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希心思食意】担担麵與菜飯
【大紀元2014年11月24日訊】寒風說來便來,管它豔陽照耀,走在街上還是冷得吐熱氣,到入夜時更覺寒氣襲人!但這兒是出色川滬菜的都會,熱身又暖胃的食品何其多,冬季裡吃在溫哥華,絕對可以是熱氣騰騰!
曾經愛煞辛辣烹調,什麼麻辣火鍋、水煮魚、韓國辣菜、印度咖哩,吃得不知多豪放多高興!多年前在胃兒以行動起抗議後,我對辣品只能採取觀賞嗅聞的態度。間中受不起誘惑時動箸吃一點兒辣食的放縱,也限於中辣度菜式而矣。正宗湘菜若不辣的話,便欠缺了那份癮頭,所以是愛意濃卻有心無力,總不成每回都吃餃子和湯麵,故不常沾染。
兒時在香港,對面戶和左鄰都是上海人,小孩們的歲數相近,經常一起玩樂。兩位上海媽媽喜歡在家裡擀麵粉做餃子饅頭素包,蒸好時那份甜糯的麵香飄送整層樓,嗅著也神馳。也許是隔壁飯香吧,她們做的下飯小菜大都精致味濃,與我家媽媽做的不大相同,自幼便饞嘴的我,經常趁她們弄飯時不請自來,除了有機會試味外,也時時帶一盆饅頭餃子回家。對上海菜,也因此有一份特別的情意結。況且滬菜的辣我是比較容易接受,加上餐牌上有選擇良多的不辣菜肴,所以週末時往上海館子的次數較多,尤其在這秋風吹雨點灑時節,一碗滾燙的酸辣湯上海麵的吸引力,較蝦餃燒賣實在大許多!
有趣的是,我的第一篇食經文章,寫的便是位于溫哥華Commercial(與東12街交界)重慶飯店的担担麵!他們的那碗金黃帶紅油抹的担担麵,多年來已在溫哥華迷倒了無數饕客。不用說,我對担担麵的要求極高,吃過不是湯太稀淡,便是麵條不對路的所謂行貨,與重慶的出品總是有分別。那份在咀嚼中昇華的滿足感,是綿延中帶柔韌的麵條、醬般質感的汁液和有層次卻不嗆的辣勁的微妙配合下所產生的效應,不是隨便拿些辣油麻醬花生末與煮熟麵條拌和一下便做成的。這時候吃它一碗,什麼寒意都送走。
另一間經常上的北方館子是W. Broadway(近Granville)的「林」,必叫的有好幾款點心小吃,包括即時做的小籠包。除此之外,便是雪菜肉絲湯麵和用沙煲上的咸肉菜飯。他們在廚房裡燉著的一大鍋雞湯,是雪菜肉絲湯麵的神髓,鮮甜的雞湯和著雪菜的酸甜與肉絲的鮮香,與柔滑的麵條結合下,成為暖和身心的佳品。
在沙煲裡滾燙著的無論什麼菜肴,都是寒冷天氣中的妙吃;而「林」的咸肉菜飯,則是一頓飯的圓滿句號。別以為米飯既然是中國人的主要食糧,中國飯店煮的米飯必然粒粒香吧,我卻在外頭吃過放在微波爐「叮」得乾硬、倒在電飯煲裡弄熱卻仍冷硬的白米飯。所以這煲鬆軟腴綿、咸肉香氣均勻、既有肉味又有菜絲的清新調和,且永遠的熱氣裊裊的咸肉菜飯,穩佔我冬季至愛飯食的三甲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