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7月02日訊】編者按:7月1日,在中共「生日」這一天,一名曾在中國軍隊服役期間遭到迫害和虐待的「人民子弟兵」王琪先生,投書大紀元新聞集團旗下的《大紀元時報》英國分社編輯部,一字一淚地敘述了在他人生中最風華正茂階段所遭遇到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他在被強行取消高校入學資格、強行徵兵入伍後的11年中,他和他的父母均遭到中共的迫害,致使他被迫流亡英國,他的父母雙親在打擊與中共迫害中,均英年早逝……
王琪先生親筆撰寫的全文如下:
尊敬的編輯:
我叫王琪,回族,出生於1974年7月23日中國山東省青島市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今天我所講述的是發生在我身上的真實經歷!
我的童年像大多數孩童一樣在平靜祥和中渡過,我的父親叫王會昌,我的母親叫吳清霞。他們的父母都死於文革中共產黨的政治壓迫中。
我於1993年高中畢業後參加高考,立志成為一名醫生,但因中國政府要求18歲參加兵役檢驗,雖然我已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但中國共產黨卻取消了(我)繼續學習的機會,強行編入了兵役的名單內。
我於93年底被帶到了北京的一個訓練基地。到了那裏第一天我已經向他們提出我因家庭及民族習慣,要求分餐及不能用豬肉入餐,但是並沒有回應我。並且嘲笑我說,我的祖先是豬變的,所以不吃豬肉。從那以後我只能以基本麵食及鹽漬才維持我的生活。但有時他們只做漢族人吃的豬肉包子或餃子,我只能餓著肚子,並且還要堅持每天艱苦的訓練。
在第一個星期六,我寫信向父母訴說來到後受到不公平對待,並且告訴父母十分想念他們、想要回到他們身邊。隨後我把信封好,寫上地址,交給班長許龍(因為我們剛到錢已經全被收走了,說要幫我們保管)讓他買郵票幫我們寄。當晚我被班長許龍叫醒,他把信攤在我面前凶惡的毆打我,並威脅我說,不要將軍隊任何事情洩漏出去,不然會被抓去坐牢。
也就是在那一晚才是我苦難的開始。
之後班長每天針對性的毆打我,訓練時和其他人分開、比同期更多訓練,而且還禁止其他人和我說話,並且每次寫信回家,一定要給他看過才可以寄回家。
在一次訓練中我因營養不良,跑步虛脫,最後一名跑完。半夜班長許龍把我叫醒,讓我背上所有行李及武器在月光下赤腳在操場上跑,我的腳很快被石塊及玻璃扎到血肉模糊,我一邊跑一邊哭,當我實在跑不動時,他竟殘忍的用槍槍尖扎我的腰部,一直扎到鮮血直流,而就是如此,第二天他仍然不准我看醫生,還要像其他人一樣繼續訓練。
另一次在射擊瞄準訓練,我因為太疲倦睡著了,班長許龍走到我面前用槍托猛擊我頭部,致使我當場昏了過去,他卻用冷水澆醒我,在寒風中我(的)鮮血和水已經結成一層薄冰。
太多太多非人虐待發生在我身上,在整個兩年多(的)折磨中我一直因營養不良而尿血,每一次大小便全是紅的,但我又不敢去看醫生、和其他人訴說,因為那會招之更大的折磨。我恨共產黨,恨這個邪惡的軍隊!
95年底我認識了一名叫吳鑫的臺灣商人,通過幾次接觸,他說可以幫助我把我的遭遇並中國共產黨這個反人類政黨領導下的邪惡軍隊的真面目公諸於世,讓世界媒體及人民認清他們(的)真面目。
在再三考慮下我終於鼓起勇氣把我的遭遇及不公平對待寫成資料及其他一些照片資料整理好,於1996年4月6日準備帶給吳鑫,讓他公諸給世界媒體,以此揭露這個罪惡政府控制下的邪惡軍隊真面目。但就在我將走出部隊大門時,連長和班長許龍及其他幾個人著便裝的人突然攔下我,並用手銬銬住我,隨即我被帶到一間審訊室,他們把搜到的檢舉公開信及其他照片和資料攤開,問我要交給誰,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這時那個班長許龍窮凶極惡地叫嚷著並拿著一個棒球棍狠狠地打我的胸部和頭部,他說:「你這個間諜,從第一天你來我就懷疑你來的目的,你就是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間諜。」
他們不停地問我為誰做間諜,要將資料送給誰,經過幾個小時的審訊,我幾次被打到吐血及昏厥,但他們不肯罷休,一次又一次用水澆醒我繼續審問我。之後那其中一個穿便服的叼著煙走過來說:「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已經監視你很長時間了,只要你說出和你接頭人的名字及他要把這些資料交給誰,我們就放了你!」我當時把口中的血吐在他臉上說:「你們這些反人類的中國共產黨的爪牙,我所寫的是事實,我只是要公諸你們的暴行,我沒有任何罪!」
他聽後狠狠將仍然燃燒的香煙燙在我的手腕上,凶惡地說:「你還嘴硬,現在不說,換個地方給你打一針你甚麼都說了!」
這是我已經被折磨到小便失禁,他們仍不肯罷休,讓我脫掉鞋子把我吊起來,只讓我腳尖著地,又灑上水,把電棒放在水中,對我進行電刑。我一次又一次痛苦的呻吟,卻令他們更加瘋狂,隨後他們又用電棍電擊我的陰莖,我痛苦的掙扎卻使他們更加瘋狂,他們強行讓我咬住電棒,進行電刑,我幾次昏厥了過去。
這時已經深夜,那幾個國安局的見我不肯說出任何情況就說休息一下然後把我轉到另一處,繼續審我。這時我已經大小便失禁,他們是讓許龍和其他一個人把我拖到廁所讓我自己擦乾淨,我已經十分虛弱,許龍和那個人便關上門在門外吸煙。我打開水龍頭一遍清潔我自己意面查看四周,我發現廁所窗半開著,外面也沒有人,雖然我已經被折磨的精疲力盡,但求生的意志告訴我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爬過窗戶,在月色中翻過營牆,拚命向前跑,我聽到他們哨聲吵嚷、追捕我的腳步,但是在夜色中我終於逃了出去,幾經輾轉我回到了青島見到了父母,他們見到我的樣子,心疼的抱著我痛哭,問我發生了甚麼?為甚麼警察和部隊的人來搜查,並拿拘捕令說我叛國通敵是個間諜,但我只是告訴他們我是被屈冤的。
然後我拿了一點錢和衣服連夜離開了家,開始我隱姓埋名的流浪生活。
那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我父母。2001年我認識了一名在中國工作的英國基督徒TOM,他十分同情我的遭遇,在他的幫助下,我來到了英國,開始了新的生活。我曾經通過一個朋友打聽到父母的情況,他告訴我,因為我的緣故,我們家被切斷水電,取消一切基本待遇,我父親於2003年查出癌症,但政府不准任何醫院治療他,因為我是反共產黨、出賣共產黨機密的間諜。在經歷了一年的痛苦折磨後(父親)於2004年7月21日去世。而在我父親去世後,警察衝入我家,強行驅趕我母親離開我們居住了幾十年的家,說要充公我們所有財物,我母親在反抗中也因為心臟病發作而去世。到此我已經無所留戀那個魔窟政府控制下的國家。
我恨中國共產黨,在此「六四」之際,我將發生在我身上的真實經歷公諸於世,讓更多人、媒體知道中國共產黨的真面目及他們的暴行,讓世人更加瞭解這個獨裁中國60年的邪惡黨派。他們把自己塑造成神救世者,來掩蓋他們他們醜惡的真面目,讓我們一起來譴責他們,推翻中國共產黨,給中國人民真正的自由,同時向24年前「六四」中那些為自由、民主和推翻中國共產黨獨裁而獻出寶貴生命的學運同胞們致敬!
我是個幸運兒,但更多不幸同胞等待我們去解救!
王琪 2013年6月23日 星期日
(責任編輯:梅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