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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萬象

走正路 家和萬事興

【大紀元2013年02月19日訊】在江氏流氓集團「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下,無數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庭遭受到迫害,家人受到牽連。十多年來,在反迫害中,法輪功學員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修煉,處處都做好人。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中,沒有忘記和自己有著大緣份的家人。真正善待家人,圓容好家庭,修煉的路會越走越寬廣。下面是黑龍江法輪功學員文姝家里的故事。

我修煉後家庭和睦了

修大法前,我身體不好,整天難受,遇到不遂心的事,常和丈夫打仗。那時丈夫總出去玩,我就更加生氣。一次丈夫半夜玩完回來,把我氣得起大早跑到婆婆家,和公公、婆婆大鬧一場。教育孩子也沒耐心,能和孩子大吵大嚷。在單位裡,也是經常嘰嘰歪歪的,同事說,你到底咋回事?

那時我的身體狀況很差,連二樓都上不動,下了班啥都不想幹,只有躺在床上。丈夫不太管家,弄得家不像家樣。感覺每天活得都很艱難。

修大法後,大法教我明白了怎樣做人,身心巨變,我像變了一個人。在家裏,遇事先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好,家務活我全包了。管孩子也不吵了。在單位不貪不佔,同事也說我變了。婆婆那,兒女中只有我經常去照看並送去她生活用品。從那時候起,再沒和丈夫吵過架。

我每天下班都去學法小組,天天樂樂呵呵。從我的巨大變化,丈夫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逢人就說「法輪大法好」。

迫害開始 丈夫害怕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了,二十一日那天,我登上火車,去北京證實大法。當我下了車才知道電視在二十二日全天候播報誣蔑大法的謊言。丈夫被鋪天蓋地的迫害形勢嚇壞了。他把能找到的大法書都撕碎送到了單位。當我拿著一袋子被撕碎的大法書回到家中時,心裏難過極了,我放聲大哭,同時我為膽小不能擔事的丈夫而痛心。

從北京回來的第二天,我被劫持到精神病院,邪惡讓丈夫全天看著我,不允許我出病室,他也配合。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又一次進京證實大法,公安分局逼迫單位和家人再次把我送進精神病院,丈夫看到我被迫吃進抗精神病藥導致身體和精神痛苦至極時,偶爾幫助我藏起藥片,但是他還不讓我煉功,不讓我學法。從精神病院回到家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監視著我不讓我出門,以撕書相逼不讓我學法。

二零零零年六月,單位領導因我拒簽保證書停止了我的工作,並且脅迫丈夫整天看著我,不讓我出屋。單位又讓我承諾不進京上訪,我不配合,他們就停發了我的工資。二零零一年三月,單位夥同公安局要綁架我,從此我被迫流離失所。很長一段時間裏有的同修來看我,都被丈夫給罵走了,甚至攆出門外很遠,不允許我和同修來往。

我被邪黨關進看守所、勞教所迫害時,丈夫經不起世人的冷眼相視,不能自己,精神上壓力很大,不得不離開單位。當時家裏有老母需要贍養和女兒上學需要錢。在那段日子裡,他沒找到工作,只能賣了房子供女兒上學。看到昔日紅紅火火的日子突然變得如此艱難,他把這一切都歸罪於我煉法輪功,從而罵師父、罵大法。

丈夫待我像仇人。家裏來了親戚,大伙聚聚,可他一人躲我老遠。過年時團聚,在一起吃飯他都像不認識我。我被迫害得住進醫院,他只去看了我一次,再也見不到影兒。我住在外面獨自養傷時,他很少去照顧我,好像沒有我這個人。後來,他終於提出離婚。

丈夫退黨后 很快有了一份高薪工作

記得有一年過年了,我顛簸在外回不去家,我娘家弟弟托丈夫捎給我一千元錢。送錢時丈夫說:給我留下二百元過年吧。那一次我望著丈夫離去的背影,想起這些年來家境的艱難,和過去相比反差很大,家裏人吃了不好苦,深受其害的丈夫怎麼能理解呢?還有,邪惡到處找我,逼著他帶他們找上門來抓我,邪惡始終在騷擾家人,讓他們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我和一個同修商量開個小店,這個主意丈夫很高興。我有機會和丈夫溝通了,同修也抓住時機向他講真相。

後來我在外地找了一份工作,在那裏到處講真相。一次當地派出所警察到單位來找我,我堂堂正正地當面告訴他們:我不歸你們管!那兒的派出所、政法委都知道我到處講真相,想找我的麻煩,但單位的老總和經理對他們說我沒有「問題」,老總在單位也從沒阻攔過我講真相,而且很信任我,我的工資不斷上調,比副總經理的工資還高。

丈夫在家也開了一個小店,能維持生活了。每次我回去都幫助他們張羅、幹活,不失時機地給丈夫講真相,他終於退出了邪黨組織。不久就有人在外地為他找了一份工作,他很高興。一次我去看他,他高興地把我介紹給他的同事。這是在我被迫害後,他第一次陪我上街,給我買了衣物,還告訴我他的收入頗豐。我對他說:你知道嗎?是你「三退」以後得福報了。

理直氣壯講真相 生意紅火起來

對邪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要全盤否定。過去丈夫因我被迫害失去工作,受牽連失業而兩手空空,覺得沒有臉見人。我把自己在這場迫害中的關係擺正後,也讓丈夫明白,我們遭受的迫害,是邪黨強加給我們的,這筆帳要算在他們頭上,我們沒有錯,不虧心。我就堂堂正正到單位要工資講真相,在自己家經營的店裡,大大方方地管理。丈夫也開始變化,廣泛積接觸過去的同事,為我講真相做鋪墊。

否定邪黨經濟迫害後,我在企業管理上用真、善、忍的標準規範管理,僅八個月的時間,利潤比同期增加了四十六萬元。我現在的月工資也在七千元以上。家裏的店收入每月是兩萬多元。丈夫在二零一二年二月份又買了近二十萬元的車。我告訴他,這短短幾年中的經濟變化,都是大法師父給的福報,你要珍惜這一切。

過去提心吊膽的丈夫經歷了我們走過來的風風雨雨,我曾被迫害得下肢險些癱瘓,而今天越來越年輕,充滿活力,這一切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真相,他從心底服氣地說:「法輪大法好!」

走正路 家和萬事興

二零零九年十月,我又被一個新單位聘去,當時企業在裝修階段,你來我走的,我就把救人放在了第一位。在單位我主動承擔起很多老總照顧不過來的工作,把公司上下級都圓容得很好,他們都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境界。丈夫也覺得很有面子。

一次丈夫去看我,我告訴他,過去我有很多地方做得不符合法,遭到了不該承受的迫害,也連累了你。現在你退了黨就有好事來了,你再把你過去對大法說的不敬的話,做的不利於大法的事聲明作廢,你才會真正得到救度,師父會給咱們更好的。他當時就寫了聲明。

一天,我回家時,趕上八十四歲的婆婆突然意識沒有了,想不起剛剛發生的事,啥也不知道了。等她清醒以後,說話舌頭不聽使喚,嘴也開始麻,渾身哆嗦,蓋兩床被也不管用。我告訴丈夫把他哥哥找來,當時還有他妹妹,我們五個人一起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到了兩個小時的時候,婆婆說上廁所,她不讓人扶,自己說:「我好了。」她真的就和健康人一樣了。我抓住機遇和他哥哥說:大法是救人的,你退出中共邪黨組織吧,只有退出邪黨組織才能在大難來時保命。過去一提這事兒就迴避的大伯哥,馬上回答我說:就聽你的!

二零一零年年底,一幢門市房又推到了我面前,當時我和同修交流,認為現在救人時間很緊,最好不要(得裝修、經營)。但是很多常人親屬表示要幫忙,必須讓我留下來。從短缺的資金、設計、裝修到營業前的一切,都是大伙幫助完成的。裝修的兩個半月中我只回去了幾次,回去以後才發現有裝修的工人需要聽真相了。

我對丈夫講真相:你看有多少人希望得到這個房子,偏偏你能擁有它,是大法弟子的福分,是你脫離邪黨、讚頌大法的福報。他說自從母親好了以後,他天天在心裏念誦「法輪大法好」。

過去路遇熟人我要講真相他阻擋不讓,害怕攤麻煩,自那以後再看到我要講真相,他就迴避,不再生氣了。一次,我們去醫院看望一個親屬,他配合我告訴病人,念「法輪大法好」有好處。每次回家我都給父親帶點資料,他趕快說:留下看看吧,挺好的。還有一次,很久不見的同事在一起吃飯,我在他面前給他們講真相的時候,那幾個人很輕鬆地都退了,丈夫心態很自然。他們對我丈夫說:你現在和她一樣(也修煉)了?

每次回去我都和丈夫說說國內外形勢的變化,藉此進一步講真相,他說共產(邪)黨早晚得完蛋,我對它不抱有希望。

我每次回來差不多都有同修的事要我捎帶辦,同修來時他都能打招呼,不像那些年罵同修了。這個房子的位置交通方便,有時同修學技術、同修家屬住宿、招待律師等等來這裡,他也沒說的。我告訴他,別看你做的這些,是你在選擇未來,擺放你的位置。這房子是大法的資源,你要回報大法。他說:我知道。

自從有了車,他就說:我是你的司機,隨叫隨到!他真的每次都問我:今天都去哪兒啊?我去同修家無論多遠,都是丈夫開車送我,這樣節省了很多時間。一次,晚上學完法,同修家離的很遠需要打車,我打電話找丈夫把同修一直送到家。還有一次同修買的電話卡讓我捎回來,很晚了也是他開車取回來的。還有一天他剛把我送到非常遠的同修家開交流會,還沒等我坐穩,有一個同修來電話說有急事用車,我又把丈夫叫回來,接同修上監獄營救被關押出獄的同修,雖然我們到監獄時同修已經營救成功了,但是那天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他拉那麼多同修去做他應該做的事。

(責任編輯:杜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