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劍:中共最後的蹦躂
【大紀元2015年03月06日訊】如果十年前我說共產黨沒幾天蹦頭了,你可能會嗤之以鼻。那時江姓蛤蟆正摸著鼓肚皮給台前胡氏添堵,周姓泡麵揣著天價維穩費每年製造幾十萬起不穩定事件。你看到滿街的大警、二警、特警、小腳便衣,準會說我走眼了——黨蹦躂的正歡。
如果五年前我說它沒幾天蹦頭了,你也是將信將疑,因為雖然房市股市匯市強烈震盪、陰霾蔽日、江河斷流,但當你看到吃早點買兩碗豆漿,喝一碗倒一碗很時髦,買樓、買車、買金居然排隊拿號跟不要錢似的,你會想,它爛是爛,這麼氣粗恐怕一時半會還難咽氣。
時間就是神奇!如今我說它蹦躂不了幾天了,你可能不再懷疑。因為你和我站在了同一個視點上。雖然它換了班底,打翻一火車老虎碾死一簸箕蒼蠅,收拾民心、夢幻法治,但老話說的好:「道德傳家,十代以上,富貴傳家,不過三代。」
是,它死撐活熬到了第五代,卻犧牲了幾代中國人。最要命的是,它沒有道統,只有槍和主義,底子太潮。而道統則是長治久安的公民社會萬萬不可或缺的。所以全世界眼裡,中國人不差錢,但甚麼叫富有,他們另有解釋。
最讓新班子糾結的,不是主義和道統死不相容,而是眼前的權力戰和經濟戰。權力好奪,鬥狠就行,那是共黨的看家本事,不用學。從九零年前拉桿子就是你殺我、我殺你,一路殺到今天,人血能填滿三峽水庫;經濟可就難說了,那玩意靠打打殺殺沒譜。摸了三十年石頭,終於承認市場有規律、保障要法律,可獨裁統治咋辦?明知與法治格格不入,就是不肯認輸。從善如流不是共黨的本性,那就閉眼蹦躂吧,蹦到哪天算哪天。
中國人聰明又勤勞,給個溫床就發芽,區區三十年創出GDP奇蹟,讓世界恐懼。之後呢?問題來了,資本畸形膨脹、建成世界工廠、資源超前枯竭、道德秩序亂套、拜金洗錢瘋狂……法制不堪一擊。主義徹底失靈。
放眼一望,從正國級到副村級,無官不貪、無奶不包、房產百套、票子論噸,聞風就跑路、被抓就招供。忙得王總兩年沒睡囫圇覺,指揮千軍萬馬割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韭菜大豐收,貪官割不盡。如今真是一派紅樓晚景,「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最近讀了朋友推薦的一篇好文《最後的印錢》,作者蠻族勇士從歷史和經濟的角度論證了中共末日危機,思路霸道、角度奇特,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個共產黨「社會動員力量」說。
電視鏡頭一照銀行櫃檯上成捆成堆的鈔票,我就想,中國就是有錢!我們買斷世界絕不是問題,當然人家願不願意賣是問題。那些窮國怎麼那麼傻,多建造幣廠,像我國這樣狂印鈔票不就富了麼?
要麼說我幼稚。蠻哥告訴我:鈔票不是靠印的,是靠金子和信用平衡的。金子產量極低,所謂物以稀為貴,如今人類流通的鈔票已經超過等值金子的千萬倍,所以金子已經無法駕馭世界貨幣流通量。目前改為信用通行,就是被世界認可的貨幣如美元、資源如石油,云云。
美國是美元的初始發行地,但聽說中共已經成了美國的最大債主,換句話說,如果中共要求美國即刻還債,或拋售美債,理論上可能會引發世界大戰。結果不是美國斃掉中共,就是中共共產美國。
但理論畢竟是理論,以中共目前撅起又蹲下的姿勢,軍委副主席都送監了,唯一的航母還是二手貨,要在軍事上打贏美國恐怕真是中國夢;經濟嘛,國人固然有錢買斷日本馬桶蓋、買缺香港奶粉、買高美國豪宅,但這些買賣的背後又是甚麼?信和用!
大年初三在紐約法拉盛看到一景。為歡慶中國新年,紐約華人組織了盛大遊行。當天國樂團引領龐大的法輪大法陣容走過時,街兩邊歡呼叫好拜年聲不絕,而法輪功隊伍則回報以震憾的鼓樂與新年問候。美國這地方是自由,我看有倆滄桑男子,站在歡呼的觀眾中,一手搖著臉盤大的五星紙旗,一手拇指向下動作,很不和諧。但隊伍和觀眾都任其陰暗,更有法輪功群眾善意的對其呼喊「新年快樂」。這讓我想起,當年中領館沒少在法拉盛策劃攻擊法輪功的暴行。如今只剩些自干五躲在人堆裡扭扭捏捏,令人感慨。一個強權再凶悍,再有錢,能戰勝信仰和善良麼?
最近一兩年,不斷有世界級的智庫和頂級經濟學者唱衰中共。在他們眼裡,一個極權的崛起鐵定曇花一現,因為這不符合經濟法則。它把中國所有印廠都改成印鈔廠,沒有道統信用,也挽救不了其崩塌的宿命!不信,你去問問李嘉誠。
面對美國經濟的強勢復甦、中國經濟的明顯衰退、外資品牌的蜂擁撤退、中產階級的卷款逃離、外匯儲備急劇減少、美元大量回流,中共高層真的怕了!他們不再高喊要做世界第一,只想緊握槍桿、保衛政權。就像有個笑話說的:一隻小熊去山裡創業,農夫給了他一把鐮刀,木匠給了他一把錘子,小熊來到山裡遇到老虎,嚇得把鐮刀、錘子舉在頭頂,老虎說:沒看出來,就你這熊樣還是個黨員勒!
其實中共內部有大量精英,一直在對暴政暗中掣肘,試圖以各種方式結束幾十年的政治霍亂,讓中國走上變革軌道。泱泱大國,十幾億人口,道統盡失的是那個殺人黨、流氓黨、通姦黨。極權再大,也拗不過歷史和人心,難怪體制內外退黨成風。
那位蠻哥開篇序章叫《諸神的黃昏》,對幾百萬清軍統治四億漢人評論道:漢人只要動員起來,那絕對有翻天覆地的力量。他舉了滿清滅亡的一個典型例子:「四川保路運動」,這基本上是貪污犯的拒捕行動了,跟甚麼民族大義根本扯不上關係。結果滿清朝廷也沒力量鎮壓,想來想去,好歹從武漢調了點兵過去,沒想到武漢又開始鬧。然後全國都開始鬧,最後的結果,就是統治中國二百六十七年年的滿清朝廷,因為幾個貪污犯鬧事,就此失國。整個過程看起來,就跟開玩笑似的,基本上就沒打仗。然而我們仔細一回顧,這個朝廷根本就沒有社會動員能力,當然也沒有發起戰爭的能力。只要亂起來,不管是怎麼亂的,哪怕是幾個貪污犯公然拒捕,這個朝廷就算是完了。
蠻哥的「動員」之說史學家認不認同不重要,重要的是突發事件的力量。當年羅共頭領齊奧塞斯庫被萬眾哄下演講台,拖到牆根亂槍斃了;蘇共葉利欽被叛軍包圍,站在坦克上號召人民反抗,結果蘇聯解體了;東德政府通知有名額可以去西德,結果被民眾推倒柏林牆,共產統治崩解……太多的歷史變遷結束於戲劇性的一幕。我也就認同了蠻哥的解說。但想和他商榷,那個諸神改成諸魔更貼切。當然我瞭解他自稱「吐血」的筆法。
小時候,常和夥伴逮螞蚱娛樂,螞蚱一飛,我們一撲,抓到手裡有快感。殘忍之輩,捉到一個班,便穿成一串,架火烤食稱美味,我卻因吃蟲噁心拒之。後來讀書,知道蝗蟲厲害到遮天蔽日時,可致千畝良田顆粒無收,遂從階級感情上痛惡。然而讀到老毛當年要消滅蒼蠅、蚊子、老鼠、麻雀,謂之「四害」,居然沒有螞蚱!後來中科院書記張勁夫還寫了一份「關於麻雀問題向主席的報告」,說麻雀很無辜,吃蟲多於吃麥,毛才指示不打麻雀,改打臭蟲而還不是螞蚱。
現在想來,老毛農民出身,不可能不知道螞蚱凶惡,臭蟲不能比,麻雀更不能,為甚麼放過螞蚱?可能就像蠻哥所言,毛對螞蚱強大動員力很感動。橫掃一切、片甲不留的蝗災,說不定正是老毛看到自己禍害中華的剪影。
共產黨堪比蝗災,不過就像老百姓譏諷的:它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如今,這只世界上殘存的共產頭蝗,吃盡了中國人的口糧,正飛翔在落日前的炭火上。
--轉自《新紀元周刊》自由評論
責任編輯: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