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05月11日訊】巴拿馬文件火了，還沒有哪次經濟泄密像這次一樣，震動全球政壇。對這突如其來的震蕩，各國政府反應不一，有的處之泰然，有的極力迴避。
洪磊（中共外交部發言人）：「對這種捕風捉影的東西，我們不做評論。」
歐巴馬：「毫無疑問，逃稅問題總的來說是全球范圍內的一個大問題。」
巴拿馬文件造成的影響不止在眼前，更多的結果還有待顯現。
蕭茗（Host/Simone Gao)：大家好，歡迎收看這期的《世事關心》，我是蕭茗。在過去的兩個星期里，巴拿馬文件是國際媒體上最熱的話題。這批文件揭開了全球政、商精英們利用離岸金融公司掩蓋財富的冰山一角。自從國際調查記者同盟在4月3日公布了文件的初步整理結果以來，全球與論對之關注熱度不減，眾多被文件涉及的政治人物不得不出來表態。當然說到「全球」也包括中國，只不過它是以一種與其它國家大相徑庭的方式來關注。巴拿馬文件有何意義，特別是將給中國帶來哪些影、又會怎樣作用到中共的高層斗爭，這期的《世事關心》讓我們來探討。
中美洲小國巴拿馬，面積大約78000平方公里，人口360萬。在今年4月份之前，這個國家在多數人眼中的意義主要在地理學上，因為它擁有一條連通太平洋和大西洋的「巴拿馬運河」，是全世界最重要的航運通道之一。但是現在，「巴拿馬」這個詞在人們頭腦中又多了一個印象，因為有了「巴拿馬文件」。
「巴拿馬文件」讓莫賽克-馮賽卡（Mossack Fonseca)，這家巴拿馬的律師事務所一夜之間名聲大噪。這家事務所從1970年代起代理全球的客戶開設離岸公司，有總共約1150萬筆的文件被一個匿名者在2015年提供給南德意志報，該報又將文件與國際調查記者同盟分享，後者用了一年的時間來整理、核對這海量的信息，在今年4月3日公布了初步結果。結果一出，舉世震驚。
在揭示全球權貴精英們如何利用在避稅港注冊離岸公司隱藏財富這件事上，巴拿馬文件絕對前無古人。在已經批露的內容里，涉及到的前任或現任國家元首、政府首腦及其家人有72人。包括冰島總理貢勞格松、烏克蘭總統波羅申科、俄羅斯總統普京、英國首相卡梅倫的父親、以及中共五代九位高層的家屬，雖然開設離岸公司本身並不違法，但是由於離岸公司的保密性、活動的跨國性、和缺少監管，可能被用來逃稅和洗錢。巴拿馬文件的曝光使得這個經濟全球化帶來的副作用凸顯了出來。
歐巴馬：「毫無疑問，逃稅問題總的來說是全球范圍內的一個大問題，很多這類的事是合法的，不是非法的。除非美國和其它國家合作關閉一些（造成逃稅的）漏洞和條款，我們才能對很多案例進行追蹤，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沒辦法加以阻止。在世界范圍內總會有一些非法的資金流動，但是我們不應該讓這種活動太輕而易舉。」
巴拿馬文件一聲槍響，第一個倒地的是冰島總理貢勞格松。文件顯示：他持有一家離岸公司的股權，在2009年當選國會議員後沒有申報，並且在金融危機期間向海外轉移財產避稅。4月5日，冰島有2萬多人走上街頭，要求他下台，示威人數占到這個國家總人口的約1/10。貢勞格松在電視采訪中也被記者的突然發難逼問到方寸大亂。
記者：「你是說這一直是公開的？」
貢勞格松（Gummlaugsson/冰島總理）：「絕對是。」
記者：「那你當選的時候，為什麼不向冰島議會登記你擁有（這家離岸公司）？因為有要求登詳細的信息。」
貢勞格松：「我登記了一切被要求的資訊。你現在所說的，是那個時候銀行的安排，而且從第一天開始就是公開的，所以……」
記者：「這家公司屬於你嗎？」
貢勞格松：「我妻子把它作為家族產業的一部分賣掉了。銀行給了建議錢應該如何投資，結果就是這樣。我不清楚具體是怎麼操作的，反正一切都是稅務部門批准的。」
記者：「你持有的公司價值多少？你知道Wintris公司是一些倒閉銀行的債權人。」
貢勞格松：「你在問一些我不熟悉的事。你把我誆到這兒就是要問這些事。」
記者：「你國防部的朋友知道你有一家離岸公司嗎？」
貢勞格松：「你想玩什麼把戲？」
貢勞格松轉身離開……
4月5日貢勞格松辭職。英國首相卡梅倫（Cameron）成了第二個因巴拿馬文件被喊下台的西方政要，因為文件顯示他已經去世的父親也注冊了離岸公司。
4月9號數千民眾聚集在唐寧街首相官邸前，要求卡梅倫辭職。
西方媒體們繼續添柴加火、刨根問底。據BBC的總結，英國從左翼的《衛報》到右翼的《每日郵報》連續幾天頭版都集中報導卡梅倫的父親30年都沒有向英國納過一分錢的稅。美國媒體則集中披露了本國617位涉案的代理人。德國媒體集中轟擊了本國28家使用過巴拿馬律師行的銀行和一批富人。4月13日巴拿馬警方突擊搜查了泄漏出文件的莫賽克-馮賽卡律師事務所。
蕭茗：如果從中國的視角，會怎麼看其它國家對巴拿巴文件的反應呢？聽一下資深評論員文昭的看法。
蕭茗：「西方社會對巴拿馬文件的反應和做法，你認為是否會從某些方面影響到中國呢？」
文昭（新唐人資深評論員）：「國際社會的反應從幾個方面會給中共當局構成壓力。首先是巴拿馬文件所揭示出的通過離岸公司洗錢和逃稅問題很可能成為一個國際性的話題，在各種正式的國際場合被提起，這樣中共靠裝駝鳥也避免不了尷尬。比如G20峰會上討論到這種話題，在國際記者會上被反覆問到，中共的權貴精英捲入其中這事實就無法迴避。其次是，這次巴拿馬文件揭示出的權貴隱藏和轉移財富的問題還只是冰山一角，因為這只是莫賽克-馮賽卡一家律師事務所經辦的業務﹐它所造成的影響會促成更多的調查和曝光行動﹐有來自民間和媒體的、也有來自政府的，那麼關於中共權貴海外藏富的曝料今後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難迴避。第三是在選民的壓力下，一些國家在反腐敗、反洗錢上政府會採取進一步措施，那麼就會與中共自己的反腐形成一種對比，也會引起對中共的進一步譏評，所以在全球化的今天，巴拿馬文件影響會一步步發酵，不可避免地會影響到中國的政治生態、中共的國際形象、對外交往方方面面。」
蕭茗：「透露出的文件也顯示大量中國的權貴和精英人物使用離岸公司，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和西方的名流精英有不同嗎？」
文昭：「利用離岸公司從事的違法活動主要是逃稅和洗錢。從現在比較受關注的個案看，西方名流的主要問題是逃稅嫌疑，包括政客、體育明星、社會名流。而他們收入本身的來源並不是違法收入，他們把錢通過離岸空殼公司藏起來的目的是少交稅，他們被追究要承擔的也是稅務責任問題。而中國、俄羅斯這些國家的權勢人物轉移財產，更多比例是為了洗錢，這部分巨額灰色收入不能被外界知曉，主要目的不是為了逃稅，如果交稅就能讓這些貪腐所得合法化，我相信他們當中很多人會選擇交稅，而不是搞離岸公司這套把戲。所以他們注冊離岸公司以後經常還要偽造業務記錄，把這部分灰色收入漂白成公司的正常營收。他們如果被追究就不僅是稅務責任，而且是腐敗問題。」
蕭茗：中國是巴拿馬文件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因為泄露出文件的莫賽克-馮賽卡律師事務所1/3的業務在中國，除了香港，它在中國還有8個辦事處。如果按國家而論，中國是它最大的市場。然而我們在前面看到的記者逼問冰島總理那一幕，在中國是絕不可能出現的，而且所有與巴拿馬文件相關的內容在墻內都被屏蔽了。但是不反應也是一種反應，不評論也是一種評論。而且是一種很特殊的反應、很獨特的評論。舉世鼎沸之時，在一片沈寂的中國，權力階層的心中是真的波瀾不驚，還是暗中焦慮呢？
經濟密件的曝光涉及中共高層的家屬，巴拿馬文件已經是第三彈。第一彈2012年中共「十八大」前，美國彭博社報導習近平的家人、和《紐約時報》報導溫家寶家人在海外的經濟活動。第二彈是國際調查記者同盟2014年初發布的《中國離岸金融解密》、揭示出有兩萬多名中國內地及香港投資者在英屬維京群島等避稅天堂注冊離岸公司，包括五位現任及前任中共政治局常委的家屬，而這次巴拿馬文件涉及的高層家屬更多，囊括了五代、九位現任和前任的高層。
俗話說：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不願意提的事卻是別人好奇想打聽的，於是外交部就成了承擔壓力的主管部門。4月5日，在冰島總理因巴拿馬文件而辭職的同一天，中共外交部發言人卻在例行記者會上，對提問的記者說文件是「捕風捉影」。
洪磊：「對這種捕風捉影的東西，我們不做評論。」
4月8日，中共外長王毅與來訪的德國外長會談後，在記者會上又被問到這個問題，這次他不說「捕風捉影」了，但仍然閃爍其辭。
王毅（中共外交部部長）：「中國的反腐斗爭正在繼續進行中，正像我們的領導人所說的，反腐永遠在路上。至於你提到的一個所謂文件，我們看到巴拿馬方面也在做出一些表白和澄清。恐怕我們首先要把它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環球時報》延續一貫的不討論內容、卻質疑動機的思路，發表了一篇評論，指巴拿馬文件是用來打擊非西方精英的最新手段，但也很快被刪除。在國內禁止談巴拿馬文件的同時，海外的中文網際網路上陰謀論盛行，說巴拿馬文件背後是中央情報局在操控。
4月8日，中共前總書記胡耀邦之子胡德華成為巴拿馬文件的中國當事人里公開回應的第一人，表示自己擁有的離岸公司完全合法，經得起查。13日上海的「介面新聞」轉載了一篇海外博客文章，指習近平的家人買下的離岸公司，早在習近平上任前就關閉了，而且公司也一直沒有實際運作，因此習近平已經管好了家人。這篇文章雖然不久也被刪除，但眾多分析認為，這可能是對巴拿馬文件的一種「曲線回應」。
蕭茗：聽一下時政評論家陳破空先生的分析。
蕭茗：「說到習近平在他上台之前就讓他的家人把買下的離岸公司關閉，這條新聞是一度在「介面新聞」出現了一下，但是後來又被刪除了，那您怎麼解讀這個現象呢？」
陳破空先生（時政評論家）：「這個在海外出現的文章的確是給習近平家族在做辯護或者是開脫。但當這篇文章出現在上海的官方網站上，我認為他的意義發生了變化。它這篇文章雖然是給習近平辯護，它也不得不以辯護的面目出現，這樣才能登出來，但事實上這樣的辯護出現在中國的官方網站上，的確起到了一個引起人們注意巴拿馬文件這一關鍵詞，引起人注意習近平家族或他姐夫在海外有資產這樣的問題。上海韓正一直沒有表態擁護習近平為新一代領導人，他始終說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韓正還是上海幫的人，還是江澤民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事出現在上海不奇怪，我認為是中共高層幾派互搏的結果。也就是說上海刊登這篇文章還是一種高級黑。」
蕭茗：再來聽一下文昭的看法。
蕭茗：「我們再來談一下陰謀論，你認為巴拿巴文件的背後是否有人出於政治目的在運作？」
文昭：「是凡泄密當然是有目地的。提供巴拿馬文件的人是匿名的，當然不求名。提供了2.6T的數據卻沒要錢，也不求利。不求名不求利，只求曝光引發關注和影響，你也可以說是有政治目的。有陰謀論者說巴拿馬文件是美國中情局故意放料，打擊中、俄的政治精英，理由是巴拿巴文件里沒有美國知名人士的名字，這是非常粗糙的陰謀論，因為巴拿馬這家律師行的主要業務就是面向歐洲、南美和亞洲的，美國客戶比例本來就不高。這家律師事務所自己就表示過不傾向於接納美國客戶。美國政府要真想泄露中共高層家庭海外藏富的情況，沒必要去搞離岸公司，沒必要抖這個。薄瓜瓜和令完成人就在美國，眾多中共官員家屬就在美國，隨便從他們身上挖點料出來就夠有殺傷力了，還需要泄露離岸公司文件從而傷及到英國、冰島、烏克蘭這些國家的領導人嗎？其實媒體曝料背後的政治運作這兩年做得最多的倒是中共內部的某些派系。」
中共近期的舉動中，是否能找到巴拿馬文件的影子，下節來探討。
蕭茗：中共雖然避口不提，但在舉世無人不知、無人不談巴拿馬的背景下，外界難免還是會懷疑，巴拿馬文件是否已經從某些角度影響到了中共的高層博奕。先請雪莉介紹一下，在巴拿馬文件被熱炒的這段時間內，中共在做什麼。
雪莉：謝謝蕭茗。巴拿馬文件在國際上輿論鼎沸的時候，中國媒體做的第一件事，是長篇累牘地報導郭伯雄被送審，和一名女子在北京如家酒店被襲擊的新聞。前者充斥了官方媒體、後者則在社交媒體上被反覆刷屏。特別是後一個，確實成了那幾天裡防火墻內的最熱話題。然後是《人民日報》在4月7號這天，在一個版面連發了五篇文章來強調黨管新聞的重要性，和揭批西方媒體的獨立性是假像。
雪莉：由於馬拿巴文件中有習近平姐夫鄧家貴的名字，有評論認為這可能會給習近平的反腐運動製造尷尬。4月9日美國之音采訪了國際調查記者同盟一個參與人，後者說，希望曝光文件能給中國的反貪提供幫助。4月10日中紀委監察部網站發表文章，再提習近平今年1月在中紀委第六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強調反腐敗力度不減、節奏不變。11日《中國紀檢監察報》發文重提「當前違紀特點是政治和腐敗問題交織」。中紀委的最近的表態是否和馬拿馬文件之間存在著聯系值得觀察。
蕭茗：謝謝雪莉，巴拿馬文件是否與中共的一些近期舉措之間有關聯，聽下陳破空先生的看法。
蕭茗：人民日報最近連發5篇文章，批駁西方媒體的獨立性，那中紀委又表態反腐力度不減；你認為這些舉動和巴拿馬文件的曝光之間是否存在著某種聯系？
陳破空先生：「這個是有聯系。當我們收到中共的媒體在指責西方媒體的獨立性或公正性的時候，這是一個非常滑稽的一個事情。就像一個長期失業沒有工作的人在嘲笑那些有工作的人薪水太低。中共的媒體完全沒有獨立性、完全是黨的媒體，而且是公開提出媒體姓黨，在這樣的情況下去指責西方媒體缺少獨立性，完全是倒打一耙、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為自己辯護。這個在國內有一定的欺騙性，但是稍有智商的人都會覺得是個笑話。至於說中紀委在持續的要反腐。事實上巴拿馬文件出來後，中共的反腐它有兩個走向、兩個可能性，一個可能性就是黨派的牽制和斗爭，反腐運動就指向中下層不在指向高層，但是另外一個可能就是如果習近平拿出一個壯士斷腕、刮骨療毒、管好親屬、甚至打鐵還需自身硬、說話算數的話，他把財散了從新來開啟一個反腐運動。他的反腐和打虎得到的是民間的支持和擁護，在黨內得到的是抵抗和反對，如果他要維系他的權利和地位，不是在黨內，黨內反而給他帶來一個危險，他必須走向民間，跟民間的力量想結合，也就是說他藉助民間的力量為自己的反腐和打虎運動製造正當性和添加動力，也就意味著要改變這個制度、要改變這個黨，要走向政治民主化、社會多元化，也就是必須實現一個文明世界所標準的一個憲政。」
蕭茗：「您剛才已經涉及這個問題了，能不能更集中的回答一下，你認為從長遠來說，巴拿馬文件這種國際曝光會怎樣影響到中共的高層斗爭？」
陳破空先生：「總體來說它是一個正面的影響。對中國部分來說它也是階段性的的，在現階段可能是正面的，也可能是負面的。負面的就是它不見得會動搖影響習近平的權利或地位，但是會影響習近平的反腐運動和打虎運動，他可能會受到黨內其它派系、尤其是他的的政敵江澤民派系的牽制或削弱。反過來他有個正面的影響就是對中國的長遠政治，他們必須思考，既然這是個大揭秘的時代，任何秘密都不可能隱藏、所有東西都會暴露在陽光之下，還不如提早思考，你們手上的財富怎麼解決、中國的政治制度怎麼解決，中國的方向往哪裡去。不見得你的經商全部都是非法的，或全部都是灰色的收入。那至少有個回應，解決財富的問題，是經商得來的嗎？還是說法律上是否有完善，如果你覺得完善的話，正大光明的解釋。如果不夠完善的話。完全可以通過散財、捐助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接下來就是解決中國的制度問題，制度轉型的前提下解決中國的腐敗，不管是習近平、王岐山都會永留史冊。如果僅僅是著眼於黨內，需要在黨內去鞏固自己的權利，我覺得是緣木求魚，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危險或者是不測。」
蕭茗：類似的問題最後聽下文昭的看法。
蕭茗：「你認為巴拿馬文件對中共高層斗爭的進程形成怎樣的壓力？」
文昭：「正反的壓力都有，反面壓力是有人會拿這個給習近平出難題﹐曝料出來現任的、往屆的、左派的、右派的高層家屬都開有離岸公司，你要不要去查？習近平的姐夫也曾經開的有離岸公司，如前面所說，當反對用離岸公司洗錢成了國際場合的一個經常性話題後，封鎖消息、故作不知，不僅沒有意義，反而會淪為笑柄。這個都是反面的壓力。正面的壓力是既然這個話題迴避不了，對習近平來講是不是應該考慮跳出中共的框框，用改變體制的方式來實現政治清明。習近平如果能走上後一條路，那他並不需要那麼依賴於黨內反腐來獲取威望和支持。歷史記住他不是因為他搞了反腐，而是推動了中國的進步。如果他能走向這一步的話，那麼他獲得的支持就強有力和穩定得多。現在中紀委強調反腐節奏和力度不變，意思是要頂住要求反腐放緩的壓力，隨著更多資料的曝光，中共的內部壓力還會積累，現在還不能下結論，但習近平如果能夠走向剛才所說的那條路，那是對中國的未來真正有利的。」
蕭茗：利用離岸公司轉移財產和避稅，是經濟全球化背景下，各國精英階層中出現的一種潮流和風氣。中共的權貴精英在這方面很樂於和國際接軌。巴拿馬文件的沖擊波，說明瞭你不可能只拿與國際接軌的好處，卻不承擔任何風險。如果其它國家的名流需要為用離岸公司隱藏財產承擔後果﹐在真相曝光舉世皆知的情況下，中共能一直視若無物地撐下去嗎？國際調查記者同盟表示5月份會公布巴拿馬文件涉及人物的更完整清單。事件會如何發展，讓我們拭目以待。
責任編輯：安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