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5年10月11日訊】(大紀元記者柳傳福紐約報導)今秋,一場盛大而傳奇性的古典文明盛宴在北美洲的著名劇院拉開了帷幕。神韻交響樂團,以她獨有的東西合璧的音樂形式,重新賦予古老的五千年文明蓬勃的生命力,將古典文化的壯麗和美好展現在世人眼前。
神韻交響樂團於十月開始巡迴演出,全程巡演11個城市,其中著名的劇院包括肯尼迪中心和卡內基音樂廳。演出的節目內容有取材自中國皇朝樂調的神韻原創曲目,西方古典音樂中的著名篇章,還有來自中國的世界級演唱家帶來的神韻歌曲。
神韻女高音耿皓藍是這些演唱家中的一位。如今的她不再是一名新星,因為每一年,世界各地的觀眾都曾為她的歌聲傾倒。現在,她正為卡內基音樂廳的演出做準備,我們在她百忙之中,找到一點空閒的時間。在一個天朗氣清的早晨,我們一起坐下來,談談她的歷程。
問:你是怎樣走上聲樂演員這條道路的?
耿皓藍: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唱歌。當我聽到收音機裡的歌曲,我就想要開始學唱歌。我媽媽帶我參加過很多不同的合唱團,從市級到省級。後來,我選擇去上一所藝術高中,這樣能夠得到專業的培訓。大學的時候,我考進了音樂學院。對於我的音樂人生來說,一個最主要的里程碑是參加2009年新唐人聲樂大賽並獲獎,那讓我走進神韻,成為其中的一名獨唱演員。
問:你覺得怎樣才能算是一名優秀的女高音演唱家?
耿皓藍:你需要具備正確的發聲方法,很好的理解力,還有能夠感染觀眾的能力。最重要的是,你必須熱愛音樂。不只是表面在唱歌,你要用心去唱。
在舞臺上,當我對歌詞中的含義有所感悟時,我會進入那種感同身受的狀態,這時的情感是從我的內心發出的。我不會預先演練甚麼時候該做甚麼動作或表情。在舞臺上的一切是自然流露的。
當一個音樂家想要有更高的成就,這個音樂家的道德修養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這個人得是品行正直的。如果你在臺下活得虛偽做作,那麼你在臺上不可能表現出真誠。如果你在臺上表現出的都是真摯和純淨,那麼你的歌聲就能打動聽眾。
問:當你在唱歌時,你的心裡會想些甚麼?
耿皓藍:當我第一次拿到歌詞時,我並不是馬上去背它,而是去理解歌詞的主旨是要告訴人甚麼。當我唱過幾遍之後,我會試著理解它更深層的含義。然後,我在排練的過程中會盡我所能地去表達歌詞中的含義。
如果我在練習的時候心裡不靜,那我怎麼也唱不好。如果我是心煩意亂的狀態,我會覺得自己的聲音變得很難聽。除非我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好了,否則不會有任何進步。
在演出之前,我通常會讓自己盡可能放鬆。我會把我的顧慮放下,觀念放下。提醒我自己是為甚麼而唱歌。清理自己的所有雜念,然後再上臺。在臺上,我不會去想其它的事情。
問:是甚麼使得神韻的歌唱家與眾不同?
耿皓藍:我們用的是最傳統的發聲方法,也就是過去古典的意大利歌劇中的唱法。這是不同於現代美聲唱法的,美聲唱法已經慢慢改變了,與原始的不一樣了。神韻的歌唱家採用的是古典的訓練方式,我們的發聲位置是不一樣的。當然,這是非常難以掌握的,因為我們是用中文在唱。
其實,當今世界上的美聲唱法逐漸走入了沒落,一百多年前的意大利歌劇唱法是真正傳統的、古典的美聲唱法,但是隨著社會潮流的變遷,傳統文化、藝術的逐漸失落,一百年後的今天,那種正宗的、傳統的歌劇唱法已經遺失了。我在學校學習的也是現代的美聲唱法,而當我來到神韻的時候,我才認識到我過去的發聲位置是不對的。
我們的藝術總監是真正掌握了失傳的傳統美聲唱法的大師,他把最傳統的、正確的、最原始的那種歌劇唱法親自傳授給我們,使我們可以把它重新帶回到舞臺上,與觀眾分享這種失落的藝術。
回首我的藝術生涯,這一點是讓我覺得最最幸運的,也讓我每每滿懷感恩的心,竭盡全力把這份珍貴的賜予捧給觀眾。很多觀眾一聽到我們的歌聲,就覺得與他們平時聽過的美聲唱法演唱很不同,但又知道這個是好的、對的唱法。
問:人們說,歌聲的表現是內心的一面鏡子,你怎麼看這種說法?
耿皓藍:我覺得唱歌是一個很直接的方法,讓人們了解你的內心,了解你的世界,這幾年在神韻的演出給我很多這種體驗。無論是求學時還是進入社會後唱歌給人們聽,總是想著怎麼樣在技術層面提高,把歌曲表達得更清楚,怎麼去詮釋、去讓人們感動。加盟神韻是我藝術生涯的一個很大的轉折,對我來說它是一種飛越吧。
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在身心、道德層面的提升,加上一年一百多場全球的巡演,我覺得這是自己人生中最難能可貴的一種閱歷,讓我對自己所追求的藝術真諦有了更深的思考。我發現自己保有一種內心平靜、祥和的心態去演唱,反而有更多的觀眾被歌聲感動,被感染。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刻意地追求如何去打動人,不再那樣在意別人對我的評價。這也是我修煉之後唱歌,最大的不同吧。
問:你提到修煉給你的改變,能跟我們分享一下,你怎麼理解修煉這個概念?
耿皓藍:小時候,我爺爺和奶奶都修煉法輪功。奶奶以前身體不好,每天要吃幾十顆藥,她在修煉法輪功一、兩個月後,身體就變好了,也不再需要吃藥。那時大法在中國洪傳,很多人都修煉法輪功。之後中共鎮壓法輪功,我特別不能理解。小時候,對修煉的理解就在我內心埋下了一個很深的根,也讓我一直按著「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長大後來到海外,在自由的環境,沒有了恐怖的打壓抓捕,很容易就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
每個人對人生的意義有不同的理解,有人覺得在社會上有名有利、出人頭地就是人生在世的意義了,有的人就是以及時行樂為人生的意義。而在我看來,過去的許多宗教也都這麼看,人身難得,遇到明師和正法就更難,這樣的機緣也許幾千年甚至更長時間才會有一次。在修煉中,提升自己的道德,去掉自己的缺點,人就會昇華到更美好的境界,這才是人來到世間的意義。
我演唱的很多歌曲,歌詞都是在講這個道理,講人生的意義和我們應該如何做。如果我不是一個修煉的人,就無法表達那些歌詞的意境。
問:談談修煉跟你唱歌是甚麼關係?
耿皓藍:像我剛剛講的,以前覺得唱歌就是為了讓人感動,為了把歌曲表現好,我的頭腦裡有很多的想法,修煉以後,靜下心來去做,發現雜念越少越好。同時作為一個修煉人,通過對「真、善、忍」的實踐,會從內心散發出一種能量,一種真正的善念,通過聲音作為載體傳遞出去,我非常相信她能真正地與觀眾溝通。
問:人們常說你的聲音很「震撼」,能「打動人心」,對此你是怎麼看呢?
耿皓藍:人們常常覺得好的聲音是先天的,所謂「天分」,其實我理解它的真意是「上天賜予」的、神的賜予。
問:在神韻的演出中,你有過甚麼特別的經歷嗎?
耿皓藍:那太多了!有時候,當劇場的燈光很亮時,我會看到觀眾在聽我唱歌時擦眼淚。我看到過很多次,每一次我的心裡都會很激動。
問:你覺得是甚麼使得神韻交響樂團不同凡響?
耿皓藍:神韻交響樂團一個最大的優勢就是她將西方的交響樂和中國樂器結合在一起。不同的民族特點相融合,顯得十分華麗大氣。這是表現傳統中國韻味的最完美的方式。而且,我知道觀眾真的很喜愛中國的樂器……特別是二胡,我自己也是相當喜歡。
還有一個很特別的不同之處,你從表面上看不出來,它是無形的,你可以說它是精神的力量。這是這個樂團帶給觀眾的最獨特之處。我想大多數的觀眾都能從更高的層面理解我們的音樂——他們對我們傳達的信息心生共鳴。
這個信息是關於人生的意義、回天的希望、真相、良知和覺悟。我們盡心盡力地去唱這些歌,用純淨的心去表演。為了所有觀眾,也為了我們自己。這些歌在對人們的心靈殷切訴說。#
責任編輯: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