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蘭監獄電話裡稱:張金庫沒挨打
【大紀元2016年01月24日訊】2015年12月呼蘭監獄駐檢給七台河市勃利縣的張金庫家裡打電話說:張金庫沒有挨打。
2015年10月和11月張金庫的母親去接見時,看到監獄用推車把張金庫推到接見室門口,然後兩個犯人把他抬到了凳子上,張金庫坐不穩,兩個犯人在旁邊把著他,張金庫抬不起來頭,一直耷拉著腦袋,身子沒有支撐力,坐著也得兩個人扶著。胳膊抬不起來,手拿不住電話,一個犯人只好幫他拿著電話。張金庫看見他媽媽哭了,他想說話,努力的著急地說,嘴和舌頭艱難的蠕動但是發不出聲音來,說不清楚,他媽媽一句都沒有聽懂,他掙扎著要說話的時候表情特別痛苦,好像內臟或者胸部疼痛。照顧他的犯人說:「他不能走路,腿的肌肉基本萎縮了,我們每天幫他按摩,還有他說不了話,吃東西吃的也特別少……」
以前每次接見時張金庫都說有人打他(以前張金庫說話清楚,現已經含混不清),還曾說: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張金庫的左手食指上纏著繃帶,張母問有人打你你就點頭,張金庫微微點點頭。十多分鐘後,張金庫休克了,最近幾次接見張金庫都休克。六十六歲的張母看到兒子慘遭折磨痛不欲生。張母到「610」去找張兆雲和杜鵬要人,張兆雲和杜鵬說張母不講理,張母急的大哭,杜鵬看張母哭了就跟她吼,一個女獄警過來把張母推搡到椅子上。在2014年張母和張金庫妹妹去看張金庫時,張金庫說有人拿針在他脖子後扎,在他心臟扎針抽血,把他睪丸拽很長。喪失人性的杜鵬在一旁聽到張金庫說有人拽他睪丸竟笑了,而且威脅張妹和張母回家不能把張金庫說的話跟別人說。
2015年11月,張金庫家屬只好和劉鳳成、左振岐的家屬一起去監獄管理局。信訪處接待等了家屬,並收下材料,然後要轉給610和紀檢,之後家屬又到檢察院。
當家屬下午回到監獄要求會見時,610的杜鵬不讓左振岐的家屬會見並威脅左振岐的家屬說:不能讓你們見,你們幹啥了不知道嗎?家屬說不知道,杜鵬說你們誰家的事都管,我就是不讓你見。我告訴你我就是沒有權利抓你們,但有人能管你們。左振歧家屬方知杜鵬是在報復。
家屬找獄長,獄長沒在,找駐檢駐檢也不在,給駐檢(張鶴鵬)打電話他說張金庫的材料他已經都看到了並已經交到監獄的相關部門要求查辦了。
家屬回到家之後再次給張鶴鵬打電話,張鶴鵬態度很不好說:「我去調查了;浪費了我兩天時間,你知道嗎?你說的完全不符合,你這屬於誣告,根據10月份新下的文件,你的控告內容都不是事實,如果是誣告的話我會找派出所來處理這件事。張金庫用車推出來是因為他不想接見也不想走路,所以才用車推出來。他抬不起頭來,那根本就不是打的也不是折磨的,他在裡面甚麼活也不幹。」聽到這顛倒黑白的混亂邏輯,家屬悲憤難奈。
事件回顧:
自2013年10月1日至今,被無辜判刑關押在呼蘭監獄的法輪功修煉人張金庫從精神、人格、到肉體上遭受了令人難以想像的污蔑、欺凌和摧殘,監獄威嚇家屬不准把張金庫挨打、被侮辱的事兒說出去;呼蘭監獄各級部門串通一氣互相推諉包庇、隱瞞事實,欺上瞞下;監獄威脅、刁難家屬不讓會見,家屬被逼下跪。
殺人犯——犯醫王洪斌(又名王三)、趙長香、楊柱仟、林威、宋陽等對張金庫任意打、罵、往樓上拖拽,長時間的抻床、細繩的捆綁等殘酷的迫害常將張金庫置於生不如死的境地。一次犯人把張金庫綁在床上抻了兩天兩夜,張的關節被抻的要脫臼似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次次長時間的抻,張金庫的胳膊和腿逐漸的失去知覺,越來越不好使。犯人用針頭在張金庫的肌肉裡亂攪,往心臟、脖子後面扎針抽血,還抓住張金庫的頭往地上磕、薅睪丸、猛踹下體……面對這些殘忍的手段,監獄管理人員置若罔聞、知法犯法,甚至默認指使。
原來的能扛麻袋的莊稼漢現已被折磨致癱瘓
張金庫在呼蘭監獄已經關押兩年多了,從他進到監獄就有犯人用各種方式打、抻、蹂躪、摧殘他至今。現已經癱瘓。
原本身體健康的張金庫:一百斤重的東西一氣能扛到十樓,這樣一個年富力強的莊稼漢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神經遭到破壞,不但說話吐字不清(他即使使勁全身力氣說話也聽不懂他說得是甚麼),不自覺的吐著舌頭,腿還被折磨得癱瘓肌肉萎縮,右胳膊抬不起來手不能拿東西。
張金庫被關押到呼蘭監獄以來,監獄多次無理禁止家屬會見。 2014年1月,家屬只好去監獄各級部門及上級監獄管理局、哈市濱濱江檢察院控告才得以會見,會見時張金庫一和家人說有人打他時,獄方竟威脅張金庫不准向家屬外說出事實,全然不顧家屬在場;或是當時就指使犯人強行抬走張金庫,接見即被停止。
家屬在2014年1月看見張金庫時,張金庫還能獨立行走,還能自己站在接見室的窗前右手拿著電話,吐字雖然吃力很清晰。以後家屬再去接見時,張金庫卻說頭疼、想睡覺,是被打的。並總是吐著舌頭、流著口水。
2014年6月家屬發現張金庫是被兩個犯人架到接見窗口的,犯人架著往前拖時張的腿不聽使喚褲子都掉下來了。張金庫一看到家屬沒等家屬詢問立即述說自己又遭到野蠻毒打,剛說幾句就被指使的犯人抬走,張的右手還死死的拽住鐵柵欄不放,但最終家屬還是眼睜睜的看著被張抬走……。每次接見都是犯人用手推車推到接見時門口的,家屬每次去接見,張金庫都說有人打他,還說:「回去(接見完回到監室裡)還得挨捅鼓(挨打)」,「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家屬非常擔心,又去找「610辦公室」主任張兆雲和杜鵬,他們找來監獄醫院院長,家屬提到張金庫每次會見都說腦袋疼,在接見的過程中他不斷的用手摸頭。院長說張金庫身體真是不太好,不敢保證以後怎麼樣。
張金庫在呼蘭監獄遭到的迫害中的點滴。
被綁架到呼蘭監獄的當天,張金庫就被殺人犯王三(王洪斌)冷不防地飛起一腳動作凶狠踹在張的胸部, 張金庫仰面摔倒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還沒等張醒過神兒來,王三用腳勾起張的頭猛烈往地上磕,而且他用另一隻腳踩住張的胸部,張根本就起不來、無法反抗。王三嘴裡叫囂:「政府規定打死法輪功算自殺。法輪功,已經讓我整死好幾個了。」等張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就是醫院帶輪子的推病號的那種手術車), 王洪斌正在用大拇指摳他的人中,張金庫被摳的特別難受,就拚命的搖頭。
王三叫兩名犯人按住張金庫的手和腳,隨後拿起一個白色寬皮帶朝張的腦袋一頓猛抽,張金庫的左耳當時被打的聽不見聲音,淌了很長時間黃水才好。王三打累了才住手,叫一個犯人拿來一個最粗的白色塑料針管,換上一個最粗的針頭捋起張金庫左胳膊的衣服,用針刺入張的左臂,這個惡徒用針頭在張的肌肉裡攪和了半天才扎進張的血管,張就看見王三抽血的時候大針管裡不停的產生著氣泡,明顯感覺到左臂的血液猛烈的往外流動,那滋味很不好受,心口也感覺特別難受、發慌、噁心,眼睛睜不開,想喊,喊不出來,渾身軟綿綿的,動彈不了, 但是能很清晰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自己又感覺在夢境裡一樣,神魂飄渺。聽見有一個人說:「拉倒吧!別抽了,胳膊這肉都癟了,血管塌坑了,再抽,抽死了!」 王三說:「沒事兒,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殺。」這時王三才停止抽血並說:「死不了。讓他緩一會兒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王三看見張金庫能動彈點了,就說:趕快把他拉走,別死在這裡,上外邊死去。」有兩名犯人把張從手術床上抬下來,架著胳膊就往外拉,王三抬腳照張的襠部踢了數下,惡狠狠的說:「我踢廢你。」張疼的渾身發抖、兩腿發顫,小肚子擰勁的疼,睪丸像碎了似的疼。有一個年紀大的犯人,大個、身材魁梧、黑臉的,瞅瞅沒人,王三沒跟著,連忙對另個犯人說:「背著走吧,這他媽的就是禍害人。」犯人背起張就跑,張感覺特別困要昏睡過去,身體發飄。背著張的犯人對另一個犯人說:「撥拉他,別讓他睡過去」。另一個犯人就不停的撥拉張說:「醒醒、醒醒,到地方 了。」背著張的犯人說:「法輪功,你可別死在我身上,你們法輪功不是做好事嗎,你要死在我身上,你可把俺倆給坑了。」
呼蘭監獄因為張金庫 拒絕放棄法輪大法信仰,將他視為眼中釘,縱容惡犯們經常折磨生活不能自理的張金庫。二零一四年年五月份,犯人王洪彬、宋洋二人曾把張金庫的頭往地上磕,使勁地抽打他的耳朵;又把張金庫綁在床上抻了兩天兩夜,大小便都不鬆綁,宋洋還威脅張金庫說:「你把你拉的屎自己吃了,這是『領導』的意思,上次讓田醫生 (田宇順,經常迫害張金庫)打死你就對了。」王三說:「幹部發話了,別勒出印來,如果勒出傷來,家屬知道了不能讓。」趙說:「沒××事兒(很髒的話),法輪功家裡都沒人管了,這麼長時間都沒人來接見看他。這是幹部讓綁的,咱們管那事兒幹啥呀!出了事幹部兜著,抻,使勁抻。」趙長香咬牙切齒的使勁拽著繩子,把張的雙手雙腳抻在了床上。當時,把張都要抻脫節了,就這樣趙還不罷休,檢查看繩子緊不緊。
第二天早晨,趙長香一看地上有尿,二話沒說,拿起小細繩再次把張金庫抻在了床上,張已經好幾頓沒給食水了。大約在早晨九點左右的時候,趙叫林威(殺人犯,二十五歲)拿了一個涼饅頭、一瓶水餵張。張被抻的奄奄一息,根本無力吃東西,嚥不下去。張搖頭不吃了。林威說:「幹部讓給你點吃的,不吃能行嗎?」說著摳開張的嘴,把大半個饅頭一下塞進張嘴裡,撐的張嘴都合不上了,嚼又嚼不了咽又嚥不下 。林威接著把礦泉水瓶插到張的嘴裡灌,張被嗆的從鼻子往出冒水上不來氣,林威用手捂著張的嘴不讓往出吐。就這樣饅頭被水泡開了,張不得不吞進嗓子裡。林威看見張把饅頭都強吞下去了才鬆手。洋洋得意的說:「好了,我完成任務了。」悠哉的走了。
這次大約又抻了將近七、八個小時,趙長香才把張金庫鬆開。由於連續二十幾個小時的酷刑折磨,張金庫已經筋疲力盡,精神和身體嚴重受到創傷,人已經散架子了,生命幾乎到了盡頭。他們關上門不讓任何人進屋,也不讓別人趴門瞅,根本就沒人理會張的死活。
2014年上級部門調查時互相包庇、走過場。
監獄一邊掩蓋張金庫始終被折磨的事實,一邊威脅張金庫家屬被打的事別說出去,家屬感到張金庫隨時都有被奪去生命的可能,只好去各級部門控告反映情況,反而得到的是監獄對家屬進一步的威脅恐嚇。監獄一直掩蓋張金庫被打事實,不讓說出真相,還互相包庇。
2014年紀檢委去監獄調查,但監區的犯人沒有人身自由,都不敢說真話,有一個犯人說了一句「是挨打了」之後這個犯人就被調走到別的監區了。監獄揚言,你們家屬不是能能告嗎!把我們怎麼了!……
哈爾濱市呼蘭監獄是黑龍江省迫害男性法輪功學員最殘酷的黑窩之一。這裡的惡警經常利用刑事犯毒打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放棄信仰,迫害手段變態、毫無人性;他們還逼迫法輪功學員參加高強度的勞動。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和痛苦,加之惡劣的生活環境,使很多法輪功學員身體被迫害得出現病態或生命垂危。 有的在監獄關押期間迫害致死,有的被迫害的剛回到家中幾天就離世了。儘管如此,他們仍然不想出賣良知,仍然堅定自己的信念。
這些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最短的刑期為三年,最長的刑期長達十七年。希望海內外各界人士給予關注。
責任編輯: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