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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紀實文學

飛越紅魔窟 坦蕩正法路(中)

十、來勞教所僱人都挑大法弟子

剛一進勞教所就把我們帶到操場上,強迫超強度的軍訓,我體認大法弟子應該煉功,不應該練這些東西,就在操場上盤腿坐下來,其他大法弟子也跟著坐下來。結果只訓了一天,就不訓了。後來又強迫我們做操,我們就煉動功,做了一天操,也不做了。真是否定啥,啥就解體。

勞教所為了掙錢,給附近的農戶幹農活,我們坐四輪車去,打苞米、掰苞米、扒苞米、拔綠豆、割黃豆、擼大麻子,啥都幹,收工後再坐四輪車回來。

我們到農戶家都守住心性,雖然在勞教所裡缺東少西的,也不拿農戶家裏的一針一線,幹活又實在。剛開始,農戶讓我們在外面吃飯,後來就讓我們進屋裡,開始我們只能吃勞教所帶來的饅頭,好一點的農戶家做個菜湯給每人分一碗喝,後來居然給我們做大米飯,還炒幾個菜。其他勞教人員,農戶們就不願意用,不是偷東西,就是破壞東西。

有一段時間,他們到勞教所來僱人,專門挑大法弟子。

圖牧吉的冬天非常冷,房子外面滴水都成了冰,我在勞教所裡仍然天天煉功,不管多累都堅持煉功。

有一天,三中隊的李護士將我雙手反銬起來,只許我穿一件薄薄的內衣,站在門外面對牆壁,從晚上九點一直站到第二天早上九點。當天晚上我就沒有煉功了。

第二天照常出工拉砂子,給一個獄警蓋房子。中午休息時,我到房簷下煉功,有人告訴了姓羅的隊長,隊長跑來對我說:「別煉了,你在所裡煉就煉了,我都睜一眼閉一眼。」我說:「羅隊長,誰也阻擋不了我煉功,你要能擋住我,我就進不來了。」她說:「給一個面子吧,這家是我們所裡的領導。」我說,那我不在這裡煉了,我在拉砂子的車裡煉。

我們坐在回程的砂車裡,車輪子平穩的往前走,姓羅的隊長讓大家圍著我坐一圈,我坐在圈裡煉靜功。入定後,我看見四周都是些畸形怪物,又骯髒又醜陋,那時師父還沒有講發正念的法理,我根本不知道甚麼是正念,只是心裡想到,要是沒有這些怪物,我們就不會有魔難了。念頭一出,瞬間眼前出現了一個大法輪,唿一轉,把那些怪物都吸進去了。我即刻想到:「怕甚麼呀?我小腹裡面還有一個法輪呢。」

十二、我要一部上天的梯子

二零零零年的春天,我寫信給母親要一些生活用品,信裡我還說:「要一部上天的梯子」。母親明白我的意思,就把袖珍本的《轉法輪》夾在衣服裡送進來了。

我把這本《轉法輪》師父九講講法的每一講,分別縫製成一個小布包,方便藏在貼身衣物裡,想看就能看。就這樣,我們平安的輪流看了半年多,直到六月份才被惡警發現。

一天早上,惡警怒沖沖的指揮一群犯人來搶奪我的書籍,我用牙齒死命咬住,用雙手保護著。一群惡警衝過來,我趕緊鑽到床底下,想不到惡警將床鋪抬了起來,一時,有拽我的頭髮,有踹我的腿的,仍然搶不到書。一時,又上來十幾個犯人,用身體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聽到惡警王桂榮在旁邊大叫:「把她拽到操場上去!」於是一幫惡警連拉帶扯把我拖到操場上,才將大法書籍搶了過去。

那一年的三月八日「婦女節」,惡警要我們每個人表演一個節目,我寫了一首詩,大聲唸給大家聽:「春風吹遍浩瀚地,善惡終歸有人記,死而復活新世紀,功成圓滿回家去。」

唸完後,有人笑著說,一個大字不識還會寫詩,還有押韻呢。我嚴肅的向大家說:「我學了大法比上大學都好使,甚麼字都認識。」

十三、陳某喪天良,扒光我衣服抓走親娘

那年五月二十六日,我被十六名頭戴鋼盔的刑警,從住家三樓一直拖到樓下,樓梯上、地面上,都留下一道道斑駁的血痕。渾身衣服被撕扯得只剩背心和褲頭,直到將我塞進警車裡,一群惡警才哄然散去。那一天,我的母親,也被惡警抓走了。

我再一次被抓進看守所,跟上次一樣,關在一個單間裡。我想起師父《轉法輪》中的一句法:「印度有許多瑜伽師,可以坐在水裡多少天。」我就躺在床上五天五夜不吃不喝,把警察嚇壞了,找來一個專人看著我,是個女的,她背了一首《洪吟》中的〈道中〉,我以為是同修來了,就坐了起來,後來我就吃飯了。

幾天後,同修把師父發正念的口訣送進來了。我得到了正法口訣,當天就在放風場上盤腿發正念。當我意念中發出自己的身體巨大,是頂天獨尊的神,瞬間感到身體與天地同樣大,分不清那是天地,那是我,讓我感到這個法寶法力無邊。我進一步悟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和洗腦班都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待的地方,發完正念我就念一遍:「正念正行,衝出牢籠,投身到正法洪流中去」。從此以後,我再沒有配合惡警的任何要求。

一天,一個同修正念走脫,又被抓回來,惡警為洩私憤,用皮帶狠狠的打他,我站在廊上大聲制止,正念強大的震懾了他們。此後,不管我怎麼喊「大法好」,或者在監舍裡煉功,誰都不敢碰我。

那天晚上,我向看守所要紙筆,他們不肯給我,我就咬破十個手指,把白襯衣撕開,寫了滿滿一襯衣,控訴惡警的罪行,交給獄警。又用手指在白牆上寫了幾個大字:「陳某某喪天良,扒光我衣服抓走我親娘!」牆上的白灰一點一點吃著血,我把手指都咬爛了,警察看到了血書非常震驚,此後,邪惡暴行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

十四、偉岸的師父站在路口

得知第二天看守所要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送去勞教所,我想起了九九年警察抓走一車大法弟子,很多同修都上師父的家鄉長春護法,有一個年輕同修躺在車前,結果車停了,大法弟子都下了車。我決定用上吊的方式震懾邪惡,我心裏跟師父說:「不是弟子承受不了,我要阻止大法弟子送去勞教。」

當我撕開被單搓成兩條繩子,掛在脖子上時,即刻昏迷了過去,昏迷中,我看見自己順著一條大道往前走,到了三岔路口,我看見偉岸的師父站在路口,擋住了我的去路,師父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喜悅還是嚴肅。這時獄警衝了進來,即刻將我撞了下來,我倒在地上,後腦撞出了一個大包,舌頭被牙齒咬出了兩個大窟窿。直到進了勞教所一個多月後,才勉強能吃一點飯。

這次雖然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沒能阻止警察惡行,卻留下一個不怕死的名。當警察問我為甚麼上吊,我說我按照真善忍的精神做好事,你們居然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讓好幾百人都看見,我一個清白的人,還有甚麼臉兒面對世人。所以我才決定上吊,抗議對我的迫害。

十五、明天讓丈夫來接你

九月份,我第二次被綁架到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我堅決不承認這種強加給我的迫害,三個月後從魔窖闖了出來。

在圖牧吉勞教所,我們堅持不接受軍訓、做操,惡警要我們唱歌,我們背誦師父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勞教所對我感到非常頭疼,姓劉的幹事對我說:「你只要說一句不煉了,我就放你。」我說我不但不說,被你們強迫轉化的人都得說煉。他說:「你看有許多人都說不煉了。」我說:「你讓我和她們在一起一個月,她們都會寫聲明說重新修煉。」劉幹事氣壞了,威脅我說:「勞教所會收拾你的,一次比一次狠。」我說:「不管來自多高層次的正負生命,只要參與了破壞大法,統統淘汰。」

劉幹事把這件事告訴一個隊長,一天,我在上鋪打坐,那個隊長一進來就把我拽到地上,我就勢不動彈,她就找幾個犯人把我抬到鋪上,從此以後,我就不再起床了,吃飯有人給我餵,上廁所有兩個人扶著我。

勞教所所有的同修知道我被打壞了,大家就躺著,都不吃飯,以絕食和平抗議。絕食到第三天,犯人包喜在惡警指使下,拿著一根大棒子,往床上一個個敲,發出很大的聲音,一位同修高聲喊:「有人拿凶器打人了!」我一聽到,居然能從床上坐了起來。姓楊的隊長來了,我問他,是哪條法律允許犯人拿棒子進室內隨便打?「這是不是犯法?如果她不犯法,明天我們全拿大棒子進來敲。」姓楊的隊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一句話沒說,叫包喜出去了。

到了晚上,他們把我帶到另一間監舍,還派兩個包夾犯人看著我,我仍然白天睡覺,晚上打坐。絕食到第七天,他們看到我的身體狀況時嚇壞了,第二天就把我送到醫院去打針。

在醫院裡,勞教所所長及呼市勞教所的人都來了,大約有十多個人,大家走了以後,只剩姓教的科長,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問他:「你放不放我?」好像出乎意料,他連忙點頭說:「明天就讓你丈夫來接你。」

十六、半個小時身體全部恢復

第二天,丈夫和一位朋友來接我時,我的身體仍然非常虛弱,站都站不起來,還是那個叫包喜的犯人把我背出去的。

包喜協助惡警迫害我們的時候,我曾跟她說:「你迫害大法弟子,別想出去了。」她還嘲笑我:「你判三年,我才判兩年呢。」我說:「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拖拉機頭,帶著三十六個拖拉機斗,師父告訴我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很快就會出去的。」她仍然不相信:「你要能提前回家,我出去就煉法輪功。」

現在,我真的要回家了,她背著我往外走,停下腳步說:「姐您說的對,其實我很佩服你們法輪功。」她長的跟我一樣高大,我的衣服她都能穿,我把衣服、鞋子都送給她,她激動的哭著說,家裏也沒有人管她。我握著她的手說:「以後別打大法弟子了,不然的話你真的出不去了。」她含著淚不住的點著頭。

到了旅店,丈夫看到我這麼虛弱,決定多休息一天,第二天再打車回家,丈夫就跟朋友出去買些東西了。於是,我坐在床上盤起腿來開始打坐,半個小時後,他們回來時,我的身體狀態已經完全恢復了,他們看到我能從床上下來時都嚇呆了,丈夫還驚喜的向朋友說:「法輪功真的非常神奇,怪不得共產黨這麼整人,她仍然堅持修煉。」

那天晚上十點,我們就坐上了回家的列車。(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