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蓮:洛杉磯札記(前言)
【大紀元2015年08月05日訊】我移居美國已數十年,在這裡當過記者、編輯、還在高校當教師,國內稱為「教書匠」是也。但「位卑不敢忘憂國」時刻都關心國內的大事。長期來大陸的大事新聞、重要報刊、文章都在閱讀之列,雖然這些文章令人一說就感到厭惡,一股陳腐之氣味撲鼻而來。共產黨就是這樣,誰都知道這些陳詞濫調是廢話,就是不能改。開頭必定是「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科學發展觀的指導下……」而且這些文章的語氣生硬,都是教訓全國芸芸眾生的口吻,居高臨下,不可一世:「必須如何如何,要怎麼樣怎麼樣。」令人一看就倒胃口,無法閱讀下去。
我在美國長期訂閱《爭鳴》,至今仍保存有《爭鳴》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合訂本。《爭鳴》的文章看問題角度新,思路開闊,而且有深度,給人以啟迪,使人耳目一新。尤其是北海閒人的文章,篇篇都寫的深刻,精確而有力度。它那豐富而詳實的史料,巨大的揭露批判力和委婉酣暢的語言風格,跌宕而不群,縱橫而自得,充分顯示出作者學問的宏博精深,思想的雲詭波譎。每篇都是一個重磅炸彈,而且其命中率高達百分之百,篇篇擊中要害。堪稱數百年來中國文化史上政論文的傑作。該刊總編輯溫輝先生的大作《列寧主義批判》獨樹一幟、博大精深、理論透徹,其文雄渾如大海奔濤,老健如朔漠橫雕,秀拔如孤峰峭壁,芳潤如露蕙春蘭。是全球範圍內多年來批判列寧的最頂端的巨著。對肅清所謂「列寧主義」的餘毒起著最關鍵、最徹底的作用。它的出版發行給多年來為數眾多的上當者、受矇蔽者的發蒙啟瞶的教育。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列寧,從上世紀初就被少數國人封為「聖人」其地位至高無上,受萬眾膜拜。上世紀三十年代「紅軍」撿到一架破舊飛機修修補補之後,被命名為「列寧號」;延安創辦第一所小學也命名為「列寧小學」。可見他早年已被推崇到何種程度。直到今天,在大陸從中央到各省、市、縣都還設有馬克思列寧主義研究室、教研室。《列寧全集》一版再版,印數成千上萬冊。其實勞民傷財,廢紙一堆,誰都知道根本無人問津。列寧創立了集權專制社會主義。一九一七年俄國發生了二月革命,推翻了沙皇政權成立了臨時聯合政府,但由於布爾什維克派只佔微不足道的地位,無法取得領導權,於是退出聯合政府,污蔑臨時政府為「資產化了的地主政府」暗中策劃用武力推翻了聯合民主政府,這就是所謂「十月革命」。列寧完全違背了馬克思關於社會革命必須具備資本主義生產高度發展的經濟條件的理論,還篡改了馬克思關於「階級專政」的學說,他提出「通過共產黨」的專制理論,把無產階級專政變成共產黨專政,並通過一黨專政和領袖獨裁制度,將國家的立法權、行政權、檢察權全抓在自己的手裡,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極權主義理論體系和組織體系,形成了沒有任何權利制衡,人民無任何選舉權利,沒有任何個人自由的極權專制社會主義。列寧的許多思想、理論、觀點和主張,諸如:「民主集中制」「不受任何法律限制的暴力行動」「蘇維埃政權就是獨裁」「個人獨裁成為無產階級專政的表現者、代表者和執行者」「要用強有力的行政手段使千百萬人的意志服從於個人意志。」等等。已成為全球共產黨的行動綱領。
正是由於列寧的這些極權專制理論(列寧主義)使所有共產黨掌權的國家,共產黨內部歷史上多次發生爭權奪利、互相殘殺、互相清洗,使他們的黨史上充滿了仇恨、暴力和血腥,多少共產黨的領袖和骨幹人物死於非命。中國大陸1949年前延安時不算,僅毛澤東統治的27年時間利用「整風」「整黨」「清隊」等等名目,為了清除他的對手和不同意他的非法行徑的人,全國全黨被毛澤東整死的共產黨員數以萬計。而全中國的這27年來是中國有史以來最黑暗、最恐怖、最血腥的年代。無辜的中國人被餓死、被鬥死、被殺死、被迫害而自盡的人達八千萬以上!這是中國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在沒有戰爭的情況下,從未出現過的巨大的觸目驚心的「死亡潮」。這就是列寧的特權專制、獨裁的惡果。而列寧何其人也?原來這個「無產階級革命導師」是個叛國者,他在日俄戰爭期間,向日方出賣俄國的機密情報,被全國通緝。之後,逃到國外。在國外與幾個妓女鬼混,最後喪命於梅毒病。這已是有案可稽的公開秘密了。
幾年前發表於北京權威刊物《炎黃春秋》上的謝韜的文章《民主社會主義與中國革命模式》轟動全國,甚至全世界都為之震動。因為文章的作者以其非凡的勇氣和深厚的理論功底徹底否定了馬克思的共產主義理論體系,掀開了多年來一直壓在全球幾乎三分之一人心上的一塊巨石,使人豁然開朗,眼前顯現出一片光芒。文中說:世界各國人民都承認沒有任何國家的人比中國人更瞭解孔子。同樣,沒有任何國家的人比俄國人更瞭解列寧,沒有任何國家的人比德國人更瞭解馬克思。俄國人早就拋棄了列寧,德國人早就拋棄了馬克思。而我們至今卻還把二位當成聖人,把他們的話奉為圭臬,這不是及其荒唐的事嗎?這話雖不多卻擲地有聲,大氣磅礡,著述罕聞,言簡意賅。謝韜文章又說,蘇聯共產黨總書記波列日涅夫的親侄女在美國出版了一本回憶錄,成為暢銷書。書中說有一次勃列日涅夫當眾罵他的親弟弟(也是一位蘇共高管):「你怎麼這麼傻,共產主義是我們欺騙老百姓的你也信」。這篇文章原來是為國防大學教授辛子陵關於民主社會主義制度的論著寫的序言,題目原為《只有民主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文章發表時他已八十多高齡。他是老共產黨員,1947年重慶大學中文系畢業,在新華日報當記者,後赴延安任新華總社副總編輯。建國後在中國人民大學任馬列主義教研室主任,曾多次到中共中央政治局和各部委作馬列主義輔導講座。1955年因發表一篇評論胡風分子之一的詩作而被判為胡風分子,判十年徒刑。據說當時人大校長吳玉章曾找他在延安中央黨校時的學生,時任公安部長的羅瑞卿提出謝韜是個有才華的年輕人,愛好文藝,寫一篇詩評充其量也只是「學術問題」應給年輕人一次機會,給予從寬處理。後來羅部長回信說:「老師的表示已收悉,請您不要提起這個問題。」不久,吳玉章才知道這是毛澤東親自抓的一件鐵案,外人,哪怕是德高望重的黨的王老之一的吳玉章,也不例外。謝韜由於是個老黨員,又受過牢獄之災,所以他的文章寫的很委婉,不敢太鋒芒畢露,但他的文章仍然見解深刻、精彩紛呈、氣貫長虹,令人注目延賞。文章一發表,立即轟動全國。其文觀點新穎、見解新穎,言人之不敢言。謝韜滔這篇文章的主題,《爭鳴》1990年2月號上余柯的文章也有及其深刻系統的論述。余先生文章的題目與謝韜文章的原題目(作為辛子子陵教授書《序言》的題目)完全相同,都是「只有民主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而這篇論文比謝韜的文章早了十多年!由此可見,《爭鳴》的編輯們,特別是主編的水平之高,觀察力之敏銳,實在令人歎服欽佩。這就是《爭鳴》創刊多年來長盛不衰,深獲全球各國讀者的厚愛和信賴的原因。
《爭鳴》的文章篇篇都散發出清新的氣息,淋漓酣暢,倍感解恨,句句話都說到讀者的心坎上。那些作家、學者、教授們個個以英雄的氣概,鬥士的丰姿,詩人的情采,蔑視著到處都佈滿陰森肅殺氣氛的大地,顯示出鞭撻極權專制罪行和腐敗糜爛透頂的所謂「人民公僕」的磅礡大氣,感人至深,自昭然而不能掩。他們的文章擲地有聲,力重千鈞,真是令人熱血沸騰,拔劍欲起。他們以堪與刀穎交寒兮的巨筆,撕下偉人和偉光正的假面具,對其邪惡毫不留情。「志之所趨,無遠弗屆,窮山遠海,不能限也;去至所向,無堅不入。鎧甲精兵不能欲也。」我們為著要勇敢的義無反顧的高舉真理的旗幟,向罪惡勢力宣戰的作家學者而倍感自豪。
(待續)
責任編輯: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