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11月20日訊】以下是我從一個雙腿殘疾的人變成健康人的親身經歷。
曾經的苦難歲月
一九四七年,我出生在一個貧苦農民家裏。父親以做醋為業,年輕時信佛,他們中的一個高人,曾在一九五一年師尊降生人間之時,組織他們去某縣慶祝未來主佛降生的法會,被公安局以「非法集會」的藉口抓去,後又被釋放回家。在我十三、四歲時,父親常說起這些往事,並告誡我現在是末法、末劫時期,人類將有大劫難發生。
一九六二年,我初中畢業後,因生活所迫,在飯店當徒工。一九六三年十一月,我被調到當地縣社當通信員。一九六四年五月十一日夜間十二點,因居住地突然停電,於是鋪開被子睡覺。那天是陰雨天,夜間的氣溫很低。早上六點,我被鬧鐘叫醒,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在被子上竟然睡了一整夜,全身冰涼,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痛無力,而且尿了床。我到澡堂用四十五度熱水泡,也不起作用。從此開始尿頻、尿急、大便無力。有次在廁所大便不了,回到家竟大便到褲子裏。一個健壯小伙子一下子被折磨到如此地步。
中、西醫都請人看過,越吃藥病症越重。陰曆六月初十,在家翻看一本中藥方劑古書《湯頭歌訣》時,發現上面有首叫「雞鳴散」的方子是治腿腳沉重的,不甘痛苦的我無奈之下照方到藥店抓藥,服用到第二劑後,天明時,瀉下很多黑色污物,腿腳變暖,小便時間延長,腿腳也漸好轉。誰知那年陰曆六月十四,我父親給我請了一個當地比較有名的所謂老中醫來看,兩付藥過後,先前症狀不僅沒能好轉,反而使腿腳變得更加沉重、麻痺。這個庸醫卻說,有反應就好,叫我按他的處方持續服藥六十多劑後,腿腳竟然完全麻痺,不能走路。這是中共邪黨竊取政權後,由於毀壞中華醫學精髓從而給全社會、民眾帶來的災難之一。
一九七七年,我娶了個比我小九歲的智障姑娘,她智力差到連三個數都數不清,但家務活都會做。由於她生性傻,粗活都搶著做,人還勤快,真是做在人前吃在人後,而且也不和人爭東西,就是腸胃不好──慢性腸胃炎。
一九七九年冬的一天,我又突感風寒,全身除了頭和雙臂不疼,哪都疼,尤其前胸、後背、雙腿肌肉關節疼的厲害,每天服十片「阿司匹林」、「強的松」,疼的實在受不了了,想一死了之,叫傻妻子給拽下電線,一拉開關,竟然停電,連死都難!
一九八一年的冬季,已近臘月,我又得了肺結核,發燒、咳嗽、乏力,飯量驟減,每天只能吃幾個小餃子。父母看見我的樣子急得直哭,眼見我的情況越來越重,恐怕難以維持時日,便借錢買了做棺材的板木,找裁縫做好葬衣,只等我嚥氣時用上。不知何故,上天興許是憐憫我這苦命不幸之人,不但讓我沒死,還奇蹟般活了過來。
初得大法 體驗佛法神奇
一九九八年四月二日上午,鄰居拿了一本《轉法輪》叫我看,並說此書是佛家修煉大法,是極其珍貴的修佛寶典。因為受父親的影響,一聽是修佛的大法就感親切,馬上問能不能幫我也請一套書來?鄰居見我真心想學,說:「可以。」下午她就給我送來四本書(《轉法輪》、《美國法會講法》、《悉尼法會講法》、《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及一套濟南講法錄音帶。
我用三個晚上看完一遍《轉法輪》後,剛閉上眼想睡覺,就看到肚子上顯現出一塊牌子,上面有三個大字「修佛法」,然後看到師父把法輪給我下到小肚子裏。
從四月六日起,我的上門牙疼,鼻孔裏面都腫了,頭昏,頭裏面像有個火盆似的燒。對照書中的法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我守住心性,甚麼藥也不吃,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繼續看書學法。八天後,我把四本書都看完,並聽了一遍講法錄音帶。
四月十日上午,我看完書,剛閉上眼,突然看到頭頂上方有一個直徑三米多、厚度約三十釐米左右的彩色大法輪在飛快的旋轉,放射出金黃色的光芒,周圍是大紅色的帷帳,我被罩在其中,那種美妙的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
四月十日中午,鄰居又送來師父的經文題詞和五套功法的圖文資料讓我學。下午,我看的感覺有點累了,剛閉上眼睛,就又看到師父呈現出一尊金佛的形象站立在我左側前上方空中,離地有一米多高,身體四週放著彩色的光環,再看書時,書上的字都成了金色的。從此,我對學法更加充滿了信心,按照《轉法輪》書中的法理,把家中所有的氣功書、算命書統統都處理掉了,處處事事都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來要求自己。同修結合著圖教我學煉五套功法,我很快學會了,然後又錄了煉功音樂磁帶,前四套功法早晚各煉一遍,第五套功法我安排在晚上煉。
得法一個月後的下午,學了一會兒法,我剛要雙手結印打坐。一閤眼,感覺一束強光直刺我的眼睛,我把輪椅轉向西方,再次結印閉眼,瞬間自己好像被定住了:眼前亮光過後,看到西北角天上不知是甚麼生命排著三行隊,其中一行隊伍下來,快到地面時,才看清都是黃金色的、直徑有九十釐米的圓形花彫生命體(因自己層次不夠看不到真相);同時看到天上有一角顯現出彩色的樓台亭閣及花草樹木的景象;這時的天空、地上、屋裏全都成了黃金色的世界;突然,一只大手伸進我的上腹裏又揪又拽,摘出很多褐紅色的壞肉樣的污物,揪的我氣都喘不上來,接著又摘出中腹、小腹中的污物,最後在雙膝關節抓了兩把。病業摘除後,全身非常舒服。晚上睡覺,剛閤眼,就又看到一大包黃金般的修煉的各種物質,長短不一、形狀不同的物品,放在我懷裏。就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們這裏要下法輪、氣機,一切修煉的機制等許許多多,上萬而不止,這些都得給你,像種子一樣給你種上。把你的病去掉之後,把該做的都做了,該給的東西全部下給你,你才能在我們這一法門中真正的修煉出來。」[1]在煉靜功時,看到自己體內像瀝青般的又黑又粘的一副骨頭架飄走了,飄來一副白玉般新骨架給我換上,使我徹底脫胎換骨。這就是我得遇大法後的親身經歷,是師父的慈悲和大法修煉才賦予我一個全新的人生!
這一切神奇事跡的體驗使我完全沒有料到:一個殘疾人竟也能修煉佛法!我想,這就像師父所講到的: 「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2]。
通過學法師父講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1]的法理:自己過去如果沒做那麼多壞事,哪來今天這麼大的業力,誤信庸醫吃錯藥只是世間表象。大法為我徹底解開了多年的心結,使我明白了因果報應的法理,從此再也不為已去世的所謂老中醫(庸醫)而耿耿於懷了。弟子感謝師父救度之恩,使我今生有緣修煉佛法並脫胎換骨找回自我。
從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喜得大法後,陸續將大法的各種書籍及講法錄音、錄像帶、法輪徽章全部請到家裏,弟弟還給我買來電視、影碟機,我每天就在自己家中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供有緣人來聽法、學功,來的人絡繹不絕。正如師父講的:「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3]。
在日常生活的矛盾中提高心性
我居住的環境特別,屬於街道改造第一批拆遷戶,規劃設計的是排房,我在最長的一排(共二十間房)住著五戶人家,我住中間。
前邊的住戶拆遷後,宅基地要賣,正好我要修工房,共計八間長,我花七千七百元買下。我買時已和上邊女鄰居說好(人家女人當家),我們兩家要。到劃地算賬時,女鄰居說只出兩間的錢,因東頭拆遷時宅基地上還帶著一間集體的破房沒拆完小隊就散了,她出兩間的錢後,是想再白佔集體的一間房。儘管當時我完全明白她的用意,但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師父的一段講法深深打入我的腦中:「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1]。當日常生活中的矛盾出現時,我把它看作是對自己修煉路上的一次考驗,徹底放下常人之心後,心性也隨之提高了很多。
再說下邊的男鄰居,是個惹不起的主。一九九五年和我借了三千五百元,加上舊賬的三百五十元,合計三千八百五十元。按照當時家境,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為了賴賬,故意在外邊放風,說我想強姦他的媳婦。為了錢,這麼丟臉的事他也敢做,還把自己老婆搭上。在兩年中的多次追要下,僅還了二千五百元,而且還是我要一次,他就大罵一次,最後所剩的一千三百五十元硬是不給了。我學大法後,把和他之間發生的事看作是前世的債業,從此徹底放棄不再和他要了。
得法那年的夏天,兩個鄰居聯合起來整我。女鄰居先來跟我說:「人家叫我和你打個招呼,人家要把路改到南面,全院開個會,看甚麼時候改。」我的東配房是我的倉庫,常年有幾千斤玉米放著,粉碎機也安裝在裏面;門前是一口調漿用的大鍋,另一口是將調好的漿上火熬煮的大鍋,兩鍋的距離有兩米,過濾槽緊挨鍋,過濾的燒水經過管流入調漿鍋再調漿用,這樣的作業安排是既方便、又省力;西配房是成醋的工房,他們這麼做的目地是想破壞我的生產條件,迫我停產。我沒有為他們的惡意而動念,一心只是想著自己是個修煉人,我的一切都由師父給安排、做主,順其自然。第二天晚上,他們叫來了我的弟弟也開會,結果因男鄰居的姪兒不同意改,使得他們的計劃破滅。
我院西頭是條南北走向的古道,路西面修樓後的台階正對著我的院子,那塊兒地又通風、又涼快,每到吃飯時間,鄰里們都到此處嘮嗑。有幾次,我聽到男鄰居在那兒說我的壞話,看到我更是罵的起勁,笑話我夫妻倆一個癱、一個傻,只會掙錢,不會享受,說我捉弄傻子幹活。從他嘴裏說出的話實際要難聽很多,我忍住了,內心很平靜,沒有動心,因為我是煉功人,知道他是在給我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過後女鄰居再來和我學一遍,想專門惹我生氣,我還是守住了心性。
我不知哪生造下這幾十年都沒還完的業債,得法前的三十四年中沒有一個夏天脫過棉褲。得法後,我也穿上了單褲,雙腿類風濕和前列腺疾病徹底痊癒,老花眼也回復到正常視力,每天精力充沛,得法的十五年來,再沒吃過一粒藥。
感謝李洪志師父!
──原載《明慧網》有刪節
責任編輯 林雨