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娃:血流成河時 殺人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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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7月11日訊】「計劃生育是我國長期的基本國策。」 「一對一夫妻只能生一個孩子。」「計劃生育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媽媽只生我一個。」……。這麼多年,我一直認為,計劃生育既然基本國策,是法,每個人就必須遵守。還有,我狹隘地想:「反正我也不想多生孩子了,計劃生育和我沒有關係。」

面對馮建梅

直到2012年,無意間在網路上看到一張照片:一個披頭散髮的年輕婦女躺在床上,表情痛苦而絕望。她的身邊鋪著的塑膠布上,擺放著一個蜷曲著像個大逗號的嬰兒。這是一個男嬰,身體上還有血,臍帶並沒有處理,他好像在母親身邊安靜地睡著了。這位婦女的名字叫馮建梅,23歲,家住陝西省安康地區鎮平鎮。因為一時交不上四萬元的計生罰款,被當地計生幹部圍、追、堵、截、打、拉到醫院,打了催產針,30多個小時後生下這個死嬰。

這張照片轟動了世界。面對馮建梅和她死去的孩子,我瞠目結舌,難以言語。這個小小的人兒,還沒有出生,就被殺死了,因為他沒有人間的准生證。面對這張照片,我憤怒了,沒有錢,就要你的命,這簡直是土匪強盜的行徑。面對這幅照片,我不停的垂淚,為躺在病床上如魚在刀板上任人宰割的母親,為這個沒有權利到人間啼哭一聲,還沒有留下姓名的生命。

陝西馮建梅和她被殺死的孩子。

是誰殺害了這個圓圓的頭、黑黑的髮、已經長足月份的小人兒?面對著觸目驚心的死嬰和血,我不斷的自問:如果我是馮建梅,我的身體會遭受怎樣的疼痛和煎熬?我的精神會承受怎樣的屈辱和打擊?如果那個被殺死的小人兒是我懷胎八、九個月的孩子,我的骨血,我是那麼的愛他,期盼著他的降生。我已經給他準備好了小衣服、小杯子、小搖籃、小奶瓶子。但他被殺害了,生下來的是我不能抱在懷中的死嬰,我怎麼承受這個殘忍的事實?

以國家的名義,政策的名義,政府的名義,計劃生育就可以殺死一個婦女肚子裡的胎兒嗎?

城市裡的計生

近幾年,我開始反思中國人是太多,是應該計生的計生政策。

我小時候,因為親戚的領養,從農村轉移到城市生活。那是七十年代初,我記得鄰居江媽媽家有七個孩子,五女兩男,就江伯伯一個人工作,一個月九十多元錢的薪水就把一個家子人養活的挺不錯,每個孩子都能上學念書,穿戴的乾淨整齊。鄰居陸媽媽家有五個孩子,三女兩男,記得過年時候媳婦女婿孫子孫女都回來了,一家人吃飯得拼兩張桌子,嘻嘻哈哈說說笑笑,好不熱鬧。陸媽媽帶大一個孫子,又帶另外一個孫子,雖然辛苦勞累,但她生活特別愉快……

七十年代中後期,國家開始施行「一對夫妻只生兩個孩子的政策。」家屬院的孩子少起來,馮加友家生了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男孩。孫金哲家生了兩個孩子,兩個男孩,經常打架,他們的媽媽說:「如果生一個女孩就好了。」……

1979年下半年開始,計劃生育政策又變為要求一對夫妻只生一胎。

八零年,我開始在甘肅省玉門市工商銀行工作。單位上計劃生育抓得很緊,還專門請來醫生給女職工講解避孕知識,介紹各種避孕環的功能和使用。那時候每個家庭只要生了第一胎,不論是男孩還是女孩,就誰也不敢提不敢想再生第二胎的事情了。記得那時候經常有已婚的女同事請假,單位上會給半個月的假期,不扣工資。大家小聲神秘地說:「做掉了個娃娃,請假休息去了。」「你們女人,就是事多。」「月份大了不行,就趕緊做掉了。」大家善意的談論著,平靜地說笑著,僅有的一點同情是給經受流產的女同事的。沒有任何人站在那個被流產的胎兒角度去惋惜去歎息,每個人都覺得他(她)不過是一塊不到核桃大的肉,他(她)是多餘的,不應該存在,就讓醫生用機器、用剪刀、用鉗子把他弄出來。沒有人想到,沒有人認為、沒有人能說出:「那是一個生命!那是一個人!是不應該這樣對待他(她的)!」

一百多人的單位,育齡婦女不過三十多人數。同事小楊流產過,小黃流產過,小陳流產過,小常流產過,小蔣流產過,小宋流產過……我沒有統計過,但是估計有三分之一,甚至超過半數的女同事流產過,打過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記得好朋友小紅說過:「醫生罵我,你剛生過孩子,就懷上了,就打胎,你不要命了嗎?我也不想打胎,打胎多疼呀。但是沒有辦法。如果讓生,我就把孩子生下來,如果是個女兒,給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多好。唉___!國家不讓生呀。」那時候打一個胎十多塊錢,還可以報銷,又有半個月休假,還拿著工資,眾婦女們也覺得不虧。醫院裡婦產科總是很忙,我有一次就看見六、七個女人坐在門診部等著打胎。

中央文件下發下來,地方上總是「認真學習,積極貫徹執行。」現在回頭看,計劃生育政策在廣大城市執行的相當順利,如同我採訪過的維權律師騰彪所說:「我自己就是一個例子。北京可能就比農村比中小城市要文明一點,沒有遇到強制節紮、強制墮胎。但是那個政策也是不得了的,開出公職什麼的,就沒有飯碗了。所以這就是為什麼看起來城市裡沒有那麼野蠻,就是因為後面的處罰足以威懾。一個女性一懷孕都是自動的就去打胎,有些就是幾次。這方面的學者有一個資料,中國每年有上千萬的人工流產。這個數字是很可怕的。」

今天,我想說,我們這些自以為非常文明,有知識有文化,頗有優越感的城市人,是多麼的軟弱?多麼的自私?多麼的膽小?我們習慣了做國家的奴隸,習慣了彎腰磕跪,習慣了溫順的服從。當我們肚子裡有了一個胎兒一個生命,卻沒有反抗,沒有思考,沒有猶豫,沒有爭取,就乖乖的像一頭任人宰殺的綿羊一樣,自己坐上手術臺,岔開雙腿,心甘情願的墮掉自己的骨肉,沒有愧疚感的打掉一個生命。

面對這個屠殺胎兒的國策,我們都是擁護者、受害者、沉默者。這是不是我們的恥辱?是不是我們良知的麻木?是不是我們的愚昧和殘忍?

我曾經在他們的行列,我也在拷問自己。

農村裡的計生

現在想起來,早在三十年前,我在陝西富平老家的村裡就看到過許多有關計劃生育的事情,只是習以為常麻木不仁。

記得我二十出頭那年,去看望一個朋友。他的哥哥和嫂子、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住在生產的隊倉庫裡,房子陰暗破舊,家徒四壁,除了被褥鍋碗什麼都沒有。朋友說:「我哥哥是大學畢業的,在公社中學教英語,就是為了計劃生育,沒有公職了。不讓教書了,回來種地了。」我漫不經心的問:「他生了幾個?」朋友說:「三個,前兩個都是女娃,還好,第三個算是生了個男娃。」我問:「老二呢?咋只見一個女娃?」朋友解釋:「生下來就送到外婆家去了,藏起來了,不敢讓回來,不然男娃的戶口報不上。」

記得那個曾經的英語教師灰頭土臉的始終沒有說一句話,不時地翻看著一大簸箕小雞娃,指望著快點長大了下蛋了,能掙一點錢,能養活這幾張嗷嗷待哺的小嘴。教師的妻子倒是高興地抱著一歲的兒子說:「咱農村,沒個男娃不行。有這娃,就行了,對得起人家先人了。」

我回家將英語教師的遭遇告訴我當農民的父親,父親眉毛一立說:「球,為個娃把工作丟了,也是沒有腦子。」有工作就有工資,能養家活口,吃商品糧,老了有退休金養老。父親的態度也沒有沒有道理。

我父親最好的朋友名字叫李中原,河南人,如今已經七十多歲了。記得我八幾年那陣回家探親,李叔叔家總是有來自河南的親戚,有男人也有女人。李叔叔對我父親說:「不得了,我這裡成了接待站了,來了一批,走了,又來一批。」細心聽時,原來都是他們夫妻的河南親戚跑到他們這裡來躲避計劃生育,女人懷孕三、四個月之後,男人領著逃來,給李叔叔家幹點農活,混口吃喝。過上幾個月,女人生了孩子,抱上孩子再回河南。「娃生了, 他就沒有辦法了,不然,你就是懷上,人家也催著攆著逼迫著,讓你把娃墮掉。」那時候,我父親在隊裡給社員磨麵,李叔叔家三天兩頭就拉來麥子玉米磨,嚇得他們家河南親戚說:「不敢這麼吃,不敢這麼吃。」

李叔叔妻子的弟弟也是來躲避計劃生育的,有時會來串門子聊天,他說:「嗨!那些狗日的!壞得很,我們逃出來了,我媽帶著女娃在家裡,人家土匪一樣來了,啥都拿去了。被子、單子,最後連門都給拆了。一個老婆子,哭天喊地有啥辦法?我就等婆娘把娃生了,趕緊回去,把地都要荒了。」

當時還沒有結婚,更不懂生育一個男孩對農村夫妻和家庭的重要性的我,看李叔叔家來來往往,破衣爛衫,窮的給女人兩斤桃梨都吃不起,一心想生個兒子的親戚們,我就像看宋丹丹、黃宏演的《超生遊擊隊》那麼看熱鬧。我甚至在心裡嘲笑他們的無知,他們的愚昧,他們的固執。為什麼一定要生個男孩?為什麼不遵守國家的政策?為什麼要跑到陝西來生孩子?

記得李叔叔的妻弟講過這麼一個案子,發生在河南偃師:在他們村裡,一個婦女又懷了孩子,是計劃外的孩子,也就是不准出生的人。隊裡幹部三天兩頭催著去打胎,這個媳婦就這裡躲那裡藏。 但是村幹部壓力也很大,村裡多出生一個孩子就要罰款,還要被抹掉帽子(官職)。那幾天,這個媳婦就快分娩了,村幹部也盯得緊。這家人挺聰明,讓媳婦睡在公公房子裡,炕下還留著公公的鞋。公公睡在媳婦房子裡,炕下還留著媳婦的鞋。半夜那些幹部就領著人翻牆進來了,黑燈瞎火的撞開門,幾個人七手八腳抬著公公就出了門。公公為了保護兒媳婦,也就儘量不喊叫。可是在這個過程中,這個媳婦就生產了,而且還是個男娃。這家人想反正都生了,你們還能怎麼樣?

等幹部發現抬錯人了,又趕緊跑回來。一看孩子都出生了,氣得不得了,撲上炕一把抓住,就把這個娃娃給捏死了。把這家人給傷心壞了,好不容易添了個男娃,讓活活捏死了。沒有幾天,這個幹部的娃娃上學從這家門上過,這個男人就用鋤頭把這個幹部的娃娃打死了。

「這個案子多少年都沒有判,人就關著。判死刑,群眾反應大得很,是你先把人家娃殺了。黨的政策也沒有叫你殺人嘛。」

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來陝西偷生生下來的孩子已經三十多歲了。他們是否知道,自己是偷生下來的人呢?

友人告訴我的暴力墮胎

小燕,今年也快五十歲了,兩個兒子的母親。她是我在美國已經認識了十幾年的朋友,關係親密無話不談。她來自福建省連江縣,著名的「偷渡縣」,她和丈夫也是花費了十多萬美元偷渡來美,希望以後兒子過得好一點。我們閒聊天時,她多次給我講述他們那裡曾經嚴厲的計劃生育政策和她家親戚被強行墮胎。記錄如下:

唉呀!我們那裡九十年代計劃生育才叫厲害。婦女走在路上,如果稍微胖一點,也會被他們攔住摸,在肚子上摸來摸去,就看你懷孕了沒有。如果懷孕了,是第二胎,沒有間隔他們規定的時間,就被拉去墮胎。不是誰有認識當官的,不是誰都有後臺。好多人走在路上就被他們拉去墮胎了。

我的堂妹,就是我叔叔的女兒,比我小兩歲。懷的是第一胎,就是還不到結婚年齡,人家就不許生,就被墮胎了。她那時候也就是二十出頭,酒席是辦了,農村嘛,就算是結婚了,就是沒有結婚證。還是頭胎,人家不讓你生,你就生不了。像我叔叔那樣的農民,老實巴交的,又沒有錢,又沒有什麼後臺。

我堂妹都懷孕八個多月了,想想躲一躲,偷著生下來,他們就沒有辦法了。就是她回到娘家,在我叔叔家,他們村計劃生育的人還是找上來了。唉呀,抓住她拖著就要走,把我叔叔嬸嬸給嚇的,趕緊給那些人下跪,說好話求人家,就說:「都八個月了,讓把孩子生下來。「人家才不聽你的,當你是放屁。人家還是把我堂妹拉走了,誰能擋得住?

把我堂妹拉到醫院,她當然不願意打胎,她就罵那些醫生護士:「你們是不是人?你們墮我的孩子,我咒你們將來斷子絕孫。」有些人根本就不管你罵不罵,他們都聽習慣了,哪個來被墮胎的不罵人?有些心軟的就對她說:「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就是專門做這個的,也是執行國家的政策。」最後把我堂妹推進手術室,不讓我叔叔嬸嬸進去,唉呀,一家人裡面哭外面哭,。哭也沒有用,最後還是被按住打了毒針。我不知道叫什麼針,反正是有毒的,打上孩子一定死。

我聽說了,就去醫院看我堂妹,我簡直不敢看,把她給疼的,真的是死去活來。她後來給我講,那時候真的想死,疼得受不了。他老公、公公、婆婆也來看她,又和我叔叔嬸嬸吵起來,怪罪他們沒有把我堂妹看好,都這麼大月份了,還是被他們抓住了,還是沒有把孩子保住。因為我堂妹是在娘家被抓住的,如果是在婆家他們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但是我叔叔嬸嬸有什麼辦法?

折騰了一天多,我堂妹生下那個孩子,是個男孩。什麼都有了,五官都清楚了,指甲都有了。唉呀,打了毒針,孩子生下來身體是黑色的。我們普通人沒有見過那樣的孩子,他生下來,還會哭呀,就那麼放在旁邊,哭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沒有聲音了。孩子就弄出去扔掉了,好可憐,我不敢看,我不敢看。人家不讓你生,就不讓你生,你有什麼辦法?這樣的孩子也不能搶救了,活不了的,打了毒針了。

我堂妹過後十多年都懷不上孩子,縮宮了,被嚇得驚的。到處看醫生、吃藥。前幾年終於懷上了,生了一個女兒。如果前面那個兒子活著的話,也有二十幾歲了。比我的兒子小個兩歲,你看,我兒子都結婚了。

我哥哥第一個是個女孩,當然還想生個男孩,我們家就我哥哥一個男孩呀。我嫂嫂懷第二胎的時候,也是東躲西藏,就害怕被他們抓去墮胎。有一天,人家計劃生育的人來抓,就躲在後院田地裡好幾個小時不敢動。一個大肚子跑不動,往哪裡跑?逃,逃不了。我嫂嫂說把她腿都嚇軟了,胸口通通通的跳,和做賊一樣。最後人家說你可以生,但是罰款5000塊。九十年代初的錢,不是現在。就是一家人好幾年的收入,這還不行,還要讓我哥哥去做結紮手術,才算放過了他們,生下我這個侄子。

我們自己生了兩個,都是男孩。我懷第二胎的時候也是艱難,交罰款5000塊,還要讓我老公結紮。哪個男人願意被結紮?人家說:「你自己看著辦?你不結紮,好,我們來推倒你的房子。」那時候蓋一個房子好幾萬塊,他們說推倒就推倒,那是不客氣的,你人躲起來,能把房子帶走嗎?還要把你們家的老人給抓起來,看你出來不出來?最後沒有辦法,我們交了罰款,我老公又去做了結紮。就算把這個老二生下來了。

這些事情我手裡都有證據呀,我都帶出來了。來到美國,我們申請計劃生育迫害移民,把這些帶到法庭上,讓法官一看,就通過了。身分很快都拿到了,兩個小孩子也很快辦來了。

說到計劃生育政策,小燕說:「中國是人太多,國家不控制不行,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數十萬「偷渡客「以計劃生育迫害拿到了美國合法身分,但是幾乎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國內仍然遭受計劃生育迫害的同胞聲援、抗議。

停止計生 停止殺人


由於英特網的發明和手機的普遍使用,得以讓以往發生在中國廣大農村的、鮮為人知的、沒有話語權的農村婦女在計劃生育政策中遭受血腥強制暴力墮胎的樁樁案例得以暴光。讓人們看見陝西馮建梅和她被殺死的孩子,看見河南王麗萍被墮下血肉模糊的孩子,看見湖北龔起鳳被強制墮胎的孩子……

強制性計劃生育是當今中國最有特色的一大暴政,古今中外,獨一無二! 這是國策下的國難!懷孕的母親在中國這片「神奇的土地上」還不如有市論價的豬狗受人愛護,她們腹中的小生命被處決在世界上最小的刑場,裝進塑膠帶成為「祖國的醫療垃圾」,扔進河裡,埋進土裡。

根據衛生部2010年統計年鑒顯示,中國一年計劃生育人工流產人數最高時達到了1437萬人,時間為1983年。2000年一來,計劃生育人工流產手術多穩定在每年700萬人左右,最高峰為2008年,人工流產人數為917萬人。 據一位長期從事此項調研的學者說,三十多年來,單單是被強制墮胎造成的死嬰及孕婦死亡就在4000萬以上。

中共計生政策施行三十多年以來,約有4億胎兒被殺害,包括以刮宮、毒針等不人道手段。是世界上墮胎者數量最多的國家。如一名持不同政見者在白宮作證時所說:「殘酷野蠻的獨生子女政策是目前最嚴重的反人類罪行,對母親和胎兒來說都是非人的暴行。這是三十年來時刻在繼續的天安門屠殺,從未停止過的納粹屠殺!」

這些婦女受刑在病床上的照片令人目不忍睹,這些已經死去發不出聲音的胎兒的照片讓人心碎流淚。呈現給中國夢中、盛世中、大國崛起中的人們。一個國家GDP世界第一,太空船上了天,奧援會金牌拿得最多……可是這麼多婦女腹中的孩子是被強制墮胎的?我們活到二十一世紀還沒有自主生育的權利,我們還會愛這個國家嗎?還會感到驕傲嗎?還會有做人的尊嚴和對生命的敬畏感嗎?

生育乃天賦人權,每一個孩子的生命都是上天的恩賜。絕對不可以由一個國家、一個組織、以任何名義剝奪、踐踏和殺戮。

我是一個女性,一個孩子的母親。只因為那些被墮胎的是我的姐妹, 她們流出的血,即我流出的血。她們被墮掉的孩子,既我被墮掉的孩子。

讓我們低下頭面對這些被國策處決的胎兒,對他們默哀!對他們懺悔!對他們祈禱!

--轉自《縱覽中國》

責任編輯: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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