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咸寧何桂紅聲援訴江大潮遭殘酷迫害
【大紀元2016年03月19日訊】湖北省咸寧市嘉魚縣法輪功學員何桂紅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在張貼「全球公審江澤民」標語時遭綁架,先後被關押在洗腦班和看守所,近十個月內她經歷多種酷刑迫害,身體遭受大面積電擊、毒打,可疑藥物迫害,被折磨至生命垂危、多個臟器出現嚴重病變。咸寧市「610」(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市國保支隊,鹹安區國保大隊和看守所怕承擔責任,於近日將其釋放。
優秀職工小康家庭 人人羨慕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八日報導,何桂紅本來是嘉魚縣簰洲灣鎮財政所職工,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直是嘉魚縣蘆葦系統和財政系統樹立的楷模,曾被評為「湖北省蘆葦系統勞動模範」,多次被評為「嘉魚縣財政系統勞動模範」。她丈夫是湖北省嘉魚縣簰洲灣鎮第一小學教師,曾被評為嘉魚縣優秀教師,咸寧市數學優秀教師。自從修煉法輪功以來,夫妻倆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小康生活,人人羨慕。
迫害開始 家無寧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從此何桂紅家無寧日,不斷地受到來自於政府、單位、街道、派出所人員的監控、騷擾、威脅、恐嚇。
下面是何桂紅女士訴述她這次被綁架的遭遇: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晚上八點多鐘,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咸寧市鹹安區張貼「全球公審江澤民」不干膠時,遭到不明真相之人的惡告,被十好橋派出所綁架。電動車、手機和錢等私人物品被派出所扣押。
一個小時之後,咸寧市國保支隊長鄒譽,鹹安區國保大隊長樊忠和徐承忠趕到了十好橋派出所,對我們進行了非法拍照和提審。晚上十二點多鐘,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到鹹安區拘留所。
六月九日早上八點多鐘,市國保支隊長鄒譽和鹹安區國保徐承忠帶著四名警察來到鹹安區拘留所,分兩輛公安車將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強行送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湖北省洗腦班)。
在湖北省所謂「法制教育所」遭受酷刑折磨:
1、扯頭髮二十多天
六月十三日和十四日,湖北省洗腦班一中隊隊長江黎麗,副隊長胡高偉、小洪,兩個護衛隊隊員和兩個陪教,把我拖上樓聽該所陳所長污蔑大法的講課,我被拖得下身流血。
從六月十五日開始,我頭暈、胃痛、下腹部發脹,渾身無力,每天由兩名陪教架著我上二樓,胡高偉或江黎麗在樓梯口等著,拽著我的頭髮拖到一個房間。就這樣,我被拖了二十多天,每天大把的頭髮被扯掉。
2、電擊三天
六月十五日至十七日,胡高偉連續用電警棍電擊我三天。
在這三天中,胡高偉每次都是先讓我坐在塑料椅子上電 我,由於電流打在身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起彈,我摔倒在地上。胡拿著電棍繼續電,我的身子被電流打得不由自主地往起蹦,胡高偉就用腳踩著我的身子電。胡高偉電累了,就叫來江黎麗或小洪看住我,他去休息。過了一會兒,胡高偉就過來問我:「嗯!考慮得怎麼樣?寫不寫決裂書(不再修煉法輪功)。」「說!」我回答:「不寫!」胡繼續電。
在電擊的過程中,胡把兩支香煙同時插在我的兩個鼻孔中,用手摀住我的嘴巴,讓我用鼻孔吸煙。我被嗆得眼淚直流,胡高偉還在那裏獰笑,待我兩支煙吸完後再繼續電。直到二根電警棍電到沒電了才停止。每次電擊時間長達一上午,連續三天都是如此。
3、更殘酷的電擊
二十多天後,身上的傷還沒完痊癒合,我遭到了一次更殘酷的電擊。胡高偉把我摁坐在一張大木椅子上,用上十條寬布帶分別將我的雙手和兩腳及身子緊緊地捆綁在木椅上,長時間用電棍電擊。我多次被電昏過去,後又被冷水澆醒。胡高偉還冷笑著說:「你還沒死?想清楚了沒有?」
胡電累了,用不透氣的布條纏住我的嘴巴,然後再點燃兩支香煙插到我的兩個鼻孔中,讓我用鼻孔吸煙,我快被窒息過去。胡高偉還在那裏奸笑著說:「怎麼樣?」煙吸完了再繼續電。
在電擊我的兩隻手掌心時,整個身體和經脈象被震斷了一樣。我再一次被電暈過去,又被冷水澆醒。這時,吳炎敏和姓計(女)的兩名幫教過來勸我。胡高偉當著他們的面電擊我的後背和大腿,邊電邊說:「嗯?說!堅定不堅定(修煉法輪功)!必須回答。」我肯定的說:「堅定!」胡高偉再繼續電,直到電警棍沒電了。這次長時間電擊,褲子也被電糊、電破了。我的兩腿大面積紅腫;後背腫脹;兩手掌心被電擊幾天後才出現六個水泡。
時隔九個月,我身上還有多處大面積被電擊的傷痕至今未好。
4、藥物迫害
在關押四十多天的時候,洗腦班辦公室副主任彭剛,手裡拿著一片西瓜,來到關押我的房間。他告訴我:這片西 瓜是一名陪教給他吃的,他見天氣熱關心我,讓我吃。我當時就把這西瓜讓給劉立安和潘愛鳳兩名幫教吃。劉立安說:「我從來不喜歡吃西瓜」。 潘愛鳳說:「這幾天我身體不適,不能吃涼的東西。」彭剛說:「給你吃你就吃,不要推來推去的。」
我吃完西瓜一抬頭,看見彭剛正在門口偷看我,看我西瓜是否吃完。我一愣,這才懷疑吃的西瓜有問題。接著,我就聽到兩名幫教在我的門口小聲議論,一個幫教 說:「哎!成了試驗品。」另一個幫教說:「是啊!剛才她不吃就好了。」自從吃了西瓜後頭暈腦脹、心裏慌、胃疼、全身麻木,有時身子僵硬。
5、毒打
在被非法關押的六十天裡,我幾乎每天都被胡高偉和計幫教打嘴巴子。臉被打腫變形,第二天就消腫了,再接著打。 八月七日嘉魚縣「610」主任王芙蓉和牌洲灣鎮政府葉坤山來到洗腦班,看見我鼻青臉腫,整個臉被打得變形,王芙蓉問我:「你這臉是怎麼回事?」我說:「他 們打的。」她問兩名陪教:「她是不是在這裡煉功,才被打的。」陪教說:「不是。」
在洗腦班,胡高偉還對我拳打腳踢,他用穿著皮鞋的腳後跟多次狠跺我的大腿骨頭縫,有一次我痛暈過去,胡高偉叫來醫生,醫生說:「沒事,是脫水了。」我還遭到體罰,一站就是二十多個小時。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鹹安區國保大隊長樊忠、閔劍和另一名女警察把我從洗腦班接回,非法拘禁在鹹安區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一月我在看守所胃部、胸腔、小腹等處出現疼痛,二月份不能進食,身體極度虛弱,生命垂危。看守所醫生和管教見我病情嚴重,二十四日看守所決定送我到醫院去檢查身體。二十五日早上八點多鐘,管教金惠惠要我穿號服出去看病,我沒穿號服,後來又要我戴手銬出門,我說:「如果戴手銬出門,寧可死在 看守所,也不去檢查。」看守所所長吳宗斌說:「你說檢查就檢查,你說不檢查就不檢查嗎?這可由不得你,把她拖上車去。」
在看守所兩名武警、兩名協警、鄒醫生、管教和鹹安區國保大隊長樊忠押送下,來到咸寧市第一人民醫院。經檢查:肝、肺、胃、腎、膽囊、子宮等出現嚴重病變,同時還伴有尿血,顯著性心動過速等症狀。
咸寧市「610」,市國保支隊,鹹安區國保大隊和看守所怕承擔責任,二月二十六日晚七點,鹹安區國保大隊閔劍打電話通知家屬。二月二十七日弟弟從外地趕到看守所,這才將我從看守所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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