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江澤民》(109)

「吊燈裡的巨蟒」俯視下的西方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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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2月01日訊】《真實的江澤民》第十章 貪戰中各方的淪陷

第四節 巨蟒俯視下的西方媒體

「世界上最大的良心犯群體是哪一個,即最大的民眾群體因為他們的信仰和觀點被囚禁是哪一個?」可能沒有幾個西方媒體的記者知道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

不同的人權組織做過一些研究。伊森•葛特曼和林理善(LeeshaiLemish)經過調查和整理,提出他們的結論,在中國監禁的法輪功學員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因為信仰和良知被關押並判刑的群體。他們認為至少二十萬法輪功學員被監禁在中國的監獄裡,這個數字可能還遠遠不能概括真實的被囚禁法輪功人數。藏族人可能有五千人被關押;基督教徒被關押的人數有所上升,但都遠遠不如法輪功被關押的人員多。【41】

比如一個紐約時報,或華盛頓郵報的普通讀者,或者從來沒有聽說過法輪功,或者認為鎮壓是十多年的事了;或者覺得法輪功早就被鎮壓下去了,或者認為法輪功離自己的生活現實太遙遠,不用注意。所有這些現象都與西方媒體的「報導-引導」方式有直接關係。

平衡的報導?

媒體到底在形成人們對法輪功的認識上起了怎樣的作用呢?

一方面,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被報導的太少;另一方面,林理善訪談過的媒體人士認為,「他們是客觀的,允許這個矛盾衝突中的雙方都有平等的各自陳述事實和觀點的機會,對法輪功的報導是準確而平衡的。」【41】

考慮到西方如何報導一個信仰的團體,考慮到鎮壓法輪功牽扯到多少人的命運,林理善把對法輪功的報導作為一個特別案例深入研究。他做了對比,「作為國家的官方通訊社新華社在2003年說:『整個國家已經形成了一種形勢,’法輪功’邪教組織像過街老鼠…我們必須消滅這個邪教,邪惡的東西必須徹底根除」。

他訪談過的法輪功被迫害者是這樣講述他們的遭遇的,「葛特曼和我採訪了剛離開中國的難民,他們講述了一個悲慘的氛圍。李和平在倫敦告訴我們,當他拒絕被轉化時,他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造成他八天的迷幻。在這期間,他一次又一次的死去又活過來,活過來又死去,在毒蛇池裡被群蛇吞食,被巨大的野獸壓死,被活活燒死……在曼谷蘭麗華告訴我們,她被塞在麻袋,並在夜間被偷偷拖到荒山洞裡的酷刑室電警棍,全身體部位無一遺漏的被電警棍。幾乎每個倖存的受難者都告訴我們,中共當局是怎樣拆散了他們的家庭,被迫離婚,不被允許見到去世的父母,與孩子分離。」

「在拘留期間,如果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他們就被強行灌鹽溶液,尿液,有時通過橡膠管插入鼻腔通道,然後向下硬灌玉米粥。強行實施的往往是勞改營中的刑事犯人和看守,物質灌入進入肺部,造成死亡。」

一面是強大的中共政權利用一切國家武力展開最野蠻的迫害,一面是除了信仰手無寸鐵的無助百姓,這樣殘酷的情況在媒體如何做到平衡的報導?如何讓雙方具有平等的機會陳述他們各自的事實?事實是,在迫害情況越來越嚴重的同時,西方媒體的報導越來越減少,甚至沒有了。就像2008年北京奧運會前夕,中共中央政法委公開和秘密的發佈了命令要把法輪功清除乾淨,媒體幾乎見不到報導。最近三年,中共發佈命令不能讓任何法輪功學員的活動出村,出鎮,這樣的責任已經落實到最基層的官員。在互聯網上順手一查,就可以得到大量的信息。可是西方的媒體很少報導。

有意淡化中國人權

1999年9月28日,在中國的法輪功被鎮壓時,維亞康姆的雷石東在上海參加時代華納主辦的會議,該會議由中共國家主席江澤民做主題發言。

丹尼•謝克特先生這樣記錄著,「為了取悅北京政府,雷石東呼籲美國在報導中國新聞要自我克制。他說,媒體應報導真相,但要避免對外國政府『不必要的攻勢』。媒體公司必須意識到我們經營所在國家政府的政治和態度……新聞的完整性並不意味著在我們經營生意的國家以一種不必要的進攻方式來完成。」而就在這個會議時,中共明目張膽的審查了「時代」雜誌。這只是雷石東單方面向中共的示好緩和而已。【42】

人權在媒體企業的發展規劃上不佔據重要位置。人們不得不佩服丹尼•謝克特先生的洞察秋毫,「不幸的是,當西方新聞媒體把他們的生意機會至於新聞職業責任之上時,情況變得更加複雜。」對法輪功的報導,「已成為通訊的悲劇:中國不能聽到本國公民的申訴,而世界媒體不聽(正在發生的事實),或作出嚴肅的承諾來報導這個偉大的精神力量持續發出的呼聲。仔細讀讀對法輪功的報導,很容易地看到,美國媒體和中國媒體沒甚麼兩樣。」

盤臥在人們心上的巨蟒

這裡的「巨蟒」是借用林培瑞先生「中國-吊燈裡的巨蟒」中的概念,因為這個說法非常生動的描述了中共在人們心中的準確形象和引起恐懼的狀態,還因為這現在成了外國人心中的恐懼。林培瑞先生是這樣描述的;

「近年來中國政府的審查機構不像吃人的老虎或噴火的巨龍,而是更像屋子中間的大枝形吊燈裡趴著的一條巨蟒。一般情況下,這條巨蛇靜靜不動。它不必動。它覺得沒有必要去明確它的禁條。它默默地傳遞的意思是:『你自己決定吧』。在這種情況下,一般說來,每個生活在巨蟒陰影下的人都多多少少地,相當『自然』地對自己的行為做出了調整。前蘇聯推行斯大林的『靈魂工程』的設想,而在實踐中,前蘇聯的做法遠不如中國共產黨在心理工程上取得的成就。多年來,這種威嚇只是針對中國公民。但現在已經波及海外。

「外國漢學家也受到影響。例如,在1999年,法輪功事件發生以後,一家重要美國新聞機構邀請一個在這個領域的著名學者做一次電視訪談。這個學者是個美國白人。他拒絕了這個邀請。他不想公開討論一個敏感政治話題,怕失去進入中國做實地調查的機會。他知道那些不討中國官方喜歡的外國人可能會遭到拒發簽證的處罰。即使被允許進入中國,也會在進行訪問和查看資料時受到拒絕。他並沒有受到特定的威脅,但他完全自願地選擇屈從於影響海外中國人的那些普遍而模糊的原則。」【43】

中共不顧自己具備所有邪教特徵,反用大量邪教的名稱套在法輪功頭上。西方媒體報導中也多半自覺不自覺的採用中共污蔑法輪功的術語「邪教」,因為他們對法輪功不瞭解,而且對中共有畏懼。

林理善先生的統計表明,西方媒體在處理法輪功和中共回應對方的批評上,法輪功得到相應的機會是17.9%;中共得到機會是50.2%,中共得到的高出兩倍。在內容上,中共抹黑法輪功的主要論調是修煉者拒絕藥物或自殺;而中共被指控的則是信仰者都被折磨致死。可以看出,媒體提供給中共的機會,是讓中共為自己的殘酷鎮壓辯解。

另一點值得注意的是,中共稱法輪功對自己構成危險的說法沒有得到任何信息來源的證實。相反,中共對法輪功的酷刑和殺害,已經由多個人權組織,以及每年美國國務院和聯合國的報告證實。然而,記者們幾乎從來都直接引用中共沒有證實的說法,但援引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情況時,經常添加一個詞彙,「據說」,把事實表述成飄渺的東西。

和政界一樣,人們經常看到這樣的情況,中共怕自己垮臺,西方政要就說,中共如果垮掉就是世界的黃禍,因此西方各國政府的責任是幫助中共扶持著政權。

在大陸與台灣關係問題上,中共特別強調「一個中國」,即中共的中國。中共懼怕台灣的民主化進程給大陸民眾起到示範作用,所以常用「台灣獨立」來定義與中共不同認識的人,人為地製造一種兩岸本不應該有的敵對情緒。西方政界,學界,都主動用中共的說法規範自己。林培瑞先生說:「多年來,我在我自己身上也發現了同樣的現象。對於一個漢學家來說,要是想直接地和中國政府宣稱的『基本原則』相對立,莫名其妙地總要產生一種很強硬的心理障礙。北京的『一個中國』的原則就是很好的例子。在研究當代問題的漢學家中,『台灣獨立』這個詞本身就都會引起很多負面的含義。同樣地,討論人權也要小心翼翼,不要觸及中國政府的『不要干涉他國內政』的原則。跟海外的中國人一樣,那些長期以來牢牢謹記這些禁忌的研究中國問題的漢學家,最終自然地接受了它們。違犯這些禁條不光會顯得在政治上是『不正確』的。但是這些禁錮起初並不是文化的,而更是政治的,而且是在政治上『黨』性很強的。」【43】

國際社會對中國文化和中國歷史缺乏深刻的認識是可以理解的。中共對信息,尤其是鎮壓情況和信息的封鎖,造成國際社會對發生的事情不全面瞭解,這也是真實存在的。像BBC的記者 Rupert Wingfield-Hayes 因為追蹤法輪功事件而被跟蹤,關押,甚至遭到肉體上的攻擊。

一個有良心的記者可能對會見中國的法輪功學員有更多的疑慮,受訪者的生命會因此遭到極大的威脅,這樣的例子太多了。他們會見外國記者,因而被拘留,拷打和殺害。

媒體無法進入勞教所,集中營調查迫害情況。唯一的機會是中共可以安排的參觀監獄的時間,那時媒體人員看到的都是被酷刑折磨恣意摧殘後強迫作出的笑臉和姿態。

盤臥在人們心理上的巨蟒也要出窩的。「例如,2007年11月,中共外交官對加拿大廣播公司的抱怨,致使該公司取消已安排時間播出的法輪功迫害記錄片。其他媒體都遵循中共的引導,用更微妙的方式,假裝這個宗教迫害的拘留和酷刑有兩方面的故事似的。」【44】

彼得•曼瑟瑜先生講述了他的經歷,「從2009年至2010年,在我為華盛頓郵報撰寫關於法輪功的專題文章時,認識了(法輪功學員)凱稜,傑瑞德和龐靳。很快中國大使館知道了這個情況。這個寫作就被斃掉了。」【44】

華盛頓郵報經常刊登中共多篇幅大版面的廣告,一次數頁,包裝成華盛頓郵報類似的版面,以假亂真。華盛頓郵報的網站上還有中共媒體的直接鏈接。正常做生意本無可厚非,但是中共利用該報地處美國政治中心的地理位置,用廣告堆砌它希望的政治形象,用金錢購買其政治上的合法性。華盛頓郵報有求於中共錢財的心會不會使郵報的老闆們在商業•金錢的機會面前,喪失媒體原本有的職業道德?上邊事例提供的答案是很明確的。

主動配合,自我審查過濾

媒體專業人士都清楚知道,法輪功是今天中國最忌諱和敏感的題目之一。記者告訴林理善先生,他們有「燈火管制」的政策——不觸及法輪功新聞。記者和編輯也可能自我選擇遠離法輪功的迫害事實,出於許多個人的考慮,諸如失去採訪政府活動的機會,受到騷擾,或被吊銷簽證。在企業層面,傳媒集團正在尋求進入中國市場,希望看到他們的網站在大陸暢通併發展合作項目。他們知道,一個有關法輪功的故事,可使他們的雜誌從中國書報攤消失,如發生在「時代(Time)」雜誌身上的情況,或者他們可能會被停播,如發生在英國廣播公司身上的情況。

因此一些媒體或記者主動採用中共的原則過濾新聞報導,放棄新聞職業道德,成了中共的配合者。

參考文獻:

【41】Leeshai Lemish,「Media and New Religious Movements: The Case of Falun Gong」 June 13, 2009,//www.cesnur.org/2009/slc_lemish.htm
【42】Danny Schechter,「Media Downplays Human Right」,
//www.alternet.org/story/9721/media_downplays_human_rights_in_china/?page=3
【43】林培瑞,「中國—吊燈裡的巨蟒」,//hk.tvsmo.com/archive/Issue25/sslh-5.html
【44】Peter Manseau,「Endurance」,Guernica,June 15, 2012 //www.guernicamag.com/features/falun-gong-v-china/

(節選自《真實的江澤民》第十章;作者:《真實的江澤民》聯合寫作組)

(責任編輯:肖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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