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二零零三年四月的得法奇緣
我的身體一直很不好,患有多種嚴重疾病,越是這樣,求生的慾望更強。所以一直在尋找能夠治癒自己身體頑疾的方法,求醫不能,就花光了家裏的積蓄,曾找了好幾門氣功去練,光書、磁帶、光盤、劍、扇子攢了一大堆,練了好多年,我的身體也不見好轉,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心理壓力的折磨,病情反而加重,真是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的一天,我去趕集,在集市上,有一位老太太在我身後不停的反覆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就是好!」我吃了一驚,心想:真奇怪!這個老太太不要命了?可我回頭一看,有點面熟,我和她都住在一個生活區。我勸她說「你可別再喊了,共產黨是甚麼東西我還不知道啊,殺人不眨眼。你怎麼還敢在這裡喊?」她就給我講了許多真相以及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相。我就說:「你說的法輪功這麼好,那你給我一本書看看行嗎?」之後我就跟她回家,她就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翻開一看,裡面五彩繽紛,金光閃閃,我感到很震驚!回家之後就一口氣看了三遍,我終於找到了我要找的!
在一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做過了一個很清晰而又奇怪的夢:我到了一個像是煤渣堆積起來的山上,上面長著幾棵沒有生機的樹,一片荒涼和淒慘,我一下從山上滾了下來,過了一會好像到了泰山中天門那麼一個地方,在山洞裡,裡面有老有少,還有許多年輕人,都坐著,手捧著一本金光閃閃的寶書,如饑似渴的在學,好像是不學就沒命的樣子,連看我一眼都沒時間,我從門口往裡瞅了瞅,心想「我也要學,但不知還能不能跟上人家」,一下我就醒來了,現在夢幻成真,一點兒不錯,他們拜讀的就是《轉法輪》!
因為這本寶書不是自己的,我就想把他抄下來,在抄書的過程中,我小心翼翼,生怕抄錯一個字,可還是不小心把墨水弄到了書上,我很著急,怎麼對人家交待呀!那段時間就怕功友提要書的事。到了五月十二日上午九點,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這書可怎麼還給人家呀?」我剛一說完,電話鈴響了,是功友打來的:「喂,那本書我送給你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近一個月我的心就像壓了一塊石頭,在這一刻是那樣的輕鬆、幸福!我有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經書了!我對著師父的法像留下了幸福的淚水。
我老伴的大哥在台灣。過了幾個月,我們突然接到那邊的電話,說大哥得了食道癌,已經到了晚期。我和老伴決定去台灣看望他。到了台灣的第二天,大嫂就叫孩子們帶我們出去走走。走在大街上的第一感受就是這裡的環境真好!超市門口、公園、車站、旅遊景點,到處都是功友的身影,有的在講真相、發資料,有的在集體煉功。孩子們看到我那羨慕的目光就問我:「五嬸,(我丈夫弟兄五個,他最小,所以叫我五嬸),您在大陸學過法輪功嗎?」我說,我就是大法弟子。他們又問:「你在大陸也和他們一樣嗎?」一句話問的我心裏酸酸的。我感到自己剛進大法的門,得法晚,和功友們差距太大了,大陸與這裡環境簡直不能比啊!
回到家,我小聲問侄子在台灣能買到大法書嗎,侄子笑了:「五嬸,這裡是台灣,您敞開心扉大聲說就是,大法的書各書店都有,只要您能拿的動。買書不是問題,平安帶回大陸才行。」從那天以後,抽空我就和老伴上街買書,我下決心一定把寶書平安帶回大陸。返回的機票定在零四年三月十五日下午兩點起飛,是台北—香港。三月十四日下午四點,女兒從深圳打來長途告訴我們明天從香港下飛機不要出候機室,直接從候機大廳找去蛇口的渡船,我們去蛇口接你們。第二天,我和老伴下了飛機,首次來到香港那個迷宮般的候機室,到哪去找渡口啊?正不知往哪走時,看到一群人從地下室的通道裡走上來,當時誤認為下面是衛生間,我就和老伴說「我們先去方便一下,再慢慢找去蛇口的渡船」。剛走下二、三個階梯就聽到有人喊「去蛇口的旅客登船了!」天哪,這麼順!比嚮導領著還順!下船後,我告訴老伴:「我們倆人拉開距離,萬一我遇上麻煩,你就假裝不認識我。」我拉著裝大法書的拉桿箱大步往前走,心裏邊求師父保護弟子,邊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步的向檢票口走去,這時正好是吃飯的時間,一個檢查人員左手拿一飯盒向我走來厲聲說:「箱子裡裝的是甚麼!」我一邊沉著的說:「行李啊」,一邊打開了我的箱子,他看了一眼,大聲說:「走吧!」好險哪!他要是把手伸到我的箱子裡,後果不堪設想!我成功了!感恩的淚水止不住的直流!自那以後我有了零三年之前的所有大法經書,我同時也找到了當地功友,學會了熟練使用電腦和印刷設備,我家成為盛開的一朵小花(真相資料點)。
我於二零零三年有緣得法,每每回想起這段得法奇緣,總是淚如泉湧,心裏充滿對師父的無限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