔;我只要一離開屬地,我的親友就多要給騷擾得雞犬不寧……

家破人亡前,我在以文為生中當了十年的作家,愛子被殺後,我隨即被「清場」,於時常舉債度日中,年深歲久被逼成了「坐家」。我兒被有形的利刃給虐殺,苟活的老小則被無形的利刃所虐殺。

魔窟又換了一副門臉,魔窟內的反動性和流氓性,也並未因為季節的變換,就真的出現明顯的淡化。到處是兩腳獸對法治和人權的公然踐踏,形形色色的迫害,在有些層面甚而已在納粹德國之上。

在這個暗黑的季節,我風燭殘年的岳母和母親,在我被迫漂泊在外時,先後蹊蹺遭受重創,幾近於死過一回。我的飯碗又被下流地打碎,即使哀哀呼告於黨魁,也形同訴求於木頭、殭屍和空氣……

我的生存空間和言說場地遭到進一步擠壓,開了近十年的谷歌博客在一夜間被刪得隻字不留,我的谷歌郵箱全部被禁用,過去對我每稿必發的有些牆外「異議網站」,「奇怪」地對我實行禁言……

我曾被告知我是前中央政法委的監控對象。周賊被法辦後,監控於我仍如影隨形,哪怕我陪妻回娘家住些時日,也有警察在接到電話指令後,著警服找上門來,因我不在監控區域而「瞭解情況」。

群魔殺人、整人、搶人、貪腐、淫人妻女等等,一概堅拒於公眾的監督,而我只是在寫作中說道了百姓的生之艱難,就被整得家破人亡,就成了被監控的對象。群魔的監控,讓我無忘魔窟的猙獰。

臨睡前我關窗,準能看到窗外具有紅外線功能的監控探頭,在墨黑的夜裡亮著陰森的暗紅,仿若魔鬼躲在暗處,用猩紅的魔眼正在對我窺視。夜魔以種種下作對我施以凌辱,昭告我兒的死於謀殺。

我兒廖夢君的死於有組織謀殺,有他遇害前群魔施加的種種迫害為證,有慘案發生後公權的百般怪異為證,有獸群在方方面面顯露欲圖逼死逼瘋我夫婦倆的獸行為證……所有這些都是無可抵賴的。

處處是殘酷迫害的痕跡。在這過程中,接受非法命令的公職人員已非常之廣,在任何時期,從任何環節打開缺口,特別是從公安查起,從政法委查起,即可輕而易舉順藤摸瓜揪出幕後迫害的主使。

在蛇鼠一窩的暗夜,我同別的亡國奴一樣,已不敢奢望於國家正氣、司法尊嚴的彰顯。別說是赤裸裸的政治迫害,就是一般民事糾紛,在亡國奴們也總是找不到說理處。魔窟已荒草蔓生了數十年。

暗無天日、荒草蔓生的魔窟,不但被恬不知恥的它們強貼了「共和」的標籤,而且被貼上「強國」的標籤。所謂的「共和」,原來是喪心病狂殘害百姓;所謂的「強國」,原來是以吸血充當門面。

我只是苦口婆心地勸善,就遭到群魔如此歹毒、兇殘的報復,這足見紅魔的邪惡,也更見「強國」的變態和虛弱。寫作在當時,於我更多的只是一種生存的形式。魔窟對一介文人,竟至這般下作。

它們對內施以辣手,對外大舔屁眼,一再揮霍民脂民膏捧洋人臭腳的結果,是居然召來了前所未有的外侮。即使色厲內荏秀肌肉又如何呢?公敵能以何為戰?內外交困之下,有誰真願意充當炮灰?

堡壘已從內部自行攻破。一夥四面楚歌的魔鬼,在切齒拊心面前,即使未在心驚膽顫中落得亡魂喪膽,冰消瓦解,也終有一天會在怒火萬丈中被焚骨揚灰。魔窟的坍塌毫無懸念,人所共知是定數。

沒有任何群體,可以肆無忌憚將一個國家永久性異化成魔窟。儘管這個魔窟中的有些兩腳獸,還在趁著夜色的掩護充當殺人犯的保護傘,怙頑不悛於納粹的勾當,卻總有一天,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也從來就沒有哪一個國家,會在一群惡魔的操弄下出現無盡的迷失。真意義上的國家,有其不容踐踏的莊嚴所在,該是天經地義和民心所向的信託所,不會虐殺無辜,更不肯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

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我報不了這血海深仇。這是一個由幾條線構成的犯罪集團,是赤裸裸的政治迫害,是對一個異議作家多方位、長期性的謀殺。廖夢君的慘烈遇害,只是在代我而去。

礎潤而雨。廖夢君冤魂的得到告慰,顯見已為期不遠。冥冥之中向來就存在亙古不變的天道好還。只要天地沒有毀滅,正義就一定能夠得到伸張。廖夢君也已然得到厚葬,群魔一路都在為之殉葬。

品學兼優、平白無辜的廖夢君同學,化作一個黑暗時代異常凝重的符號,走得慘烈壯烈,死得重於泰山,在歷史的記載中留下的是令人心顫的一頁。魔窟坍塌日,我兒含笑時。君兒,靜待!安息!

寫於2016年7月16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賙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653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生存權同時也被新納粹們以下流手段一再剝奪!被「執法」機關明確告知只有在十年之內不寫政論性文字,才能享有出境自由,被連續非法斷網1954天,被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網絡,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沆瀣一氣、寡廉鮮恥的反動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責任編輯: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