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SARS爆發來勢洶洶,卻又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曾有人總結過SARS的九大特點,一、病原體兇惡、易變,體外生存力強;二、疑似傳染源種類繁多,如果子狸、蛇、猴、蝙蝠、家禽等,因為各地非外來首發病例多是廚師或動物販賣者;三、傳播途徑多、傳播快、範圍廣,已知傳播途徑包括呼吸道飛沫、近距離接觸、直接接觸,並藉助全球化交通工具在全球多地爆發;四、傳染力強;五、醫護人員成為高密度易感人群;六、感染人群以20到49歲的青壯年為主,占80%;七、病死率高,是流感的26倍;八、無特效藥,抗生素治療無效;九、預防難,防不勝防。
最令人不解的SARS疑點是:一、傳染源不確定,傳染途徑尚存疑點,如北京SARS病例約50%以上未發現傳染源接觸史;二、病原體的不確定性:有加拿大病毒學家稱,他僅在40%的病人身上發現SARS病毒,那其餘60%的患者因何而死呢?三、超級傳染者之謎,隱性病人成謎。
如今的H7N9禽流感也具備了類似特點和疑點,不知它從何而來,也不知它將向何而去,不過有一點值得關注的是,與感染者甚至死亡者密切接觸的很多人都沒有發病,這同當年SARS肆虐時完全相同,好像病毒長了眼睛,專門盯住了某些人。
有人把SARS與禽流感比喻為中國五行學說中的陰和陽,SARS死亡的大多是體質強的青壯年人,而禽流感死亡最多的是體質弱的老人小孩,SARS病毒很類似流感病毒,它攻入人體後,人體免疫系統以為是老敵人入侵,就產生很多抗體去回應,但又無法真正消滅SARS病毒,於是產生「免疫風暴」。SARS病人很多死於肺部積水,就像人淹死的那樣。所以治療SARS,醫生得用激素來降低人「過度」的免疫反應,而禽流感則是要激活人的免疫能力,促使人產生抗體來抵禦病毒。這一正一反、一陰一陽、一左一右,全方位地考驗人類。
人類的變異導致了病毒的變異
科學家擔心病毒變異成人畜共通的病毒,不過看看當代人類社會,很多人把狗當兒子一樣的養著,「人不如狗」的情況比比皆是,還有人和狗結婚、人和動物亂交配的事都發生了,上天給人和動物之間劃定的界限已經被人類自己給模糊了,最關鍵的是,人不再按照人類應有的身份去尊敬造物主,去敬天信神,人類失去上天的護衛,當然就容易被低靈附體,被瘟疫侵擾。
就病毒而言,散開時它就是沒有生命的大分子,當聚焦起來形成一個密度大的病毒團時,它就具有了生命,就能入侵附體到人身上。億萬年來,地球上很多角落隱藏著不少病毒,隨著人類開發能力的增強,比如原始森林、冰山、海底的開發開採等,都有可能激活了千萬年前的病毒。
科學家發現,真正的野生鳥類、從來沒和人類社會接觸過的鳥類,它們從來沒有得過禽流感,倒是那些和人類接觸的鳥類才出現了病毒。而且在最骯髒、最擁擠、最惡劣的養殖場裡的雞群,最容易導致病毒變異,因為生活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中,雞也會感覺怨恨,它們的體內也會產生很多負面物質,從而促使病毒的變異。
束手無策的現代醫學
目前人類對付高毒性、高傳染性病毒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隔離,無論西方醫學看起來多麼發達,在千變萬化的病毒面前也是束手無策。比如人類自稱消滅了鼠疫,那個曾經讓中世紀30%的歐洲人死亡的黑死病,就是因為鼠疫引起。30多年前在中國青海等地還是出現了鼠疫,政府採取的辦法就是劃定一個50公里的瘟疫隔離區。為什麼選50公里呢?因為鼠疫從感染到死亡只有兩天的時間,在青海那個交通不發達的地方,人們能靠腿行走或靠騎馬、騎驢能行走的範圍最多50公里。
然而如今的致命禽流感或SARS等新型病毒,其毒性強而且潛伏期也長,這也是病毒為了自我生存而安排的,只有潛伏期長,在它沒毒死動物體之前,它才能更快地傳播開來。假如新的致命病毒有10至15天的潛伏期,哪怕只有一個感染者,他也會在不知不覺中乘坐飛機,把病毒一下就傳播到大半個地球了,這時人類再想怎麼隔離也不可能了。
大陸H7N9病毒導致人死亡的消息傳出,最驚恐害怕的不是大陸人,而是香港、臺灣、越南、日本人。香港報紙都是頭版頭條高強度大範圍地報導疫情,而大陸卻靜悄悄的,在死了那麼多人的上海,人們依舊不帶口罩地在擁擠的商場中走來走去。為什麼呢?最主要原因就是:「無知者無畏」。
首先是中共政府的隱瞞,其次是大陸媒體的掩蓋,讓民眾無法真實瞭解病毒可能存在的危害,加上對生命的麻木和漠視,有人覺得,SARS都活過來了,還怕什麼?那麼多病毒都經歷了,體內抗體多了,慌啥?其實他們是由於無知,沒有認識到潛在的危機。
對於活著的人來說,十年前的那場瘟疫就像噩夢一樣過去了,但對於那些失去生命的個人和家庭來說,則是永遠永遠都無法彌補的傷痛。
2003年席捲全球的SARS(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嚴重急性呼吸綜合症,是非典型肺炎的一種,常被稱為薩斯、非典。瘟疫,同樣是因為中共的兩會而被隱瞞拖延,同樣因為毫無保障的醫療防疫體系,人們孤立無助地在死亡線上徘徊。
中共用虛假數據欺騙世人
很多人以為,中共在SARS爆發初期隱瞞了真相,在後期它們很透明了,不過事實並非如此。有人以疫情後期的2003年5月31日至6月13日的兩周數據,比較大陸和香港的疫情變化曲線,發現大陸的薩斯只是「人為地」在統計數據上消除了:6月1日後,香港的病例還在緩慢增加,大陸所有主要疫區全部急煞車,累計病例統計圖都變成水平線,不再增加。
就主要疫區的確診病例、死亡人數和死亡率百分比來看,香港是1755感染、294人死亡,16.7%;臺灣感染693人,死亡81人,11.7%;新加坡感染206,死亡31人,15.0%;加拿大感染242、死亡32,13.2%;唯獨中國大陸感染5327、死亡343人,6.4%,大陸的醫療衛生條件比全球差很多,但薩斯死亡率只是海外的一半以下。後來衛生部無意中給出了答案:「不包括七例死於其它疾病的非典型肺炎臨床診斷病例」,也就是說如果感染薩斯後死於「其它疾病」的都不算!
對於那些搶救過來的人,由於醫生大量使用激素類藥物,導致部分患者股骨壞死,從而失去工作能力甚至自理能力,而巨大的心理落差也使部分SARS後遺症病人患上抑鬱症。
人自己的罪行招來的橫禍
回顧歷史,荒淫無度的羅馬帝王尼祿(公元37~68年)迫害基督徒,他不但四處造謠,誣陷基督徒殺人、放火、吃小孩、淫亂等,還用各種酷刑折磨基督徒放棄他們的信仰。羅馬百姓也跟隨他們的帝王一起蔑視欺侮迫害基督徒,長達300多年。然而羅馬人的惡行遭到了懲罰。公元541至591年期間,古羅馬帝國發生了四次可怕的瘟疫。在第一次瘟疫中,古羅馬帝國的人口就減少了三分之一,在首都君士坦丁堡,有一半以上的居民死亡。
《尼祿的火炬》(Nero’s torches),描述反映的就是羅馬帝王尼祿用基督徒當火炬,一邊燒死基督徒,一邊尋歡作樂搞慶祝。羅馬帝國對基督徒的迫害,從公元60至70年,在羅馬處死了基督的12個門徒中的彼得和保羅兩人開始,持續了兩百多年。
據當時的歷史學家約翰記載,到處都是「因無人埋葬而在街道上開裂、腐爛的屍體」。四處都有倒斃街頭、令所有的觀者都倍感恐怖與震驚的「範例」。他們腹部腫脹,大張著的嘴裡如洪流般噴出陣陣膿水,他們的眼睛通紅,手則朝上高舉著。屍體疊著屍體,在角落裡、街道上、庭園的門廊裡以及教堂裡腐爛。由於既沒有擔架也沒有掘墓人,屍體只好被堆在街上,整個城市散發著屍臭。
約翰最後說:「用我們的筆,讓我們的後人知道上帝懲罰我們的數不勝數的事件當中的一小部分,這總不會錯。也許,在我們之後的世界的剩餘歲月裡,我們的後人會為我們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災禍感到恐怖與震驚,並且能因我們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懲罰而變得更加明智,從而能將他們自己從上帝的憤怒以及未來的苦難當中解救出來。」
–轉編自新紀元周刊 〈回望歷史 夢魘就在眼前〉 (第321期2013/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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