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12月25日訊】赤坎是個古鎮,是開平曾經的縣城,也是昔日商貿發達的四邑名城,風靡省港澳的崢嶸歲月被稱之為小廣州。
它座落於潭江邊上、百足山下。寬寬的潭江細細的浪,高高的百足名山深深的綠。它在山與水的平靜之間,在光與影的晃動之中,蔚然成景,獨特成玉。赤坎人世世代代喝著潭江秀水,呼吸著百足山靈氣,守護著一份家的清純,繁衍著一種鄉的厚實。在重視文化的傳承中、在豐富的商業勲陶裡,赤坎的人和富足有著閒適和安逸,赤坎的流金歲月耀動著精彩和活脫。
赤坎昨日的繁華有關騎樓,今天的狂熱也是騎樓。騎樓成了赤坎的魂,現在赤坎也因為騎樓變得傲慢而迷惘,赤坎的可貴是它見證了真實和虛緲。
經歷一代代人文明的努力和堅守,經過漫長歲月的文化沈積和升華,赤坎才落得了這般優雅和貴氣,標青得與眾不同的清新和脫俗。改革開放幾十年,全中國都經歷了大城小鎮處處是工地的狂熱,赤坎不受浸淫不隨波逐流。在「拆」是改革「建」是發展的大氣候中,公然超越本能的獨善其身,清醒的「難得糊塗」的保持原貌。這是奇蹟是新世紀原生態的桃源地。這地方這地貌似古蹟似文物應該原汁原味原景原性原貌保留下來加以保護。可現在當菜賣了。
現在中新集團花巨資買下赤坎開發權進行開發。媒體全方位的多維的高調宣傳赤坎騎樓,把赤坎推向雲端,把騎樓導向光計陸離引爆。這實在是赤坎易主的狼嚎,是改頭換面的宣示,是湊起赤坎新舊生死的哀鳴序曲。
現在要把赤坎原居民和工商業戶全數遷往石子崗及黃烈新城區,以便在赤坎原址進行大刀闊斧的推倒重建。這個工程這種性質不是割盲腸不是切子宮,也不是換肝換腎大手術,而是男變女女變男或者是男不男女不女的變性另類手術。
這麼一個驚天動地的大事件,若在外國以至在落後國家也會先行諮詢民眾,徵集民意,徵得大部分原住民的同意才開始實際行動的。赤坎的居民是不知道也不知情的。開平沒有諮詢這個機製這環節,沒有溝通和徵求民意這過程。可繞過民意拋開民情束約隨意行事了。只有開發商與開平高官私下作出決策便聖旨在手,無風無險了。現在的問題是中新集團有了開發權也有了自主權,理論上法理上是不受地方政府管制的,而本地民眾的民生事又一定是地方政府管理的,而這些民生事又直接與中新集團是利益矛盾和衝突,地方政府要管又不可管也不讓管,這就是難解的死結。當民怨爆發釀成群體運動出現社會問題時,涉事的利益既得者便以維穩思維和鎮壓手段製止群體事件,這是一個定式一個必然。即使平息了但把仇恨和對立留給社會。看似簡單的這麼一個買一個賣的事情,實在太深寬了。可牽涉的問題太多太大也太太復雜了,這種買賣太兒戲太荒謬了,假如買的是整個開平整個江門,情況和結果又是怎麼樣的呢!這種現像是否是黨報所說的「官商勾結,利益輸送」呢?除非你有更充分理由說服我,否則我只有相信是這樣的。
不論怎樣,現在已到了征地搬遷安置和補償的實際問題和關鍵階段,勢必引發群情激烈的爭鬥,當局怎樣化解這個危機解決這個難題,怎樣用智慧解開這個死結,赤坎人和社會都在試目以待。
沒有道徳製約和規範的隨意買賣一定是一種犯罪一個災難。
責任編輯: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