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赤壁當局對一位六旬老婦的蓄意謀殺
【大紀元2014年08月11日訊】2006年9月,湖北省赤壁市赤壁鎮中共黨委副書記周新華找到劉曉蓮的丈夫「商量」說:「『永不凋謝的蓮花』這回是『凋謝』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要我們補償多少安葬費呢?」……一個謀殺計劃就這樣在通知了劉曉蓮的丈夫後,明目張膽地實施了。
劉曉蓮是誰?中共的黨委為何要「搞死」她?這要從15年前說起。
一場荒唐的迫害拉開了帷幕
湖北赤壁,因千年前的一場征戰而聞名。在赤壁鎮八寶刀村,住著一位老人,名叫劉曉蓮,60多歲,性情耿直、善良。她的右眼在中共當年搞大煉鋼鐵時瞎了,加上幾十年生活的艱辛,勞累過度,她身體日漸衰弱,得了很多病。
1995年劉曉蓮開始修煉法輪功,半個月後,她的身體健康了,那隻瞎了的眼睛也亮了,人變得慈善、開朗。她在大法中親身受益,人們從她修煉前後身心的變化,也感受到法輪功的美好與神奇。
可是誰也想像不到,中共江澤民集團因為修煉法輪功的人太好了,太多了,擔心它的權力受威脅,而發動了一場對法輪功的血腥鎮壓。
1999年7月後,全中國鋪天蓋地都是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許多人都迷惑了。那時,劉曉蓮也問過自己:「我被騙了嗎?」答案是「沒有」。「李老師沒要我一分錢,卻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讓我明白了做一個好人的道理,法輪功沒有錯,師父沒有錯。」
2000年12月,劉曉蓮到北京上訪,作為一個普通百姓,她只想告訴政府:「法輪功沒有錯」、「真、善、忍沒有錯」、「我的師父是清白的」。
在看守所遭受毒針摧殘
然而,在天安門廣場她被警察綁架毒打,三天後被劫持往遼寧海城,挨凍、挨餓,受盡折磨。2001年1月17日,劉曉蓮被赤壁公安從海城市劫持回當地,開始時,劉曉蓮被關押在赤壁市第二看守所,他們安排了一個叫葉軍的打手專門來殘害她,葉軍每天上午毒打她的頭部、眼睛、胸部、小腹等部位。後來要過年放假了,當局便將劉曉蓮轉到第一看守所。
2001年1月18日,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蔡金平來一所提審她,實際就是毒打,開始打手還是葉軍,由蔡金平指揮,毒打得她全身骨頭散了架一樣痛,站不起來了,也爬不得。這時蔡金平卻要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說:「老子要看看玩玩。」「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是幹部,你不聽黨的話嗎?黨叫你幹啥你就幹啥。」
劉曉蓮痛斥蔡金平:「我現年有60多歲了,我跟你母親年紀差不多少,聽你說你是幹部,又是黨員,你們宣傳黨員應該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調查事實,解決群眾的大小問題,今天你是來調查我解決問題的,你為甚麼把調查的事情壓下,你指揮別人打罵、迫害我,是侵犯人權,你強制把我劉曉蓮的衣服脫下,你等於是侮辱你的母親。」蔡金平惱羞成怒,沖上去要扒劉曉蓮的衣服,因爲有人來了,他才住手。
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裏,警察們千方百計地折磨劉曉蓮,逼迫她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2002年6月28日,錢玉蘭(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長,主管女號)到監獄號子裏,對劉曉蓮說:「你煉功快癱了,領導說要給你打點補藥治療。」劉曉蓮對她說:「我不是煉功致殘的,是你們用酷刑迫害致殘的,我不打針。」
他們叫來兩個外勞,(外勞就是罪犯家裏出一定的錢給看守所後,免關監獄號子,可在高牆內自由活動),拿來腳鐐把劉曉蓮銬上,將她拖上車,鄧定生(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長)親自開車,車上還有蔡金平、宋玉珍(市看守所女號管教)等人。他們將劉曉蓮押到市人民醫院,人民醫院的醫生沒問病情,就開始準備藥水和針頭,警察們將劉曉蓮四肢用腳鐐手銬鎖在病床的四角,不能動了,蔡、鄧、錢、宋還叫外勞把劉曉蓮壓住,眼睛蒙上,使她看不見任何人,也無力喊叫別人。
當天晚上,劉曉蓮出現七孔出血,雙耳像爆炸一樣陣痛,上吐下瀉,大小便拉血塊。五天後,拉的像豬肝色特別腥臭的血塊,無法進食,只能喝點水。
警察們看到劉曉蓮快不行了,為推卸責任,放出口信,說劉曉蓮快死了,騙去她老伴3000元,還寫了擔保,這樣才將劉曉蓮買回家。
再次被綁架慘遭「五馬分屍」酷刑
劉曉蓮回家後,丈夫和兒女看見劉曉蓮被折磨成這樣,敢怒不敢言。眼看劉曉蓮活不長了,家人開始到處借錢,張羅著準備給她辦後事。神奇的事再一次發生在劉曉蓮身上,她不但沒有死,甚至還掙扎著爬了起來,到外面去揭露這場罪惡。
第二天,當地公安直接把劉曉蓮從床上綁架走,2002年10月17日又轉到市第一看守所。2002年12月6日,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以鄧定生為首多個警察,另加4個外勞共18人一起殘忍地折磨一個62歲的老婦。鄧想出了一個「五馬分屍」的刑罰(五馬分屍是中國古代的一種虐殺刑罰)。他們叫四個外勞抓住劉曉蓮的四肢,鄧抓住她的頭,這樣五個人就變成了「五匹馬」,五個人各自一起用力猛拉,當時劉曉蓮的私處就被撕開了,全身骨骼一連串響,全部脫節。
這樣的「遊戲」令警察們興奮不已,哈哈大笑。亂哄哄中,辦公室裏的人都出來看熱鬧,有好多人也上來參與,先前「五匹馬」還抬著老人,其它人輪班用50斤重的鐵鏈腳鐐,懸空硬打、軟打老人孱弱的身體, 幾乎打了一天,將老人的全身骨頭幾乎都打斷了,巨大的痛苦中,劉曉蓮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劉曉蓮緩緩甦醒,鄧定生見她沒死,又想出一個惡毒的念頭,說她的脖子太長了不好看(被他們拉長的),他抓著劉曉蓮的頭用力一塞……劉曉蓮又昏死過去……
神奇的是,劉曉蓮還是沒死,鄧定生就用50斤重的腳鐐鎖了劉曉蓮一個星期,半個月連水都沒給她喝一口。
2003年4月29日,警察想用酷刑方式逼劉曉蓮「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以鄧定生為首的一群警察,圍著劉曉蓮開始「轉化」。一輪毒打,劉曉蓮頭上血肉模糊,四肢、腳骨、手骨、胸骨、腰尾骨再次全部被打斷了。兇手以為她死了,就把她丟到花園的水池邊,可劉曉蓮又活過來了。
兇手們已經完全喪心病狂,老人躺在地上,惡徒們繼續用皮鞋踩著老人的四肢,死勁地在地上又踩又搓,將她四肢關節全部搓開踩斷,最後,她的手腳上的肉大塊被搓掉踩掉,露出白花花的骨頭,有些骨頭從中間裂斷開,伸到外面……
在如此駭人聽聞的長時間殘酷折磨下,老人仍然頑強地活著,而兇手們卻象泄了氣的皮球,再也鼓不起勁兒了。
不久,看守所通知劉曉蓮的家人把老人接回去。
劉曉蓮的經歷傳遍了大街小巷,人們說她就像一朵「永不凋謝的蓮花」。
更加殘酷的折磨
「永不凋謝」——這對中共來説是「不可饒恕」的。為了讓劉曉蓮「凋謝」,中共政權無所不用其極地對劉曉蓮老人實施了種種喪盡天良的摧殘與謀害。
就在此時,2004年2月4日,聯合國酷刑問題特派專員波文(Theo Van Boven)為劉曉蓮老人發出了緊急呼籲,並向聯合國負責言論自由特別報告專員送出了一項聯合緊急控訴。
或許因此,才使得中共集團有所顧忌從而將虐殺行動暫緩了一段時間。但瘋狂折磨一日也未曾停止過。2004年2月19日,看守所副所長錢玉蘭用大頭皮靴瘋狂地打劉曉蓮的頭部,致使她兩眼流血,雙耳出血,血像自來水一樣從鼻子和口中噴湧而出,打濕了她的全身和監室裏的棉被。
長期的非法關押與折磨使劉曉蓮老人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成天癱倒在監室的通鋪上。看守所的兇手們害怕承擔責任,通知家人於2004年5月29日將劉曉蓮老人抬回了家裏。
在精神病院遭摧殘含冤離世
2006年4月26日,劉曉蓮再次被赤壁市赤壁鎮的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院,遭不法惡醫殘害,被迫害致啞。下面一段受迫害的事實經過是她手寫傳出來的:
「我叫劉曉蓮,67歲,2006年4月26日身陷魔窟,至今已三月有餘,邪惡傷我命數次,要我配合免遭迫害,我拒絕並回答說:『正道絕對不配合邪道』。惡醫張主任與赤壁鎮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鎮拿六千元錢來殘害我的生命。惡醫張主任及其幫凶使用高壓電棍、電針電我四個小時、並指使年輕男精神病號侮辱、打罵、侵犯我。使用毒藥灌食、吊針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藥水10斤,毒害我的生命。這次注射後,我整個身體發黑,與黑人沒甚麼兩樣。這次我被邪惡毒昏了兩天兩夜,待我清醒時突然不能說話了,成啞巴了。邪惡看我真啞了,才停止了迫害。自從啞了之後,我寫了很多勸善信交給惡醫張主任及其他邪惡之徒,告訴他們,只為錢財對大法行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罪業深重如山。惡徒們嘴上說不怕,內心怕的要命。」
2006年9月1日,已經是啞巴的劉曉蓮再次被關進赤壁市浦紡精神病院。赤壁鎮中共黨委副書記周新華找到她丈夫「商量」說:「『永不凋謝的蓮花』這回是『凋謝』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要我們補償多少安葬費呢?」……
在一定要搞死劉曉蓮的罪惡目的之下,在以後的兩年多時間裏,劉曉蓮在蒲沂精神病醫院受盡了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百般折磨,全身浮腫,進食困難,生命奄奄一息。參與迫害劉曉蓮的醫生有韓海、沈祖波、張宏景。
在醫生確信劉曉蓮只能活20幾天後,當局才在2008年9月將她放回家。從醫學常識看,劉曉蓮老人這回的身體狀況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被摧殘得更為徹底。在前幾次拘禁結束時,她身上的毛孔還往外滲血、結痂,可這回,就連血也滲不出來了,尿也不排,全身浮腫,透過皮膚看去,那氣色就像全身的肌肉已經被腐蝕成了水一樣。上醫院做彩超時,連醫生也忍不住說,真是太慘不忍睹了。
在飽嚐了中共集團累計長達5年4個月的非法拘禁與非人折磨後,在抗拒了中共集團數年以來蓄意虐殺後,2008年10月26日下午,劉曉蓮老人離開了人世。
劉曉蓮剛一去世,赤壁市「610」就電話「祝賀」赤壁鎮「成功」了,而且還對劉曉蓮的家人說:「你們家再好了。」據悉,怕家屬找他們,後來給了七千多元的醫藥費與安葬費。
結語
那曾經出生入死始終傲然綻放的蓮花,真的就此凋謝了麼?
在修煉界,蓮花象征著靈魂的高貴與聖潔,而靈魂是不滅的。真正信仰者所追求的境界要遠遠超越世間層面肉身的生與死。一個至死不渝的法輪功修煉者,因為堅守信仰而被逆天而行的中共政權陰謀殺害了,其聖潔和高貴又怎會隨著肉體的死亡而真正凋謝!
(文章來源:明慧網;責任編輯:李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