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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信仰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傳法故事(四)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1996年8月首次蒞臨澳洲講法(明慧網)

【大紀元2016年05月07日訊】一九九六年八月、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和一九九九年五月,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應邀來到澳洲悉尼講法。很快,法輪大法傳遍了整個澳洲。李先生第三次抵達澳洲悉尼適逢「四二五」萬人中南海和平上訪之後。面對中外記者的問題,李先生充滿正氣而又祥和的回應,令在場各方人士印象深刻。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傳法故事(一)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傳法故事(二)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傳法故事(三)

師父三次來澳洲的點滴回憶--澳洲法輪功學員啓文

明慧網報導,1996年8月2日是師父首次蒞臨澳洲的日子。那時我已得法8個多月了,盼見師父的那種心情難以用文字形容。我記的那是有生以來最觸動心靈的一次,那是幸福,難以言表的幸福感,至今還記得那種純真的、發自心靈深處的充滿整個生命的幸福感,同時還帶有興奮和緊張的心情。

當時我們在澳洲就只有早期的兩個在悉尼的法輪大法煉功點,一個在 Ashfield 公園,另一個在 Cabramatta 的 Cabravale公園,出來參加煉功的學員兩處加起來有10多人。從知道師父要來悉尼講法,到師父抵達講法也只有三四天時間,我們覺得要能有一百個人來聽法,就是個驚喜了,後來來聽法的人數竟然比我們期望的數量多了二至三倍。事實上大法修煉是超常的,來聽法的人數又如何能用人心去衡量呢?後來我才明白當時是用人心去對待聽法的人數了。

第二天,8月3日上午8點左右,師父來到了會場外面。我當時只有一個跟前一天一樣的感覺,覺的師父舉手投足間總是如此的灑脫非凡。師父與每一個在會場門口的義務工作人員都握手問候,還特意與當時唯一的一位在門口幫忙的西人學員多談了幾句,我當時有幸在旁做了中英文翻譯。當時我覺的:師父想得十分週到,連這點小小的細節也考慮到了。後來明白了這就是師父教導的「懷大志而拘小節」的法理的一種體現。

當時來聽法的人,大部份都是未開始修煉或剛開始修煉的人。師父在講法開始就強調了學法的重要。師父一直站著講法,連續站了五個多小時。來聽法的人中,大部份都是常人心態的人,會上提的問題大多都是對大法認識很初期的問題,大多數的問題都在《轉法輪》中有直接的答案,師尊仍是不厭其煩地詳細回答。

其中師父在回答問題講到釋迦牟尼佛的時候有這段法:「當年釋迦牟尼佛在世的時候,魔說:我現在亂不了你的法,等你的法進入末法時期的時候,我派我的弟子徒子徒孫們出家到你的廟裡去,我看你怎麼辦!釋迦牟尼佛當時就流淚了。釋迦牟尼佛當然他沒有辦法呀,到末法了,也就亂了。他講的末法時期不只是人哪,不只是廟啊,人類社會到處都有破壞人類事業的事情存在,這樣的人存在。」(《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

我當時看到師父講這段法時眼裡帶有點點淚花,心裏產生很大的震動,覺的大概是師父看到度人的艱難與當時釋迦牟尼佛度人的艱難乃感同身受啊,我也不自主的眼裡充滿淚水。一年後有次在國內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回想講起此事,不少學員都不禁流淚。

幾年過去了,現今想起當時的情景仍似昨天一般的清晰,一般的感慨。當時震撼的心裏直為釋迦牟尼佛難過,更希望能為師父有所分憂,但現今明白了另一種法理:其實釋迦牟尼佛當時並非為自己流淚,而是為其弟子而流淚,而我們的師父,又更何嘗不是為業力深重的眾生而流淚呢!

在講法結束後,師父在會場親自為全體在場的人淨化身體。師尊走出會場時有法輪功學員請求師父在《轉法輪》書上簽名,隨後很多人都要簽名,大概是當時大多數人都還未看過《轉法輪》。師父很照顧當時這些學員的心情,在不停地簽,直到天快黑了還在簽。最後師父和在場的學員一起合影留念。

我記得這一整天,師父就只在下午簡短的法會間歇時間裏喝了點瓶裝水,從早上直到天快黑了還未見吃甚麼充飢的,還要照顧到我們這些新學員的又簽名又照像的要求,現在想起仍覺的我們澳洲學員真是又幸運又慚愧。

師父第一次來澳講法時,與幾個弟子走過悉尼達令港時說(大意):在達令港這地方建立個煉功點不錯嘛,這地方人也多,還免了花錢在報紙上介紹法輪功了……

師父離澳幾天後,我們二三個法輪功學員開始了在達令港煉功點的週末煉功活動。隨後來參加達令港煉功點週末煉功的法輪功學員愈來愈多,將近10年來,幾起幾落,甚至中共特務也曾向達令港管理層施壓要停止我們這個煉功點。達令港煉功點的煉功活動雖然並沒有完美的百分之一百保證下來,但基本上都未曾有長時間停下過,基本上週末的煉功時間都能夠保證有法輪功學員在煉功,近幾年來越趨穩定,其中有不少學員的默默付出。達令港煉功點始終都是悉尼,也是澳洲的主要的對外煉功點之一,人多的時候,煉功人數超過200人,少時也有二三十人。有很多學員是從達令港煉功點得法。

大概是1996年11月24日一個星期天,早晨十點左右,我們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正在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我突然像有甚麼預感,自然的睜開眼睛一看,隨即心裏一震:師父正向我們走來!

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但很快就看見一路小跑在師父後面的一位老大姐同修,對我打手勢,意即「趕快起來迎接師父」,但隨即見師父打手勢叫我不要動,繼續煉功。我於是還是坐在那裏不動,但禁不住再看看師父,見師父很快從身邊經過,踏地無聲,輕飄飄地走過,並不覺得師父走得快,但隨後跟著師父而來的幾個學員卻是在大踏步跟著,卻仍拉開一段距離。

師父站在後面看學員煉功。我當時是負責拿煉功用的錄音機的,坐在那裏煉功卻讓師父站著看我們煉功,自己總覺的不是滋味;師父為學員們考慮,明顯不想打斷學員們煉功。過了一會,我心裏七上八下的,覺的還是不應讓師父站在後面等我們煉完功,我們的打坐才開始十幾分鐘。我硬著頭皮,輕腳走到師父身前行禮後,詢問師父我是否應叫大家停下來好讓師父會大家?師父笑笑說還是要讓學員們煉完功再說。於是我也只好站在旁邊,再也沒有誰說話了。

又過了好幾分鐘(在當時的我看來,當時那段時間可真漫長),我終於又鼓起勇氣問師父:「師父,我叫他們停下來好不好?」師父又笑笑,看看我說(大概):「音樂停了也就停了。」我想了想,慢慢走近放音機,把音樂慢慢調小停下,並向大家說:「師父來看我們了。」

功友們睜開眼睛,自然很多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愣愣地四處看。據當時在場的一位老學員回憶說,她當時剛睜開眼睛,看到師父祥和地坐在那張沒有靠背的公園凳子上看著大家,還以為是看到了師父的法身呢。等大家醒過神來,看到師父來了,都驚喜地趕緊湊到師父身邊來,師父給大家講法一個多小時。隨後師父也給大家解答問題。

我總有這樣一種感覺:剛剛見到師父時心裏會很興奮、緊張並伴隨著難以言表的幸福感,但走近師父身邊,整個人卻是出奇的平靜和自然。我想大概是因為在師父身邊時,師父的慈悲場對我們弟子的作用的結果吧。

達令港煉功點是我所知的在澳洲唯一的一個師尊親身到場講法的煉功點,也是我所知的澳洲唯一的因師父親自點名而成立的煉功點。這個煉功點環境優美,東靠(百米處起)市區,南有一長長噴水池,北面連接一人行道後就是港口海水大水池,西連著達令港主要的行人通道。每至週末,行人遊人總是不斷。

我們煉功的區域,生長著幾排樹木,地面是達令港不可多得的沙地面。印象中,每每到我們煉功時間,儘管天氣看起來要下雨,雨總下不來,常常是等我們煉完功後才下雨。很多小弟子(天目)看到法輪功學員身體是透明體的,更常常見樹上樹頂盤轉著巨大的法輪,還有師父的大法身。煉功點後面(北面)幾米處就是個連著海港的大海水池,水池面在煉功時間漂滿了朵朵蓮花,美不勝收。小弟子們關於達令港煉功點神奇的故事可不少呢。無論是春夏秋冬,在達令港煉功點煉完功後,我們總感到舒暢、奇妙的感覺。

師父親臨達令港煉功點的消息很快傳開,於是不少法輪功學員表示希望能見上師父一面。師父答應了。在1996年11月26日晚,師父與澳洲學員再次見面,地點在悉尼市中心的Masonic中心。

這次來聽法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估計超過600人,從師父第一次在悉尼講法至今,短短三個月,澳洲煉功學大法的人數猛然增加。當晚我站在法會門前招呼前來參加法會的人員。我當時有個執著心,總希望和師父握一次手,但還不至於敢造次妄為,對自己說:要是師父向我伸手要握手就好了。但我知道自己是不配也不應該主動把自己的凡人之手首先伸向師父的。

師父果然準時到達,似乎看穿了我那充滿執著的人心,師父寬厚地笑著,向我伸出手來。握上師父那柔軟溫暖的大手,是一種難言的幸福感。只不過如今想想當時自己的心態,我還是覺的很汗顏,很慚愧。師父照顧他人感受的言行舉止總是那樣的細緻周到。

師父的這次講法講了很多,我印象中是第一次聽到了師父對宇宙層層結構的講法,那時開始覺得大法大得難以想像,像師父所提到的,難以用人的語言去形容。我另外還記得,當時有個南澳來的法輪功學員提問,希望師父講講當時在國內法輪功的發展情況,師父回答中,提到國內已有上億人在修大法。最後會場租用時間到點時,有不少學員意猶未盡,希望師父多講講,但師父表示,若超出會場租用時間,租場地的費用就要多交,為了不增加學員們的經濟負擔,最好還是儘量按時結束。師父的一言一行,每次都體現了對學員們的關心。

1999年5月2日至3日,召開了「全澳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達令港國際會展中心大廈召開。當時有來自部份世界各地的2700多法輪功學員參加了這個法會。師父也到來了。

由於當時舉世矚目的「4.25法輪功萬人和平上訪」剛剛過去一個星期,各媒體中外記者紛紛想採訪師尊。有一些記者甚至懷有不好用心,尤其是香港一家中文雜誌,向法輪功學員騙取了集體煉功排字的相片後,回去加工,用下流的手法,把學員們排出的「真善忍」的字樣惡意曲改成其它字樣在雜誌上大登特登。我覺得,這本雜誌與已經對法輪大法進行暗中捏造所謂罪證的中共惡黨中的惡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此行為,也是在為中共惡黨即將開始的罪惡作鼓噪吶喊的前奏。

這次,我們幾個澳洲早期得法的學員見師父時,大家坐下後,我注意到師父向每個法輪功學員頭部一一望來,之後點點頭。

5月3日晚法會結束後,師父和一些弟子一起用餐。我覺得師父當時表情有些深沉,大家好像也同時感到心情有些沉重。當時師父見大家不動筷,便笑著鼓勵大家多吃點。師父自己卻吃得很少。兩個月後,中共惡黨開始了對一億大法修煉者的全面迫害。

數次親見師父,最常見師父穿的是件洗得乾乾淨淨的顏色開始變淡的T恤衫。師父總是穿洗得乾乾淨淨的幾乎是一樣的衣服,對吃食更簡單。這方面的故事,以前常聽國內法輪功學員提及。

我的感覺是:除了大法的浩大無邊無止境,師父的言行舉止也永遠有我們弟子學不完的。

以上的這些回憶,是我把自己所見所聞所感,儘量以真實無誤之語原本展現。只有這樣樸實的語言和純淨的心態,才配的上講述這麼珍貴的回憶。

回憶師父第三次來澳洲講法的珍貴片斷--澳洲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報導,1999年5月2日,「全澳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悉尼風景優美的達令港國際會展中心大廈召開。當時有來自澳洲、美國、加拿大、瑞典、泰國、日本、新西蘭、新加坡、香港、澳門、印尼、和中國大陸等地的部份法輪功學員2700多人參加。由於當時舉世矚目的「4•25法輪功萬人和平上訪」剛剛過去一個星期,各媒體聽說法輪功創始人來到悉尼,許多中外記者紛紛來到法會門外,要求面見師父。

李洪志師父第三次到澳洲講法。(明慧網)
1999年5月2日,澳洲學員聆聽李洪志師父講法(明慧網)

5月2日上午師父來到會場,在熱烈的掌聲中走上講台,開始給與會的弟子講法(這次講法的內容就是後來出版的《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然後大法弟子輪流發言,交流了修煉中的心得體會。師父坐在會場聽弟子們的心得交流。

這時門外的中外記者又一次要求進會場面見師父,師父當時讓大法弟子轉達給記者,歡迎他們來會場,但是希望他們先聽聽法輪功學員的發言,對法輪功稍有瞭解之後再見面。於是有些記者進入會場就座,聽取法輪功學員的交流發言,後來一位記者也得法了,成為了一名大法弟子。

次日,1999年5月3日清晨七點鐘,與會的各國法輪功學員在悉尼著名景點達令港大草坪上集體煉功。當時,湛藍的天空下,如茵的綠草地上,隨著優美動聽的煉功音樂,身穿黃色T-恤衫的法輪功學員整整齊齊的排成「真、善、忍」和英文的「法輪大法」等字樣,在集體煉功,遠遠看去,好看極了。

當時師父站在瞭望臺上觀看弟子煉功。只見師父面帶笑容,高興地拿起話筒,對下面排字煉功的弟子講話,鼓勵大家。弟子們個個睜大眼睛,驚喜地仰望著慈悲偉大的師父,聆聽師父洪亮而親切的聲音,感到非常幸福。當時的場面十分感人,真是無比殊勝。

隨後交流會繼續進行。這時,一位法輪功學員向師父反映,有不少帶小孩的新入門的法輪功學員還從沒見過師父呢。話剛講了一半,師父便說,「你記住,找個時間。」該學員便高興地告知帶小孩的學員在嬰兒室等候。(編註:帶幼兒的法輪功學員在單獨的會場,不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的主會場)

後來,因會務需要,臨時需要將帶小孩的法輪功學員和小孩一起集體移到另外一個房間去。當這個學員後來突然想起師父先前的吩咐要去嬰兒室看望大家時,才得知師父早已經抽空去了嬰兒室,看望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和孩子們。

如今這些幸運的法輪功學員對當時的情景還記憶猶新,感動地說,當時師父突然走進嬰兒室,大家一下子擁到師父面前,師父與他們握手問候。當時有二個相差六天的僅四個來月的小孩,師父走近他們,還慈愛地摸摸他們的小臉,拉拉他們的小手,當時的情景讓在場的法輪功學員終身難忘。

時光飛逝,轉瞬間,當年這些幸運的孩子們如今已經是法輪大法中的小弟子,早已經跟隨其他弟子一起參加了各種正法的活動。

在大會交流中間,師父在國際會展中心的一間會議廳裡分別會見了中西方媒體,並回答了記者們的提問。記者們分別提出了一些有關問題,師父一一作答。其中一名外國記者突然以不太友善的語氣,提出了一些被當時在場的學員認為是比較刁鑽的問題,且該記者提問題時的態度很不禮貌;但是,當時師父以博大的胸懷,浩然的正氣,泰然自若、祥和地回答了那名記者的問題。當時的情景,使得那時在場的各方人士甚為欽佩。作為弟子,心中則感到對師父說不出的敬仰和自豪。

法會結束那天晚上,師父和一些弟子用餐,表情有些深沉、嚴肅,大家好像也感到心情有些沉重。師父便笑著鼓勵大家快吃,多吃點。同時還給大家講故事,其中也講到了在宇宙歷史中,曾經發生過的、動人心魄的、悲壯的歷史與澳洲的關係,特別是澳洲這塊地方在久遠歷史上曾經與師父和大法結下的不解之緣。

在這人類歷史上輝煌的一瞬,弟子捫心自問,師父苦度,無以報答。如今,十幾個春秋過去了。大法弟子在反迫害、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中歷經魔難,矢志不移。

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