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9月22日訊】位於河南省焦作市博愛縣西南10公里處的磨頭鎮磨頭村裡,有一個國營農場叫博愛農場,也是當年中共一機部博愛「五七」幹校舊址,其前身為北京農業機械化學院河南分院與博愛農場所謂「場校合一」之所,1970年改為一機部「五七」幹校。
很少人知道,江澤民曾經於1977年2月至1978年2月前(農曆新年前),計一年時間裏在幹校任常務副校長。奇怪的是,不知出於甚麼原因,江對這段歷史卻是既念又怕,矛盾詭異,甚至不惜在庫恩為其吹捧撰寫的《江澤民傳》中玩起移花接木手法,公開篡改這一履歷,這一切究竟是為甚麼呢?本文應是自《江澤民傳》出版以來首次曝光江的這一造假劣行。
江對「五七」農場「一往情深」
農場有人記述,江於六四事件後當上中共總書記,卻對博愛農場念念不忘。1991年2月初,江來河南考察工作期間,曾兩次回顧起在「五.七」幹校這段經歷,還特別委託河南省市領導代其向博愛農場職工拜年云云。
1996年6月3日一早,江終於在離開農場18年之後,又借來河南考察之際,特地來到博愛農場舊地重遊。有當事人撰文回憶,江格外興奮,「下車後直奔他原來的辦公室….逐一看了當年用過的辦公桌、兩斗桌、書櫃和木床,並高興地坐在原來坐過的木製折疊椅上照像留念」。最後江不忘題詞癮好,為博愛農場寫場名,並和「老同志」們合影。江在此逗留了40分鐘。到鄭州後,江擔心其臨場發揮的娃爬字寫的不好,又寄來三份場名供選用,搞得農場一幫人受寵若驚。可見,江對其這段歷史十分在意,很享受。
江親自下禁令 防「故地」曝光
然而奇怪的是,查看當日官方報導,清一色的是「1996年6月3日,江澤民視察了建設中的小浪底水利樞紐工程」以及江在當日又「視察唐宋八大家之首韓愈故里―韓園」,對於「五七」幹校興緻高昂的探訪卻之字不提,顯然是江親自下了禁聲令,只有博愛縣當地政府以縣誌形式記載,吹噓一番。
江好大喜功,一般對可能獵取的歌功頌德的機會絕不會放過。只需江一聲令下,官方媒體完全有能力把江的這段「五七」回訪深度包裝與加工,想怎麼頌就怎麼頌。其實,在這方面地方縣政府已經不客氣了,對於江「生活與戰鬥」過的地方,肉麻的稱江在這裡「遍佈了其足跡,一草一木浸透其汗水。」但江似乎對此並不買賬,只求私底下的回味與藉慰,卻不想讓大眾知曉自己的這段歷史。
地方政府「文保」討好 外界知之甚少
當然,對地方芝麻官來講這是個拍江馬屁的好機會,江剛離開,博愛縣政府同年6月就把江的那間老房公佈為縣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和所謂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1997年鄧小平死後,下面看到江的勢力逐漸坐大,2000年9月,河南省又將其升級為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但動作上只限於地方自作自話,這些都未獲媒體高調報導,所以,在中國這麼多年,很少有人知道江的這段任職。
江簡歷18年間一語帶過 掩蓋「五七」履歷
翻開江對外公佈的官方簡歷,你會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1962年後任一機部上海電器科學研究所副所長,一機部武漢熱工機械研究所所長、代理黨委書記,一機部外事局副局長、局長。1980年後,任國家進出口管理委員會、國家外國投資管理委員會副主任兼秘書長、黨組成員。」即從1962年起至1980年,18年之久的時間跨度,江卻一語帶過,羅列幾個任職,「五七」履歷則始終不見蹤影。
據《維基百科》介紹,五七幹校是「文化大革命」時期根據毛澤東《五七指示》精神興辦的農場,「幹校」是「幹部學校」的簡稱,意為集中容納中共黨政機關幹部、科研文教部門的知識份子,對他們進行勞動改造、思想教育的地方。
從1968年10月起各地興辦,至1979年2月官方宣告正式撤銷。期間,林彪出逃事件後,1972年4月起,許多人被允許返城,五七幹校也漸趨衰落、冷清。據統計,中央直屬的國家機關在河南等18個省、區建立了106所五七幹校,遣送安置了十萬多名下放幹部、三萬家屬和五千名子女。各省市地縣辦的低一級別的五七幹校接受改造的人數更遠多於十萬人。
幹校既是牛棚的延伸,但又比牛棚的火藥味略淡一些。與文革初期的群眾性批鬥相比,到幹校相對是一種解脫,享有有限的人身自由。雖然仍有批鬥等進行,但已下降到次要地位,多數不再是急風驟雨式的了。
中共官員往往把下放幹校經歷,看成是某種「苦勞」政治資本。例如,在前中噢共總理朱鎔基簡歷中,明確標注,「1970年至1975年下放國家計委『五七』幹校勞動」;就連江的同輩黨羽,前政治局常委賈慶林也在其簡歷中寫明了,「1969至1971年下放一機部江西奉新『五七』幹校勞動」。
庫恩《江澤民傳》「缺料」遭《商丘日報》譏諷
江在2000年找了一個美國人庫恩為他寫傳記,這個半句中國話都不會說的金融界人士庫恩既不是傳記作家,也不是記者,更不是中國問題專家,他是美國花旗銀行執行董事。據說庫恩在官方的安排下花了4年時間在中國採訪收集資料,2005年1月,官方中文版的《江澤民傳》終於出版,取名《他改變了中國》。
有趣的是,這本以詳細年代劃分記述江的傳記,卻惹惱了一位雜文作者。2011年9月8日河南《商丘日報》(《商丘網》)刊文,題為「向庫恩先生提供一點史料」。作者稱2010年秋天,參加在博愛縣召開的「河南省雜文學會年會」。會議間隙瞭解到,博愛縣有一個原一機部「五七」幹校舊址,曾經是江工作和生活的地方,而且在博愛縣委宣傳部主編的《博愛縣人文史料選編》一書中有詳細記載,1977年2月至1978年2月前,江確實在這所幹校任常務副校長。
文中說,「但是,在庫恩先生所著的《他改變了中國:江澤民傳》第6章『在工作中學習是我的習慣』(1976——1985年)裡,並沒有提到江澤民的這段經歷。」最後,文章作者以雜文風格諷刺庫恩,「有必要在適當的時候,瞅準適當的機會向庫恩先生進一言,把江澤民這段經歷的文字資料提供給他,以便在《他改變了中國:江澤民傳》再版的時候,能加進去這些內容。」
以下是《江澤民傳》中庫恩對江在那個時期的簡歷記述:
1972—1976 任一機部外事局局長;提升緩慢。
1976毛澤東去世;「四人幫」被逮捕;十年動亂結束。
1976—1977 「文革」後被作為「14人小組」成員派往上海恢復秩序。
1977—1980 回到北京,繼續擔任一機部外事局局長。
《江澤民傳》移花接木 把江變身「五七」幹校「受改造者」
顯然,江的「五七」履歷被「1977—1980 回到北京,繼續擔任一機部外事局局長」給遮蓋了。是庫恩無形中有意漏掉了江不想曝光的一段經歷嗎?
庫恩《江澤民傳》公開造假留下鐵證
仔細勘察,發現並不那麼簡單,庫恩不但知道那段歷史,而且還要有意篡改,把江的「五七」履歷變身成中共官員經常炫耀一段「苦勞」資本。沒有江的需求與驅動,庫恩絕不敢擅自搞如此大膽的移花接木,還要能騙過全世界?
《江澤民傳》在書的最後471頁,出現了一個「江澤民生平年表」,給出了線索,這裡把相關的內容列舉如下:
1966—1976 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受惡夢般的經歷。(筆者註:江只是靠邊站)
1968—1970 受到嚴格的政治審查,被送進河南渤海農場「五七」幹校接受再教育。(筆者註:河南根本沒有這個所謂的渤海農場)
1970—1971 回到北京;任一機部外事局副局長,這是他的第一個正式的政府職務。
1971—1972 率中國技術小組在羅馬尼亞進行15個工廠建設的可行性研究。
1972—1976 任一機部外事局局長;提升緩慢。
1976毛澤東去世;「四人幫」被逮捕;十年動亂結束。
1976—1977 「文革」後被作為「14人小組」成員派往上海恢復秩序。
1977—1980 回到北京,繼續擔任一機部外事局局長。
可見庫恩把江「1977年2月-1978年2月的河南博愛農場「五七」幹校當訓管人的副校長」的一年履歷,提前9年發生,並增長了1年跨度,還把農場用假名替代,再將江變身為被改造者,成了「1968—1970 受到嚴格的政治審查,被送進河南渤海農場「五七」幹校接受再教育。」
為了加進這段造假,庫恩在《1962–1976年:「史無前例的破壞時期」(下)》章節裡不得不東拼西湊,結果造成時間上的大混亂,搬運過來的所謂「五七」幹校,在內頁裡乾脆連名字也不敢提了。
庫恩從江在武漢歇業的3年中偷出一年半給了江進行「五七」改造
庫恩明確寫道,江在1967年9月在武漢熱工機械研究所與大學生華明春同住,並且「華和江在一起住了3年。」書中記載,華也親口說「我們在一個小房間裡生活了3年多,」也就是說,至少到1970年9月,江都應該在武漢熱工機械研究所靠邊站。
令人吃驚的是剛講完華明春和江同住3年,庫恩就突然把江下放到「五七」幹校,庫恩寫道,「在停職近兩年後,江澤民被要求接受黨的嚴格審查,結論是在江的個人背景或政治行為中找不到任何嚴重問題。結果,江被送到「五七」幹校。」這裡庫恩居然都沒有寫出「五七」幹校的具體名稱,卻在其後對所謂的「五七」生活大加描寫,還引用江的所謂「親身感受」。
據庫恩自己的時間記述,江是在1967年1月回武漢後被停職的,顯然「在停職近兩年後」,應該是1969年1月不到,當時中共確實已經開始「五七」幹校的下放行動,大的時間能對上號,也就成為了最佳的移花接木時段。
可惜的是,庫恩太熱衷於從華明春的口中討好江,言談中華談及了時間,結果白紙黑字落下了人證,上文下文只要把時間擺明,根本難以銜接。也就是說,1969年1月,此時,江還必須要在研究所和華明春一起再住上1年半,到1970年9月才能分身別的去處。
自以為聰明的庫恩使用了「在停職近兩年後」的模糊手法,再加上不寫明「五七」幹校的名稱,就讓江跟著這股潮流開始了「五七」生活,很煞有介事,還說「幾十年後,江仍記得農場那『塵土滿天、泥濘崎嶇的鄉村小路』。」接著,庫恩描述農場「江在農場住了一年多…..除了按要求養豬和種小麥,他靠演奏樂器、練習書法和繪畫來打發時間。」「折即將來臨,幹校生活是江復出的第一步。」
江澤民要篡改「五七幹校」任職履歷的真實目的
庫恩就是這樣,把江的「五七」歷史徹底改頭換面了。具體手法很老練,就是把江在武漢研究所靠邊站的3年,硬是給扣出1年多,配合「五七」幹校政策的啟動時間,採用模糊陳述,生生造出了一個江的虛擬的新「五七」履歷,江成了個時刻等待「復出」的「被改造」的「吃了很多苦」的幹部。而9年後那個真實的時刻要改造他人的文革打手「副校長」形象,則被庫恩給蒸發了,用一個「回到北京」就給掩蓋了。
常識可知,如果沒有江的授意,庫恩敢做這個超級欺騙嗎?這可是在給他心目中的所謂「永遠的江澤民」寫傳記,而且是全世界發行,庫恩賠得起嗎?
話也說回來,這個連中文都不會講的西人,沒人幫其佈局,更哪裏能搞得清楚「五七」裡面的這等花花名堂。但是,庫恩被江選中的最大價值,恰恰在此,搞不懂才能接受指使的去做,後面不過是利益交換罷了。為江搞出這樣的形象「變身」,庫恩自然少不了江的回贈。
如果說,過去在公開文檔中,江只能是鬧心的模糊、遮掩這一「五七」履歷,那麼,庫恩的所謂的官方傳記,才真正的幫江圓了這個自上台以來的多年心病。再看《商丘網》的雜文作者,還希望給庫恩報史料,並盼其再版時更正。試問怎麼更正呢?難道要寫江有兩次「五七」幹校經歷不成?至此,江的極其低劣的小丑心理在這個「五七」履歷篡改中展露無遺。
「五七」幹校沒落期任職實際是被鄧系遺棄發配
江忌諱其「五七」副校長公開曝光,除了擔心形象外,也應還有其它原因。在1976—1977 「文革」後,江被作為「14人小組」成員派往上海恢復秩序。派江去是因為江熟悉上海,但按庫恩的說法江卻「很謹慎,沒有說多少話。」
也就是說,向來牆頭草的江,由於搞不清政治形勢判斷,耍滑頭寧左勿右,保守、消極怠工,其對文革清查的表現,實際上惹惱了文革後復出上台的鄧小平派系。此事一結束,1977年2月,江就被冷處理,從一機部外事局局長,發配到了無所事事的「五七」幹校當副校長。
那個時期,「五七」幹校早已走向沒落,江被冰凍了一年,眼看「五七」幹校被撤銷在即,江才有機會又回一機部外事局局長閒置,未獲提升。直到後來,江以「列士遺孤」身份攀上張愛萍、汪道涵等大員,才開始真正竄升。可見,在「五七」末期被遣「幹校」當甚麼副校長,在那個權力大轉移、機會隨處可獲的政治年代,實際上是被鄧系權貴遺棄的最明顯的表徵,在江看來這是非常丟臉的一幕,江自然心知肚明,更是怕被人點破。
江魔頭與磨(魔)頭淵源不淺
從玄學角度看,江作惡甚廣,被坊間稱為中共的大魔頭。「五七」幹校一年所呆之地或許與其有某種淵源。民間有高人指出,「五七」幹校屬於磨頭鎮磨頭村管轄,磨頭諧音「魔頭」,魔頭套一回魔(磨)頭,江必有此游。
更詭異的是,據農場介紹,雖然當時的房屋並不是富餘,但江住過的房子,待其回京後,就再也無人願意涉足,一直空置,直到18年後被列為「文物保護」。真可謂鬼氣太甚,攝人心魄,人本能避之。
說起來,中國有兩個磨頭鎮,江蘇省南通市如皋市下轄有個磨頭鎮,那是真有一個大磨盤從河裡出土,磨頭因大磨盤得名,名副其實。而河南這個磨頭鎮,卻與石磨沒有關係,當地傳說也很蹊蹺,「磨頭」竟然是一匹白馬偷吃草,「磨轉頭」回祠廟而得名「磨頭」。
傳說,當地農民為了保護麥苗,每年農曆十月初一,各村都要唱戲,或者開會,或者出通告,實行「斷麥啃」,即不准再放牲畜吃麥苗。有一年「斷麥啃」之後,人們發現麥苗還是不斷地被吃掉,於是互相懷疑,甚至有人在村口罵街,鬧得鄰村人都反目為仇。
最後發現是附近的白馬寺牆上畫的白馬出來偷吃,被人發現後,磨轉頭逃回寺院。後來人們因白馬夜啃麥苗事件,把東邊的村叫「東罵」,西邊的村叫「西罵」,中間就叫磨頭村。後因東罵、西罵兩個村名不雅,便把罵字改為馬字,從此就有了東馬村和西馬村。
這個傳說,解釋「磨頭」的由來有點牽強,但若是換成「魔頭」遭東罵西罵圍剿,到是很形象,令人聯想到當前江被國人隨處咒罵的情景。或許說不清的磨頭,原本就是魔頭名。江害怕鎮江,被「鎮」就從未到過鎮江,不知江是否也有感知,「魔(磨)頭」經歷令其興奮,但也擔心外界會聯想到「魔頭」而有所忌諱。
有趣的是,博愛農場和磨頭鎮政府,自江魔回磨(魔)鎮後,就相互爭奪江的辦公舊址,最後磨頭鎮贏得管轄權,並修了一道大牆,把農場就此分割開來,這下,江和魔(磨)頭真是永不可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