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5年10月31日訊】《江澤民其人》第廿三章:天地高懸陰陽寶鏡 蓋棺論定清算江賊(上)
4.社會危機: 火山口上的穩定
日益增加的弱勢群體
中國的財富正在朝兩極化方向發展。在江澤民當政期間,官商勾結,經濟財富開始向權力者聚集。有權力、有關係的可以輕而易舉地從政府拿到工程,從銀行拿到錢,將國有土地和工廠出賣,發家致富,飛黃騰達。2001年江澤民把「允許資本家入黨」寫進黨章,正是赤裸裸地把這種以權力掠奪財富的行為合法化。
舉圈地為例。在江澤民時代,城鎮土地成了投機家進行鑽營的主要目標,獲得土地的唯一辦法就是權錢交易。炒賣土地需要資金,銀行對於民間借貸有嚴格的規定,但有錢有門路的商人卻可以輕而易舉地使不合法的借貸合法化。違法炒賣土地和違法超貸使「紅色富豪」一個接一個地誕生。
與紅色富豪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不斷擴大的弱勢群體。工人從前被聲稱是國家的主人,現在很多人卻下了崗,工廠不再屬於他們,很多從前有的福利也不屬於他們。農民受著苛捐雜稅的壓迫,還有土地被佔,生活相當困難。「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是中國社會的真實寫照。大量農民沒有出路,湧到城市當民工,生命沒有保障。上世紀90年代以來,大陸各地煤礦、磷礦經曝光的礦難達300多次,死亡達2萬人以上。中國煤礦每年死亡人數高達六千多人,佔全世界煤礦死亡人數的80%,而中國的煤礦產量大約只有全球總產量的35%。中國生產每百萬噸煤的死亡率是美國的一百倍,南非的三十倍。由於江澤民對媒體的高壓控制,還有多少礦難根本沒有機會曝光,就更不得而知了。此外90%的農村人口沒有醫療保險,60%的城市人口沒有醫療保險,連病都生不起。
江澤民時代的中國,人們可以在上海、北京、深圳等地看到滿眼是現代化恢宏耀眼的建築群、充滿貴族氣派的高級享受設施、一擲千金紙醉金迷的消費方式,花百萬美元送子女留洋,將千萬美元存進海外銀行,身擁數輛豪車多處洋房……然而,這一切只屬於不到1%的少數中國人。
資料顯示,中國貧富分化已經超過1949年中共建政前的「舊社會」,目前中國85%以上的財富積聚在0.2%的人手裡。在江澤民時代,衡量貧富差別的指標——基尼係數從1991年的0.282躍升到2003年的0.46,遠遠超過國際警戒線。此外中國社科院的調查指出,中國的城鄉收入差距已居世界第一位。1991年全年全國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570元,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710元,兩者比率大約是2.2:1;2003年這個數字分別是8472元,2622元,兩者比率升為3.2:1。一位中共高官坦言:「城市發展像歐洲,而農村發展像非洲。」
按照中國扶貧基金會的統計,2003年中國農村未解決溫飽的人口有3千萬人,低收入人口(人均年收入在865元人民幣以下)為6千萬人,兩者相加為9千萬人。
正在建設的高樓大廈接連發生為討工錢的跳樓案,下崗工人因為沒錢治病在家自焚身亡;高官們有人吃一餐飯花費20萬,而貧窮百姓的兒子考取大學卻有母親因為沒法替兒子交2000元註冊費而上吊自殺……
江澤民時代社會的特徵是一小部份人暴富,一大部份人更窮,這正是共產黨50多年前詛咒的「萬惡的舊社會」。
十幾年來江澤民的政策造成了弱勢群體的不斷增加,給中國大陸社會今後的發展留下了巨大的隱患。從城市到農村,受壓迫和剝削的工人、農民等等忍氣吞聲,怨聲載道,這一龐大的群體,使中國社會充滿一觸即發的社會矛盾。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中國的社會正處在火山口上。
火山口上的穩定
僅僅在2000年10月下旬到11月中,中國155個地區共發生了8150多宗遊行、示威、請願事件。與此同時,有21個省、直轄市屬下的黨政機關部門,發生了530多宗集體罷工、請願、赴京上訪事件。2004年,據《紐約時報》報導,中國發生了6萬起抗議示威。
新華社主辦的《瞭望東方週刊》披露:中國2003年共發生五萬八千宗較大的社會騷亂事件,平均每日達一百六十宗,其中,衝擊黨政機關的事件也頻頻發生。這項統計顯示,2003年的社會騷亂事件比2002年增加了15%,與十年前相比,更增加了七倍——不僅是發生頻率的遽然增加,而且是規模不斷擴大、衝突暴力度的急遽升級。
江澤民「保持社會穩定」的手段,實質上就是江澤民自己所宣稱的「哪裏出事哪裏負責」,「把不穩定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其直接的後果,是各級地方官員被賦予採用超出法律之外的權力無情打壓民眾,以保持自己轄區內不出現民眾上訪喊冤等等顯示「不穩定」跡象的活動。2003年發生的大學生孫志剛因為沒有帶暫住證而被廣州市警察抓捕送至收容遣送中轉站,並最終被暴打致死的案件,實際上曝光了江澤民的「穩定」手段之一斑。
自從江澤民下令鎮壓法輪功以後,各地警察中出現了一類特殊編製,叫做「截訪」警察。不論是對於失地農民、拆遷戶還是法輪功學員,「截訪」警察的任務就是力爭在他們把上訪信遞出之前截住,並採用毆打、恐嚇,以及直接抓捕遣返等非法手段送回原籍關押、勞教等。這裡舉一例說明。
河北省桃林口水庫移民因為地方官員侵權、侵佔民眾財產,曾多次上訪。在上萬名庫區移民集體寫的《要求罷免唐山市委書記張和的全國人大代表資格和河北省人大代表資格的動議書》中,有這樣一段描述:「2000年4月1日,我們玉田縣100多移民在去石家莊上訪的途中,統統被大批警察按法輪功抓起來,每人都被打傷,有的筋斷骨折,40多人被抓,其身份證至今仍被公安局扣壓,且被罰款數萬元不給收據,其中張鳳、劉素娥、劉增復、柴潤秋等4人被以衝擊國家機關罪分別判刑3至5年。張鳳被判5年刑,現在他重病在身,至今仍在唐山冀東監獄服刑。虹橋鎮63歲的農婦張書琴當場被嚇得昏死過去,一位30歲的農婦被虹橋鎮派出所警察摳摸下身。而唐山市移民辦的正副主任李增榮和張兆榮貪污挪用移民款1181萬元案發,被張和包庇,重罪輕判為5年刑,且保外就醫,逍遙法外。」
《動議書》中提到的「執法人員」們把民眾當成法輪功學員來抓打,其實在各地都存在,這種現象的發生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江澤民曾有密令下達基層:對法輪功無論怎麼樣都不過分。監獄、勞教所的警察們在對法輪功學員肆意折磨、得意之時曾放言:「我們有死亡指標!」老百姓一旦被當成法輪功學員,則「執法人員」可以為所慾為,不受法律制約。
如果以為僥倖繞過本地警察圍追堵截的上訪者能到達北京,就可以實現上訪的目的,那就大錯特錯了。在國務院和人大信訪局門口,常年有大批截訪者警察(有時是便衣)長年組成人牆,隨時給前來上訪者以「下馬威」。
上海居民馬亞蓮女士因不服住房被強制拆遷慘遭勞教,此後由於馬亞蓮在網絡上發表揭露上訪中種種黑暗內幕的文章,2004年3月16日再次被上海警察處以勞動教養一年半。從馬亞蓮的敘述中我們可以大致瞭解江澤民所稱「穩定」的內涵,略見上訪民眾所面對的「截訪」警察之猖獗:
……遼寧省本溪市上訪人孫維琴上訪時被截訪者群毆倒地,有人大聲呼救,保安無動於衷,還調侃地說:「誰躺地上了?我怎麼沒看到?」孫抗爭不成,後憤而吞藥自殺,幸被救活;陝西省咸陽市上訪人李小婷,因拒絕截訪者強行查看身份證的要求,被一群截訪者一哄而上,拳腳相加,直到把她打得躺在地上無法動彈;另一名上訪者鄧殿全見狀,疾呼「要打死人了」,哀求兇手住手,卻立遭四個截訪者痛毆,鄧殿全被打得渾身是傷,以至無法行走,在臨時棲居的馬路邊養了幾星期;上海唐霞珍、徐兆蘭、付玉霞等數名上訪者在胡同裡被攔截並遭踢打,抓傷,血痕條條,瘦小的付說:截訪者狠命揪住她,都快把她拎起來了。
經證實,毆打李小婷的,是來自黑龍江省的警察;圍毆鄧殿全的四條壯漢,是來自河南省的便衣人員……實際上,長年聚集國家信訪局門外的截訪者,都是各省區市當局指派前來的「公幹」,目的顯然是要阻嚇各地來的上訪者,防範當地政府的各種醜聞曝光,這些醜聞包括腐敗、侵權、暴力拆遷,等等。截訪者不僅獲得各地方當局的授權,也有黑社會的參與,可謂官匪一家。
由於中共的媒體封鎖,民眾的痛苦、不幸、抗爭,都被「盛世大聯歡」的「歌舞昇平」所掩蓋。江澤民的政策,不是正確疏導社會的不公,而是強行壓制。總有一天,這一切會像火山一樣爆發出來,中華民族將不得不付出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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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肖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