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國殤——亡國奴們共此大悲
【大紀元2015年07月18日訊】1.國恨家仇裡共此大悲
九年前的七月不但是黑色的,而且是血色的。只因堅持撰文說道了百姓的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我不幸被反動當局列為殘酷迫害的對象。更不幸的,是我苦心養育了16年的兒子廖夢君,在九年前的今天,被騙進已放假的學校,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歧中學。
我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自此被匪幫全面剝奪,被長達數年斷網,被前中央政法委列為監控對象,被大群荷槍實彈的黨國警察包圍住處,被取保候審,被坐黑牢……年邁的母親和岳母在我漂泊在外期間,蹊蹺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這還只是家國淪陷的冰山一角。
在這片該被詛咒千年的原始叢林裡,泣麟悲鳳隨處可見,悲聲載道不絕於耳。鹿走蘇台,夜色如墨,亡國奴們在斑斑血淚中,承受的是一樣的痛,滋生的是相同的恨。苦海茫茫,風雨淒淒,此恨綿綿。亡國奴們在血脈相連裡共同見證著家國的淪陷,於國恨家仇裡共此大悲。
2.廖夢君遇害已有詮釋
九年後的七月,墨黑的夜色在進一步氾濫,以逞凶為能事的黑暗勢力對「依法治國」再次公然進行掌嘴,多達百餘名的維權律師,在這個黑色的月份陸續被約談、被傳喚、被刑拘。諳熟法律條文的精英律師們,在這個「法治國家」尚且被迫害成這樣,更別說是其他的人群。
迫害是兩腳獸們在獸性生涯中,圍繞不變的主題。山中的野狗或許能變得不吃屎,以公權為依托的兩腳獸們,在狐裘蒙戎中,卻未必就能戒除得了迫害。兩腳獸們的迫害對像差不多已是遍及各階層,整人整出了人命,類似的事常有,獸類時至今天不用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就是它們說唱的「人權」和「法治」。這就是亡國奴們所面臨的現狀。不論是你的親人被殺,還是你的家園被搶,在所謂的「法治國家」,你都無法得到國家正氣的守護。在這樣的匪區,還用去追尋甚麼真相?廖夢君何以會慘烈遇害,濃黑的夜色早就給出了詳盡的詮釋。
3.瘴癘之地瀰散著邪惡
為百姓減輕生存重負,這本是執政黨的天職所在。可嗜血成性的獸群,卻將粗大的吸管深深插進了每一個家庭的心臟,弄得絕大多數的家庭為了得到起碼的生存要件,而不得不苦苦掙扎在生存絕境的泥潭,活得宛若負重的老牛。獸群所炫耀的「崛起」,國人在以血淚買單。
寫作本來只是作家的一種生存形式,我在為百姓代言的過程中,闡述的不過是些公理,而且在苦口婆心的行文中,一度嚐試過和當局共同去尋求解決問題之道,豈料好心會遭雷劈,竟也成了當局殘酷迫害的對象。將我的家庭迫害成這樣,足見當局就連起碼的本份都不想盡。
這叫「執政」?這太邪惡了。在一黨獨大的瘴癘之地,人們早已見識了太多的邪惡。恨的是我當初以為它們也一樣可以成為論理的對象。事實證明了它們的邪惡依舊。它們「偉大、光榮、正確」得已經能和殺人犯同穿一條連襠褲,它們「自信」得已是「能操一天算一天」。
4.須有起碼的道德立場
「我們無路可走,我們必須徹底改變,與過去的失職行為劃清界限。」戈爾巴喬夫在蘇維埃社會重構的過程中,有過這樣可敬的道德立場。真意義上的國家,本來就該像是高聳的地標一樣,成為一個道德實體,成為正氣凝聚的所在,而不能異化成了蛇鼠一窩的利益共同體。
只有淪陷了的國家,才會喪失起碼的道德立場,才會無盡無休放任以公權為依托的黑暗勢力殺人、整人和搶人。缺失了道德感召力的所謂「國家」,正如托爾斯泰所言:「國家是惡人的結合體,全以暴力為基礎。」就是出台再多的惡法,也彌合不了互害社會的撕裂和對抗。
普遍存在的壓迫和被壓迫、剝削和被剝削、壓搾和被壓搾,乃名存實亡的「國家」在喪失道德立場之後,所呈現的一系列必然表徵。放任暴虐凶殘的黑惡勢力對無辜的孩子和老人下手,則將道德立場的喪失放大到了極致。道德都不講了,奢談「依法治國」,無疑令人作嘔。
5.不講廉恥乃無本之木
禮義廉恥是我國古代提倡的四種道德規範,亦稱治國四綱或四維。可歎我國早已可悲地淪陷成了「你國」,「你國」更多的時候不再講了禮義廉恥,講的是暴力加謊言。當謊言在互聯網時代總是不攻自破時,便索性將暴力加謊言改裝為暴力加無恥。「執政」,就這麼簡單。
狗苟蠅營,蛇鼠一窩;殺人都能用拙劣的謊言掩蓋,整人和搶人都無需擔責;將國家機器異化成暴政的打手;以卑鄙伎倆將反對者及維權者予以污名化;形同走獸長期無視冤民的悲聲載道,以至國格淪喪,丟臉丟在了國內外……凡此種種,皆為公門無恥和不務正業的表現。
竊取了公權力的兩腳獸們自甘墮落,連道德、人性、廉恥等等人之為人最基本的要素都已是不講了,還能指望它們講法律講廉潔?還能奢求它們秉持公正?施政先須保證是人在施政,而不是畜生在施政。不講廉恥,國家就成了無本之木。兩腳獸肆虐之處,盡見獸性的揮灑。
6.九關虎豹操弄的故國
暴虐凶殘的權臣,不僅在喪心病狂中,乾淨徹底毀掉了自己的將來,也將一個從血泊中走來的團體,以及一個有著悠久文明傳承歷史的古國,給毀得焚巢蕩穴。周永康之流在過去,在現在,都遠遠不是在孤軍作戰,而是形成了一個互為呼應的犯罪集團。政變依舊是在繼續。
淪陷的故國,因豺狼當道被操弄得久矣。整個國家在凶殘的權臣手中,仿若一個碩大無朋的棋盤,而亡國奴們不過是其手中握著的一把棋子。虐殺無辜的孩子算甚麼?鎮壓律師群體算甚麼?單看凶殘的權臣敢將整個香港推上棋盤,就足見居心叵測、膽大妄為到了何等程度。
它們在黑暗中竊笑,看完了「胡溫新政」的笑話,又等著看「習李新政」的笑話。它們既沒準備還給慘烈遇害的廖夢君公道,也沒準備還給任何一個冤魂公道。它們時刻準備在水剩山殘中,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凶殘的權臣作惡多端,並且總能拋出些貌似堂皇的託詞。
7.周永康們保住了甚麼
周永康曾說:「維穩就是保衛政權,保衛黨,就是保衛我們的家人和後代,各級幹部不要怕西方說三道四,要有你死我活的思想意識,出了問題有中央負責,保住槍桿子,保住政權我們就是勝利者。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被判處無期徒刑的周賊,入獄書寫其「勝利」。
而且會「勝利」得更加徹底。只要人權惡棍周永康未老死在獄中,國家實行民主轉型之日,就一定會是正義的法槌全面敲響,徹底清算其反人類罪之時。赤膊上陣、澤吻磨牙長達十年的周永康,作惡多端的結果,是甚麼也沒保住,機關算盡,做算術題的本領還是不及天算。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該消逝的必將消逝,該到來的終將到來。暴虐凶殘非但阻擋不了甚麼,相反只會給決堤加速。天下從來就不曾有過白流的鮮血,血債會有清償之時,新老納粹必將會在全球範圍內遭到追緝。若不能收刀檢卦,周永康的今天,就一定會是有些人渣的明天。
8.恐懼的不僅只是你我
赤黨或許朝中無人,一批批啟用的凶殘的權臣,除了會對百姓耍狠之外,在扶危定傾方面盡顯黔驢技窮,這讓淪陷區更是變得風雨如磐,讓亡國奴們也更是驚心吊膽。已經走上了不歸路的獸群,因了大廈將傾,在頻頻製造道路以目,在強迫亡國奴們閉上自己的嘴巴和眼睛。
黎庶塗炭的現實無改,赤色恐怖在進一步蔓延。濃黑的夜色中,深感恐懼的不僅只是你我,它們其實比你還恐懼。正是因了恐懼,它們才會不斷發瘋和抓狂。它們希望在施加的各種群體性迫害中,通過充分展示雕心鷹爪,可以稀釋得了內心的恐懼。禽獸死前,多有這症狀。
世界潮流浩浩湯湯,決非暴虐凶殘所能螳臂當車。它們再怎麼凶殘,和二戰時期的納粹以及希特勒比比,也不過是個小兒科。而今納粹安在呢?它們在數量上屬於絕對的少數,在站位上邁在了歷史性錯誤的那一邊,它們不敢想像清償血債時的情景。你怕?它們其實更害怕。
9.廖夢君已經走向永生
靠了「統一宣傳口徑」、驅遣惡警、五毛圍攻,以及斷了脊樑骨的百度,想要掩蓋虐殺了廖夢君這一鐵板釘釘的事實,這伙喪心病狂的法西斯分子,未免太低估了國人的智慧,太藐視了歷史性的收因結果。敢問國家步入正軌後,雪藏至今的所謂國家機密,是否還能藏得住?
殺人的惡魔必將下地獄,而廖夢君在中華民族慘痛的記憶裡,已經走向永生。雖然室邇人遠,但廖夢君從未離開過我們,他像一顆閃亮的星辰一樣,在伴隨著每一個亡國奴艱難地熬過漫漫長夜。從讀書郎總算可以相對輕鬆翻開書本的笑靨裡,你其實也看到了廖夢君的笑靨。
廖夢君此生功德無量。他的功德,不僅在於用鮮血和生命相對緩解了百姓子女的上學難,還在於用他已經長達九年的銜冤負屈,照見了獸黨的邪惡至極,揭示了獸黨的不可救藥。我雖是夢君的父親,但我只能膜拜和仰視了廖夢君菩薩。偉哉壯哉兮,大仁大德的廖夢君菩薩!
廖夢君同學千古!廖夢君與日月光輝同在!
責任編輯: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