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修道彷徨 一朝得法破迷
【大紀元2013年11月24日訊】(明慧記者荷雨、石芳採訪報導)一九九八年初冬的深夜,瑞士伯爾尼一棟公寓七樓的窗戶仍透著光亮,淑珍在父母像前叩拜:爸爸媽媽,女兒感激你們將我領進修煉的門,呵護我修道五十年。但女兒法理不明,回天無望,還一身是病,活得好苦!如今得遇至高的法輪大法和無量慈悲的師父,女兒決意修大法,待他日功成圓滿,你們定會為養育了好女兒而欣慰。今天女兒就要升班了,來跟你們告別,希望你們如遇大法,也千萬不要錯過!
終於從矛盾的漩渦中解脫,淑珍毫無睡意,一任自己的思緒在過往半個世紀的時空中翩飛……
修道世家
一九四零年,淑珍出生在北京近郊的一個修道世家,祖父母、外祖父母、父母都是道家法門的傳人。淑珍一出生就成這門中人,父親是她在人間的師父。父親自她懂事就教其打坐,教她為人要正直、尊老愛幼,不殺生、不貪占,要說真話。
童年的一件往事淑珍仍記憶猶新:「父親的法門是講喝酒的,他每次跟酒鋪記帳打酒,秋後結賬。那天父親又讓去給他打酒,我有些煩,沒去就說人家不給賒了。父親 盯著我眼睛問:你要說真話,這是掌櫃說的?我硬著頭皮答是。父親拉著我的手,前所未有的嚴肅說:你沒說實話,今天不能吃飯,好好思過。我眼淚「唰」就出來 了:爸爸,我說謊了,我知錯了……」那時起,她再沒說過不實之言。
淑珍父母的家族都是當地名門望族,樂善好施的父親早年家境富裕,但神奇的是,在中共竊政前三年,他開始諸事不順,一場大瘟疫最後將其家產幾乎賠盡,這倒令他後來被定為「貧下中農」,躲過大劫。父親傳道很廣,好多村莊整村人修道,連黨委書記都修,後來工作隊核定父親成份時,沒人承認做過他家長工,大家都保這位德高望重的好人。
五七年,因被告密是「道首」,父親被中共「管制」了。那天下著傾盆大雨,淑珍見父親因不檢舉牽連他人而被推在雨地裡「反省」,她跑回家報信,媽媽讓其不要驚慌,跟著家人一起打坐祈求上蒼護佑。後來父親安然而歸,而告密者則在包括自己親人的唾棄中淒然離世,這讓淑珍深切體悟到善惡有報,天理昭昭。
當工作隊要父親寫「交待」材料,她不願父親受辱,就代父親寫後送去,因「認識不深刻」,那幫人凶神惡煞地對小小年紀的她拍桌子、瞪眼,她都一人承受,不讓父親知道,不願他難受。艱難與困苦鑄就著淑珍的堅忍。
在那樣的高壓環境下,淑珍在外出求學和工作後住集體宿舍期間,甚至在婚後為不讓丈夫有心理負擔,她不能公開煉功,就在夜深人靜、別人熟睡時打坐,就這樣潛心苦修了五十年。
「神的兒女決不能與共產黨為伍」
淑珍一直學業優秀,畢業後分到中科院院部工作,後來分管科技人員教育。在那裏,她遇到畢業於中國科技大學的丈夫。在胡耀邦代任中科院院長期間,她丈夫擔任其秘書,後來胡調回中央要帶他一起走,淑珍堅決反對,她希望丈夫搞技術,不要從政。「以前我父親就告誡我千萬不要入黨,因為這黨不讓人有信仰,與神佛為敵, 神的兒女決不能與之為伍;邪黨作惡多端,組織內的人早晚會為它陪葬。」
父親在七十歲仙逝,淑珍回憶當年方圓幾十里的父老鄉親不分男女老幼,為他十里長路擺供果長跪相送的情形,仍為那人心靈裡對神佛的不滅嚮往而震撼。 「父親之前就告訴我將在十天後離世,我根本不相信,因為他一直很顯年輕,可在安頓好一切之後,他果真無疾而終。父親臨終前叮嚀我要堅修不怠,後來他在另外空間仍呵護著我修煉。」
八十年代「對外開放」後,中科院成立了很多公司,淑珍丈夫也發起了國際光電公司,由經貿部出資,科學院出技術。八七年與瑞士公司合作,她丈夫赴瑞士擔任合資公司中方首席代表,三年後淑珍與丈夫團聚,在伯爾尼定居。
何日撥雲見青天?
儘管淑珍潛心修道半個世紀,卻一直未脫病痛折磨。多年來嚴重結腸炎的腹脹、胃痛、腹瀉令其痛苦不堪,在國內外八方求醫也不好使。「這病累了犯,氣了犯,緊張也犯,一遇冷風就找廁所,我先生管這叫『風里拉』——不論冬夏,見風就拉,因此伯爾尼哪有廁所我是瞭如指掌。」
淑珍每次回國不帶別的,就是帶藥。一次到中醫研究院開了幾十副中藥,取其精華製成蜜丸,還是超過飛機攜帶限重,只好裝箱空運瑞士。那藥丸又黑又粘,看起來跟鴉片似的,竟被瑞方郵檢懷疑是毒品。
「我家中藥、西藥、內服、外用、熱敷一應齊全,真可開藥鋪了,每天我中藥、西藥多得要錯開吃,藥量大得跟吃飯似的。後來藥物不起作用,就換用儀器,磁療儀、電療儀、周林頻譜儀、針灸、拔罐,先生樣樣精通,可謂『妻子久病,丈夫成良醫』。」
然而舊病未去又添新疾,肩周炎、腱鞘炎、動脈血管硬化、青光眼、骨質疏鬆致腳骨折、卵巢囊腫……兩次手術更雪上加霜,她身體更虛,腿腳發軟,全身無力,心臟憋堵,整天疲憊不堪,心情鬱悶,脾氣越來越壞,終日滿臉愁雲。「人說生活在瑞士,就像在天堂,而我卻為病痛魔得苦不堪言,常問上蒼何日撥雲見青天?!」
峰迴路轉
九六年淑珍與丈夫去香港時,遇到一位法輪功學員,得到了法輪大法著作《轉法輪》。遺憾的是,直到九七年七月因右腳骨折休假在家,她才開始拜讀。
淑珍一口氣把書通讀了一遍,被書中的法理深深震撼,她明白了人究竟為甚麼活著、為甚麼要做好人,以及怎樣按真、善、忍做好人,洞悉了業力是一切疾病與不幸的根源,懂得了德與功的轉化和提高心性是提高層次長功的關鍵。「這真是寶書啊!李洪志先生深入淺出地闡明了宇宙的真相,如撥雲見日,令我心敞亮。」
然而淑珍卻深陷矛盾漩渦——法輪大法好,毋庸置疑,可父親傳授的道,她畢竟已修了五十年,思前想後,實難取捨,想自己可能與大法無緣,就讓先生修吧。先生拜讀《轉法輪》之後,立即走入大法修煉,淑珍卻為自己不能修大法而深深遺憾!
抉擇
九八年九月,淑珍隨丈夫在日內瓦參加了瑞士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當李洪志大師一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就深切感受到李大師絕非普通人,是位大覺者。我為他講的法理深深折服,內心湧起修大法的真願。可想起父母臨終囑托,感覺無法向其在天之靈交代,也擔心自己五十年的修道付諸東流。」
隨後的幾宿,淑珍輾轉反側,徹夜難眠。「朦朧中我見自己穿著鴛鴦鞋行走,一隻是舊的黑色高筒皮靴,靴口有很多晶瑩的結晶體,另一隻則是閃閃發光的嶄新朱紅矮幫皮鞋——這分明是在點化我,腳踏兩隻船,犯了修煉的大忌。是穿舊鞋走老路,還是穿新鞋走新路,必須作出決斷。」
兩個月後的十一月一日,伯爾尼法輪大法煉功點正式成立,日內瓦、蘇黎世等地功友也來慶賀,在這片淨土中,同修敞開心扉地交流、切磋,其間一位老學員的話令淑珍茅塞頓開:修法輪大法,你以前五十年的修煉不會白修,師父會把好的留下,不好的去掉。
晚上打開《轉法輪》,淑珍就見:「這些事情我們都要給理順,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保證你在今後能夠修煉,但必須是真正來學大法的。」書中還講:「在國內外, 真正往高層次上傳功,目前只有我一個人在做。」「這樣的事情,機會不多,我也不會老這樣傳下去。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 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裡都是緣份。」淑珍心被撼動,明師難遇,正法難求,現在不修更待何時?
夜深了,淑珍在父母像前跪拜,向指導她修行的父母表明心意:爸爸媽媽,女兒感激你們將我領進修煉的門,呵護我修道五十年。但女兒法理不明,也不得見真正師 父,回天無望,還一身是病,活得好苦!如今得遇至高的法輪大法和無量慈悲的師父,女兒決意修大法,待他日功成圓滿,你們定為養育了好女兒而欣慰。今天女兒就要升班了,來跟你們告別,希望你們如遇大法,也千萬不要錯過!
第二天清早,當淑珍推開七樓公寓的窗戶,「就見虛空中有位形象非常年輕的巨大道家真人,身著紅色馬甲與道袍,神采奕奕、光焰無際地顯現在我面前。父親說:你不是沒見過道家師父嗎?現在看到了吧?我答:見到了,可我師父是李洪志,我決心修大法,不會改變了。」
「一經選擇,李洪志師父馬上就照管我了,我天目看到一白、一青的兩條小龍離去了。從此父親再沒找過我,他見我修大法放心了。幾年後,我修煉的親人在另外空間看到我父母親也在讀大法書,這令我感到莫大的欣慰。」
神奇顯人間
淑珍得法後,只覺相見恨晚。「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低層次上這些東西不需要你練了,我們把你推過去,讓你身體達到無病狀態。同時我們再把低層次上所要打 基礎的這些東西給你下上一套現成的,這樣一來,我們就在很高層次上煉功了。』讀到這兒,我眼淚「唰」一下就出來了:修小道蹉跎半世紀,如今得大法,真正進入高層次修煉,真是佛恩浩蕩啊!」
淑珍意識到以前功上不去的根本原因是不知道高層次的法,不明白提高心性是長功的關鍵,就如饑似渴地學《轉法輪》。「不同層次都有不同層次的法,我就一層一層地悟,越學越覺天機盡顯。我每天學三講法,三天讀完一遍;在日常工作生活的矛盾衝突中,我就以大法為指導實修自己,心性在快速提高、昇華。」
修道這麼久,淑珍從未像現在對自己修煉的信心這麼強烈,前所未有地感到回天不再是盼,內心裏充滿真正懂得「道」為何物的踏實、寧靜與喜樂。
「得法那天,師尊就給我下上了法輪和整套修煉機制,我看到法輪在身體病處旋轉。幾天後我開始吐瀉不止,意識到這是師父為我淨化身體,也不驚慌。六天後,吐瀉停止,我感到胃腹舒適輕快。從此,以前從不敢問津的冷飲能喝了,冰激凌也敢吃了,我徹底摘掉了『風里拉』的帽子。」
經過五十天的淨化,淑珍不僅無病一身輕,性情上也從鬱悶焦躁變得豁達開朗、愉悅祥和。目睹這巨變,丈夫感歎說:大法太偉大了!僅僅五十天就從根本上改變了一個人。他們以一首宋詞表達不盡的感恩:
路漫漫,五十年,百病纏身功未圓,感慨萬萬千。
法昭昭,五十天,身輕百倍精神抖,神奇顯人間。
(待續)
(責任編輯:張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